(综琼瑶同人)[主一帘幽梦]妹妹顽劣-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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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管这个四十岁的男人在那边矫情出来一个什么表情，费云舟继续抑扬顿挫地批评着，还不忘拍拍费云帆的肩膀。他叹气：“我说老弟，你不能争气一点吗？因为你的婚姻，我已经输给你嫂子两张金卡了……我这……”堂堂费氏集团那么多间公司的牛X大老板，他口袋里只有一张毛爷爷说出去谁信啊？心塞！
许是费云舟的表情太过悲壮，搞得费云帆一时没反应过来。所以说，刚刚那种“兄弟俩相亲相爱”的场面只是他单方面的错觉？
这也就算了，可是——费云帆抬头看向自家老哥，眼带无奈：话说，哥哥你那种妻奴，要钱反正也没什么用处就对了。
这一家子到底没能在树荫底下躲开，旁边的许多客人渐渐发现了他们的存在，当然这其中必然有费云帆那拉风坐骑的“功劳”。
费家4＋1口人瞬间敛起不该有的表情，转换频道，很无奈地携手向前。秦雅芙恢复端庄，在修身旗袍的映衬下显得婀娜多姿，开始挽着老公的手臂跟旁人笑眯眯打招呼。
再次赌赢大赚一笔什么的，咳，暗爽就行了。
这个圈子几乎所有人都听过费云帆的风流韵事，有潇洒的小辈直接拿来模仿，有三观不同的人暗自鄙视不已。总之大家看费云帆的眼神都是怪怪的，虽然人家很礼貌没有像电视剧里面那般出声议论，但也差不多是把这家伙当成一个“异类”，有膜拜有惊奇，跟看到世界末日似的激动着。
费家的财力和人脉都算很不错的，因此在这个圈子里隐隐有种“老大”的劲头。舜涓拉着明显不在状态的汪展鹏亲自出来迎接，两家人在众客人的围观中客客气气地说着没什么实际意义的客套话，挺无聊的。
还好年轻人们有各自的小队友，谈论的都是好玩有趣的时尚潮流，不必满口挂着合同股市这类术语。
小锦是活泼的个性，她已经加入了汪绿萍的工作室。虽然还是新进人员，不过那种到处撒欢乐的性子，几乎是很快跟大伙儿打成一团。在秦雨珊来之前，她一直围着舞蹈团的同事们嘻哈笑闹，就像一个活泼的小精灵飞来飞去。
“雨珊雨珊，你说我是不是很像男孩子？”小锦跺了跺脚，懊恼着下决心，“我以后一定要留长头发！你知道吗，我第一次去绿萍姐工作室的时候，因为穿了牛仔背带裤，还戴着帽子，她一路以为我是男孩子。等休息的时候去厕所，绿萍姐看我出现在女厕，差点喊人来捉我这个‘变态’。”
被她夸张的语气逗得咯咯咯直笑，秦雨珊好笑地叉着腰，没甚形象地摇头求她别再搞笑了。其实小锦是很美丽的女孩子，只是因为太单薄，胸前平平，又不注重打扮，也难怪被误解了性别。
又安慰了她几句，秦雨珊毕竟也不能总是拽着她说话，索性让小锦先去跟同事玩，而她则拿着一杯酒走向自家哥哥那边。费君泽似乎是打定主意暂时没打算发展什么事业，所以并未跟在父亲身边应酬……倒是费云舟一路引着费云帆见了不少常合作的客户及朋友，四处寒暄。
场上莺莺燕燕无数，婀娜多姿多彩，但费君泽为人一向很闷又自有主见，他看秦雨珊走向自己，眉间徒然一松。他眼中似乎只看得到秦雨珊，大概也正是这份专注，才能顺利赢得妹妹的妥协，答应做自己女朋友……虽然目前来说，还是地下恋情，暂时见不得光。
一把拿过秦雨珊手中的杯子，他低声训斥，却到底舍不得严肃：“小孩子不许喝酒。”
“我没打算喝的。”上次在法国跟伊莎贝拉胡闹了一次，喝了一点点酒精而已都觉得头痛，秦雨珊可不打算再碰这东西。
跟着费君泽坐在这处还算偏僻的椅子上，她歪头看向自己哥哥，嗯，虽然确认恋爱关系有那么两天了，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说实在的，这种除了个性有点不好相处以外，无可挑剔的极品男人只倾心于她。就真的被自己撞上了狗屎运，怎么想都觉得在做梦吧。
“想什么呢？”淡淡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掩盖不住的宠溺，费君泽拉着她的小手摸自己脸侧，诱哄道，“要不要亲一下，嗯？”
他这个“嗯”很是销魂，惹得秦雨珊一阵心神荡漾，却不敢直视他火辣的目光。顿了一下，她赶快抽回手，“小心被人看到。”他们两个是心知身世，并非亲兄妹，可旁人不晓得啊。这事还得好好解决，慢慢渗透，急不来。否则，说不定会伤了费云舟夫妇的心，那也是她当作爸妈的人，肯定舍不得他们难过啊。
察觉到秦雨珊眉间的思虑，费君泽笑了笑，抽回手，继续装兄妹谈话。
自从哥哥回国，似乎是越来越爱笑了，虽然只是那么一闪而逝的表情。而且，打定主意在自己面前解放面具似的，时常有意无意冒出一两句冷场的段子。
这么想着，秦雨珊直接就问了出来：“哥，你也会开玩笑啦？”
他当然会开玩笑，又不是木头……他不愿意笑，大多时候只是懒理别人的目光，可是秦雨珊不同，她在心里的位置不同，那么对待的方式自然也是最特别的。
作者有话要说：sorry今天有点事 更晚了！
☆、银婚副本：离心
被这张明灿灿的笑脸闪了眼，秦雨珊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暗道男色误人啊。好吧，她暂时还不是很适应跟哥哥亲密成情侣的过程。这种明明是最亲近的人，却带着不可压抑的小害羞小距离，实在很微妙。
好在费君泽纤细敏感，有所察觉，他摸摸秦雨珊的头，用珍藏了二十几年的温柔话语打动人：“好啦，你这丫头别纠结，就把我当以前那样对待就好。不管是撒娇、惹祸求救、还是讨要礼物。”
反正他已经被欺负习惯了，有什么差别呢？
不负责任的说，他现在也觉得亲情和爱情的界限有些模糊。只是费君泽有这个自信，不会把面对妹妹的那点冲动忽视掉。所以说，感情发展什么的，顺其自然吧，急不得。
想通此节，秦雨珊也不再小女子心态了。她本来就不是把爱情看得多重的人，没有了这层束缚，她觉得心下轻松不少，对待费君泽的时候，也不复娇羞之态，只剩最自然的态度。
场中央那边，有几个“仰慕者”围绕着费云帆说话，他们看本人不介意之后，开始热烈讨论着费云帆的情史。要不是碍着礼节，大概还真有不少人打算听这位传奇人物讲艳遇故事呢。
一阵好笑，秦雨珊的目光转向小锦，考虑着要不要也加入那群年轻人的队伍。还好汪绿萍忙着陪爸妈应付长辈，而汪紫菱大概遇到了烦心事不肯下楼，如果她去的话，跟舞蹈社的那一班人应该多少能聊上几句。
怎么说也是来作客的，从头到尾坐在角落好像非常不合适啊。
“那个短头发的女生是你新认识的朋友？”饮了一口红酒，心下对这种档次并不算高的口感不喜，但也没找到更好的选择，只好将就。费君泽眯了眯眼，片刻之后才轻声一笑，似是很满意道，“她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张扬却也不是没头脑，性格开朗感染周围的人。”
这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吧，哥哥也会夸人？秦雨珊惊疑未定地看向他，那眼神里满满都是诧异。然后她如愿以偿听到费君泽解释：“我的意思是说，等咱们结婚的时候，请她当伴娘不错。”
他当然知道妹妹一早就不喜欢汪紫菱，甚至从来没有把人家放在朋友的范围之内。她身边一直都只有楚沛算得上亲近，这让费君泽很是不爽，哪怕知道俩人没有暧昧，也是极其不淡定的！
现在看这个叫小锦的女生挺顺眼，天天在秦雨珊身边笑，妹妹也会保持好心情的吧？
秦雨珊错愕，哥哥竟然在很认真地考虑结婚伴娘什么的，没有开玩笑？
简直就是电影里的闪速快进，真要命，她怎么没发现，这男人还有如此别扭又可爱的一面啊！虽说这也太心急了一点……试问对着交往了几天的女朋友，讨论这么露骨的话题真的合适吗？而且出自这样一个闷了二十几年的男人口中！
忍不住对哥哥的厚脸皮进行了一定程度的攻击，秦雨珊正想去找小锦热闹一下，刚好小锦也看到她。果断是一拍即合。打了个手势，两人悄悄溜出大厅，避开宾客，缩到别墅侧面无人问津的树影下窃窃私语。
原来小锦只是因为玩得太欢脱，内衣的肩带松了，这才囧囧地拉了秦雨珊来求救。
好笑地嘲笑她几句，疯丫头小锦大概也只有这时候才把自己当成一个女生吧！秦雨珊帮她调整好衣服，两人小声交谈几句对于宴会美食的看法，正想回去吃点东西呢，猛地听到头上传来有些清脆的女孩子声音，是汪紫菱。
这么巧，她们头顶，二楼的房间刚好是汪紫菱的卧室，还那么凑巧×2，没关窗子，因此能清晰听到里面的动静。
“爸爸，我没有忙什么，只是刚巧在跟网友讨论故事而已。”
“紫菱，爸爸知道你喜欢网站，不过今天不是那种时候。”汪展鹏的叹息声非常明显，仿佛参加这场晚宴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他煽情着跟女儿诉苦，“乖女儿，你不必想太多。爸爸喜欢你更多一点，从未忽视你。绿萍她得天独厚，什么都一帆风顺，而你不同。受挫比较多，想象力丰富，所以内心容易感到孤独。”
本来就对汪展鹏颇有看法的秦雨珊被惊得直撇嘴，听听，这都什么逻辑？
就算她不喜欢汪绿萍的公主骄傲气场，也心知人家那是努力才得来的成就，要付出多少汗水，才担得起一句“舞蹈家”的名号呢。
听汪展鹏的意思，倒是把绿萍大公主的优秀给否定了，归结为运气。反倒是一味偏心小女儿，认为汪紫菱受挫？可怜？
这么高能的想法，真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吧。
小锦一直把自己当作无关的局外人，对这种父女谈话本来是没什么兴趣的，她更喜欢大厅里那种闹哄哄的气氛，于是决定拉着秦雨珊走回去。
可惜才挪动了两步，小锦有些尴尬地停了步伐，因为她突然看到转角处有一个雪白长裙的靓丽身影，不由得一呆，大呼狗血。亲娘诶，楼上父亲跟二女儿两个人联合抨击着命运的不公，楼下大女儿一字不落全都听在耳中，真是戏剧性的神转折。
刚刚那话，也够伤人的吧……小锦虽然大咧咧，却也像费君泽所断定的那样，不是没脑子的人。这种时候如果走过去，反倒好像是掺和了人家的家庭内部矛盾，太尴尬。反正这里黑漆漆的，还是偷听到底吧。
是的，汪绿萍此刻的心情的确很不好，甚至根本顾及不上躲在前面的两个小姑娘。她心里五味杂瓶地凝视着妹妹卧室里的灯光，情绪不稳。
今天这种大场合，汪绿萍格外重视，生怕出现纰漏。从小就循规蹈矩的她，自然对秦雨珊那种私生女的身份表示鄙夷，因此时时刻刻高度警惕地留着心思。她本来一直在暗自关注着秦雨珊的动态，看到秦雨珊出门所以悄悄尾随，没想到，却阴差阳错听到了这样一场谈话。
什么“爸爸更喜欢你”、“绿萍得天独厚”……见鬼，她听到亲爹这样说，真的会产生一种行凶的冲动好不好？
绿萍自小独立，练习芭蕾舞的时候脚趾有多惨？研究舞蹈的时候有多用功？爸爸难道以为自己如今的成就只是因为上天眷顾而已？汪紫菱不过是一个爱幻想的女孩子，凭什么说她才是让人心疼的那个，汪家是虐待人了么？汪紫菱倒成了最该委屈的人了？
真是她的好爸爸、好妹妹！
满脑子都是两个人惺惺相惜的超脱物语，你们那么愤世嫉俗，怎么不干脆出家算啦！胸脯因为主人的怒火而剧烈起伏着，汪绿萍的脸色非常难看。
说什么紫菱受挫比较多？不过是大学毕业之后找工作受了一点挫折而已，谁让汪紫菱学习从来不用功，导致成绩平平，还没有实践能力呢。不，或者说，她在觊觎楚濂这方面，也挺受挫的吧。汪绿萍的唇角微扬，满是讽刺。
咬着牙紧握双手，终于在听到汪展鹏说“让我们勉为其难去让那个宴会圆满”时愤恨转身。这场宴会是舜涓精心准备的，却被说得如此不堪！爸爸把妈妈的良苦用心当做什么了？舜涓的确是“世俗”了一些，可是爸爸，如果没有妈妈这么多年的相助和人脉交往，公司会有这样顺利吗？
本来就对汪展鹏在二十年前找小三的事情颇有看法，汪绿萍聪明地压着没说，也只是不想因旧事而让好好的一个家破碎。可是现在看来，她的好父亲，心思早就不在这里了呢。一想到他那满腔“无奈”的语气，汪绿萍心底总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这个家，迟早会散的吧？
或许，对父亲最后的一点希冀都抛开不见，汪绿萍几乎是夹杂着满格的怨气，大步走回厅里，继续她那端庄得体的强颜欢笑。
“我们也走吧。”秦雨珊轻声说了一句，在小锦没有察觉到的间隙，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真没想到，好戏开场得如此措手不及。汪绿萍听了汪展鹏劝慰汪紫菱所说的那些话，估计肺都气炸了吧……反正要换做是秦雨珊，肯定会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