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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年年朝暮应如故-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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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们还劫么?我看不如”宁朝暮紧蹙的眉头越来越深,眸子之中尽是迟疑之意。

    “丫头,爷爷告诉你如何做你就照做不误。出自横天宫又如何,就是跟天王老子有瓜葛,今天也得把这两个人劫回去。时辰差不多了,打个暗号,让自家兄弟贴路边改往西侧走,然后把你前些天自己琢磨出来的那些劳什子药顺风散了。”

    盏茶之后,东侧战圈儿范围内已经没有一人清醒,包括被点穴倒地的旋风寨好汉若干,包括丰神俊朗的玄衣公子,包括被迷昏了之后从树上掉下来的少年岳越,包括那匹遵循着“好事儿从来轮不到坏事儿一般逃不了”的定律的马。

    “这小白脸太他妈能打了。”花小霞一脸愤懑地走到玄衣公子身旁,抬腿便想踢之泄愤。却突然想到这是大当家的指明要的男人,说不定真就成了压寨姑爷,以后追究起来日子不好混。便放下了腿,只余嘴里骂骂咧咧。

    “剩下的还能动的兄弟们清理一下现场。把这两个人和自家的兄弟都抬回寨子,动作快一点。”下完命令,宁朝暮便和卦春秋先行回去了,留下身后一声声哀嚎。

    “晚上改善伙食,肉管饱,酒管够,快点儿干活吧。”走出去不远,卦春秋带着笑意的声音悠悠传来,瞬间点燃了汉子们十二万分的热情。

    花小霞自觉心似明镜,嘿嘿一声憨笑,心想:看这架势,大当家的确确要娶姑爷了。

第零四章 鸡窝见闻实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二天一早,旋风寨西边鸡窝棚里传来了如此响彻天地惨绝人寰且持久的叫声。说起来并非什么大的状况,只不过是昨日宁朝暮询问卦春秋劫道之由无果,气急攻心,发话让花小霞把人丢鸡窝棚里而已。

    一大早,岳越刚揉着眼睛清醒过来,觉得浑身酸疼。伸手摸摸身下,是硬的硌人的地面和略有粘连的稻草。睁开眼,却只来得及看自家少爷一眼,转而就被低低飞起的公鸡扑腾了一头一脸,霎时间受到了惊吓,张嘴便是之前那声悲惨的长嚎。

    想他虽名义上是公子的书童,可自小没吃过任何苦。虽不至于锦衣玉食,却在生活用度上也能比得上效人家的少爷公子。怎能想过有朝一日能在这种环境中睡了一夜,而且还被鸡扑腾了一身粪便鸡毛。岳越越想越觉得委屈,磨蹭到自家少爷身边,眼泪汪汪。

    一大早听到声响便跑过来的狰狞大汉花小霞推门而入。昨夜他累死累活地将人弄回来,赏是没讨着,还触了宁朝暮的霉头,被盛怒之下的宁大当家暴打一顿。虽然他干的这个差事左右不讨好流尽了辛酸泪,可是事到如今入地无门还是得硬着头皮接着往下伺候。

    每每思及至此,花小霞都忍不住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当初图一时便宜没出远门办事儿,如今报应来了。

    花小霞沉着脸进来,打眼却看到岳越这幅头顶鸡毛、两包眼泪水儿的萌人的模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大步走向他身边。这一笑,脸上的旧伤愈发狰狞,在花小霞的脸上结合出了一种异样的猥琐。

    见此情景,岳越揪紧了衣襟向自家公子身边靠了靠,在心底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少爷被这个禽兽玷污了去。此时的花小霞还不知道自己在岳越心中的形象已经堕落至此,倘若知道,免不得又是一把辛酸泪。

    “你你不要再过来了!你再过来再过来我就”岳越眼见昨天领头劫道的“大当家的”越走越近,笑容越来越猥琐,衣襟越揪越紧,出言呵斥却透出恐慌和紧张。

    花小霞蹲在岳越面前,伸手摸了摸岳越的小脸,转头看向仍旧昏迷的岳烬之,接茬道:“再过来你就怎样啊?说出来让老子听听,看看能不能吓着我,哈哈哈哈。”边笑边想伸手探探岳烬之的体温。

    纵然现在是夏之七月,可是在晚夏初秋交界之际,山上的夜还是颇有几分凉意的。虽说是大当家的下令把人丢进鸡窝,可到时候万一出了什么三长两短,还是他花小霞吃不了兜着走。

    眼见着这个猥琐汉子伸手“轻薄”了自己,却还想狞笑着“轻薄”自家少爷,岳越怒火中烧,扑上去咬住了汉子马上就要伸到地儿的手。圆眼怒瞪,仿佛在说:“我家少爷冰肌玉骨玉洁冰清,怎么能让你这种山野屠夫占了分毫便宜!”

    花小霞“嗷呜”一声惨叫,将岳越甩开。举起手一看,明晃晃的两排牙印,道道见血。他现在已经欲哭无泪了,谁能想到伸手探探体温以示关心这样的三温暖行径都能遭此飞来横祸。

    天理何在?

    “喂,我说你个小兔崽子怎么一点都不按常理出牌?你是恐怕不让人知道你是你哥哥的弟弟还是怎样?我只是想伸手摸摸关心他的身体,你至于下口那么狠么?都他妈咬出血了!”

    岳越依旧眼泪汪汪,却似乎有了要破罐子破摔的想法,睁大眼睛梗着脖子说:“你这个禽兽,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对我哥哥做什么x心他的身体?我看你是想玷污他的身体吧!我呸,你这个混蛋!你丧心病狂!丧尽天良!禽兽不如!你要是敢动我们家少爷一下,我就跟你拼了!“

    花小霞听的一头雾水,这到底是哪儿跟哪儿的事儿,难道现在外面的世界已经黑白颠倒了吗?难道在他们那里关心一下就是丧心病狂禽兽不如了吗?

    花小霞站起身,一脸迷茫,俯下身来想像岳越问个清楚。殊不知他这张脸在岳越眼中已然无比狰狞,他靠近一分,岳越挪着屁股向后躲一分。终于到了花小霞满意的距离,他眯了眯眼睛,柔声问:“你刚刚说的什么?”

    岳越此时三魂七魄吓没了一半,胸前抓着衣襟的手指节已经发白。在他眼中,眼前这个面目狰狞可憎的“大当家的”是杀人不眨眼的强盗,如今他看上去很愤怒,岳越心中的积攒的那股劲儿一次泄了个干净。

    “我我”岳越眼圈儿又开始泛红,嘴里小声嗫喏着。

    “说啊,怎么不说了。老子粗人一个听不懂,你来给我好好解释清楚。”花小霞越觉眼前小男孩的声音越来越小,于是继续俯身凑到岳越眼前,想听明白他刚刚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你你不是昨天拦路抢劫的时候说要把我们绑到山上来,让我家少爷给你当压寨相公么?你这个趁人之危的混蛋,我家少爷天人之姿怎么能是你这种人能玷污的!”岳越越说心里越激愤,语调不由自主地拔高。

    可是当他说完一段抬起头看到眼前这张满是横肉的脸时,又害怕地放软了声音。他低下头,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如果如果你真的想要个压寨相公的话,那就让我代替少爷吧”

    一边说着,一边放开了起先紧紧抓着的衣襟,无助地哭出声来。

    花小霞这算明白了到底是哪儿出了纰漏。原来世道没有变,天理没有变,只不过是眼前这孩子的理解能力出了问题。

    “你一直认为是我要和你家少爷结龙阳之好?”花小霞无奈问道。

    “是”岳越靠坐在地,不停地抽噎。

    “你好好想想,我昨天应该说的是把你们绑回来当压寨相公没错吧?”花小霞故作循循善诱状。

    “没错”岳越认命地掉眼泪珠子。

    “可是压寨相公是给大当家的呀,是不是啊?”

    “是可是不就是你么”

    “我他妈什么时候说我是大当家的了!老子冤啊!”花小霞仰天长啸,悲痛欲绝。

    “那你们你们大当家的是不是比你还面目狰狞”岳越越哭越委屈,虽说知道眼前这个彪形大汉并非他要“委身”的那人,可是总归是要奉献的,献给谁在本质上并没有任何区别。

    我自小喜欢的和以后即将喜欢的那些姐姐妹妹,可能我们从此就走向陌路了

    “那倒是没有,不过偶尔会比我还可怕。”花小霞摸着下巴,沉思片刻之后得出了如许结论。

    岳越一听,立马哭的肝肠寸断。

    面前的汉子就已经够可怕了,大当家的居然会更可怕。他会不会有什么不良癖好,会不会虐待我,会不会

    花小霞头大了两圈,为什么事情都说清楚了这个孩子还是这么忧伤。思前想后,终于在他哭昏过去之前找到了整个事件的症结所在。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说:“那个,补充一点,我们大当家是个女人。嘿嘿嘿嘿”

    岳越听到这句话,心里顿时产生了大悲大喜的波动。在他二次昏倒之前,存留在脑海里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城门终于保住了。

    清天白日,朗朗乾坤。

    一阵晨风掠过,吹起玄衣公子散落在地的长发。

    无喜无悲,安静而眠。

    丰神俊朗。

第零五章 是我看上你了() 
旋风寨,无色堂。

    天色已经大亮,堂前宽阔的练武场上,却空旷至极。往日卯时刚至,练武场上就已经演练声起人声鼎沸了――想是因昨日的突发劫道事件留下的后果无疑。

    无色堂下有一不高不矮的木质台阶,宁朝暮正一脸严肃地坐在最下面一层台阶上苦苦沉思。眉头紧蹙,嘴里咬着半截不知道哪儿捡来的树枝,时不时地低下头在地上涂涂画画。

    “横天宫的主要影响范围是在荆国,所以我肯定不能藏身在荆国。”皱着眉,正欲涂掉地上写的荆国二字,但转念一想:“但是俗话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说不定最后还真得在荆国保命。算了,待定吧。”便只在荆国上画了一个圈儿,不再理会。

    “荆国的南面是南洋越国,与这片陆地之间隔着大海,在地域上来看应该是最安全的。但是路途遥远,渡海还容易遇到风暴,有极大的葬身鱼腹的危险。而且听说那边语言不通极为仇外,喜欢几个男人分享一个女人刁民!十足的刁民!”在南洋越国上画上一个圈儿。

    “荆国的北面是连绵万里的草原,属北苍国。国内各部落首领划分领地众多,人员复杂,易于隐蔽不易被发现。的的确确是个好地方”宁朝暮喃喃自语道。

    “可惜北苍国人外貌与我们相差太远,风俗习惯也大相径庭。如果选择北苍的话,那势必要过上整天易容以油腻腻的肉食为生的日子无疑,这也太痛苦了。而且据说那里缺水,十天半月都可能洗不上澡”没由来地一抖,拿起树枝在北苍国上又画了一个圈儿。

    “荆国的东面是幽云山,过了幽云山往东是夏国。可是横天宫就在幽云山上,八成还没等我偷渡过去就已经被抓起来一百遍了,不行不行”在夏国上重重地打上一个叉。

    “那就只剩荆国西面了,我想想他大爷的,荆国西面不是成国么c不容易从成国逃出来,差点搭进去一条命,即便爹爹至今无讯,暂时还是不回去为好。”最后在成国上打个叉。

    把半截树枝重新咬回嘴里,宁朝暮看着一地的圈圈叉叉欲哭无泪。天下之大,就没有她区区一个弱女子的藏身之处么?c死的老混蛋卦春秋!招惹谁不好非得招惹横天宫那个庞然大物,到最后还得老娘自己擦屁股。

    不行,不能这么坐以待毙。我得先去把那两个祸水处理掉,以绝后患!

    想罢,宁朝暮起身风风火火地往前走,没走两步和同样风风火火来报信的花小霞撞个满怀。宁朝暮怒从中来,对着花小霞拳脚相加一阵招呼,打的他抱头求饶。花小霞抱着头捂着脸,心里默默流泪:为何终伤于我乎

    拎着明晃晃的杀猪刀站到鸡窝棚之外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他捂着被打成熊猫的脸,一瘸一拐地跟在宁朝暮身后,精神萎靡。眼见大当家的手持厨房那把杀猪不沾血的宝刀一脚踹开鸡窝门的时候,他被吓愣在了当场。随即撒丫子往回跑:“不好了卦姥爷,大当家的要杀人了!快来救命啊!”

    宁朝暮拎着到脸色阴沉地往前走,逼人的煞气让窝棚里的鸡亦是不敢轻举妄动,瞬间安静了许多。迷迷糊糊睡着的岳越被踹门声惊醒,揉揉眼睛,却见眼前站着一个风姿绰约的绯衣女子,容颜精致,犹如天仙下凡。

    岳越弱弱的问:“您就是大当家的么?”

    宁朝暮听闻,蹲下身子,捏捏岳越满是灰尘却扔显水嫩嫩的小脸,展颜一笑:“没错,我就是驭龙岭旋风寨的大当家。”

    “那那您劫了我们回来是是想”

    “劫你们回来当然是为了杀了炖肉啊,你看这水嫩的小脸,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孩子。这样的质地,清炖是最好吃的了,没有那些奇怪的味道,口感最好,姐姐最喜欢吃”说着,宁朝暮笑的风情万种,拿刀侧拍了拍岳越的脸。

    “像你身边这个呢,就不能清炖只能红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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