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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罪臣嫡女:冷王虐妃-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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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云雀再陪陪****。”她双手拧得紧紧,面含忧心的看着我。

    “不用,我累了,想歇息会儿。”双眸轻轻的闭上,我不再看她。

    云雀关****的那一刻,殿中的静谧向我袭来,我的脑中连连浮现纳兰珞的那些尖酸刻薄之言,可终究是说进了我的心里。

    我闭眸暗自自嘲一笑,棋子?从一开始就自知沦落为此物,可为何还要不自量力的去触碰那些本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次日一大早,宫里来传了话,皇后娘娘头疼病又犯了,想召见我,我清晨匆匆就入了宫。

    我与她倚于窗前,也未见她有任何的异样,窗外的景色有些眼花潦亮,却不能吸引眼球,只因,我与她此时醉翁之意不在酒。

    “天齐伤势如何了?”她开口相问

    我抿了唇,“小姨宽心,昨日爷殿中的奴才说,爷昨日喝了大碗清粥,想必是无事了。”

    她沉重一叹,看向我,却皱了眉,“怎么只是听奴才口中所说?”

    “我……”我没法去解释,只因我这几日根本就没见着他的面,具体情况,我确实是从下人口中而来。

    “行刺的事情本宫也听说了,就算你们夫妻情薄,总归他也是救了你一命。”她似有些担忧的望着我,眼神中有几丝期盼。

    我不语,只是低眸,那日他为我挡刀,依然历历在目,他为我挡刀,只身追来相救,只是因为我终是他名义上的嫡正室,我的存在于他有着价值。

    她转了眸,眸光看向窗外,有些深,有些远,接着微叹,“为了太子奋不顾身,只有月牙儿才会这般做,你是华蝶衣,这个要谨记。”

    她语中带有警告,想必她也明白,儿时我与太子间的情意犹在。

    我内心轻轻一叹,抬了眸,手心里却攥出冷汗,“长姐当日为太子失踪而担忧,蝶衣也只是忧心姐姐才冒然前去相救。”

    “你能明白这点就好,他……”小姨转眸看向我,面上现出些许欲言又止的神色,停了一会,越发小心的开口问道:“珞儿的性子,本宫知一二,是强势了些,只因她心系天齐,难免会说些出格的话,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我也回之她淡笑,“珞儿姑娘医术精湛,有她照顾,爷的伤势也会痊愈得快些。”

    她抿了唇,转眸至窗外,声音带着平静,“你这性子倒随了你的母亲,大度忍让是件好事,可不能处处都让着人家,今儿个,在这里用过午膳,你便速速回府照料天齐,本宫这头疼病犯了,估计本宫这也少不了珞儿。”

    小姨的话,我听得明白,用过午膳,在她的催促下便匆匆回了府。

    刚一入府,云雀便兴冲冲的迎了上来,“****,你总算是回了,我这正有个好消息告诉你呢!”

    看着她喜上眉梢,我唇边不受控制的泛起一抹自嘲的弧度,“你是想告诉我珞儿姑娘离开了是么?”

    她笑着握了握我的手,“还不只这些,方才雪儿姑娘让人将你的东西都搬至主殿了。”

    我的心不受控制的一颤,略微缓了缓,开口问道:“主殿?”

    云雀笑着点头,还指着通往战天齐寝殿方向,回应道:“****,现在你得往这边走,这里才是主殿,而这主殿呢?便是爷的寝殿,****入住主殿,便可以每天都和爷朝夕相处了,指不定过不了多久,就有好消息了。”

    我内心一窘,“云雀,你在瞎想什么呢?前往主殿,是因为珞儿姑娘赴皇命入宫伺候皇后娘娘,爷身上有伤,无人照顾。”

    “好了,不管****心里怎么想,云雀心里就是这么认为,只要****与爷朝夕相处,这一切都会好起来,****你现在赶紧的,爷还等着你去换药呢?”云雀好像对我解释不以为然,仍是一脸的悦色拉着我向前。

第49章() 
在云雀的拉扯下,一只脚刚迈进主殿,映入眼帘的环境让我有些不敢相信,主殿内的摆设一股清淅典雅,皇家的辉煌丝毫不见,给人的感觉舒适内心无沉重感。

    周围环境对我来说有些一片陌生,微微走进,放眼望去,却发现铜镜下摆满了我的头饰,胭脂还有水粉,至于为何我会搬至主殿,我也猜到了一二,铁定跟小姨脱不了关系。

    没走几步,听见了几声轻微的咳嗽声,是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我放轻了步子,越靠里屋,药草的味道越浓烈。

    抬眸望去,他面容平静的倚靠在**头,眉宇间一丝忧虑而过,似乎在想着什么?几日不见他,面色苍白浮肿,唇边毫无血色,眸中透着深深血丝,像是因为疼痛而强忍出来的痕迹。

    进屋行了礼,他竟一眼也没看我,只觉身后云雀提着药箱而来,他才微微动了动身躯。

    “伤口还疼么?”我低声问着,给他的背上及肩上多处伤口上着药。

    虽然他轻摇了头,但看着他全身紧崩着的肌肉和那阵阵湿润,我己察觉到了他伤口上的疼痛感。

    当我轻轻松替他上好了药,帮他穿衣时,眼前闪过一道暗光吸引了我的眼睛,我仔细一看,发现他脖子上挂着一块和田玉,润泽与纹理竟有些熟悉感,记忆中好像在哪里见过,当我想要看仔细时,他似乎发现了和田玉吸引了我的眸光,顺手拉起了衣领挡住了那块和田玉。

    我眼前一阵恍惚,他便起了身,也没让我扶,轻轻的抚着胸口,走至书案前。

    在他欲要翻开书卷之时,万般难开口的话,终是自口中和盘托出,“我还以为爷不愿见我呢?”

    话中虽带着微微的娇盈,想打破我与他之间那分沉静,但心里却是莫名的有些在意他的回答。

    他良久不语,也没任何异样的动作,似乎没有听到我方才说了什么?

    半响,他冷冷的开了口,“府里最近要辛苦你了。”

    终是答非所问,也许我在意的,他根本就没意,心里微微泛起了一丝酸楚,唇边浅浅一笑,“这不算什么?本是我份内之事。”

    “心里还记得府中之事是你份内之事,甚好。”他淡淡的一语,却让我唇边落了笑。

    他分明是有意来戳痛我,不管如何,终归是他救了我一命,虽帮不上他任何忙,道声谢还是有这个必要。

    我微微低了眸,诚恳轻言一语,“那日……多谢爷出手相救。”

    他抬了眸,眸光看向我时,脸上布满了凝重,却转了话题,反问于我,“母后头疼好些了么?”

    我以为他会说些什么?竟反问我母后的情况,我顿了顿,唇边微微浅笑,“可能是这几日挂念爷的伤势,头疾又犯了。”

    “珞儿回宫了,应当不会有什么大碍,明日我再入宫去看看她

    。”他将手中的书卷放回了原处,伸手试图再取一本之时,手上一颤,略显他身上的伤给他带来的吃力感。

    我连忙上前替他取出书卷,递至他的手里,有些担忧的一语,“爷的伤不宜入宫,明日还是我往母后宫中走一趟。”

    “也好。”他微微点了点头,面容痛苦的挣拧了一下,也许是方才伸手牵到了左肩之上的伤口。

    我顺手又取出了几本书卷,想着他有字画的习惯,所以试图先他一步给他准备好,去不知去何处寻找那些必备的工具,只能着眼环顾四周,却不料,这一举动被他看在了眼里。

    “这里若是住着不习惯,不舒心,就让人搬回清雅殿,我这伤己不打紧。”他话语淡淡,也许是正因为我无找到物备的举动所误会。

    我只好轻轻的收回了手,微微抬眸看了他一眼,他面容淡漠,话语虽冷,我却早己习惯,淡笑的再次看了一下四周围,边寻着那些物备,边轻言道:“这里还算清宁,爷身上的伤势重要,就算再不习惯,我也会适着去习惯。”

    我无心的一语,本意想要去解释着什么?可在他听来,反遭他误会。

    “适着去习惯?”他反问一句,抬眸看着我冷冷一笑,眸光乍现一丝异样,接着又开了口,“环境其实和人一样,又何必勉强自己。”

    何必勉强自己!这话说得极好,想必也说出他的心情,我内心微叹,“爷又何常不是一样呢?”

    他突然敛了笑,皱了眉,微微抬眸看了我一眼,并未说什么?应该是明白我话中的意思。

    我深吸了口气,终于说出了想要说出来的话,“珞儿姑娘对爷痴情一片,爷若是不方便,又或是有不得己的苦衷,这事我倒可以代劳。”

    他舒张开眉,唇边淡笑抹起,“你的意思是想去向母后替我求来?”

    我愣了愣,看着他唇边的笑,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只好低了眸,“得爷青睐抬我入府,我己知足,我也深知爷心有所属,两次禁地,爷留我一命,还饶了云雀一命,继而冰嬉密林,爷又两次救了我,我有意替爷求来,名为成全,实为报恩,而且母后也极喜欢珞儿姑娘,相信她也会同意多一个人来照顾爷。”

    他看着我半响,叹了口气,又扯了扯唇角,“这就是你名为成全,实为报恩于我的方式?”

    我不语,因为我根本就不知如何回答他的话,只是有些委屈的点了点头。

    他突然合上了手中的书卷,轻笑了起来,“那按照推理,是否有朝一日,你有恩于我,我也要用同样的方式来成全或是报恩你与太子。”

    我心下一震,猛的抬眸看向他,他眸中寒意四起,回想起我那日密林中所说,所做,竟对他无言以对。

    “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求来府中也只是妾室一房。”他狠狠的甩下手中的书卷,又留给了我一个的淡漠的背影。

    站在原地的我,有些瞠目结舌,大概习惯了他一贯的冷淡,和他转身离去的淡漠忧的背影,他负气离开,是因为委屈了人家姑娘么?我想答案是的。

第50章() 
次日,我应了战天齐的话,早早便入宫探望皇后娘娘,巧遇父亲也在此,小坐了一会儿,我便又提及了为战天齐纳妾一事,惹得小姨大怒。()

    “看来昨日本宫的话,你倒是没听明白。”

    我微微垂了眸,“蝶衣都听明白了,您心中所想,蝶衣也深知,只是这棒打鸳鸯之事,蝶衣实属做不来。”

    她略带感伤与沉痛的讽刺笑了起来,“你想走你娘当年的路么,你以为你会跟你娘亲一般走运,你以为纳兰珞会与你二娘一样娴熟温柔,不争不夺么?替夫君求来妾室,养在身边,这就是为人妻的大度么?”

    这是第一次从小姨口中如此提及娘亲,娘亲替夫纳妾一事,我也从奶娘的口中耳闻过。

    只因娘亲下嫁父亲多年,一直无己出,娘亲内心对父亲有了愧疚之心,她忧心这辈子都无法替父亲生下子嗣,所以自作主张替父亲纳了妾。

    二娘几年内便生了三个女儿,不,应该是四个女儿,还有替我死去的华蝶衣,好再二娘一直不争不夺,在府中对娘亲毕恭毕敬,从不敢逾越造次。

    想到这里,我内心压制多年的记忆深深的翻涌起来,我整理好情绪,便又接着开了口,“珞儿姑娘与八爷情投意合,两小无猜,本就是一对,若不是我的存在,这王妃之位本就是她的,现在委屈她做小,己然是对不住她了

    。”

    “华荣,你好生瞧瞧你生的女儿!”小姨惊怒交加,怒吼了一声,冷眸看过来之时,父亲连忙屈膝下跪请罪,“臣有罪,请娘娘责罚。”

    “父亲……”我急切一唤想要上前扶起他。

    父亲跪着看向我,眼中生了怒,手着地拍打着喝斥道:“还不快跪下给娘娘请罪,你可知道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娘娘给的,你如此不珍惜,自掘坟墓,怎对得起娘娘的一片苦心,怎对得起你那死去的外祖父。”

    “我……”我紧着一颗心不敢再说下去,重重的跪了下来。

    小姨眼中的悯柔心疼更甚,痛心闭眼,片刻后,终是叹息开口道:“罢了罢了,都起来。”

    我与父亲站起身来,看向身边的父亲之时,他的面上显出些许沉思回顾的神色,心里似乎在念想往日之事,可那是什么?我毫不知情。

    小姨一步一步走向我,伸手心疼的握着我的手问道:“蝶衣,你告诉本宫,你嫁入皇家多久了?”

    我的手不受控制的一颤,略微缓了缓,才静静开口答道:“半年之久。”

    “半年了,你身子可有消息?”她一面说着,一面不动声色的看向我的泄。

    我蹙眉摇了摇头,有些话实在是难以启齿。

    “没有……”她带着怒气的甩开了我的手,眼中现出失望之色,又转眸定定看着我,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怒道:“你身子毫无动静,你还敢替他求妾,而且这妾还是纳兰珞,这事本宫绝不能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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