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篮同人)赤司,中二是病得治！-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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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你又把我当成小孩子了么？”他笑道：“你总是仗着自己的年龄，把一切都以你自己的角度看待问题，你真的说得不错，零你真的很自私呢。但是啊……”他有笑，但是笑容没有达到眼底，“自私是人的本性，我也是人。所以，我的喜欢也是自私的，很自私很自私。喜欢到容不下任何一个人，这样的我，你认为我不懂什么叫真正的喜欢么？”
　　“……”回答不出来。柳零被问住了，她已经回答不出来了。
　　“所以，请不要逃避。不然我如此自私的喜欢，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些什么我自己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来。不是这个因为吧？零，你在害怕！”赤司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有压力起来：“告诉我，零，你在害怕什么！为什么不允许我喜欢你！？我说过来，不论是谁，都拥有喜欢的权利！我喜欢你有错吗！？”
　　“……”柳零又是长久的沉默。
　　“我什么都不想说，但是我有一个问题一定要问。希望你能回答我——阿征，你对我的喜欢，是男性对女性的喜欢还是亲人间的那种喜欢？”
　　赤司笑了，“或许你不相信，但是对你的喜欢以及自己对亲人的喜欢我还是可以分清的。所以，我对你的喜欢不是亲人间的喜欢，而是一个出自男性对女性喜欢的正常心理。”
　　“真的么？”柳零淡漠的问了一句。
　　“呵，真是的。请你不要这样说好么？”赤司知道柳零的底线，但是依旧不该他的意愿。“零，我说过了，我不会逼迫你的。所以，现在我不着急的需要你的答案。”
　　“这种感情犹如赛场。谁先喜欢，谁就先失败。所以，我败给你了。喜欢不是一个人的事，但是我也不想让你苦恼。所以，不管多久，我都会等着你给我答案。我希望你想清楚在回答我，现在的我们……都太稚嫩了。未来，谁说得准呢？”
　　赤司转身离去。校园便不在有什么人了，黑夜将至——
　　——あなたは信じられないかもしれませんが、私が保有しているのですが、私はあなたを好きな権利だ。私を思わないで子供にしても、いつも铡�認させた私は、あなたの好きなんだ。
　　——或许你会不相信我，但是我还是拥有喜欢你的权利。不要老是把我当成小孩子，也不要老是误导我对你的喜欢。
　　——それが私に対するを尊重しないでよ、ゼロ、僕は君のことが好きですね！
　　——因为那是对我的不尊重啊，零，我可以喜欢你的啊！

　　☆、第17Q：需要的答复

　
　　“不需要再害怕了，我会一直地一直地陪着你的，你不是一个人啊，妈妈会一直的一直的陪伴在你的身边的。不仅是妈妈我，你以后还会有朋友，同伴或是喜欢你的人都会陪着你。所以，就叫『零』吧，以后你就是柳零了，从现在开始，从零开始，一切都回到开始。无论如何妈妈都想告诉你，你不是一个人。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出自柳零的妈妈对五岁的柳零语。
　　“你在说什么傻瓜式的发言啊？既然被我……们认同了，那你就不用担心什么了，作为队友连信任都没有的话，这个网球部不需要多久不就是会Game　over了好么？虽然你的确是我们当中实力最高的存在，但是偶尔相信我们一次会死啊？”——出自柳零的两个死党之一的其中一个人言。
　　“听着！我们的网球部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弱！所以现在你要做的不是和我们一起练习，而是把你的伤好好给我养好来！『鬼之女』一点也不配现在落魄的你懂不懂！表面看起来认同我们了，但其实根本就没有相信我们吧？现在就请落魄的『鬼之女』好好看着，我们可不是什么随便的人，但我们随便起来就不是人，我们可不想一直都需要在你的身后，我们也拥有和你并肩的能力！所以，给我看好来了笨蛋部长！”——同样出自柳零两大死党之一的其中一个人的口中说出。
　　——于是，在十七岁高一那年，柳零拥有了一支属于自己的七人队伍，她们相互扶持，她们相互帮助守候彼此。她们只有一个目标：实现全国三联霸！通过三年的努力，她们牢记在别人的心中！于此，她们被给予了一个称号——『来自地狱的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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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柳零微微睁开眼，然后她……看到了她的……妈妈？！
　　“啊！小零零你醒了！？啊！真是太好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啊！来来来来，让妈妈我抱抱！啊不好不好，你怎么又瘦了？”柳零被自己的妈妈紧紧抱在怀中，愣愣的出了神。
　　“喂！小零零，回答你老妈我啊！对了，有没有想吃的？你说出来我好去做啊。”
　　一听妈妈要离开，柳零着急的伸手像个八爪鱼似的抱住她：“不要！现在我不想吃什么，我不饿啊！”如果这……不是梦，那就请不要在随着时间消失而有其他的发展了好么？能不能，能不能……就在这个时间点停止转动？她就想……不要醒过来，永远也不要……醒过来……
　　“嗯？怎么了小零零？不过你这样抱着妈妈我，你妈妈我真的好开心啊！说吧说吧！有什么话想说就直接往你妈妈我这里砸来吧！你妈妈我耐打着的说，一时半会死不了的死不了！”
　　柳零没有松开对妈妈的怀抱，但是闻言也是满脸黑线：“在我想和你说重要的事前，我想我应该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需要对你说的——==###像『小零零』这样的称呼你可以改了么！”
　　“哎呦！就不要在意啦！真是少见呢，以前小零零可不喜欢抱着妈妈我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柳零的妈妈伸手温和的浅笑摸着柳零的头。
　　“……==#####那么柳邪（注：柳邪请读liu　ye）妈妈，若是别人叫你『小邪邪』你不觉得很有问题么？”
　　“#^_^#当然没有啦！如果是小零零你叫的话就更没问题啦！”柳邪妈妈灿烂夺目一笑，好刺眼有木有！柳零在心里默默为自己扶额，“……好吧，老妈你强大，我认输了行不行！？不过这『小零零』的称呼我要反对！！”柳邪妈妈笑得越发越灿烂起来：“驳~回~呦~小零零你的反对无效哟！”
　　“……”柳零沉默，她也出奇的没有多说什么话。因为是相互拥抱着的，所以两人都看不清彼此此时的神情。柳零不可见的呼出一口气，动了动红唇：“呐，妈妈。我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对你说呢！可是看到了你之后，我唯一想做的就是好好抱你一下，甚至有想过『要是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的这种想法。但是我知道，啊，我比谁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啊！”柳零的深情突然变得伤感起来。
　　“呵呵，那么小零零想要对妈妈我说些什么呢？”柳邪妈妈依旧是不变的语气不变的笑容如此开口。
　　柳零抱得更紧了，她那原本漆黑如夜空的双眸竟然闪过一闪而逝的朱红色光芒。接着，她那双黑眸亮得闪闪发亮，“……有很多很多啊，所以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说起啊妈妈……”柳零的双手微微握成拳：“我不想做出这种决定的，但是如果我太留恋妈妈的感觉，那么处在现在状况的我会让一个人担心的啊……虽然这样说很残忍，但是如果我不说的话会对我们更残忍吧……”
　　“『妈妈』，你只是我太想你但是又怕自己会随着时间忘记你的那种心情而在精神上幻化出来的一个——虚影……而已……”柳零那双黑眸中闪着的亮光在此时便化作眼泪从眼角中滑下：“……虽然我这样抱着你，但是啊，呐，妈妈。现在的你……给我的感觉不是温暖而是寒冷啊……”
　　“……”沉默，犹如没有任何生命中一般的死寂，而柳零和母亲在的这个房间，这个房间所有的所属物几乎都……一番扭曲后都化作碎片消失了。白色，全都是白色的，但是柳零依旧紧紧抱着她那个还没有消失的『妈妈』。
　　“呵呵。”柳邪妈妈浅浅一笑，她依旧很温和的抚摸柳零的黑发。“所以说这才是我柳邪的女儿柳零嘛，不要被迷茫左右你的决定，这点你做得很好呢，我的零。”终于，柳邪妈妈身体也微微扭曲起来，然后化作数不清的碎片也正在缓缓的消失了。
　　“零，我的女儿，柳邪妈妈我为有你柳零这样得一个女儿而感到骄傲。还有，妈妈也爱你哦！”话音刚落，柳邪妈妈就完全消失不见了。
　　于是这个充满这白色的无人世界，就只剩下柳零一个人了。柳零此时还在坐着，坐了有好一会儿时间她都没有其余的动作。不过这只是短短的一会儿，不久后柳零果然微微动手把身体撑起，然后站了起来。
　　“……或许我，知道该怎么给阿征一个他需要的答复了呢。”柳零看向很远的很远的远方，然后迈开脚步，向着前方走动起来。和上次一样，柳零一走动，这个世界就扭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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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零，有听到我的声音吗？听到的话请回答我好吗？”赤司的声音稍微有那么一点的慌张。
　　“……”柳零一有意识听见的就是这么一句，然后她淡笑了起来：“有听到的哦。不用太担心啊，阿征呐，我不过是稍微做了一个几乎以为是真实的梦而已。”
　　听见柳零的声音，赤司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虽然柳零有说过只要他自己不说出让她离开的话她就不会离开他的身边，但是这种事情谁说的准呢？终究还是自己把她逼迫得太紧了啊！可是，这样的喜欢不能说而且还会被她误导的这种感觉实在太过于难受了，说出来的话对两个人不是更好一点么？
　　“阿征，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柳零虽然没有去选择拿赤司的身体控制权，但是自己的灵魂精神不是很稳定，所以自己现在整个灵魂都感觉很不好受。就犹如她使用了一次『地狱之界：灭视』的疲劳感的难受程度，但是灵魂竟然告诉她，她一点都不想休息。这就奇怪了……
　　“还很早，是早上四点二十八分左右。”柳零闻言突然觉得有点奇怪，但是也不知道奇怪的地方又在哪里。“……这样啊，这个时间阿征你不是应该还在休息的吗？”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突然间就醒过来了。”不是突然间……赤司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了一句：刚才我确实是很清楚的感觉到了，零的悲伤，那种伤痛不想和重要的人分开但是不得不分开的痛苦感确实是非常的非常的难受……零，你到底梦到了什么？让你从一开始的幸福快乐变成了伤感苦楚？是因为我的原因吗？是因为我的喜欢让你接受不了的原因么……
　　貌似发现赤司有那么一点不正常，柳零虽然不知道赤司在想什么，但是也可以猜出个大概来。
　　“阿征，或许我有答案给你回复了……”
　　“……是么？那么，零你的回复是什么？”很奇怪，这一刻赤司竟然没有觉得有半点的紧张，这种感觉就好像他已经知道了柳零的回答一样……
　　“现在的我，并没有喜欢你。”柳零说完又在心里有点悲哀的想道：“为什么每一次都要我做出决定呢？要是选择错误了对我们都不好不是吗？可是，为什么我又要说谎呢？明明已经决定了啊！我果然，还是害怕自己会受到伤害，所以才一次又一次的误导阿征，现在也……”
　　阿征，赤司征十郎，你的喜欢如此的纯粹，她柳零给不了同样一份和你一样的喜欢啊！这样的柳零，这样自私自利的柳零，满身是缺点的她，为什么你要喜欢呢？
　　“……但是未来的事谁又说得清呢？就像你说的那样。所以，阿征，我们来打一个赌好不好？”
　　“什么？”老实说柳零能这么说他是预料之外的，但是也没有出入多少。
　　“——就赌你未来的三年还会不会喜欢我。”柳零顿了顿，然后接着说：“如果三年的时间你对我的喜欢还是现在的时间，那么我想你是真正的懂得了喜欢的意义，所以我会答应你。但是结果是没有保留这份喜欢的话，这就证明你对我的喜欢是青春期懵懂的那种，那么那样的话，我们都知道结果是怎么样才对不是吗？”所以，三年，有足够的时间来抹去那份不成熟的喜欢了啊！
　　但是柳零不知道，不用三年，仅仅一年不到，这个赤发少年就告诉她一个真理——
　　他赤司征十郎的喜欢，从来都不是不成熟的喜欢。当然了，这又是后话的事了，在此不宜多提。
　　“好！那就来赌吧，零。用我三年的时间和你三年的时间来赌，我赤司征十郎是不是依旧会喜欢你——这种喜欢是男性对对女性的喜欢。”
　　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