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渍-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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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就三周也够我拿来出气了。」鼓了鼓面颊,藤再无奈也只得答应了,有点可惜地瞥了青恩一眼,
「表哥,只要不弄死。。。。都随我了吧?」亲腻的攀上唐与衿的颈子,撒娇的举动动的那人心情大好。伸手轻拧一下表弟软软的脸颊,他想也不想一口答应,
「当然,只要别搞死了,都随你去。」
一句话,决定了青恩黯淡的未来。
一句话,改变了一个人的一生。
「那。。。另一个也让我玩玩吧?」叶原藤藉机得寸进尺,想要一网打尽两兄弟,纵使他和攸庆无怨也无仇。
「那个不行,他可是你与新表哥的礼物。」
「呿,那就算了。」叶原藤萃了一口,不太开心地从唐与衿怀里挣脱,走向大床的另一边,两兄弟躺的地方。
前一秒还缩在表哥怀中撒娇耍赖的少年,此时正以令攸庆毛骨悚然的表情盯著面貌相似的两个人,嘴角渐渐勾了一个冷血的弧度。养尊处优的一对手伸向青恩,不带一丝犹豫地扯开拉鍊,剥去了他身上唯一的衣物。。。。。。
两兄弟不但手脚被缚,身上的制服自然也被扒了乾净。此时的两人身上都只有一件棉布制的天蓝色袍子,很明显是经过特殊设计的。浅蓝色的布料搭配深蓝色的图腾,从腰部的一条横线为首,向上向下都有拉鍊可以自由开关。
「。。。你知道这件表哥特制的袍子有什麽好处吗?」叶原藤细滑的手指在青恩光裸的胸前移动著,嘴里似喃喃自语般的像两兄弟讲解这件袍子的好处,
「。。。。。纯棉制的衣料可以迅速的吸收人体流出的汗水,」
见到青恩带著强烈的厌恶,努力扭动身躯想避开他手掌的轻抚,只比他们大一岁的少年玩味的笑了,恶意的用掌摁上他胸前的红点,恣意的用指甲和指尖轮流上阵搓揉凌虐。受痛的人倒抽一口气,死命的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特殊制的双向拉鍊最主要的功能是使施虐者可以随时随地施虐而不被他人看见。」
已经被藤蹂躏的红肿战栗的乳尖挺立,在狠狠掐上几下後被冷血地夹上尖利到几乎可以穿孔的乳夹。青涩的肉体从未感受过这种疼痛刺激,青恩睁大了眼,胸前用力到发抖的肌肉清楚的显示他所承受的痛如何巨大。
唐与衿原本坐在床的另一端兴味盎然地看著他们,现在那个位子却是空空的,人已经不知道上哪去了。
「最棒的是。。。。特殊的棉让沾上血迹的衣物可以被轻易的洗净,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叶原藤轻吐在空气中的话语消散,让在一旁观看的攸庆起了一身的肌皮疙瘩,满脸惊恐的看著眼前陷入精神恍惚,眼神疯狂的少年。
「现在,你准备好来试试它的好处了吗?林,青,恩。」
恶魔般的低语,是来自地狱的邀请。
容不得你拒绝的,致命的邀请。
下一章要开虐了喔!终於啊。。。。。。
by 悦
二 。 主人(下) 微虐
「现在,你准备好来试试它的好处了吗?林,青,恩。」
恶魔般的低语,是来自地狱的邀请。
容不得你拒绝的,致命的邀请。
◇
看著眼前和自己几乎百分之百相同的年轻身体因痛苦而跳动,攸庆只感觉一股窒息。
「啊。。。唔。。。啊!」少年受虐的呻吟声在房中回盪,口栓已经被取下,依然仰躺在床上的青恩疼的浑身大汗,压抑的哀号声不断从嘴里流出,反而让施虐者更加兴奋。一枝已经被拆解的0。38钢珠笔支离破碎的躺在旁边,其中塑料的透明笔管已经被人抽出,正充当著临时的刑具。
中空的胶管不断的在少年的尿道口进出,撑开又合拢,然後再度被残忍地撑开,敏感处被如此玩弄,饶是青恩再嘴硬也无法克制的喊了出来。
「看你叫的这麽大声。。。很爽吧?」一边玩弄著他的肉体,叶原藤还不断地说著让脸皮很薄的男孩羞愤欲死的话语。出口的调戏如预期的得到了一个愤怒到几乎喷火的眼神,叶原藤笑的更欢了,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我现在应该已经被碎尸万段了吧。」一边享受著仇人任自己折磨的欢畅感,叶原藤伸手捏了捏紧咬住粉嫩尖端的乳夹,耳边又响起一声惨烈的哀号。
「小藤,你已经开始玩啦?」一个温润成熟的声音传来,立时吸引了房中两名少年的注意力。在叶原藤恶意的玩弄下,青恩已经疼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身体所有的感官只剩下尿道口被强行破开的痛楚,整个人已经茫茫然的失神了。
「啊,与新表哥,你怎麽现在才到呢?」叶原藤从青恩身边离开,迎向那个看起来只比他们大一点点的青年。
一听到「与新」这两个字,攸庆立即感觉到那种熟悉的窒息感袭来。
唐与新,就是他吗?那个从今以後操控著他生与死的人。
「就。。。。有点事情担搁了一会儿。。。。。哥哥,他就是我的礼物吗?」外表乾乾净净的大男孩好脾气的笑著,後半句却是对著懒洋洋靠在门边的唐与衿说的,兴奋的像个收到大礼的孩子似的,
「是阿,祝你二十岁生日快乐。」看见弟弟这麽中意自己选给他的礼物,唐与衿难得的笑开了,冷酷的面部线条因为笑容柔和了许多,看起来也没有那麽重的邪气了。
诚恳的向兄长道过谢後,脸上一直带著笑容的唐与新上前来解开了攸庆的口栓,
「你叫什麽名字?」很和善的一个问句,看来新主人似乎是个温柔的人。
「。。。林。。。林攸庆。」嘴巴被强迫撑开那麽久,早就已经麻木了,攸庆辛苦了一阵子才从乾如火烧的喉里挤出自己的名字。
「那我以後就唤你小庆吧。我叫唐与新,初次见面,你好。」
看著弟弟和他的「生日礼物」之间良好的互动,唐与衿头疼似地揉了揉额角,叶原藤则是满头黑线的坐在一旁,很不给面子的张大了口。
「我说。。。。与新表哥,你不觉得你对他太好了一点吗?」满头黑线的人说,
「嗯?会吗?对待宠物不也是这样子吗?」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哪里不妥,唐与新微笑著,看著已经宣告放弃劝说的表弟。
「欸?他们是双胞胎喔?」直到现在唐与新才发现大床上正在被折磨的另一男孩面貌竟然和他的礼物一模一样,惊奇的大喊。在细细打量的同时自然也见到了那支还插在尿道中的笔管,已经微微醒转的少年因为体内异物的入侵痛的发颤,在唐与新顺手将它抽出後终於舒了一口气。
「嗯,这是与衿表哥的,他先借我玩玩。」叶原藤从表哥手中拿回塑胶管,另一只手又不安分的覆上了青恩的下身,打算继续玩。
「呵,没想到藤你小小年纪就这麽会玩了,果然是哥教得好。」唐与新调侃著,从床上打横抱起了攸庆,
「哥哥,那我先回去了,谢谢你的礼物。」唐与新向两人道了别,抱著自己的礼物开心的走了出去。临出门前,唐与衿及时追上两人,不加说明的给小庆打了一支安眠剂,让他几乎是立刻就陷入沉沉的睡眠,再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大家新年快乐啊,今天除夕祝大家事事顺心!
by 唐 悦
三 。 初夜(上)
「呜。。。青恩。。。。」怀中的人发出细微的哼声,粉嫩的脸颊可爱地蹭了一下唐与新,嘴里不清不楚的喊著弟弟的名字。
「小庆,你醒了吗?」正驾著车的唐与新趁著红灯的时候拍了拍睡到歪倒在他身上的男孩,顺手调整了一下他的姿势好让他不会扭到脖子。
「嗯。。。。嗯?」感觉到青年温柔的触摸,男孩应了一声,随即意识到那并不是自己所熟悉的声音,发出疑问的声音睁开了眼。
「你是。。。。。啊!」眼前穿著帽T的青年毫不吝啬地对他微笑,瞬间勾起了他在昏睡前的记忆,吓的他立刻清醒并坐正了身体,「主。。。主人。。。。对。。对不起。。。」
怯怯的挤出道歉,小庆也不清楚自己到底为什麽道歉,只是脑海中青恩仰躺在床上痛苦抽蓄的影像不断闯入,将还未受过污染的男孩吓得不轻,唯恐自己惹怒了眼前的青年也受到那样的待遇。
「是谁教你这样叫我的?你道什麽歉呢?」唐与新笑著反问,在行驶的过程中抽空瞄了孩子一眼。发现他的脸色在听见这话後转为惨白,更惊慌的低下头不敢直视自己,只是绷紧紧的正襟危坐著,放在膝上捏的死紧的手透露出他的不安,心中开始後悔自己这般吓唬一个孩子。虽然他很清楚哥哥送他这份生日礼物的作用在哪里,而他也没清高到不去拆封。
但是他到底也只还是个孩子。
「。。。。好了,别这样了,我们快到家了。」当车子转进一条私人的车道後,唐与新叹了一口气,决定自己打破僵局。
真是的,到底谁是主人谁是奴仆啊,怎麽搞的自己得来哄他开心呢?
将车子在一栋屋子前停下,百万分无奈的唐与新在心中跟自己吐槽。
开门下了车,唐与新绕到副驾驶座将小庆抱了下来,立时有大楼聘请的管理员上来接手将车停进车库里。
已经自动解开安全带的人感觉身体突然腾空而起,吓了一跳,定了定神才发现是唐与新将自己抱起来了。
「。。。。主人,我可以自己走。。。。」被人抱起的感觉很别扭,更何况对方是一个和自己非亲非故的陌生人,怀里的小家伙轻轻的挣扎,希望能有脚踏实地的感觉,
「嘘,你现在不方便行走,让我抱你吧!」唐与新怕怀里的人不明白话中的意思,捧著他的右手「好意的」隔著棉袍往他的私处用力按了一下,
「啊!!」这一下差点没让小庆跳起来,股间不熟悉的感觉刚刚竟然因为紧张而完全没注意到,现在被青年狠狠压了一下,只疼的他泪水都快出来了,
「主人。。。那是什麽?好难受。。。」蒙上泪光的漆黑大眼盛著恐惧,被突然袭来的痛感搅的呼吸急促。
「小庆乖,那是让你等一下不会太痛的东西。」唐与新含糊的略过,抱著新得的礼物就往自己的房间快步走去,话语之间开始带有一股嗜血的兴奋。
「会痛?为什麽会痛?」怀里的人一双黑亮的眼睛睁的大大的,标准好奇宝宝模样望著他。
「。。。。。。。。。」但是。。。。。
面对这个单纯到不行的孩子,他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回应才好。
唐与新自认自己什麽都好,待人温文有礼,待长辈恭谦得体,待晚辈宽容合宜。。。。惟独在「某些时刻」会控制不了自己体内本能的兽性,像变了个人似的残忍而冷血,对方愈痛苦他愈开心,变态的几乎不像是自己,和平时颇具绅士风度的他简直是判若两人。这也是为什麽唐与新要抢在自己微薄的理智尚存时先替涉世未深的男孩做足准备的原因,免的哥哥送的礼物在头一次使用後就得丢了。
三 。 初夜(下) 微虐
浅蓝色棉质的布袍被撕开,被扔在床上的小庆一脸惊慌,不明白前一刻还温柔的主人怎麽在房门关上後就变了样。
自从房间的门随著一声巨响怦然关上,唐与新的理智就失去控制权了。怀中人体的温暖早就挑起他的欲望,男孩不经意表现出来的可爱纯真已经让他的自制力濒临崩溃,他一路辛苦地忍,直到房间才顺从自己的欲望以最快的速度剥去男孩的衣物。只是,可惜了那件棉袍。
「。。。主人?」摔在白白软软的弹簧床上,虽然几乎没有什麽痛,但是男孩还是一副被摔蒙了的样子,睁著墨黑色的大眼傻愣愣地看著突然发狂的主人。
没有等到唐与新的解释,那人就逐步逼近,伸手抓上深埋在男孩体内的道具凶残的搅动,後穴被玩具高速摩擦过的陌生感觉让小庆痛的叫了出来,呼声尚未止息,发了狂的人就贴了上来,就著男孩张开嘴呼痛的姿势将舌探入他口中,猛烈的侵犯了起来,把持著他身後的手依旧不停。
「唔。。。。」男孩惊惧的睁大了眼,口中的舌被动的翻搅著,本能的偋住呼吸直到小脸胀的通红才耐不住哀鸣出声,「唔。。。唔。。。恩。。。。唔!」
小小的手拍打在青年厚实的胸膛上,本来就起不了威胁,再加上体内拉扯的疼痛,更是手软脚软,轻的连打死一只蚊子都不足以,却成功的让青年注意到他的缺氧,依依不舍的分开好让他能呼吸,也顺便停了手让他可以偷閒休息一下。
终於重新获得呼吸权力的人浑身无力,虚弱的瘫在床上喘息,微微闭上的星眸闪著若有若无的泪光,让才刚离开他的人又想贴回去了。
「呜。。。主人。。。痛。。。。。呜。。。。。小庆不要了。。。。」不等他调匀气息,唐与新便又强硬地吻上他的颈,猛烈失控的吻使劲的吸啜著,在小庆雪白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紫红色的印记,大手也没闲著,很乾脆的覆上他胸前的红点,开始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