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之朱颜劫-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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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楼以后,白荆陆就来了,保姆上前来叫我,我没有出去。但是保姆前脚一走,我便一个人跑到房门外俯瞰整个客厅,站在他看不到的地方。
不得不说,不见他的这几天,我想他了,想得气都要断了。
他正在客厅和慕容善谈话,举动大方又得体,跟慕容善谈得很来,要知道,慕容善是个大资本家,习惯了高高在上的样子,不大跟什么人能谈话的,大概在他的世界里,已经全部都是生意了吧。
说了一会儿,忽然开怀大笑起来,我是没听见他们说的什么,便往墙壁贴近了一点,据说固体比空气传音的效果好一点,还是什么都听不见。
好家伙,他都忘了他是来看我的了。
能跟他如此近就好,我干脆挨着墙壁坐下来,保姆却路过了,路过还不打紧,还很礼貌地对我打了个招呼,害得我立刻爬起来就跑回房里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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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千年,爱一个人(。xiashu。cc) 第392章 大结局
“慕容镜。”忽然有人敲门,传来他的声音,我赶紧用被子裹住头,听不大真切他的话,但是『迷』『迷』糊糊地就听见了他说的一大堆话:“慕容镜,对不起,我是被忙糊涂了……”停了许久,我以为是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把被子掀开,走到门边去听,还是没有声音,我以为他走了,便开了门。
他直挺挺地站在我面前,居然还给我一个那么单纯那么无辜的脸『色』,我砰的关上门,却听到一声惨叫声,我回头看,他的手腕就夹在门缝里,『露』出一条很红润的夹痕。一定很疼,我赶紧把门敞开,把他的手提过来,慌慌忙忙到外面去找来了医『药』箱给他擦『药』。
整个过程,他都一句话不说地看着我,抬头正撞见了他的眼睛,他伸手将我的下巴固定住,然后对着我就是一个吻,吻了一会儿就停下,说:
“慕容镜,忘掉一个人哪能那么容易呢?要是真忘掉,在这两千年里早就忘掉了。我试着你说过的去做了,越想越心痛。”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将他环抱住,告诉他我这几天多么想他,恨不得将他做成一道菜,然后一口一口吃进肚子里。
听到我这个比喻,他又噗嗤一声笑,声音从我身后飘来:“这个比喻怎么还是那么肤浅,能不能换一个?”
我说:“其实意思就是一样的,我就是想时刻都在你身边。”
我想着他也是一样的,只要能够在一起,到哪里都一样的,大不了去了地下再好好跟阎王算算这笔账,怎么我们都已经命苦成这样了还要拆散我们,我很是期待白荆陆跟他打一架会是什么样的状况,有没有到天崩地裂的惨状。但是我也担心,白荆陆是个人,打架打得过一个鬼王么?哦不,那时候白荆陆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还是有点胜算的。
我不会告诉白荆陆我正在想这么白痴的问题。
就这样,他将我领了回去,之前说的所有的话那都是气话,都不算数。
我以为他已经终止了手术,可是我回去以后,桌子上依旧摆着他没有收好的手术协议,我拿起那几张纸,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我想我还是再发个火来表明我现在还很有精神,不需要做手术。所以,我用尽了手的力道将他们给撕了,罢了还回头朝他大喊:
“为什么?”
他淡定地走上前来,将手放在我的脖子上,他身上的气味让我睁不开眼睛,这是『迷』魂香,他这是要把我『迷』晕了再进行手术,他还是打算扔下我一个人,我努力睁开双眼,模糊看着他在我脑中仅存的记忆,难道我以后只能靠着他的记忆存活了么?
白荆陆,我恨你。
白荆陆,我明明那么爱你啊!
一阵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上上下下,不少人围在我的上面,他们正用殷切的眼神看着我,可是这里面并没有白荆陆,我寻找着,呼唤着,我在抗议,阻止他们靠近我。
可是我挣扎着起不来,光线太亮,致使我根本睁不开眼睛,嗓子烫得说不出话来,触『摸』不到他的手,抓不住任何东西,只能依稀感觉到,打量新鲜热腾的血『液』正涌入我的体内,我呼吸顺畅了,闻到了青草香,伴着泥土的气味。
最后,所有的挣扎都只能换做一滴晶莹的泪花。
不知道在哪一天的午后醒来,手术也结束了,我的头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鼻子似乎有些凝固物,虽然很痛,但是我不能『乱』抠,他们叫来了安老头进来给我看了看病情,果真醒来了就没事了。
这一阵躁动以后又安静了下来,这源自于我从头到脚像个尸体一样一声不吭,面对他们吵喳喳的问候以后,很无礼的转过另一边去了。若是白荆陆还在,他一定会跟我说:
“慕容镜,你这样对待你的亲人是很不礼貌的。”
我倒是希望他还能回来跟我说这么一句话。
“慕容镜,你这样对待你的亲人是很不礼貌的。”这话就连语气跟我想的也一丝不差,就在背后,我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便伸手捏了自己一把,只感觉到床往下沉了一沉,一只大手抚上来,对我叹了口气。
这么熟悉的气场。
我转过身,他那前额有一缕紫发盖住了眉『毛』,眉心皱了一下,面无表情看着我,我落下一滴泪来,撑着身子在他的手带着的情况下爬了起来,又一次抱了他,多么真实的存在啊!白荆陆,你还在,还在我的生活里。
抱了一会儿,他低下身子将我放回床上,松开我的双手,让我好好休息。这次我很乖地闭上了眼睛,什么都不怕了。
我的安心一直延续到我出院,白荆陆将我带到河边,给我递来了一个信封,来自于华沁。大信封里装着一张素描,上面描的是我的样子。纸上铅笔铿锵有力的写着几个字:我爱你。
最后,竟然是他成全了我们。
我身上流的,竟然是他的血,那些闻到的青草香,那些来自于远古的幻影,都是与之相溶于骨髓里的千年之爱。他用了一种永恒和我融为了一体。
回头问白荆陆:“你们是怎么处理华沁的遗体的?”
他看着远方的流水:“不是我处理的,安老先生把他带回墨兰去了,他是墨兰国的王族,他们族人有自己的处理方式。”
我若有所思:“真的是王子啊!好后悔啊,跟他走我就是王妃了,你不知道,我一直都希望穿越什么的去当一个王妃。”好吧,我这纯粹是刺激他,我有他就够了。
他这才想起一些事情,扭头对我说:“话说,你还真当过他的王妃,还没有离婚,我这么把你抢过来总觉得不是很道德,不然……你跟过去陪葬吧!噢我想起来了,华沁为了你牺牲了自己,墨兰的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迟早有一天是会被抓回去陪葬的!”
全身抖了抖,道:“这不是开玩笑的吧?”
“当然不是。”他严肃地说:“不过他们要从我手里抢人也是个难题。”
我心里悬起的石头落了地。
他忽然说:“你以前一直嫌自己的寿命太长,现在这么延绵不断的活下去真的没关系么?”
我囧。
最后,让我用一句话来结束这段长长的故事。
从此,王子和公主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无数砖头鞋子投过来……)
哦不,我重新说。
从此,慕容镜和白荆陆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其实故事还木有结束哦。
明天把最后的番外一口气发完,现在,有没有人去看《那只神有点坏》呀?
等两千年,爱一个人(。xiashu。cc) 【番外1】其实这原本是结局
这本来是一条历史悠久的密道,机关暗道随时能要了我的小命,沿着整条密道一直走,一排整整齐齐的夜明珠被镶嵌在墙壁上,散发出的柔和的光把密道照得通量。
我沿着密道一直跑,希望能逃离这个牢笼。
因为恐怖电影里都这么拍的,说这种地方都是变态杀手杀人的高发地带,我只不过是被慕容善和小说家离婚的事情气到了才离家出走不到一分钟,只不过跟着一个银发男人进了一条小巷,然后就被掳到这里来了,怪不得慕容德说我今天衰得很。
还好现在那个白头发的男人不在,刚才我是睡在石床上的,他竟然坐在旁边抚『摸』我的脸,还低头亲了我的脸颊,他不会是把我拐来这里……
想着想着,我浑身抖了抖,老娘我刚才在装睡,等他走了以后赶紧撒腿,可是这是个墓道,人生地不熟的,我怎么出去呢?
算了,能『摸』到哪里是哪里吧,可是在这里不会遇到千年老粽子吧?因此我站在原地,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走,回头望了一下,想起那个银发男子,还是勇敢地把脚步迈了出去,走了一会儿,便发现亮堂了。
这不是出口,是一个更加大的石室,这里的夜明珠有被抠去了几颗的迹象,但是一点也不影响这里的美观和光亮,整个大厅空旷,只在中间凸起的台上放着一口棺材。
说到这个棺材,那可真了不得,是玉做的,我记得慕容善有一个古董店的朋友,他那里有一块这样的玉,但是只有鹅卵石那么大,就值好几万块人民币,如今这口棺材,至少得价值连城吧!我的妈呀,这整个石室都是宝贝啊!
但是我是不敢拿的,寻宝电影里面都这么说,这些财宝都是属于墓主的,随便『乱』拿是出不去的,更何况慕容善这人不缺钱,我不稀罕铜臭味这么重的东西。
环顾四周,找了一个出口就出去。
我发现我在这条隧道里走了不知道多久,脚都走不动了,这种形势,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鬼打墙。我慌了,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正挨在墙上思考,耳边响起一个磁『性』的男声:“居然给自己施的幻术阵给困住,真是笨得可以!”
这逆光处,正是那个银发的男子,着着一身雪白的长袍,正迈着步子向我走来,我的妈呀,这人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又穿着古人的衣服,不会是那啥吧?想到我居然被鬼给亲了,赶紧把嘴巴擦了一遍,向着与他反方向的地方跑。
这才跑没几步,脚上便踏空了,这地方竟然还有机关,我就要往下栽,头顶,手忽然被一只大手给抓住,他背对着灯光居高临下看我,看不到他的目光,却能感觉到一丝丝的冷淡。
我看了看脚下,踩不到任何东西,黑暗得让人可怕,他一把将我拉了上去,我这一踉跄,直接将他压倒,趴在了他身上。
呃,身体是热的,心也还在跳动,所以,他不是鬼,是个人。
这个人,有着深深的瞳孔,精致的五官,看起来也二十还不出头,怎么会有这么雪白的头发呢?还有这一身纯白的棉质长袍,跟他的身材极为搭调……我的妈呀,在我慕容镜十八年阅人无数的岁月里,绝对没看过这么好看的人。
看来刚才那一亲,不是我吃亏了,是他吃亏了,我自惭形秽还不行么?他这头白发,着实让人着『迷』,我忍不住伸手触『摸』,长长的一直垂到腰。心里暗暗赞叹:好美啊!
我说:“你这头发为什么会那么白?”
我本来是想着,他这么长的头发,如果染的话应该很花钱吧?他一只手垫着自己的脑袋,视线落在我身上,手指抚上我的脸庞,说:
“因为思念。两千年。慕容镜,你还没想起我么?”
他说得对,我应该想起他,就是因为想不起,他才将我的灵魂带到了两千年前,从那个小渔村的记忆开始,将所有的事情都经历过了一遍,那些都是我,两千年前我曾经存在过,经历过无数场生死,经历过无数人的生死,这一生也终了。
我长眠之前,他醒了,我跟他说,等我,等两千年后的我。
就是如今这般的我。
我经历过那么多生死,就算忘了所有的人,也不该忘了他的,白凤,我输了,我跟岁月打了的那个赌,真真是输了,我没想到你真的会等两千年,跟我换来这几十年残剩的光景。
我遮挡着光的地方,有一丝晶莹,我低头,替他吻去了那滴泪,低声说:“都过去了,现在都好了。”
他哽咽了一声:“我终究是把你等到了。”
是啊,我才等了二十年,便是那副样子,我才给了他二十年,他就还给我两千年,因为等过,所以我知道那样的滋味。
他原本一头紫发,却在等待的过程中变成了白发,那时候我以为是卫庄,其实是他,他披着黑『色』的披风隐逸在黑暗中,像远古时期的蚩尤,越来越冷,像万年不化的冰川,连眼神都这样蛊『惑』人心。
他是白凤,流沙的人,自我认识他开始,就是那般冷漠得让人靠近。我记得他长眠之前跟我说的那一句话,他说他喜欢我,一见钟情,一见就送了那么一根羽『毛』,实在难以恭维啊!
但是很难为他从头到脚都隐瞒了这么久,我到最后一刻才在他的话真真意识到这一点,也难为他能隐藏得那么好。就因为那一句话,我才会满身都是希望,造成了这两千年的缘,不知是对还是错。
对的是我很想要这一段缘分,不对的是让他苦苦守候那么多年。
他沉沦,只为了两千年后的这段情。
情到了这个份上,我不记得我还有什么是能拒绝他的,低头吻他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