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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罪臣嫡女:冷王虐妃-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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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她面上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随着她的泣声越来越多,眸中却依旧是清冷如昔。

    我那一刻内心感觉到有暗沉的疼痛不断翻涌,眼睛也灼热的疼着。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回事,明明那一日在宫中亲眼目赌他们之间的恩爱如蜜,而如今却在纳兰珞坦言相告与他早己有了夫妻之实时,我的心竟会这般的痛,根本就无法接受这事情的真相。

    面对这无情的真相,我暗暗做了几个深呼吸,强自按下种种翻涌的情绪,声音却不可避免的有些沙哑,“你用自己的一生来赌他娶你,值么?”

    她抬起泪眸看向我,唇边缓缓带上一丝坚定的笑意,“值,就算这一生都不能嫁他为妻,哪怕我要孤独终老一生,我也愿意赌,因为我知道他心里有我,有一件事,我也不想再瞒你了,在你与他成亲的当天,是我带人闯入府中行刺你,也是天齐为护我,舍了旗下一名武将,后来又让皇后娘娘利用陷害于太子殿下,我自知闯了祸,为了弥补这个错误,我忍气吞生的看着你们一天一天的走下来,终有一天,我忍不住了,我便恳求皇后娘娘替我俩赐婚,皇后娘娘的话中也有意将我赐与天齐为侧妃,可那日她却突然之间变了说法,我根本没法接受除了天齐以外,再嫁于他人。”

    我没有再说话,看着她抬手微微拭去面上一把泪,声音继续传来,“我知道天齐并不爱你,你也不爱天齐,你嫁给天齐,只因你有个丞相父亲,而天齐娶你只因你父亲手中的兵权,你与天齐的婚姻本是一郴易,天齐忍辱负重这么多年,我又怎会忍心看着他的一切付之东流,所以我甘愿为妾,还请王妃帮帮我。”

    看着她眸中再次泛起的泪光,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淡淡的转眸开了口,“姑娘既已与八爷有了夫妻之实,为何不将此事告知母后,母后怜悯,定会成全你俩人。”

    她跪着向我扑来,紧紧的扯着我的衣裙,泪水再一次夺眶而出,“王妃有所不知,我虽不在乎世俗的眼光,但我尚未出阁就非处子之身,如若我真将此事告知皇后娘娘,那试问置我父亲于何地,置纳兰家家风于何地,所以我现在只能相求于王妃,今日我将此事告知王妃,是因为只有王妃才能改变皇后娘娘的旨意,求王妃成全

    。”

    “姑娘又不是不知,为八爷纳妾一事本宫早己向母后提过此事,只是母后……”我没法再说下去。

    如若换作当初,我可能完全不在乎,可如今我己与战天齐有了夫妻之实,而且早己在内心深处埋下了浅浅的情丝,我以为我可以泯灭这一点,大度的接受眼前之人,可如今真到了这一步时,我竟难以作出决定。

    正在我欲言又止时,她的话再次在我耳边含痛扬起,“你们华家不答应的事情,皇后娘娘当然也不会答应,皇后娘娘权衡此事关键,定会站在你们华家那一边,因为你父亲也清楚,我与八爷情投意合,我若是入了门,你便会委屈一生。”

    我心内微微一惊,而上却不敢现出丝毫异样情绪,从她的一字一句当中,我可以断定原来她还不知我的身份,也许战天齐是为了保护她才没有将这些告知于她,也许在战天齐的眼里,这些她根本就没必要知道。

    我微微垂了眸,不动声色的开了口道:“那若是真如姑娘口中所说,本宫也自是人微言轻。”

    她洒泪摇头,“不,你可以的,只要王妃说服丞相大人,收回皇后娘娘的旨意,那我便可以嫁给天齐,王妃是妻,我是妾,我保证将来绝不会伤害王妃,等天齐大业己成,王妃若是想离开,珞儿定会让天齐还王妃自由之身。”

    还未待我说话,她突然从袖中取出一瓶药水至我面前,“这是一种可以让王妃的朱砂痣重回臂上的药水。”

    我心上一震,看着她手中的药水递至我的手中,莫名的抬眸问道:“药水?你这话是何意?”

    纳兰珞眸中止了泪答道:“此时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珞儿只想告诉王妃,就算权势所**,天齐也不会去碰自己不爱的女人,天齐被**与你圆房,可他并不爱你,所以他便用了一种能掩盖朱砂痣的药水,只要涂抹在朱砂痣之上,朱砂痣便会从你的臂上消失,而你仍是处子之身。”

    我不敢相信的猛的站起了身,手中紧紧的握着药水,突然之间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在微微颤抖,有些话终是忍不住内心的冲动,脱口而出,“你是说我与爷并未圆房,那,那日元帕上的落红又是从何而来?”

    她看着我咬了咬唇,瞬间又低了眸,“那是天齐割破手指滴上去的血,也是用来唬弄**迫你们圆房的那些人,天齐待我用情如此之深,我又岂能负他嫁给他人,还请王妃成全我们,如若今生不能嫁给天齐,我纳兰珞唯有一死来回报天齐对我的痴情一片。”

    我内心一阵绞痛而来,我突然之间觉得似乎自己的出现在纳兰珞的眼里根本就是一种笑话,转念之间,我自己也在为此时的心痛而自嘲。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我还天真的以为自己己经真实的戴上了齐王妃的头衔,还真真切切的告诉自己,我是战天齐的妻子,原来这一切都是讥讽,都是羞辱。

    我暗自咬了牙,己经无法抬眸再去看地上跪着之人,转身之时,我留下了一句话,“姑娘大好年华,断不能为此事而寻了短见,赐婚一事本宫尽力而为便是。”

第82章() 
整整一天我都魂不守舍的坐落在窗前,春风四起,随着春意渐浓。

    落花似乎经不住风月的摧残,有些飘落池上,满目猩红飘在水上,时不时打着转。有些埋藏土中,平静倒也安逸,其实就这样遥看着繁花落尽,也别有风味。

    昨天府中大喜,来来往往的宾客,川流不息,也未注意园中的这些落花,难道这些都是**之间落下的么?昨夜不知花因何落下,今日却己知愁因何上头。

    其实我应该高兴才对,那晚之事,花尽心思才搏得他留宿殿中一晚,看着那刺目的落红,我还以来自己真的陷入了深渊之中,也试想要努力忘记那一晚,可如今告诉我一切未发生,只是一个假象之时,我为何又要愁多恼怒,甚至心酸难言。

    “秀,该用膳了。”云雀温柔的声音自身后而来。

    我悠悠转眸望去,突然之间觉得云雀面上的笑容也是那般虚幻,如烟如雾,回想着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事情就如梦一般,却时刻记忆犹新。

    晚膳准备得还如往常一般,可我却没有太大的胃口,只随意挑了几样清淡菜微微吃了几口,便放下手中的筷子。

    云雀有些担忧的看我,“秀,今日怎么吃得这般少,是不是身子哪里不适?”

    我淡淡笑着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没什么味口。”

    其实我不是没味口,只是不知如何将这些菜式往肚里咽,心里似乎闷着一块捅不破的薄膜一样,透不过气来,也无力,更没法用力。

    昨夜之事,我根本就无法否认自己心里到底有多在意纳兰珞的每一句话。

    我想起当日在禁地枫林之中,他为护住心爱之人,持剑相对,那样的冷绝。

    而后入宫,面对纳兰珞的挑衅,他依旧以身相护,甘愿当着众人的面承受那一巴掌,那般的深情

    再至府中,他们之间笑对种种,那样的含情默默。

    然而他几次对我舍身相救,我满怀感激之情,只想他们有**终成眷属,可我从未想过会有一天,自己的情绪竟会被纳兰珞的话影响到如此,甚至食不下咽。

    然而,这却并不是我心绪不稳最主要的原因,此时此刻,我心底开始嫉妒,开始害怕,而且这些感觉越来越强烈,我试图去压制,可终是无法摒弃。

    我一直以为我可以做到,或者说,今天以前,我一直以为我自己是做到了,有恩情而无感情,只是一个在世人面前伪装成的举案齐眉。

    我不是不知道战天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是不知道他的心里早己有人,不是不知道他对纳兰珞的情有多深,不是不知道我对他而言无非就是一郴易,不是不知道结果会是如何?

    从一开始我就很清楚这些,然而,在手中紧紧的握着那瓶药水之时,我心底的凉意和悲凄在无限的扩大。

    到底,我还是在意了,即便自己心里或许清楚对他仍不是爱,但是我却无法骗自己,甚至只要想起他们之间的夫妻之实,即便面上是笑着的,是淡然的,可是心底,却是压抑着太多酸楚。

    在那一刻,我己经散失了所有的骄傲与自尊,还有那一份我以为我己经是齐王妃,是他妻子的隐隐期待,结果一切都是假象,一切都是我自以为。

    我闭上眼,自心底长长一叹,感受到自己的心一遍一遍的痛翻转而来。

    “原来是菜式不合味口,秀想吃什么?云雀让人再去做些送来。”云雀的话拉回了我的思绪。

    “不用了。”我连忙摇手,而后又向她笑笑,眼光闪烁不定,唇微启,想是在挣扎什么,半饷,还是开口问道:“云雀,爷离府有些日子了!”

    云雀嘴一憋,“都快一个月了,爷也真是的,说好给秀寄家书的,现在一封都未见,也不知爷还记不记得此事。”

    听她提及家书一事,我心上又是犯疼,为了不在她面前流露半分,微微起了身应着她的话,“他记得。”

    她一脸懊恼,“爷既然记得,为何还不见家书回府?”

    我脚下一怔,却又重迈出步子,声音却是淡淡,“他在寄给珞儿姑娘信中,己经提及了王府上下。”

    云雀一听,怒气更甚,扬起了声音,“那这算什么?”

    我转身看了她一脸恼怒,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心中犯疼,临桌坐下略微定了定神,开口道:“云雀,我突然想吃煎饼了。”

    “煎饼?这王府上下只怕没有一人能有夫人做煎饼的手艺,秀可是想夫人了?”云雀一顿迟疑。

    提及夫人一事,她说的是华府的二夫人,我的二娘,可此时我却想念的是那生我疼我的娘亲。

    “我想我娘了。”我微微收紧指尖,只觉得手下己寒凉一片。

    “秀说的是慧敏郡主?”云雀抬眸看我,眸中闪闪己见泪水。

    听到娘亲当年的封号,我心中一痛,越发的垂下眼睫,强咬住下唇悄悄的在云雀的眼皮底下隐住了那一阵悲凉与心酸,再抬起双眸之时,我唇边苦涩一笑,“也只有你还唤她慧敏郡主,也不知她在那边过得好不好,都说她疯了,都说她不是我娘,今日也不知怎的,这心里就特别的想她

    。”

    “秀……”云雀眸中泪水盈盈,只是哽咽唤了我一声,却无法再说下去。

    “好了,我没关系的,你速去传个信至华府,就说我明日回华府一趟。”我伸手紧了紧她的手,唇边依旧带着笑。

    次日,我便回了一趟华府,在府中用过午膳之后,我便一人上了府中的阁楼,迎风而立,眼前的窗纸被风吹得哗哗作响,几欲吹破,外面风声越发呼啸锐急。

    我心里明白隔着这条端急的河流,那座竹屋中住的是我的娘亲,慧敏郡主。

    整个府中,我站的这处风口是唯一一处可以望见那若隐若现竹屋的地方。

    三年前回到这个府中,父亲曾带我来这里看过一回,自那次之后,我再也没有来过,因为我知道,想要护全娘亲的性命,我只能远离她。

    今日本是旭阳高照,可这处风口的冷风丝丝灌进来,我微觉得窗缝有些松动,探手想要去关窗,手中的绵帕不慎被风吹走,我伸手去抓,却还是晚了一步,锦帕很快就消失在了半空之中,失望落手之时,撞上窗边的木刺,小指被划出浅浅血痕。

    我不禁疼得“哎哟”了一声,突然一只大手从背后伸过来,手上一紧,我也转了身,映入眼帘的是父亲含痛的双眸。

    “都嫁为人妇了,怎么还是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自小就易受伤,你娘亲生怕你疼着,痛着。”父亲将我手上的伤口一边吹着气,一边用锦帕小心翼翼的清理。

    这样久违的一幕好熟悉,仿佛又让我回到了儿时,眼前之人还是那个慈爱的父亲,而我依旧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月牙儿。

    如若时光可以倒流,可以停止在儿时,我情愿我永远也不要长大,不要嫁人,就这样被受呵护的躲在父母的羽翼之下。

    可事实永远都是残酷的,也不可能再回到儿时,我己经长大,也己经嫁为人妇,远离了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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