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魔教少主-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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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骆涯心想道:“果然与我猜测的一样。那对父女正是当时在角鹰山的山脚,被我所救的徐罗英父女。只不过时间都过了这么久了,他们怎么还呆在扬州城里呢?”
“这位小哥,我冒昧的问一句,你可是那对徐姓父女的什么人?”那位刚咽下鸡屁股,就又往嘴里塞鸡头啃食的男子,嘴巴流油的说道。
孙骆涯想了想,回答道:“是这样的,我与那对父女有过一面之缘,也算不上朋友,就是脑子里有点印象,刚在邻桌听二位哥哥提起,这便好奇的多问一句。”
“喔,原来是这样。”那位将鸡头啃了一半的男子,顿了顿,然后建议道:“那既然小哥与那对父女是萍水相逢的关系,那老哥我建议小哥你最好不要去管那对父女了,我估计呀,那对父女很可能活不过今年年底了。”
孙骆涯挑了挑眉,询问道:“老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人将碗筷放下,神情肃穆道:“我也不瞒小老弟,那对父女现在已经被扬州城里的百姓,视为了死神。但凡他们所停留过的地方,就会有人被斩首,死状与王大老爷一家十五口一模一样。现在啊,我听说那对父女已经成为了众矢之的,被扬州城里的人捆绑了起来当做诱饵,就绑在扬州城的广场中心,然后他们还召集了扬州城的衙役,只等着无头将军现身,好将无头将军与这对父女死神给当场杀死。”
孙骆涯皱了皱眉,心想道:“这世上哪来什么妖魔鬼怪,那无头将军一定是人假扮的。只是不知道那人究竟是谁,竟能用重达八十多斤的掩月刀,斩掉一家十五口人的脑袋,这可不是一般江湖武人可以做到的。”
就在孙骆涯暗自思量之际,只听另一位老哥开口说道:“小老弟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我想他们口中说的要将这对父女连同无头将军一起杀死,那也只是随口说说罢了。毕竟人命关天,何况还有衙役在场的情况下,扬州城的百姓应该不会对那两位徐姓父女做出危害性命的事情。”
孙骆涯点了点头,道:“二位老哥慢慢吃,小弟我吃饱了,得出去一趟。”说着,他就朝两人拱了拱手。
那哥俩也笑着与这位德行巨好的小老弟拱手道别。
孙骆涯路过自己那一桌的时候,就听孙希平轻声说道:“怎么,你这次又要去多管闲事?”
孙骆涯挠了挠鼻子,干笑道:“算是吧。”
孙希平冷笑道:“以为自己学会了几手剑,练了几天拳,就能在江湖里横行无忌了?”
孙骆涯摆了摆手,道:“我可没这么想。不过咱们做人嘛,就得帮人帮到底,送佛送上西,既然都帮过他俩一次了,那就顺便再帮一次。”
孙希平听完以后,笑了笑,道:“怎么,看上人家闺女了?”
孙骆涯白了他一眼,然后扭过头看向子兔,笑着道:“子兔姐,得麻烦你和辰兔姐挤一挤了。”
子兔笑了笑,道:“好说。”
孙骆涯点了点头,转身欲走,就见有一道黑影从对面那桌飞了过来。他赶紧伸出手去接,原来是一酒囊。酒囊沉甸甸的,里面还有液体来回晃荡的声音。孙骆涯朝那一桌看了过去,见到向左叔叔朝他笑了笑,还伸了个大拇指。
“谢啦!”孙骆涯举起酒囊朝向左致谢。然后转身离开客栈大门,他刚抬脚跨出门槛,就听后面有人说道:“小心点,我在家等你回来。”
“好嘞。”孙骆涯笑着跨出客栈的大门。
他绕过前门,来到客栈的后院,在马厩里找到了子兔姐骑乘的那匹枣红马,将其牵出,然后翻身上马,抬脚轻踢马肚,手一扬缰绳,枣红马缓缓走出客栈后院,来到街上。孙骆涯最后看了眼这座贫困的小镇,将向左给他的酒囊别在了腰间,然后抽出事先放在马鞍下的皮鞭,在枣红马的屁股上轻轻一抽,扬长而去。
第107章 向魔教少主出刀者,杀()
日月壶小镇里唯一的一座客栈里头,被借走马匹的子兔,给自己倒了碗明月烧,抬眼看向自家的教主,轻声道:“教主,咱不管少主真的没问题吗?要不我和辰兔跟上去瞧瞧?”
孙希平夹了片苦瓜塞进自己的嘴里,嚼了会儿,再咽下去,脸上看不出表情,“那小子经过了赵魁与铁面人一战,心性难免会有所改变。他不是冥顽不化的人,跟他娘一样,有一副玲珑心肝,吃一堑长一智的道理他比我们谁都懂。你和辰兔跟上去瞧瞧也好,就当是护送他最后一次了,过了今年,他来年及冠以后,我们角鹰山就不能太惯着他了,毕竟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
子兔点了点头,感叹道:“少主如果还是那个不能习武的少主就好了,那样子的话他过的会比较轻松一些。若真到了魔教被除名的时候,少主还能有皇宫这座靠山。可一旦少主习了武,那他日后就得接过教主的担子,当那魔教的教主,统领九州魔教。”
孙希平扒了口米饭,咽下肚,道:“他未来的路我早在十五年前就想好了。要是他不习武,我就宠他一辈子,有角鹰山在的一天,就有他魔教少主逍遥快活的一天。可若是他决定要重头再来,那我这个当爹的,就会穷极一切办法,替他换骨缮胎。就算是以那颗能够改变一地山水气运的紫金莲花的种子为代价,或是给予那一座古寺百年的鼎盛香火,只要角鹰山给得起的东西,就算是要了我孙希平的命,那又有何妨?”
子兔沉默了会儿,没有接话,只是等到她的那位教主,将这一盆几乎没人动过的苦瓜都给吃完后,她才问了个关键性的问题,“少主的先天武胎并没有修复完善,那他的内力岂不是一直都不能使用?”
孙希平放下碗筷,打了个饱嗝,解释道:“他的武胎比较特别,与我们的不太一样。按照常理来说,武胎破损,内力就会流空,无处储藏。可他的武胎自从被赵西烟和智禅两人的灵力与金血修缮过后,品相似乎又发生了一些变化。即便他的武胎没能修缮完成,但内力还是可以储藏的,只不过是多少的问题。”
“这就好像一只盛满水的水桶,桶里的水只会从木桶的那块短板处流出。而涯儿的那具武胎,正像是这只木桶。那一夜,赵西烟死前将最后的灵力把涯儿武胎的最底部彻底修缮。而那天早晨,雅儿用她的先天灵力替涯儿修缮了武胎中间那一部分,现在差就差武胎的顶部没能修缮完成了。”
子兔道:“即便这样,那少主的内力也稀薄的可怜。”
孙希平点了点头,道:“内力稀薄这的确是一个问题,看来日后还得帮他解决内力这个问题,不然我也不放心。不过我听人说,这小子那天一拳就将言欢楼的楼梯扶手给打烂了,这样看来,他体内的内力应该还有一两年的量。”
“还有一个问题。”子兔道。
孙希平扬了扬眉,道:“什么问题?”
子兔问道:“这苦瓜那么苦,教主都能够吃得下?”
孙希平笑着道:“这也没什么,就是年轻时那会儿喜欢吃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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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骆涯离开日月壶小镇,骑马奔腾在小镇外的泥泞道路上。脑海里他已将来时的路记得很清楚,只要按照记忆驾马前行三百米就能见到官道,上了官道,然后沿着官道一直向东再行五百里,就能看见那座扬州主城了。
只是好巧不巧,每逢在这种偏僻的荒野之地,总能遇见一些拦路抢劫的货色。孙骆涯拉紧缰绳,枣红马立刻就嘶鸣一声,驻足停在了官道上。
孙骆涯看向那十数位持刀拦在官道上的劫匪,挑了挑眉,心想道:“运气一旦开始背了,就会特别背。前几天刚遇到过一批劫匪,今儿就又有一批劫匪拦道,难道以后出门前都要翻一翻黄历?”
“呔!”为首匪人刚一开口,就听见那位骑乘在马背上的公子哥大喝道:“呔你个头!”
孙骆涯不等那位匪首怒火发作,右手掐剑诀,脑海中忽然闪过一套剑法,泥丸宫内,更有无数小人开始演练剑谱上的各路招式,最终只是孙骆涯一眨眼的功夫,他的指尖已经有一道剑气激射而出。
雪白的剑气,宛若实质,撕裂寒风呜咽作响。
匪首见状,双目瞳孔蓦然一缩,随后也顾不上破口大骂,抡起手中的长刀横放在面前,用作格挡。
剑气激射的速度很快,实在是容不得匪首做出任何的反抗,只能被动横刀防御。蛮横的雪白剑气,在匪首的刀刃上竭力冲击,匪首只感觉自己手中的长刀正在不停地颤动,厚实的刀柄更是将他的虎口震荡的表皮脱落,流出血浆。眼看着手中的长刀就要脱落,匪首把牙一咬,换做双手持刀,左手紧紧地抓握住右手,任是不让自己的右手松开。
剑气凌冽,不断震荡着刀身,匪首的右手越是握不住刀柄,那他右手虎口受到的伤害就会越多。眼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右手被刀柄震的发麻,几近失去了知觉。匪首心中暗想,这一次他们算是碰上了块硬骨头,难啃的紧。
心中如是想的同时,匪首运起了体内为数不多的内力,大喝一声,双手同时发力,紧紧抓住了手中的长刀,竟然硬是将那柄被雪白的剑气压制的动弹不得的长刀,挥斩而下,把那道凌冽的雪白剑气一刀斩碎。
剑气破碎,化作了点点雪白碎屑,飘散而落。
右手早已被鲜血染满的匪首,垂放着手臂,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他抬起了布满汗珠的额头,放眼看去,只见官道之上,那位骑乘马匹的俊美男子,取下了腰间的皮囊,拔开囊赛,往他的嘴里倒了口酒,喝完酒,男子将酒囊挂在了马背上,笑了笑,说:“向魔教少主出刀者,杀。”
第108章 困兽也有恼怒时(求推荐 收藏)()
为首的匪徒刚听完那个骑马的男子说完话,他的整张脸就都黑了下来。整个大唐的中原江湖,敢自称是魔教少主的人,除了恶名昭彰的唐王孙,还能有谁?他不仅在心里怒骂道:“该死!真他娘的该死!这块骨头不仅难啃,而且还是根本就不能啃的骨头!”
在扬州地界,谁不知道魔教少主唐王孙的恶名?杀人放火、奸淫掳掠、吃喝嫖赌,什么坏事没干过?更何况,相传魔教少主长着一张绝世容颜,别说是女人了,就是叫男人看了,也都难免会心动。
拥有十几人部下的匪徒首领,阴沉着脸,在骑马男子的身上仔细打量了一番,那张脸孔真的是好看,跟娘们一样,就是皮肤不够白。
“大哥,咱们怎么办?他说他是魔教的少主,我们劫了他的道,会不会被魔教弟子给打死啊?”其中有位匪徒也从那位骑马男子的话中听出了端倪,当下双腿都开始有些打颤。
匪首目光阴冷,盯着那位始终坐在马背上,还没有动手迹象的男子。他那对深邃的眼珠子在细小的眼睛中疯狂打转,据他所知,江湖上曾传言魔教的少主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一言不合就把人给打杀了,哪能像眼前的男子一样,在放出了狠话之后,还端坐在马背上的?
“难不成他是假冒的?”匪首在心里将道听途说的传闻,与眼前这位自称是魔教少主的男子做着比较。他越来越觉着,眼前这位坐在马背上的男子,绝不是传闻中的那位魔教少主!
“他要是传闻中的魔教少主,我们早死了,哪还能活到现在。”匪首在心里暗自猜测道。
“大哥,那人翻身下马了!”有人低声提醒道。
匪首正了正神色,高声道:“大家不要怕,这个人绝对不是魔教少主,他要是魔教少主咱们都可以去吃屎了。”
余下的十余名匪徒,在听了自家老大的怂恿后,一个个气势如虹,手中长刀更是跃跃欲试。
匪首看向前方,见到那位俊美的男子下了马背,正朝他们这边走了过来,见他脚步不快,匪首当即狞笑道:“小的们,此人腿脚不便,咱们先下手为强!”
“杀啊!”
一众十余人匪徒全部奔跑起来,手中长刀挥舞,两眼之中尽显凶光。
孙骆涯心思涌动,正好趁着这次机会,砥砺他的半步崩拳。眼见十余人一齐挥刀而来,孙骆涯脚步一顿,左脚猛地向后一伸,双手弯曲一前一后,作那猛冲奔跑状。
孙骆涯不退反进,奔跑速度丝毫不弱于那十数位劫匪。眨眼之间,他便已经与最先冲杀上前的匪徒撞了个正面,匪徒手中的长刀竖劈而来,孙骆涯脚步一错,身若游龙,刚刚还笔直猛冲的身形,忽然扭转到了侧面,那位匪徒手中的长刀已经劈砍在了空处,孙骆涯瞅准匪徒仍在收刀的机会,朝他的肚腹一拳砸出,先天武胎中那为数不多的内力蓦然激发,只把那位匪徒打得两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