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同人)聊斋改写神马的-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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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无辜,真是被谦虚坏了心,来人!直接将那王六郎拖入十八层地狱,让他永世不得超生,而你,看在是从犯,就见你十年阳寿,在打穿你的狗腿!”说完,衙役便押着许某去行刑,行刑过程自不必说。之后衙役又一路将许某拖回了家,许某的腿像撕裂了一般疼。刚到家门,压抑就一脚把他踹进了家门。许某突然惊醒,原来是场梦,正在庆幸时,突然发现自己腿上惊奇了两个碗口大的毒疮,疼得他龇牙咧嘴。之后四处投医问药,足足医治了大半年才完全康复。
嗨,真是害人之心不可有呀!
作者有话要说:好是好,就是没分段……
☆、小翠
浙江人王太常,自幼刻苦读书,很年轻就顺利考中进士,后来又升官成御使。但他有个傻得出奇的儿子叫元丰,十六岁了还分不清男女,所以婚姻这等终身大事就一直没有敲定,王御使为此很是发愁。有天碰巧一个从没谋面的大妈带着个少女来到王家,张口就请求把女儿给元丰做媳妇,好像对他们家的事情了如指掌。王御使看她美得像个仙女,便问她的姓名,妇人说:“姓虞,叫小翠,十六了。”同妇人商量聘金的数目,妇人只求小翠生活舒适,不求钱财。御使高兴极了,生怕反悔,当即答应,又送了许多礼物;但妇人见事情已成,似乎急着离开,一转眼就不见了。
小翠并没有难过的样子,马上在梳妆盒中翻着各种绣花的样子,已经准备做活,十分勤快。王夫人见小翠举止大方,也很喜欢她。过了许多天,小翠的母亲再也没有消息;向小翠打听住址,小翠装傻说记不清道路。不过还是给他们举行了婚礼,并打扫了一所院子给他们夫妇居住。
亲戚们听说王御使随便拣了个穷人家的女儿做媳妇,都暗中讥笑,但一见小翠,沉鱼落雁,美若天仙,就什么话都不说了,顿生羡慕嫉妒。王公夫妇怜爱小翠无微不至,只担心她讨厌痴呆的儿子。但小翠却整天高高兴兴的,并不嫌弃,只是喜欢成天闹着玩。她用布做成一个球,穿着小皮靴,把球踢到好几十步远,逗着元丰等人来回捡球。一天,王御使偶然来探望儿子,球“砰”的一声正打在他脸上。小翠和丫鬟们都吓得躲起来了,元丰却仍然蹦蹦跳跳地去追球。王御使怒了,捡起石头装作要打他,他就吓得蹲着哭起来,还是小翠把他领走。御使把这事告诉夫人,夫人训斥了小翠一通。可夫人走后,他们照旧嬉笑玩耍。她用胭脂把元丰画成一个大花脸,丑得像鬼。夫人见了把小翠叫来大骂一顿,小翠只靠着桌子摆弄衣带。夫人无可奈何,就拿起棍子打元丰出气。如此小翠才变了脸色,跪下求饶。夫人见媳妇真心疼爱儿子,也不忍心再打,放下棍子走了。小翠关上院门,一会儿把无丰打扮成楚霸王,一会又把他打扮成匈奴人,自己穿着鲜艳的衣服,翩翩起舞,把满院子弄得嘻嘻哈哈的。王御使也因为自己的儿子太傻,不忍心过分责备媳妇,懒得过问。
和王御使家住在一条街的,还有一位王给谏,但平素却十分对立。一天傍晚,小翠穿上官服,装扮成吏部尚书的模样。又叫两个丫鬟穿上黑衣扮成随从,从马厩中偷出马来骑上,开玩笑地说:“去拜访王先生。”骑马绕城一圈就回家了。到了家门口,看门人以为真是尚部吏书来了,慌忙跑去报告王御使。御使急忙从床上爬起,一见是媳妇闹着玩的,他和夫人跑进小翠房里把她痛骂一顿。小翠只是傻笑,一句话也不说。想打她下不了手,休了她,她又没娘家。御使夫妇又怨又悔,愁得彻夜难眠。王给谏以为是真有其事,多次到御使家门口打听,可是半夜了客人还没出门,怀疑尚书和御使有什么密谋,便打消了陷害王御使的念头,反而转过来向他赔不是。王御使打听到了事情原委,心里高兴,但是仍暗中嘱咐夫人劝小翠再也不能这么做了,小翠笑着答应了。
第二年,恰好有人给王御使捎了封信误交到王给谏手上,他便亲自登门转信。忽见元丰穿着龙袍,戴着皇冠,被一个女人推了出来,大吃一惊,忽然灵机一动,连哄带骗,脱下他的龙袍和皇冠带走了,御使听到给谏从元丰身上拿走了龙袍和皇冠,吓得面如土色,和夫人拿着棒子去找小翠。小翠事先把门关上了,任凭老两口怒骂,只是笑着对老人说:“公公不必发火,有媳妇在,肯定不会连累你们。公公拿着斧头,难道要杀了我灭口吗?”
王给谏回家后,上疏揭发王御使图谋篡权。谁知皇帝把罪证拿来一看,皇冠是高梁杆心编成的,龙袍是破烂的黄色包袱布缝制的,于是对王给谏无事生非很恼火。又把元丰叫来,看到他那憨乎乎的样子科开心死了。于是案子定下来了,判处王给谏充军云南。这就是命啊……
不久,王御使提升到九卿的行列。他年过半百,时常因为没有孙子而发愁。而小翠结婚三年了,每晚都与元丰分开睡,两人之间似乎根本没有过自然结合。有一天,小翠给元丰洗澡。元丰感到蒸得闷人,大喊要出来。小翠不听,用被子把澡盆盖上,过一会儿便没气了。她把元丰拖到床上,用被子盖上。夫人听说,哭着跑来,骂小翠害死儿子!正在吵得不可开交时,元丰突然睁开眼睛醒了。只见他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元丰看周围的人好像不认识一样,说:“现在回想过去的事情,就像做了一场梦。”夫人见儿子说的不像傻话,便多次试他,果然不痴了,老两口高兴得像捞到了一件稀世珍宝。从此小翠的疯病和元丰的痴病都好了,小两口安静而双甜蜜,形影不离。
过了一年多,王御使被弹劾罢了官,本打算拿一个价值千金的玉瓶去贿赂当权的大官。小翠在玩耍的时候失手把玉瓶打碎了。当她很难受地告诉公公婆婆,老两口大发脾气,交口怒骂。小翠一气之下就离开了王家,一句话也没留下。元丰回房里,捧着小翠用过的脂粉、穿过的衣物,哭得死去活来,吃不下饭,睡不好觉,一天比一天憔悴。御使虽然非常着急,若有所失,但也只能追悔莫及。
元丰的身体日渐消瘦,直至终日躺在床上。忽然一日早起,一定要王御史将门口的婴儿抱回家。王御史感到奇怪,但仍去门口找了好久才发现婴儿,报给元丰。元丰立刻来了精神,猛地坐起来抱着婴儿痛哭。许久才解释说小翠给他托梦说:“你个笨蛋,实话告诉你,我本不是人,因为我母亲要遭雷击时,受到你父亲的保护,而我们两人又有五年的姻缘。所以我到报答旧恩,了结缘份。在你家挨的唾骂数都数不清,当时我没走是因为我们的姻缘还没满,而走了之后才发现已怀身孕。这个孩子就算我为你家做的最后贡献吧。”御使也忽然记起小时有一次雷电交加,一只猫跑来躲在床下,转来转去总不离开。天晴后,那东西才跑了。一看,并不是猫,是只狐狸。听儿子讲完托梦,更加后悔了。
此后,元丰虽然身体日渐恢复,但仍日夜念着小翠,不愿再娶。整日在家中尽心抚养孩子。孩子聪慧也懂事,年少就考取了进士,似乎知道什么,从未提及过母亲之事。
作者有话要说:感想:
1。没有想象力的孩子伤不起。。。
2。有的时候人是要认命的。。。
3。不珍惜就会错过。。。
☆、陆判
陵阳人朱尔旦,字小明。性情豪爽放达,头脑不灵活,也不努力练习文章。一晚,与朋友吃饭,有人开玩笑:“您向来豪迈,若能现在到十王殿把判官背来,我们请你客。
十王殿中的神鬼以木雕成栩栩如生。判官绿脸赤须,最为可怕。有人半夜听到其中有拷问声,进入的人都毛骨悚然。朱尔旦一笑,动身前往。一会儿,背着判官进门,说:“我把大胡子宗师请进来了!”众人惊起,吓得瑟瑟发抖。朱尔旦置判官于桌上,三次奉酒,说:“我狂妄粗野,请您原谅。我家不愿,若有兴致,可来同饮。”把它背了回去。
第二天,众人果然请他客,半夜,人都走了,只剩他一人独酌。忽然,有人进来,一看竟是判官,朱惊起:“我死到期了!前夜冒犯,不像今日便遭报应”判官笑道:“承蒙高义,夜里闲着特来赴约共饮。”朱很高兴,让家人备好酒菜,边喝边聊。朱问判官姓名,判官说:“我姓陆,无名。”二人聊得很投机。朱因连日饮酒,谁了,醒来时,判官已经走了。
自此,二人两三天一饮,关系越来越铁,有时抵足而睡。一日,朱尔旦对陆判说:“有一事相求。”判官说:“但说无妨。”朱说:“我写文章文思不敏捷,总被人嘲笑,心中很不高兴。所以希望您帮帮我。”判官笑着说:“没问题。”一天,朱又和判官共饮,喝醉先睡。梦中觉得腑脏有些疼痛。朦胧中见陆坐在前面,把他开肠破肚,整理五脏,愕然道:“咱俩时铁哥们,你为何杀我?”陆说:“别担心,我只是按你的要求为你换颗好心,让你文章长进罢了。”很快,陆完成了手术。果然,此后朱文思大进,过目不忘,科试夺冠,令朋友们大为惊异。朱看到再无人敢笑话他,大为得意,暗暗佩服陆判。去感谢陆判,但也被告知只能在乡试、科试中中榜,往上无法再中,不免有些遗憾。
朱在科试上尝到了甜头,便动了别的心思。一日与陆判共饮之时,说道:“我文章长进,多劳宗师费心,可还有一事相求。”陆判豪爽的说:“哥们儿有时相烦,只要不过分,是我力所能及,我一定帮忙。”朱说:“我家里一直贫寒,希望您给我一官半职,以来有钱,二来风光,成吗?”陆判有点不悦,但仍然答应道:“好吧。”朱大喜。几日后,阳陵县令做了个梦:一长髯绿脸判官进入室内,说:“你做县令贪婪无德,趁早自觉下岗,否则很可能就要找阎王报道了。”县令叩头求饶。判官说:“本县朱尔旦可代替你。”说罢消逝不见。县令惊醒,发现冷汗早已浸透衣服。第二天赶紧向上司辞职,并鼎力推荐朱尔旦。于是,朱尔旦成了新县令。但上任后一味敛财,贪得无厌,无所作为,很快遭罢官,又回到了从前的状态。
过了一段时间,朱又动了心思——他觉得妻子长得不好,希望陆判为她改一下面貌。陆判脸色阴沉,沉思良久,最终还是答应了。
一天半夜,陆来叩门,朱急忙请入。看见怀中抱以美人之头,脖子上鲜血未干。陆判说:“我记得你的要求,刚好得一美人头,来完成你的心愿。”催朱赶快进入妻子房中换头。进入房中,妻子正侧身而睡。陆让朱抱着头,自己从靴中取出刀子,像切豆腐一样砍下朱夫人的头,急忙从怀中取美人头合在脖子上,调整好,离去。
朱妻醒后,觉得脖子不太舒服,一摸,竟有血片。大惊失色,忙叫人来洗脸。洗下的一盆水全红了。一照镜子,错愕不解。朱把前因后果解释清楚,反复端详,容颜绝美,笑靥如花,简直是画中人一般。解开领子,脖子上有一圈红线,上下肤色,差异很大。
此前,吴侍御有一个女儿很美,出门时被无赖看上,无赖趁夜潜入房中,妄图非礼。女子坚决不从,大声呼喊,被杀。家人发现女儿死了,大惊失色。全家都起来,把尸体停在堂上,头放在旁边。第二天早上,发现头消失了。父母几乎发狂,把侍女打了个遍,责怪她们疏于看守,让狗把头叼了去。侍御上告郡里。郡中奋力捉拿凶手,可三个月没捉到。不知怎么吴公听说了朱家换头的怪事,很疑惑,怀疑是朱尔旦用旁门左道杀了女儿,去责问朱尔旦。朱大惊,忙说:“我妻子醒来时就发生了这样的怪事,我并不清楚。”郡中长官不信,将朱尔旦关入狱中。一夜,朱梦见陆判走来,忙跪求陆判解救。可陆判摇了摇头,叹道:“为时已晚了。阎王因为我恐吓县官、调换头颅之事,正大为光火,我现在尚且自身难保,只怕无心救你了。”朱大哭哀求不已。陆判越来越模糊,渐渐消失。朱尔旦猛然醒来,自知无望,长叹一声。
果然,在吴公的一力坚持之下,朱尔旦被判死刑。朱尔旦带着无限的悔恨而死。
朱尔旦死后不久,陆判成功获得了阎王的原谅。想让朱尔旦重生,可尸体已腐。没办法,只好先让吴公之女自言实情,捉拿凶手,真凶得到了应有的下场。朱尔旦见阎罗,说自己死得冤。阎罗详细察看他的一生,笑道:“不,你并非完全冤死,如果你不那么贪婪,依仗鬼友不断索求,肯定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朱尔旦也感到后悔,叹了口气。
朱死后,仍不时回家与陆判对饮。奉养家人,教导儿子。后来,儿子长大,有出息,做了官。上任途中,忽见一辆车从云中而下,车中之人,竟是父亲!下马伏地而哭。朱尔旦说:“你做官声望好,我就瞑目了。”解下佩刀送他,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