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僵尸有个约会同人)真爱(我和僵尸有个约会同人)-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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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之遥远远就看到了这一切。她颇有得意,不为别的,就为这个热闹凑对了:“看吧,我就说不凑怎么知道不是热闹?”她快步往教堂里走去。
复生紧随在后。
他们坐在教堂的最后一排。
此时,新人还未进场,场内只有亲友与牧师。牧师是个头发有些花白的男子,看上去约莫已有六十,他带着眼镜,站在耶稣像的前方,一身庄严神圣的黑。他的面前是一个架子,面上有一本红色封皮翻开的圣经。亲友列席,或坐或站,或交谈或拍照录影。教堂内长椅的两边点缀上香槟玫瑰、柏叶与丝带结成的装饰。一道红毯从牧师面前一路铺开,直到教堂门外的阶梯尽头。大门开着,斜晖沿道而进,几乎直直地沿着红毯一路铺泻至牧师的面前,给红毯添上一抹淡金。
教堂的窗由价值不菲的彩色玻璃拼接而成,上面的图案多为圣经所载的人物或故事。这些玻璃的用色,似乎都在极力还原故事情节中人物的原色,仔细看,每个人物的瞳色也多有不同。温之遥就看到了米迦勒六翼大天使长。光从教堂的窗子投射进来。玻璃将阳光染上色彩,落在教堂通体黄白的室内,异常美丽。
不多时,教堂内响起婚礼进行曲,彼时,门口出现两道身影,是新娘和她的父亲。
就着节拍,新娘和她的父亲一步步走过红毯,从一端到另外一端。
温之遥突然就觉得,这个画面像是在哪里见过……那里仿佛有清冷的月光,燃着白色蜡烛的烛台,宾客满座,还有一位优雅的男子穿着华丽的婚服,在红毯的尽头,面容隐没在阴影背后,朝他的新娘伸出手来……
巨大的欢呼将她从自己的思绪里拉出来,她眨眨眼,跟着满座宾客起哄鼓掌。此时,新郎已经亲吻新娘了。
热闹凑完了,复生也见着她脸色稍微有一些好转,暗暗放下心来。回去的一路上,两人讨论着今晚的晚餐吃什么,要不就是拌拌嘴,感觉挺好的。
今天温之遥心情挺好的,知道自己啥事都没有心里安稳了许多,倒在床上就睡沉了。
月光,教堂,红毯……婚纱……为什么会在这里?
“诗雅……诗雅……”
是谁在说话?我不是诗雅……
“诗雅……”
“啊!”
一声惨叫引来了况复生。
只见有个身影从温之遥的身上急急退下来,空气里一股焦灼的味道,紧接着,那狼狈的影子便从打开的窗子跳了出去。复生追到床边,那匪徒早已不见踪影。晚风透过打开的窗子吹来,微微掀起的窗帘扫过复生的手背。看着摇动的帘子,他低叹,百密一疏啊,是自己思虑不周了,居然忘记把窗子也布下阵法……但当务之急是检查温之遥有没有受伤。
他开灯,坐在床边,但见床上的她领口散乱,白皙的脖颈处竟有一处咬痕。他低下头来细看,那咬痕竟与僵尸咬痕无异,而且那血痕还在往外冒着些许猩红的血液……一时之间,他手忙脚乱起来,马上他冲到浴室去拿来毛巾权当止血纱布一用。将她伤口捂好之后,又急忙拿来医药箱,百宝箱什么的回来。
拿开她脖子上的毛巾,复生不淡定了。那伤口居然比刚才小了一圈……他抄起百宝箱,拿出一瓶试剂,往她伤口上一喷……
没有变色。
他算是稍稍松了口气。
僵尸的口水偏碱性,若是僵尸所为,伤口处必为明显的蓝色。
马小玲如是说。
可伤害温之遥的到底是什么?咬过的伤口会自动愈合……既然不是僵尸,为什么又要吸血?
他一边想着一边看着温之遥的伤口以可见的速度愈合……当伤口愈合之后,他拍了拍她的脸:“温之遥?”
“……”没有反应。
“温之遥!”他提高了音量,摇了摇她。
还是没有反应。
“温之遥!!”
复生扶起她来,用力摇,结果还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只要他一松手,她便要往后躺下去,仿佛一点知觉也没有,一点力气也没有……
此时的温之遥唇上血色全无,脸色也苍白如纸。复生将她好好放回床上,将她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握住,温度低得吓人,他不放心,再去摸摸她的脚,也是同样冷得渗人……
他呼吸一滞,慌了,大脑空白。他焦急而又茫然地直起身,浓眉深锁,看着她,苦苦思索应对措施……
片刻后,一句话蓦地在他大脑划过。
失血过多,人体温度降低,若低于35摄氏度,便会陷入休克。
他用被子先将温之遥严严实实盖好,将窗子关上,然后快速离*间到的去取了暖炉回来,打开,跳至最高档,又急忙离*间,片刻后又回来,手上捧着两个电暖袋,将它们分别放置在温之遥的手脚。
复生站在那里,静静等着,等她的身体回暖,同时目不转睛地跟进她的情况,他已经要打电话报急救中心了……
暖炉在高热下散发出橙黄的灯光,偶尔有些吱吱的电流声在扰乱着复生的思绪。温之遥沐浴在一片温暖之下,脸色似乎不在那样白,但她身体开始小小地抖动……
终于是有些知觉了。他翻出百宝箱里的一道符,念咒,然后往她额上一贴。
他道术火候未到,希望在这紧要关头,这张符咒他能用,这样就能保她无虞。当年小玲身陷所谓的末世,身负重伤,也是靠着这符咒撑过了好些日子。这符咒,其实就是抽取施咒者的灵力来疗伤……看着她承受这些,他开始后悔带她来英国了。但现在,最重要还是想办法抓到那只妖怪……
他搬来把椅子,坐在床边,静静看着。直到她要热得挣扎,他才撤去那些取暖保温的东西,然后又坐回去看着。
被子太重,身子却很沉,她用了很大的力气也只能稍稍挣脱开来,而被子外的高温似乎又把她包围在重重的牢笼之中……
“好热……”她喃喃语出,惊醒了靠在椅背上打盹的复生。
他赶紧关掉取暖器。放在她手脚处的暖包早在她乱动的时候已经被挪开。复生坐到床边去,轻声唤她:“温之遥……温之遥……”
她慢慢睁开眼睛。
“复生……”
他暗暗松一口气:“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好吗?”
“就是好累……”
他揭下贴在她额头的灵符,又顺手捋了捋她的刘海,试探:“你还记得发生什么了吗?”
她开始回想,却渐渐拢起了眉:“回来之后我就睡觉,梦见教堂……然后……”她停得有些久:“然后有人在喊诗雅……后来,我就觉得脖子好痛……”她一个激灵,伸手摸上脖子,大叫:“脖子!”
他有些无力地拉住她的手:“没事了现在,”然後叹了口气:“要不你先离开英国吧。”
“啊?”她翻译不了他的语言。
“你现在这个样子,万一你又被袭击,我不在你身边,你要怎么办?”
“那……”她一时语塞,随后无谓地笑笑:“就听天由命呗。”
“你有没有想过我?”
“啊?”她的大脑又卡住了。
他重重一叹,颓然:“我只问你一句,你愿不愿意回香港?”
她好像有些为难。
最后复生妥协:“好吧,你别回去了,免得你回去发生什么我更顾不来。”他扭头看了看窗外清冷的月,惨白的光描摹着那片幽暗的森林,晦暗不明。
☆、至少还有你14
过了几日相安无事的日子……可在温之遥看来并不相安无事,因为复生就像是牛皮糖一样,黏在她身边,他不是拿着书在看,就是不知道在研究什么东西,总不会离她超过十步的距离,除了洗澡睡觉上厕所。本来我们的况老板本来已经豁出去给她“*”——陪睡陪洗陪如厕,可是经温*强烈要求之下,只好作罢。
下午,后花园,难得地有些骄阳似火的天气。
温之遥百无聊赖地坐在一堆补血的食品前,仰天长叹。
还能不能不补了!!!都一天三餐连着吃补品好几天了!!!
“我说况老板,你放过我吧,我已经没事了。”她口齿不清地第一千零一次哀求道。
他只回她一个凌厉的眼刀。
“再补会流鼻血的……”她声音越说越小……
好吧,她闭嘴,然后继续努力解决到眼前这一碗桂圆红枣鸡蛋茶。
况老板看她心不甘情不愿地解决那些食物,便收起练功的架势,走到她身边,拿起椅子上的毛巾擦汗。
“吃完这碗就没了。”
没了?没了?!没了!!!
她高兴得差点噎到。
他俯下身来拍她的背给她顺顺气。
洗漱时间到,温之遥回到房间。许是窗子关了好几天,室内空气不甚流通,温之遥觉得房间太闷,于是便趁洗澡的时候大开窗户,洗完澡再把它关一关,留个*儿继续通通气。待她洗完澡出来,屋外已经下起瓢泼大雨。
下午是骄阳似火,却在此刻下起大雨,仿佛是将一连积了好几天的雨,要一次全部下完。即便是在英国气候如此温和的地方,也还是天有不测之风云啊。温之遥按照原计划关上了一半的窗,然后安分地料理好自己,躺在床上,准备入睡。伴着外头的雨声,她睡得特别熟。
却被一声巨响惊醒,那是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
她还有些不在状况内,直到传来另一声巨响,她才急忙下床找鞋,去隔壁找复生。
门被打开,人没在里面,凌乱一片。撕烂的床单被子,棉絮满地,倒地的落地灯,碎开的灯罩……还有那地上一路大片暗红的痕迹……从门口一直到房间深处蔓延开去,像她的脑袋轰的一下近乎空白……
受伤了?!人呢?!
她愣在了门口,大脑中闪过千百种可能……
又是一声巨响。
她扭头循声望去,远处的走廊上灯光昏暗,尽头是一片漆黑,然声音确是从那边传来。她知道漆黑的那里是一道楼梯,直直通往声源地。
她还没决定要往那里去,可她的脚已经往那里而去,而且一步比一步快,一步比一步急……
巨响又从楼梯下传来。
她满脑子只剩下一个人的名字,一个人的身影。
况复生。
咚咚咚……啪!
一步踏空。伴着回响甚大的一声尖叫,失去平衡的身体一下栽倒在楼梯,往楼梯底下滚去……终于停了下来,顾不得浑身的疼痛,她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嘶,左脚脚踝上有些疼。她看了看四周。漆黑高大的木门死死紧闭,门上的窗外映着外头瓢泼大雨的天空。一道闪电降临,惨白而诡异的光劈在有着年头的油画上,那油画里的人死死地盯着她,让她不寒而栗。
没有声音,她根本分辨不出究竟要去哪个地方。她快步去打开此处的灯,却噼噼啪啪地试了好几次,依然没有反应。一道惊雷袭来,声响之大仿佛从头顶上炸开。
她更急了。
在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她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开门。
可无论她在怎么用力还是开不了。仿佛在门外有一股力量在跟她抗衡。
嘭一声,她居然被弹开,往后急急退了几步,还是没能平衡好身体,拖鞋一滑摔倒在地。
门是往里开的,原来从屋外开门的力把她弹开了。
门夹着风雨之势而开,豆大的雨被狂风卷进门里,砸在地板,啪嗒啪嗒,清脆作响,碎裂一地,湿了一方。
温之遥快速从地板上起来,谨慎地看着大开的门外。那无尽的黑暗里,似乎除了风雨,好像还有别的什么东西。
白光一闪,将屋外的世界映成白昼,显出一个人的身影。
他低着头,水珠顺着缕缕的发丝而下,湿嗒嗒的衣服紧紧贴在他身上,他的右手上握着武器,一把类似剑的物体。他就站在那里不动,周身散发出令人窒息的杀气。这人就像是一个风雨中突然出现的杀手,不问缘由,不问恩仇,只要付讫金钱,便能永远地除去雇主要除去的人。
温之遥本能地想往后一步而去。
惊雷再响。
风雨声渐大。
呼吸渐慢,却浅。
温之遥已经开始盘算要如何逃开如此危险的一个人,而且搞不好复生现在已经发生意外,就是他给害的……她要伺机而逃……她已经感觉到那人正慢慢抬起头,用一双无情的眼盯着她,像看着一个死人一样看着她。
白光又闪上一闪。
那人作势便要往屋里要倒。
温之遥扑了上去,抱住。
咚地一下闷声,他手中握住的武器掉到地上。
那是她找了好久的况复生,找得她腰疼腿疼屁股疼,心慌意乱差点以为要被杀的况复生。
他一身的湿意透过她厚厚的睡衣,熨在她温热的皮肤上,发丝滴下的水有些从她的脖子钻进去,他还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耳边,有气无力地说着她的名字。
“不要去医院……”
他的呼吸时重时浅。
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去医院……
偏偏复生此刻仿佛有读心术:“医院……没办法……”
温之遥心下重重一叹,无奈,二话不说把人拖进屋里,还顺带一脚把那银色的棒子踢进玄关。她换了个方向,托高他手臂,钻进他的腋下,稳住他的腰,又起一脚把一边门合上,然后挪到另一边,同样对待另一扇门,最后还不忘送它们一个后踢让它们关紧,还小心翼翼地顾好复生,给门落了锁。
她犹豫地看了看被踢进来的银棒,还是不要带上去了,何况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