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渍-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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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林攸庆,我。。。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啦。。。但是,听。。。他们。。。说。。。 。。。」李净天本能的闪躲著同学黑亮的目光,低著头死死的盯著自己的鞋尖,不知道这话该不该说,
「嗯?什麽?」
「。。。 。。。他们说,你的妈妈。。。精神。。。受到打击。。。 。。。」
疯了。
霎时间攸庆的脑中一片空白,满脑子都是不敢置信的念头。
家人。他这段日子里完全忘记了还有他们的妈妈!
下了班开开心心的回家吃饭,却发现家门洞开,厨房里还摆著逐渐冰凉的饭菜,两个儿子,却是再也回不来了。。。
凭空的消失了。
就算是作梦她也想不到是怎麽一回事的。
这对温柔如水的她一定是个巨大的打击!
从那一刻开始,他的心被一条名为罪恶的锁鍊缠绕,紧紧的束缚著,直到他无法呼吸气绝而死为止。
原本唐与新特地带他出来游玩的意义自然也消失了大半。虽然白日里的他还是会为了不让其他人担心,体贴地配合活动,尽量隐藏起自己的情绪融入大家。
这种行为,瞒得过一般人,可瞒不过晚上和他同床共枕的唐与新。
低落的情绪,一到晚上便会显露无遗,便是他想掩藏也力不从心。
「嗯。。。小庆。。。 。。。」
「少。。。表哥,不要。。。这样。。。」洗完澡正摊平在床上发愣的少年猛然被另一个头发还滴著水珠的人给压上了身,惊慌的推拒著。熟悉的称呼即将脱口而出,还好在出口前想起,改了口。
「啧。」唐与新不满。这孩子真是愈来愈精明了,连称呼这种小事都可以在临犯错前改过,这样他就没有理由好好玩他了。。。 。。。
「。。。 。。。我、我帮你擦乾头发吧,晚上温度低,对头不好。」还被那人死死地压在床上,在熟悉的气味和人体温热的作用下,攸庆的脸早就红了。
勉强的翻过身子,他伸手捞起一旁自己刚才擦完头发的毛巾,半坐起来替青年拭去发梢上的水珠。
唐与新脸上明明白白的写著欲求不满。这点和他最亲的男孩心里清楚,而更别提造成这种局面的就是他。
已经很多天了,他都不让他碰他。说不上为什麽,就是觉得心中对不起家人和同学。弟弟可能正遭受著那群流氓的侮辱凌虐,妈妈更是终日活在丧子之痛中,同学朋友们因为得不到他们的消息而正著急著。而他,却在和那人的这种交合之中获得了快感与快乐。。。
这样子的话,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自己的。
随著快乐而来的,必将会是无穷尽的罪恶感。
「。。。小庆。。。」坐在床缘享受少年服侍的青年并不安分,蹭呀蹭地用手摩娑著攸庆的大腿,眼中的哀求和欲火显而易见。
轻轻叹了一口气,少年也不忍心再次拒绝那个明显很想动手动脚的人了。再放任他这麽下去,实在是。。。有些不人道。
「。。。嗯。。。少爷。。。」男孩心中已经妥协了,玩火似的贴上青年热烘烘的背部。
「。。。小庆?」青年有些紧张的发问,这几天以来,他的挑逗通常都是得不到回应的。今晚,是怎麽了?难道。。。他也疯了吗?
「嗯?」软软的鼻音发出疑问的声音,白嫩的小脸在青年的肩头磨蹭著。这样子的诱惑让被迫禁欲了好多天的人瞬间失控了,一个俐落的回身再次将那男孩压在身下,唐与新开始动手剥下攸庆的睡衣。
「呃。。。少、少爷。。。」莫说猛然被扑倒在床上的男孩傻住了,就连唐与新自己也下了一跳。攸庆轻微的一个小动作,怎麽他竟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了呢?
被压倒在床上的男孩感觉到身上的人停顿的动作,逮到了机会深吸了几口气好让自己狂跳得心脏平稳下来。
现阶段的他还不能慌,引火上身的危险举动,还没成功。
「唔。。。庆。。。」同一时间也在坚守理智最後一线的唐与新惊讶地喊了出来。原因只是,一向是处於被动地位的男孩,今天出奇的主动。不但先开始勾引他的,现在竟然就著两人重叠的姿势,十分耗力的抬起上半身吻上了他的唇!
面对著半裸的人儿,唐与新反而有些被吓傻了,「小庆?你今天怎麽了?」
「唔。。。不、不要说话啦。。。」趁机伸出双臂搂住青年的肩颈,好让自己不用那麽费力。男孩白皙的小脸此时全是粉嫩可口的艳红,连呼出来的气都是灼热的,一双灵动的大眼更是羞的半闭著,没胆子正眼对上了。
看出那人还是羞涩的,虽然不明白这心细的孩子脑中转的是什麽心思,唐与新也不打算亏待自己,扔掉对方碍事的睡裤後,大手直接抚上了青涩的身体,跟著进攻男孩身後敏感到总是让他泫然欲泣的那一点。轻轻压著、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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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230。。。可以吗?让我们来试试看吧!
二十一 。 失控的夜晚(中)H有,慎入
耶耶!各位愚人节快乐啊!再过几天就是阿悦的生日了耶,好期待啊~
话说,没想到我设的目标那麽快就达到了耶,实在让我有点惊讶。。。
在此感谢投票的各位。(鞠躬)
订柜数也快到五十了耶!!好开心啊!
好了,费话不多讲,以下,正文。
看出那人还是羞涩的,虽然不明白这心细的孩子脑中转的是什麽心思,唐与新也不打算亏待自己,扔掉对方碍事的睡裤後,大手直接抚上了青涩的身体,跟著进攻男孩身後敏感到总是让他泫然欲泣的那一点。轻轻压著、旋转。
◇
「呜。。。我想要。。。想要少爷。。。」皱眉强忍著後穴被扩张的不适感,正被唐与新强撑著最後一丝理智轻轻啃咬著的小嘴吐出最後一击。霎时间,仅剩的那根理智线壮烈地崩断了。失了控制,下手开始不知轻重的青年低吼一声,将自己的手粗鲁的抽出,立即替换成更加灼热的东西,一冲到底。
「啊啊啊啊─!」男孩彷佛像是要将这几日淤积的忧郁一口气全喊出来似的,毫不压抑地放声大喊。细白且曲线优雅的颈子仰向後背,这样的姿势却等同於是将自己雪白的胸膛送到了那人嘴边,请他咬一口似的、致命的诱惑。
「啊、呃!」也不跟他客气的人一口狠狠咬了下去,温暖的口腔内不断被啃咬舔吮的敏感点不多时便渗出了一丝血腥味,平时还会挣扎推挤的男孩今天却很反常,自我惩罚似地反而将那已经被咬破的粉点往唐与新嘴里送的更深了。
「呀啊。。。。」皱著眉头轻声惊呼,疼得浑身打颤的攸庆才不小心扭了下腰,身後的侵犯便更加的狂暴了。那人彷佛是受到激励一般,不但动作更加的热情,一双手也开始不安份了。
久未承欢的後穴在扩张前紧致的仅容一指,而刚才被攸庆刻意缩减的那一点点前戏根本不够他润滑和调适,被暴力直接突破的关卡残忍的撕裂开来,鲜血这时成了最好的润滑,不断的冲盈满细密的甬道,让巨大的凶器得以更深入的进入男孩的身子。
「啊啊啊!轻点。。。好痛。。。少爷。。。呜呜。。。青恩。。。。 。。。。」
好疼啊,原来。。。你一直以来承受的都是这样痛的啊。。。
我总算感受到了,弟弟。。。 。。。 。。。
意识逐渐迷离,一直不断哀哀直叫的口中被探入两指,舌头被用力压住的恶心感让他难受地区起了身子,整个背部向後拱起,却只是让下身被插得更深。
「呜。。。恶!」
欲呕感让他不住难受的扭动,无意识的举动挑逗著唐与新的本能。感觉到身後的人陡然加快的速度,攸庆连喊都喊不出来。在口中搅动的两只手指让他无法控制唾液的吞咽,媚惑的银色细丝自口角垂下,再落到雪白的床单上。两人的身下早已一片狼藉,艳红色的血丝混著透明的液体一点一滴的随著青年进出的动作被带出,聚集成流顺著男孩大腿的弧度滑下。
「呜。。。呃啊。。。」四肢已经发软的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攸庆尽力想保持著清醒的神智,但是一波波几乎打碎理智的疼痛夹杂著快感涌来,几乎要把他给弄碎了。太过强烈的刺激横行在著异常敏感的身子上,蹂躏著他所剩不多的意识,在身後的凶器最後一次狠狠地挺入深处,并且男孩在体内感受到一股灼热的热液时。攸庆知道他满足了,带著疲惫的意识和被折腾得伤痕累累的身子昏了过去。
懦弱的他,只能用生理上的痛苦,来麻木心理上的痛楚和罪恶感。
夜,还很长。但是他的体力,只够撑完一场的磨难。
剩馀的,将成为他的恶梦,在梦中度过。。。 。。。
又一个的月份,我可以再贪心一点订一个目标吗?四月一日十六票。。。不罪过吧?
如果目标达成了话,我假日会再多丢一篇上来喔!
二十一 。 失控的夜晚(下)H有,慎入
没想到。。。第一天真的给我冲到十六点了。。。
所以,我很乖的上来发文文了。谢谢大家。
by 唐悦
以下,正文。
夜,还很长。但是他的体力,只够撑完一场的磨难。
剩馀的,将成为他的恶梦,在梦中度过。。。 。。。
◇
「唔?呜。。。」挪动了一下身体,下半身撕裂般的疼痛让攸庆瞬间咬紧了下唇,但还是泄出了一丝哀鸣。
「小庆!小庆,你醒了。」一道背光的人影从浴室冲到床边,动作有著说不出的喜悦。唐与新含著牙刷,心头的大石头总算是放下了。
没有人知道,当他今天早上抱著男孩从美美的睡梦中醒来时,他有多惊吓。
红。整片整片的红,大块大块地浸湿男孩身下的床铺。而当他终於将自己从陷入昏迷中的人身体抽离时,又是一股血泉从那人体内涌出。
也不知道是攸庆故意的,还是真的只是太刚好而已,昨天被垫在他们身下蹂躏的那块,恰恰好是他们自己带来的加厚型的大浴巾。软厚的浴巾将出血量吸了大半,民宿的床单竟然只沾到一点点痕迹而已。
而一大清早,发现这个情况的人在惊吓之馀迅速的替男孩止了血,确认完情况後就迅速地拖著床单到浴室去清理昨夜的痕迹了。
「嗯。」床上刚睡醒的男孩应了声,两眉之间挤出深深的皱纹。身上的伤势,虽然已经被以专业的手法迅速处理过了,但,还是会疼的。
「。。。还疼吗?如果又流血了要跟我讲喔。」疼惜他所受到的痛苦,也後悔自己昨夜的失控,唐与新温柔地在床边坐下,小心地将他抱起。
但是,他愈是温柔,攸庆的罪恶感愈重。莫名其妙的红了鼻头,泪水开始滑下。
轻轻的呜咽一声。因拉动到伤处而疼的缩成一团的男孩小猫似的窝在青年身上,眼泪仍是止不住的溢出。唐与新误以为他是因为昨天粗暴的交合而受了内伤,自己没发现,慌乱地将男孩又恢复成趴伏在床上的姿势,仔细细地又检查了一遍。
「呜。。。我没事。。。我。。。。呜呜。。。主人,对不起。。。。」看著青年因为自己的泪水而手忙脚乱,小庆的泪落得更凶了,说不上是心虚还是感动的反应。只是看著唐与新这麽在意自己,胸口处就更疼了。
「小庆,你真的不要回去看看吗?我们可以先走没关系的。。。 。。。」这已经不知道是唐与新这几天来对他说过的第几次了。每一次,男孩的答覆都是摇头。含著泪水的墨瞳满满的都是令人不舍的恐惧,让人不忍心再逼问他。
或许,他还没准备好去面对,在过往人生中对他们兄弟俩来说很重要的那些人。不知道该以什麽样的身分、态度去和那些相较起来乾净纯洁的朋友对话。现在的他,连透过电话听听他们的声音,和他们说说话都办不到。
自己真是一个懦弱、没用的人。连。。。自己的亲弟弟都没办法保护的人,算什麽兄长?
肉体上受到的伤害、疼痛,说清楚了也只不过是他利用来麻痹自己心上的伤口所用的麻药罢了。
愈痛,愈不痛。
昨晚上他刻意地勾引那人失控,好让他重重地伤害自己。
但今天早上醒来,他才发现自己不但是个懦弱的人,还是个该死的自私的人。看著唐与新为了昨晚伤到自己的事情而愧疚、痛苦,他的心又抽痛了起来。
道歉的话语虽然讲了又讲,但是他还是无法原谅自己。
当他发现那人竟然还反过来安慰伤心哭泣的自己时,心口更痛了。
疼痛挤压著他的肺部,他疼的几乎没办法呼吸了。眼前的一切开始旋转、模糊,无法承受的疼痛让身体本能地自我保护。
世界,只剩下黑暗。
还有自责。。。。
二十二 。 崩溃(上)
「哥~我回来了!」唐与新一把推开兄长的书房大门,欢乐的喊著。才刚从乡间回来,就接到了唐与衿的简讯。唐与新现在整个人还处在那种度假回来的愉悦轻松的情绪中。
「嗯。我叫你带来的人,有记得吧?」反观书房内的那个人,将自己隐藏在高背的旋转椅後,冷漠的语气万年不变,连对著自己唯一的亲弟弟都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
「嗯,当然…不过,突然找他做什麽?是不是出了什麽问题?」唐与新忽然想起那晚李净天告诉他们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