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篮同人)赤司,中二是病得治！-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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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她为什么还选择留在你们身边呢？”
　　“……！！零……不，不可能是这样！”
　　柳华摇了摇头：“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就是因为零。”
　　“月明，你的劫难被「未来之眸」解除了，但是零的却没有……咳咳……”
　　“……！！！”众人愣然的看着大口吐血的柳华。柳华不理会自己的身体状况：“零的劫难就在今天……咳咳……我的时间不多了……”
　　柳华没能握住百里零的手，他也承受不住了已经到了极限的身体，跪坐了下来。
　　“……零，零……血月……猝命……拦住……零……”
　　啪嗒！柳华彻底倒在了地上，众人一瞬间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柳华哥哥！？”似乎想明白了什么，赤司月明跑过去扶起倒下去的柳华。
　　“……！！”赤司月明原本想说些什么的，但是突然的亮光把这一楼全都照亮了！但是下一刻在场人都怔然的看着仓库大窗户对面的圆月——那是被朱红色染红的圆月！！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百里零动了！她无神的迈开脚步向着血月走去。
　　“零！不要上前！！”
　　橙木溪首先反应过来，跑向百里零那里想记住百里零，但是还没有接近百里零就被一股朱红色的光给反弹开了！
　　“零！”
　　“零不要上前！”
　　“等等！零！你不能去那里！”
　　“零经理！你醒醒啊！不能走去哪里！”
　　“零！危险！！！”
　　百里零的朋友几乎全都上前拦住她，但是结果都是被一道诡异的朱红色光芒反弹开了。
　　眼看百里零就要到窗边了，但是却是没有一个人能拦住她。此时此刻的百里零，原本朱红色的眼眸闪着淡淡的朱红色光芒。
　　“啪嗒！”就在众人以为百里零就要从大窗户跳下去的时候，她的手被赤司抓住了。
　　“！？”
　　“零，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赤司笑着看向百里零，但是赤司额头上出现的细汗却证明着赤司并不像看起来的这么肯定。“零，我是阿征。你忘记了吗？”赤司伸手温柔的摸着百里零的黑发：“忘记了也没有关系哦，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
　　“其实我真的很感谢零，很感谢在那绝望的五年之中有零你的陪伴。”
　　“谢谢你啊，零。你给予了也太多太多了，可是我却把你伤害得那么深。你离开我的这两年，我真的快要疯了。有时候也想过，要是你没有出现在我的身体中就好了，我不喜欢上你就好了，我不在意你就好了，我能……忘记你就好了。可是，我做不到。”赤司突然间低垂下头。
　　“你消失在我的世界中，留下来的就只有回忆和悲痛给我，我真的有想过把你忘记。但是——在这个异次元的世界中，能对你拥有记忆的人只有我一个，要是连我都把你忘记的话……那么你就是真的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了。”
　　“所以，我不能把零你忘记了。其实你有留给我最美好的礼物了啊，那就是我们的记忆，五年的记忆。”
　　“所以，我想一直的一直的回忆我们的五年，用毕生去真正。或快乐，或悲伤。”
　　“但是这个时候，你就出现了。虽然，你把我给忘记了，但是——我一眼就认出来那就是你。即使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的样子，但是我知道你就是零。”
　　“所以，零。请再喜欢我一次吧！”
　　“所以，零——请你为了我，清醒过来吧。”赤司抬起头，温柔的笑着看向百里零。
　　“……”百里零缓缓的抬起头看着赤司，然后嘴唇动了动：“……征……阿征……阿征！”
　　见百里零那无神的眼睛渐渐变得清明起来，赤司笑着笑着连眼睛都红了：“嗯，零，我在……！？”
　　赤司还未从愉悦中反应过来，下一秒被百里零的动作给怔住了！！因为——百里零就这么从窗上跳了下去！！
　　“零！！”赤司反应也是极快的，只见他也一同从窗户跳了下去。
　　“零！！征十郎！！！”
　　在场人一怔，然后迅速跑上窗。他们以为赤司和百里零都掉了下去，但是到窗边的时候才发现赤司一手握住百里零，一手抓住窗边的栏杆。
　　“快点去把征十郎和零拉上来！”白石树理第一个先反应过来，但是他几乎要握住赤司的手的时候，那道朱红色的光再一次出现把白石树理弹开了。
　　其他人再上前，结果都一样。这一下，众人都慌了。
　　“零！你干什么！”赤司十分愤然，但是他看到百里零那双还是无神的眼睛后，他怔住了。
　　……呼唤竟然失败了吗？怎么办？快坚持不住了！怎么办！
　　“赤司，放手吧。”百里零的突然开口让赤司一愣。
　　“零？你清醒了吗？你等着，我马上拉你上来。”
　　“不用了，没用的。”百里零低着头：“看见这一轮血月了吗？我的时间到了。”
　　“零你在说什么傻话！我们马上就可以……”
　　“够了！我不想听！！”
　　百里零突然抬起头，两眼已经被泪水布满：“即使你说了我们认识，即使我知道了我的妈妈叫柳邪，但是关于你们两个的记忆我都没有！没有！！”
　　“我竟然把最重要，最值得守护的你们忘记了，我果然没有感情！没有啊！！”
　　“赤司，放手吧。「未来之眸」已经开始消散了，现在我几乎都看不见你们了。但是没关系，只要我的生命停止了，那么最后的「未来之眸」也灭绝了。然后，这个世界就没有这种悲剧了……你只要放开手，来接住你的人就不会被反弹。所以，你需要活着。那么，现在就放手吧。”
　　“不要！”赤司毫无犹豫的回答。
　　“……”百里零愣了愣，但是她浅笑：“傻瓜。就算你不放手，我也会让你放手的。”
　　“……！？”赤司一愣，原来百里零手上握住一把剪刀。本来是烤鱼用的，因为要找百里初所以没能放好。但是，想不到，这个有用。
　　“赤司，放手。再不放手我就……我不想伤害你。”
　　“……”赤司没有说话，但是紧握的手已经说明了赤司的回答是什么。
　　“赤司！放手啊！”但是赤司却把百里零的手握得更紧了。
　　百里零一咬牙，然后就用剪刀在赤司的手腕处划了一下。红色的鲜血很快就涌出，然后留下百里零得手掌心，流入百里零的手臂下……
　　“……！”百里零眼泪不止，她嘶声叫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还不放手？很痛不是吗？为什么你好像感觉不到痛的样子！快点放手啊赤司！再不放手，我们就一起死了你知不知道！”
　　“那就一起死好了！”赤司看着百里零，笑得好温柔，好温柔好温柔：“因为我不能再一次没有你，没有零你一切都没有意义了。所以，要死一起死吧。”
　　“零，不要再再抛下我一个人了。”
　　“……”百里零看着赤司，然后笑了，笑得很疯狂：“傻瓜。”
　　“噗！！！”
　　“……！？”
　　赤司的笑容还在脸上，但是那一瞬间自己的脸上去被百里零的鲜血给飞溅到了。
　　温热的鲜血飞溅到脸上的感觉令赤司恐慌。
　　他看着百里零用剪刀刺着自己的百里零，看着百里零的手涌出来的鲜血，赤司的眼睛猛的一缩：
　　“你做什么！！！”
　　“既然你不放手，那我把自己的手除去就好了！”百里零笑得很好看，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
　　见百里零想在自残一次，赤司的理智来不及思考，身体因为害怕百里零自残，所以就下意识地就松开手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几乎听不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零！！！！！！！”
　　“……啊？”百里零听见赤司那撕心裂肺的叫声她感觉到自己的心一怔，不知道为什么，视觉越来越清晰。她微微抬头，看见赤司的脸，她离他越来越选越来越远。
　　“啊……”百里零一怔，然后脑海中涌现出一大片记忆的碎片让她一阵失神——
　　“——决定吧，阿征。不需要存在你生命中的，那就不需要存在好了。现在的你，可不是一个人啊，你还有我陪你。我说你可以，那你不可以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
　　“家族间的责任，球队间的责任，学业间的责任自己队友间的责任……你都把它视为自己的责任，你——不累么？”
　　“……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老实说，我真的很累呢，Zero。”
　　“不管是什么样的人，男的也好，女的也罢；年少的也好，青年的也罢……我们都拥有——喜欢的权利。”
　　“可是你想过没有？用谎言来编造故事，那就要用谎言来结束故事，这不是证明一开始就是假的吗？全部都是假的不是吗零！”
　　“所以选择的话，不论怎么都是相反的，不管怎么选都是错误的但是依旧要我做出选择的话，那么我的选择就是选择那一项我自己绝不会后悔也绝不会留下遗憾的选项。”
　　“只是我一个人承受这种感情不觉得有点不公平吗？所以，和我一起承受这种感情吧！”
　　“没有办法，因为我已经喜欢零你了啊！赤司征十郎已经喜欢上柳零了！”
　　“这种感情犹如赛场。谁先喜欢，谁就先失败。所以，我败给你了。喜欢不是一个人的事，但是我也不想让你苦恼。所以，不管多久，我都会等着你给我答案。我希望你想清楚在回答我，现在的我们……都太稚嫩了。未来，谁说得准呢？”
　　“呐，阿征。我想你身上也有着一种我在他们身上找不到的才能呢！”
　　“什么？”
　　“——一种在我内心不知不觉中深深的扎下了根，令我不得不重视也不得不在意的需要面对的才能，那就是——「喜欢」。”
　　“——呐，阿征。柳零喜欢赤司征十郎了哦，像赤司征十郎喜欢她一样的，她也喜欢着他了。”
　　“阿征……阿征……阿征……”
　　“啊，我在，我在呢，零。”
　　“零，让相互爱着彼此的我们，一直守候彼此到最后的最后吧！不管前面有着什么，发生了什么，永远也……不放手！！！”
　　“我能为阿征你做的真的很少很少，但是我想啊，在阿征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么？呵呵，一直都是在的哦！”
　　“「赤司征十郎」已经失败了，现在会胜利以后亦也是我。我的话是绝对的，我是绝对正确的存在。胜者的一切会被肯定，败者的一切都会被否定。既然「赤司征十郎」败北了，那么他就应该好好沉眠才是，这里需要一个我就可以了。”
　　“你以为你现在存在的是谁的身体内啊零，那可是回归之后的我，赤司征十郎啊！”
　　“「赤司征十郎」的一切是我的，零你的一切也是我的，我的一切也是我的！总而言之，你们都是我的。”
　　“……阿征存在是错误的吗？难道为了……你所谓的胜利，你连原来的自己都可以……舍弃吗？”
　　“为了胜利，是不是有那么一天……我也将因为你的胜利而成为那个被你舍弃的人？”
　　“是。”
　　“呐，征十郎。回家，我们一起回家吧！”
　　“啊，我们回家。一起回家。”
　　“既然我的选择是和征十郎你在一起，那么我想我还是把以前的我还有「阿征」忘掉吧，这样做难道有什么不对么？”
　　“没关系哦，征十郎。”
　　“够了，已经足够了哦！过去的「赤司征十郎」属于我，但是现在的我却是属于征十郎的。这样，征十郎还觉得不够吗？”
　　“我理解你的决定，理解你的心情，理解你的无奈，理解你的苦楚，理解你的悲伤……我理解，我都理解。但是就是因为理解你所以才把自己弄得如此的伤痕累累，我的身体好痛，那颗为你而跳动的心也好痛。有时候也想过，要是不这么理解你是不是不会痛了？”
　　“为什么你要一个人承受如此之多沉重的责任啊？为什么你总是把所有的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家族的责任，父亲的压力，队友的质疑，球队的责任……为什么都有你一个人承担一切！？”
　　“你不是还有一个我吗？但是，你还是选择一个人孤军奋战，是不是，你已经不再需要我了？”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根本就没有什么赤司征十郎和「赤司征十郎」，无论怎么变化你都是赤司征十郎，都是那个温柔的，教会我让我学会爱的阿征。”
　　“能喜欢阿征你，真好。”
　　“该说再见了哦。真的非常感谢阿征你五年的陪伴，让我有在这个异世界继续存在的勇气。其实真的是很不舍的，我真的不想离开，因为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离开原地，而其他的地方，根本没有另外一个你。”
　　“再见了，不，不对，是——永别了哟，征十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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