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篮同人)赤司,中二是病得治！-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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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优她们在找我？”百里零淡淡问了一句，不过却没有回头。
　　“那倒没有。不过晚餐的时间快到了。我闲着也是闲着，便想出来放松一下。不过，没有想到在这里看到你。”赤司倒是没有说谎，他轻轻的向着百里零走去，能和百里零这样独处的机会是少之又少的。不过，这样赤司还是很高兴。
　　“……是么？”百里零对于赤司坐在她身旁不远处情绪没有什么起伏，赤司时不时的会坐在她的身旁，这一点她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经理，你看起来脸色不是很好，不舒服的话不要勉强。”
　　“……我没事，无碍的。”
　　“嘛，如果经理你信得过我的话，你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说出来一份烦恼不就被我分掉一半了吗？”
　　赤司笑得很温柔，这种温柔似乎和平时有点不一样，但是百里零却不知道是哪里不一样。不过，真是久违了，那种熟悉有陌生的疼痛感又光临她的身体了。
　　“……赤司，你不要再说了好吗？我的头发涨的厉害……”
　　赤司愣了愣，然后淡笑：“我知道了。不过，经理你要不要听我讲一个故事？”赤司看着百里零，赤眸中是百里零熟悉到灵魂深处的模样！百里零似乎忘了头痛，竟然情不自禁的开口：“什么？”
　　“呵呵，是一个很值得去倾听的故事哦——一个真实的故事。”赤司笑得很温柔，很温柔很温柔。
　　“男孩出生在一个不能做出自己选择的世家之中……”
　　“在那里，男孩学会的只有责任，责任，责任，除了责任还是责任。”
　　“他曾羡慕过那些自由地和小伙伴们玩耍的同龄人，羡慕真是一个可怕的词语，因为男孩羡慕着羡慕着，直到羡慕都嫉妒。”
　　“但是还好，他还有一个温柔的妈妈和妈妈交给他的喜欢的东西——篮球。”
　　“可是上帝好像很喜欢和男孩开玩笑，在男孩五岁的时候夺去了他的妈妈。然后，男孩没有了，妈妈没有了，喜欢的篮球也没有了。没有了没有了，都没有了……”
　　“男孩就和令他恐慌和敬佩的父亲生活着，每天到休息的时候都身心俱惫。直到男孩十岁那年，被仇人家绑架，他用自己的睿智脱险了，但是他发现他一直爱着的父亲从来都不打算救他……那个时候他的心冷了，身体冷了，心灵也冷了。淋了一天的雨，他毫无疑问发高烧了。”
　　“或许上帝还是怜惜他的，因为就此——他的生命中出现了一个值得他真正付出爱的人。确实，最后男孩也爱上了那个人，很爱很爱，甚至有时候得不到她的关注就想……把她杀了这样就可以让她永远留在他的身旁了——可是他做不到。”
　　“虽然一开始女孩一直在误导男孩对她的喜欢，但是最后女孩还是喜欢了男孩。和男孩一样，女孩知道最后也深深喜欢男孩。”
　　“男孩在那三年很快乐，很快乐很快乐。因为，他有爱人，他有朋友，他不再是一个人。那个时候的男孩，曾经以为自己拥有了一切。”
　　“可是，上帝又一次和男孩开了个玩笑。朋友一个个的背离，一个一个的离他而去……为了能挽回重要的伙伴，他做过不可原谅的事。他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男孩不顾女孩的劝阻，一次又一次的深深的伤害了女孩。终于，被深深伤害的女孩做出了一个决定，一个让男孩……”赤司看着脸上极其不好的百里零，继续说：“做出了一个让男孩永远也不能原谅自己的决定——女孩彻底从男孩的世界中消亡了。对，是消亡，不是消失。”
　　“男孩想过很多办法，他想把女孩忘记，永远的忘记。但是，他做不到，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最后男孩想通了，他想——「要是连我都把她给忘了，那么她在这个世界上所存在的痕迹就真正的没有了。」于是，男孩就这样找着女孩，即使他知道根本就找不到女孩。”
　　“两年的经历，让男孩找到了真正值得自己去珍惜的朋友。他很幸运，真的。”
　　“可是，上帝又和男孩开了一个玩笑。——男孩见到了他很爱很爱的女孩。”
　　百里零怔了怔，“嗯？不是说女孩消亡了吗？为什么又见到了？”
　　赤司看着百里零，赤眸中满是温柔。这种温柔让百里零心悸了一阵，心中有一个声音告诉她——
　　快逃！！不能听见，不能听见！离开这里！零——快点离开这里！
　　但是，迟了！百里零在这一刻永远也离不开了——
　　“那是因为，那个男孩所喜欢的，一直很喜欢很喜欢的，喜欢的程度比喜欢男孩自己还要喜欢的那个女孩是你哦。经理——”
　　“赤司征十郎一直都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零，不管零变成了柳零也好，变成了百里零也罢。零你终究还是赤司征十郎所喜欢的零。”
　　“所以，请记起我来好吗？在零的记忆中，还有一个叫赤司征十郎的人存在。”
　　“所以，请零你——再喜欢我一次吧！”
　　

　　☆、第63Q：物是人非的重逢

　
　　“所以，请零你再喜欢我一次吧；所以，请零你再一次在脑海的记忆中有我的存在吧！”
　　“……！！”赤司的话音刚落，百里零的脸色变得更差了！
　　现在的百里零感觉到一大片破破碎碎的记忆在她脑海中迅速浮现，速度很快！她的脑袋发涨得厉害。头很疼，很疼！那种感觉，让她直觉害怕！但是她阻止不了那些记忆的碎片在她脑中徘徊……
　　“不，我想我们都有错，那么……就是扯平了？请和我多说些什么吧，什么都好……”
　　“哦，也请你多多指教了。Seijuro，Akashi　Seijuro。”
　　“你就安心的休息一天吧，不管发生什么，我都是在你身边的啊。放心交给我吧，阿征。不要忘了，我们可是陪伴着彼此的亲人啊。”
　　“所以选择的话，不论怎么都是相反的，不管怎么选都是错误的但是依旧要我做出选择的话，那么我的选择就是选择那一项我自己绝不会后悔也绝不会留下遗憾的选项。”
　　“——决定吧，阿征。不需要存在你生命中的，那就不需要存在好了。现在的你，可不是一个人啊，你还有我陪你。我说你可以，那你不可以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
　　“人总是要变的吧？这个我不在意，我在意的是……”
　　“Zero，介意我的改变么？”
　　“家族间的责任，球队间的责任，学业间的责任自己队友间的责任……你都把它视为自己的责任，你——不累么？”
　　“放心，那种话Zero你是没有机会听到的。”
　　“连你也要离开我吗？”
　　“没有了，没有了。我什么都没有了……不！不是我没有了全部，而是你们没有了全部！”
　　“战胜一切的我，一切都是正确的。”
　　……
　　在断断续续的记忆中，百里零似乎看到了一位看不清脸颜的赤发少年。那么少年或许是见到了百里零在看他，他竟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嘴唇也动了动，好像说了什么。可是，百里零无论如何都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是谁？你是谁？告诉我，请告诉我啊……嗯？”百里零怔了怔，因为赤发少年消失了！就在她的眼前就这么消失了！
　　“……零，零……”
　　“谁？谁在叫我！？”百里零慌乱的东张西望，可是她还是什么也看不到。
　　“零，这里哦，（……）我在这里呐……”百里零一愣，又看了看四周，结果看到了一位黑发朱眸的看起来是三十多岁的女子。那女子长得极为美丽，美丽的脸颜之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她痴痴的看着百里零，赤眸中满是不舍，满是抉择——
　　“零，要好好活着哦，好好地为（……）活着。不然，某一天零出现在（……）的世界中，（……）会伤心的哦……”女子的身影开始模糊了，但是她还是如此温柔的看着百里零：
　　“我亲爱的天使，对不起，（……）舍不得离开你，我想一直地一直地陪着你，看着你成长就足以；
　　我亲爱的天使，对不起，（……）不得不离开你，我想一直地一直地陪着你，看着你的笑容就足以；
　　我亲爱的天使，对不起，（……）真的不得不离开你，即使我不能一直地一直地陪着你，你也要为（……）活下去。
　　很抱歉真的要离开你，但是不要恐慌和伤心，我一直都会活在你的心里。一直地，一直地一直地陪着你。零，我亲爱的天使，（……）最后要说一声「我爱你」。”
　　——女人彻底的消失了，和那个赤发少年一样，就这么在百里零的面前消失了！
　　“不、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啊！”百里零的脑袋更加疼了，她从自己的思绪中终于回到现实世界，然后抱着头，表情痛苦的对着赤司说：
　　“不要、不要再说了！好痛，好痛，我的脑袋好痛！”百里零觉得赤司再说下去她一定会死的，那些记忆对百里零来说根本就是一个痛苦的回忆。
　　即使如此，她还是不能够把赤司征十郎从记忆中想起，她还是不能够把那个爱她的女子响起。
　　“……对不起，零。不说了，我不说了。”赤司伸手轻轻放在百里零的肩膀上，看着她痛苦的表情赤司的心里既难受又无力。
　　“没关系的，零。先深呼吸一下，不要想这么多，很快的，很快你的脑袋就不会这么疼了。”
　　赤司笑得很温柔，让痛苦的百里零好像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于是她毫无犹豫的抓住了这一棵救命稻草。是的，百里零按照赤司说的去做了——果然，疼痛的脑袋开始止痛起来。
　　“没事了吧？零。”百里零闻言才睁开眼，不过这一睁眼着实有点困难，但是最终百里零还是把眼睛睁开了。“……”她表情呆滞的看着赤司。
　　即使刚才赤司和百里零表白了，百里零的心还是那样平静。她不相信，赤司征十郎会喜欢百里零。比起这个，她更相信赤司征十郎把百里零当做了替身。想到这个可能，她的心就发寒得可怕！可是她很快就不确定了……
　　——【柳零】，这个名字一出，让百里零的灵魂深处都颤动了一下。好熟悉，好熟悉，熟悉是到了灵魂深处都会闻之颤抖的熟悉。柳零，百里零……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百里零用那双朱红色的眼眸紧紧的盯着赤司那双赤色的眼眸。
　　……名字都是「零」，所以说赤司征十郎喜欢的女孩子是「柳零」，赤司征十郎把「百里零」当做是「柳零」了吗？于此，他还是把她当做替身？
　　“为什么吗？零，我说了啊……”赤司缓缓缩短他和百里零的距离，直到两人面对面的距离不到十厘米的时候赤司才停下。赤司看着近在咫尺的百里零，他笑了。
　　零，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你怎么会以为你是我喜欢的女孩子的替身呢？零，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你是赤司征十郎所以深深喜欢的，最在意的——「零」啊！
　　“不管你是柳零也好，还是百里零也罢，你都是我喜欢的零，我最在意的零。”赤司笑得温和开口。
　　可是百里零不懂了，虽然赤司距离她如此之近，但是她的心跳速度还是一点都没有改变。这种感觉很奇怪：“嗯？什么？这是什么意思？抱歉，我听得不是很懂。”
　　“……”赤司愣了愣，然后开口：“……你还是没能记起我啊。如果这是你对我的惩罚，我知道了。”
　　“什么？我没能记起你……？赤司，我们不是认识么？我又没有忘记你。”
　　“不是这个问题呐。”赤司摇了摇头，“但是没关系，我会一直等着的。等着零你再一次记起我的那一天，然后——请再喜欢赤司征十郎一次吧。”
　　百里零闻言有点不自然，不过她只是挑了挑眉：“抱歉。我……”
　　赤司和百里零一愣——为他们突然被打断了对话。是的，百里零的手机响了。
　　“我接个电话，所以可以请你先把放在我肩膀上的手放开吗？”赤司愣了愣，然后轻轻的放开手了。百里零看着来电显示的「久美子」，她很疑惑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二间久美子会打电话给她。但是想想就得到答案了——不就是正值晚餐时间么？
　　“嘟——！久美子，我是零……”
　　“……”不知道那边的二间久美子说了什么，百里零好看的柳眉皱了皱。
　　“你怎么了？有事就直说啊。”不知道为什么，百里零有种不好的预感。
　　“……”
　　“……什么？妈妈不见了！？”
　　百里零突然的叫了出声让赤司一愣。百里零并没有注意到赤司那一瞬间的愣然，她又说：“找过妈妈了吗？每个地方都找过了么……不，一定是有什么出问题了……妈妈如果要去哪里她都会告诉我，怎么可能会找不到？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