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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罪臣嫡女:冷王虐妃-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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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儿个,请爷允我搬至清宁殿。”断然的甩开了他的手,多说无益,不如找个清静地儿,好好整理自己窝着的一肚子气,再这样窝下去,我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次日,我便命云雀随便收拾些明晖院的东西搬至了清宁殿,不,应该说,明晖院的东西,我一件都不想看到。

    “王妃,奴婢己经命人将殿中收拾好了,王妃在这清静之地养病,想必马上就会药到病除。”雪儿微微低着头,面上淡淡的笑容,我不知该做何解?

    “借姑娘吉言,本宫身子不适,就不招待姑娘了。”我起身四处看了看,地方倒也清静,心里暗自笑笑,还真是个静心养病的地儿。

    “是,奴婢告退。”

    待雪儿走后,云雀便追了上来,“秀,你身子到底哪不舒服啊,为何要搬到这里来,这里也怪冷清的,而且又偏避窄小,秀是千金之躯,养病理应仰舒适宽敞些的地啊!”

    我冲她笑笑,抚了抚额头道:“这里也没什么不好,往后就住这了,我有些累了,你去将殿中的奴才分配好工作。”

    “是

    。”云雀无奈的向外迈出了步子。

    我看着云雀的身影一点一点的消失,轻抚着窗台的一抹尘在两指间,鼻间忽闻一阵暗香,我深深的闭上了眼。

    这清宁殿的日子还真把我当作是重病之人了,府里的事情一概不用通知我,全全由雪儿姑娘做主,还真是想让我落得个清静。

    而这几日,战天齐也从未来过,整天将自己埋在这深院之中,对着那些枯黄的花花草草,突然之间觉得与它们有了些默契。

    一大早这五嫂便提着汤而来,看我如此窘境,逃不过她一番玩笑讥讽。

    “在这躲清闲呢?”五嫂瞅着我意味深长地笑着。

    我小心的转着桌上的茶杯,漫不经心答道:“五嫂是来看我,还是来挖苦我的?”

    “我这不听说你身子不适,特意来瞧瞧你,这可是六弟妹托我给你带来的参汤,多喝点儿。”她忙替我盛着带来的参汤。

    我接着也整整喝了一大碗,抿唇轻抚唇边的一抹余迹,内心微叹问道:“五嫂,你瞧瞧我有病么?”

    五嫂接过我手边的汤碗,转眸白了我一眼,“你没病装病做什么?不难受么?”

    “只是想图个清静罢了。”我微微闭眼,一丝凉风轻轻的吹起了我如水的发丝,耳边枯叶珊珊而落的声音如此舒适,这不正是我想要的么?

    五嫂掩嘴一笑,那神情定觉得我是在开玩笑,根本就没在意什么?

    不一会儿,她止了笑,突然压低了声音凑到我跟前道:“我再告诉你个事儿啊,太子禁闭被父皇解了,太子妃虽是小产,但也能换得太子自由,也是值得的。”

    她的话让我心猛的一颤,只觉得太多的思绪涌上了心头。

    五嫂深深看了我一眼,而后又叹了叹道:“太子妃也是心疼自己的男人,太子被关禁闭的那些天里,不吃不喝好一阵儿,没能让父皇心软,太子妃这一弄,倒让父皇妥协了。”

    我聚然间无语了,长姐肚子的孩子竟然是自己放弃的,她对太子战天麟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情,可以断然的选择放弃她一直以来想做母亲的心愿,只为了换取太子的这短暂的自由之身。

    五嫂走后,我一直坐在原处,想起了三年前,长姐笑意浓浓的告诉我,说她要嫁给太子,说她终于能嫁给太子了,我记得我问过长姐,问她愿意么?她毫不犹豫的告诉我,她愿意,她说她做梦也想嫁给太子,当时的我没有再说话。

    “秀,爷让雪儿姑娘来传话了,说是秀的身子应该多出去走走,今儿个天气好,秀你想去哪?”云雀一脸笑意的打破了我的层层思绪。

    太子解了禁,我也被战天齐解了禁,我起了身,只说了两个字,“入宫。”

    “秀,你可以去成王府,又或是平王府,还有华府,为何一定要入宫呢?”云雀满腹疑云。

    我没有再说话,我知道有些事情,我想要弄清楚,一个是从父亲的口中,还有一个便是那深宫之中的小姨。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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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了宫,从几名奴才的口中得知,皇后娘娘知道太子妃流产一事也病了下来。

    我足足在皇后娘娘的宫中等了二柱香的时辰,皇后娘娘才前来见我,面上有那挡不住的病容。

    她见我之时,己经屏退了宫中的所有奴才,就留下我和她,她的身影暗然的向我走来,没有梳理,也没有上妆,倒是一副伤心过度的模样。

    “小姨,听说您身子不适,现下可好些了?”我轻轻的扶了她一把,她的手过于冰冷,引得我手微微一颤。

    她苍白憔悴的面容冲我轻轻的笑着,而后点了点头,“好些了?你也等急了!”

    “没有,蝶衣也刚到,想来看看您,却扰了您的清休,还望小姨恕罪。”我轻轻的摇了摇头,顺着她的步子一直向前。

    她仿佛拖着沉重的身子坐在了桌前,我同样站着欲要倒茶伺候于她,可她轻轻的拉了我的手,令我坐在她的身边,眸光灼灼,手下却轻抚着我的手。

    那一刻,我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心中一丝酸楚而来,思绪凝结之时,她欣慰的声音自耳边传来。

    “本宫现在就剩你一个亲人在身边了,你来看本宫,本宫心里自然高兴,又怎会告罪于你呢?来,让本宫好好瞧瞧。”

    她将我的手在她的手中紧了又紧,面上却落了笑,眼光深深的看来,“姐姐曾说你的眼睛像本宫的眼睛,本宫今日算是瞧仔细了,其实并不像姐姐所说,你与本宫的最大的区别就在于这双眼睛,你的双眼沉静而淡然,就如你的性子一般,而本宫就完全不一样。”

    我也曾听娘亲说过类似的话,可我那时太小,根本就没在意我的双眼与小姨如此相似,我深深的看了过去,也正如她所说,她的眸中太多的情绪,太过复杂,有欢,有**,有荣耀,有痛,有泪,有悲,有败,有失去。

    “蝶衣涉世不久,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我淡然的一语,却话中带着酸楚与悲怆。

    她却笑了笑,眸光中带着冷漠,“你不是不懂,而是不想去懂。”

    就这样一步之遥的距离,我微微抬眸,眸光直直的看着她,“既然小姨看得如此清楚,那就恕蝶衣斗胆直问了!”

    她伸手于炉子上取暖,似乎在无视我的话,低低一语,“去给皇上请安了么?”

    对于她的话,我有些诧意,她的眼神顺间有了一丝不令我不明的变化,我微微抿了抿唇,“在来您这之前,我己经给父皇请过安了。”

    她轻轻的点了点头,顺而又抬了手,微微理了理那未梳理的发髻,“皇上可与你说了什么?”

    我微垂羽睫,暗自深深吸气,再抬眼,虽不知她话中的意思,可面上微笑平静一如往昔,“蝶衣前去只是请安而己,父皇担忧您的身子,由于国事在身,无法抽身,只是让蝶衣好好来陪陪您。”

    “既是如此,他倒还挂念着我的身子。”她长叹着一句话,微微陷入了沉默之中,仿佛瞬间她内心又掀起了一场只有她压制了许久的回忆。

    在那一刻,我的心中也不合时宜涌起的浅浅痛意,再看向她时,她的目光复杂晦暗的开了口,“你今日心中藏着事也无法好好相陪于本宫,有什么就问

    。”

    她就这样直入了我的话题,我自知她早己明白我前来的目的,我口中相问之事。

    “蝶衣一事不明,太子禁闭一事,姐姐可曾来求过您?”我的话就这样直截了当的出了口,在我耳边清晰的回荡着。

    她眸光看向了我,而后又转了眸至手下的那团红红的炉子之中,声音淡淡,“她来过,本宫也教了她办法。”

    那一刻,我僵直了身子,一阵寒意贯穿了我整个身子,咬上了唇,“您教她的办法就是以肚子里的孩子来换取太子的自由?”

    “这是她自己做出的选择。”她说得坦然,却字字句句扎在了我的心里。

    那一刻,我眼眶中心酸的沉了泪,心念急转,一阵寒意重重的袭上了心头,面上却是异常冷静的道:“那是一条生命,是无辜的。”

    “无辜?”她一阵冷笑,令我身子猛的一颤,好熟悉的冷笑,她的目光凄凉,声音却字字狠厉,“身为皇家的子孙,没有资格说无辜二字,你也一样。”

    我脑中轰然一炸,所有的思绪一拥而上,眼前的小姨与战天齐的话,口吻竟如此相似,仿佛出自一人。

    我并不知道这中间到底深藏了多少我没有去探索的秘密,可是我感觉我离那一天也不远了,仿佛己身陷其中。

    这一切,竟是刻意而为,战天齐与小姨,还有父亲究竟是何关系,他们竟对自己的亲人都如此狠,。

    手足之情,父女之情,在这权势争夺的皇宫里,这些情意到底又算什么?我不知道该说他们太过残忍,还是太过疯狂,不惜牺牲亲人来赌这天下。

    我实在不敢相信,这样深的心机,这样狠的手段,却偏偏藏在这样一张亲切温婉的面容之下,我聚然间对这里的所有一切,对她,甚至还有府中的父亲多了一分陌生。

    可她突然拉了我的手,紧了又紧,还带着温暖的温度,“不要去揣摩本宫的话,也不要去在意本宫的做法,本宫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魏家,从你再次出现在本宫面前时,本宫就知道本宫没有选错人。”

    “为何一定是我?长姐也可以。”我直直的绞着她的眸光,冰冷一遍一遍的淌过我的心头。

    她深深的凝视着我双眼,眸中一道坚定的光亮闪过,“不,她怎能与你相比,你的身份如此尊贵,她只是一个贱妾所生,能坐上太子妃之位,己是对她的怜悯了,只有你身上流着与本宫同样的血,也只有你方能坐上后位。”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冷月微光一样的眉眼间,带着疏冷漠然,和隐隐傲气,又接着开了口说道:“当年,父亲凭着他的丰功伟绩,让本宫成为了万人瞩目的皇后,风华万代,母仪天下,战国半壁江山都属于我们魏家,就连皇上也敬畏三分,而如今,本宫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总有那么一天,本宫的这个位置就会有人所取代,而你,也只有你方能坐上这个风华万代,万人瞩目的位置,因为你的身上流着魏家人的血,本宫这个位置也只能属于魏家人。”

    我苦苦笑了,我也不敢再听下去,为什么使命与权力会让人忘记最原始的初衷,如果那个位子只能属于我,那么……

第21章() 
一路恍惚,不知不觉我竟走出了皇后娘娘的宫中,己是黑夜,耳边吹过刺痛的寒风,这阵寒风却让皇后娘娘的话久久不能散去。()

    这一刻我算是明白了,我能入皇家,能拥有齐王妃的荣耀,那都是因为我的身上流着与别人不一样的血,而我也此生注定要因为流着魏家人的血而别无选择

    “想什么呢?”

    声音穿过我的耳旁,我竟毫无反应,脚步依旧向前迈着,如行尸走肉一般,我人生中第一次有了失魂落魄的状态,直到眼底映入一双黑色的靴子,我惊诧的抬眸,面前正站着一身青衣,威风凛凛的战天睿。

    我有分惊诧闪过眸中,稍纵即逝,唇边微微一笑,他也笑脸盈盈的望着我,笑容中似在讥讽,“你不会又找不着去路了?”

    我收了唇边的笑,有气无力的一叹,“九弟来得可真巧,我还真找不着出宫的路了。”

    “都这么晚了,宫中可是有宫禁的,嫂嫂难道不知?”他轻轻凑上前来,似乎看出了我的眸中的蕴藏的情绪。

    我伸手轻轻的推了他一把,面上温婉冲他笑着道:“多谢九弟提醒,方才我还真忘了宫中有宫禁一事,现在想想也算运气好,在这无助之下,我还能遇着无所不能的九弟。”

    被我一推,他故作脚下不稳,晃荡了几下又稳稳的定住,扬唇一笑,“嫂嫂恭维了,敢问嫂嫂,我的无所不能之处可否就是能替你引路,能助你出宫?那如若真是这样,嫂嫂这一句无所不能,我可是要愧疚了。”

    “九弟何出此言,人的能耐又岂是上得天,入得地才叫能耐,在我看来,人的能耐主要就体现在能解燃眉之急。”

    我话毕,他的眼眸渐而转深,定定看我半晌,方淡淡开口:“看来我每一次出现都成了嫂嫂眼中有能耐的人,这样也好,至少这样我还能入得了嫂嫂的眼。”

    我微微一怔,没有接话,自知不能与他这般缠舌下去,而他唇边漫不经心的笑意随着眼眸渐渐深了,眸光深深看我。

    良久,他又接着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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