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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我真不是魔教少主-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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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希平睁开眼,冷笑着道:“呵呵,铁面人,你觉着你的元神为什么想跑?”

    铁面人铁甲下的脸唰一下就白了,就听他冷哼一声,道:“孙希平,算你狠,咱们走着瞧!”他的话还没说完,其身影就已经往巨坑之外倒掠出去数百米。

    孙希平的元神虚影在追了铁面人将近有一百多米的时候,就悻悻然返回了孙希平的泥丸宫内。眼见铁面人已经逃远,故作镇定的孙希平,突然一口鲜血从喉里喷了出来,他的脸色也瞬间惨白如纸,委实吓人。

    “孙希平!”

    这时候,孙骆涯沿着巨坑的边缘从上面滑了下来,碎石泥土不断在他的靴子上摩擦,还有少数顺着靴口掉进了靴子里,让他的脚底一阵磕硬。

    “教主!”

    向左与一部分霆兔卫也跟在孙骆涯的身后赶来,当他们看清自家教主的身体上,布满了污血与砂石泥尘的时候,他们的脸色也都变得极其难看起来。他们只希望自家的教主,千万不能出什么事。

    “孙希平,你怎么样了?”孙骆涯来到自家老爹的身旁,急切的口吻听在孙希平的耳中,竟能让他本就苍白的脸上,悄然露出一丝微笑。

    “爹没事,就是跟那家伙打了个两败俱伤,谁也没赢谁。”孙希平摇着头苦笑,道:“儿啊,来,先扶爹坐下,让爹缓口气。”

    孙骆涯小心的扶着孙希平在原地坐了下来,只是在孙希平旧气换新气的时候,他就剧烈咳嗽了起来,又是一口夹杂着黑色淤血的血液从他的口中吐出。孙骆涯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己的老爹受这么重的伤。看他体外多是淤青,并没有实质性的伤口,就额头有鲜血在流,而且耳朵也曾有血液流过,不过流的很少,现在已经停了。

    “你真没事?”孙骆涯担忧地问道。

    孙希平笑着摆摆手,道:“没事,暂时死不了。你别看爹我这副样子,那铁面人也好不到哪去,他的太阳穴被我捶了一拳,我估计他的泥丸宫已经塌的差不多了,就算他的元神回去了,多半也只能叫苦了。这一次他压低境界和我打,跟我打了个平手,还让我顺势破开了第六境的瓶颈,跻身了第七境,对我来说,算是因祸得福。或者说,他本来就是有意让我趁此机会破境的。”

    孙骆涯听完之后,皱了皱眉,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孙希平扭头看了眼,等到霆兔卫和向左一起来到近前的时候,他才将之前铁面人与他说的话,大致上说了一遍。

    向左一脸吃惊的比划着手势,大致的意思是说:“教主,你相信那个人说的吗?”

    孙希平看懂了手语,于是点头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况且,那个铁面人的来历,的确古怪的很,让我不得不去相信他说的话。如果铁面人说的那些青铜甲人帮助蛮夷,一起攻打我们大唐,那我们大唐边疆很容易就会失守。一位陆地神仙境的青铜甲人,而且还不是普通人的刀剑就能砍伤的,其战力的恐怖之处,我孙希平用屁股想都知道,咱大舅哥的那支军队,实在是守不住啊。”

    孙骆涯听完之后,虽然没说话,不过他狠狠地白了孙希平一眼。

    向左则是干笑几声,没发出声。

    霆兔卫一个个掩嘴轻笑。

    不过孙骆涯心里明白,孙希平说的这句话也并无道理。本来一个体魄强悍的武夫就顶的上许多个边军将士了。而一个身穿刀剑砍不透的青铜甲胄的上三境武夫,只要让他随意在战阵上厮杀,可能也有万人敌的威勇了。

    不过沙场不同于江湖,纵使你在江湖中是万人敌,可一旦到了沙场上,刀剑无眼,什么房梁或是顶梁柱般壮大的攻城弩箭都会加入战斗,任你是上三境的武夫又如何,上百根顶梁柱般大小,一个人两只手都抱不过来的巨型弩箭,上百根一齐朝你射来,别说是人了,即便是再如何坚固的城墙,也都能被攻城巨弩给以点破面,直至摧毁。只不过每一个个军队都不会用攻城巨弩去射击城墙罢了,因为那样子实在是会浪费很多资源,若把这些弩箭放到射穿敌军铁甲军阵,或是重甲骑军阵上来的话,巨弩的效用会更加显著。

    目前大唐王朝给西北边疆配给的攻城巨弩,也不过寥寥十余架而已。不过是大唐王朝舍不得巨弩配给,而是攻城巨弩的造价实在是一笔不菲的价格,因为弩箭是用稀有的精铁打造,箭头箭身更是锐利无比,硬实程度比一般铁器都要来的坚实,所以光一支弩箭的价格就得好几万两银子了。

    至于弩机的话,价格虽然要比弩箭要低一点,但是弩机的机身也不能用木头材质,需要用极为牢固的铁器才行,不然木质的弩机根本就承受不住重量惊人,杀力惊人的弩箭几次使用。江湖上曾有传言,说是一位中三境的武夫,只要被攻城巨弩给射上一箭,顿时魂飞魄散,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

    只是目前青铜甲人还没有与大唐的攻城巨弩交过手,所以暂且还不知道大唐几百年来赖以生存的攻城巨弩,是否能成为威慑青铜甲人的一大杀器。

    孙骆涯等人陪着魔教的教主在巨坑中休憩了片刻,没有过长时间的停留,他们就离开了巨坑,上了其中一位霆兔卫从别处找回来的马车,原来马儿在受到之前大地震动的惊吓,而私下里逃走了,这时被霆兔卫给找回来,倒是比较安分的。

    向右被安排在了马车里,断掉的那条手臂即便被某位姐姐的亵衣碎布包裹着,可依然还是让白色的布条被鲜血浸湿,不过好在魔教自制的上等金疮药发挥了效用,勉强止住了血。

    向左担任马夫,孙骆涯与孙希平一同坐在车厢里,他们俩紧挨在一起,尽量给向右腾出更多的空间。至于其余的霆兔卫姐姐们,都已经从鄂州城里买来了红马作为代步的工具,先前的马儿都死在了太史浩懿的那道黑雷之中。

    等霆兔卫纷纷来到青羊坡与教主他们会合,青羊坡的巨坑周围,已经站满了许许多多来自鄂州城里的百姓。这些百姓们吃着瓜果,一个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站在巨坑边缘,都在感叹这里先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这批人,有一部分是从鄂州城里来的,有一部分则是从先前石草林那边赶过来的。然而,那批从城里面赶过来围观的,都是先去了鄂州城里,贫民区无病草堂那边转了一圈,先前鄂州城上空的金色雷霆,就劈在了无病草堂附近,他们这些城中百姓,一个个真的是欢天喜地,心想着那些个杀人放火的西域恶人,终于是被老天爷用雷给劈死了,真真死得好。当他们见到已经化为废墟的无病草堂,城外就又有异象传来。

    他们这些人原本也是要赶去石草林那边看滚滚黑雷的,可是他们才跑到一半,青羊坡那边就又地动山摇了起来,巨响声轰轰传来,大片的烟尘滚滚升上高空,叫人浮想联翩。

    等到他们这些吃瓜群众将巨坑围了一个圈,不远处的马车里边,轻轻传来一声:“走吧,回家。”

第102章 阴阳二气() 
在回扬州的路上,孙希平一直在闭目养伤,向右则在离开鄂州的三天后,苏醒,苏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去摸了自己的右臂,当时孙骆涯以为魔教总坛的右护法会有什么过激的情绪,结果当向右没有摸到他想要摸到的手臂后,他的情绪却是异常的稳定。

    他没有如寻常武夫一样,在失去了一条赖以生存的惯用手后,就像没了理智的疯子一样,在马车里大吼大叫。向右的情绪很稳定,他的左手虚空抓了抓,再度确定自己的右臂真的没有了之后,他那张毫无血色的面庞上,流露出了常人不可能会有的苦笑。

    但孙骆涯觉得,可能对向右来说,那种无可奈何的情绪会更多一点吧,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整条血色大蛇都已经将他的臂膀给吞噬了,最好的结果就是他被炸断了一条手臂,而最坏的结果,可能是连他的命可能都赔了进去。事实上,正如孙骆涯所猜想的那样,如果向右在那个时候没有选择与司马秋瀚硬碰硬,那他可能就要被司马秋瀚那股霸道的气机给毁掉体内的五脏六腑。

    正是向右在最后关头,都不惜把自己那口用来吊命的真气都搭上去了,才能留住自己的一条命。即便现如今他体内的经脉已经彻底的紊乱不堪,不过好在魔教总坛中的奇人不少,有办法让向右在两年内将体内的紊乱经脉理顺。等到理顺了经脉,向右便又可以重新习武了。就算是没了右臂,那他也可以开始练习将左臂作为惯用手,可以练左手拳。

    向右在地板上挣扎了几下,似乎要起来,孙骆涯见他一只手挺困难的,就上前帮他扶了起来,关心道:“向右叔叔,你要不再躺会儿吧?你伤得不轻,需要多休息。”

    向右摇了摇头,拒绝了少主的好意,然后他就一只手扶着墙壁,艰难地走出了车厢。看着蓝色的布帘缓缓落下,孙骆涯心里的情绪有些复杂,但他又说不上来这种情绪是什么,就只好一屁股坐在了绒毛柔软的毯子上。

    向右靠在车厢的支柱上,嘴唇干燥发白,神情落寞。

    赶着马车的向左瞧见了,也只好无奈地叹息了一声。他从自己的行囊里取出了一袋酒囊,抛在了向右的大腿上,然后继续赶着马车。

    向右用左手抓起大腿上的皮囊,举到嘴前,用牙齿咬开了木塞,将皮囊里的酒水汩汩地往自己喉里灌,扬州地道的土烧,就像是一团火焰一样恰好卡在他的咽喉里燃烧,火辣辣的疼。不过,等到土烧流进了胃里,他就又觉着自己的腹里暖烘烘的,断臂之痛似乎也不是那么强烈了。

    对于向左向右这两位不能言语的难兄难弟来说,酒真是样好东西,千言万语都藏在酒里了。

    喝过了酒,向右那张惨白的脸色稍微有点好转,已经可以看出有了些微的红润,这是气血回涌的表现。

    两兄弟就这样坐着,看着一路上的风光,久久无言。

    孙骆涯坐在车厢里,脑海里翻过那篇《易筋经义》,他按照上面记载的呼吸吐纳法,调理自己的伤势。这几天虽然他一直在奔波,不过他也一直在抽空用易筋经义里记载的方式调理自己体内的气息。久而久之,竟让他发现了自己体内凭空多出了两缕气息。这两缕气息目前还很孱弱,就好像人的呼吸一样,仿佛用力一呼就散掉了。如今这两缕孱弱的气息分别待在泥丸宫灵台方寸之内和下腹丹田之内,好像当时孙骆涯察觉到这两缕气息的时候,它们便已经在上下两座丹田里面了。

    这几天孙希平一直在疗伤,孙骆涯都没想着去打扰,今日他见孙希平好不容易睁开了眼,跟向左讨要了酒囊,往自己的嘴里灌了口扬州的土烧酒,看他面色红润,想来性命已经无忧,于是孙骆涯就将自己体内那两缕气息的事情说给了他听。

    孙希平听了之后,伸手抹了把嘴,笑着道:“臭小子,没看出来,竟给你养出了阴阳二气。”

    孙骆涯想了想,道:“我听你之前说过,劲力所需要的气,最开始是一阴一阳两股气,那我体内凭空出现的这两缕孱弱的气,就是你说的所谓‘劲气’了?”

    孙希平看了眼手里的酒囊,然后点了点头,道:“理论上这样讲是没错。不过听你描述的,你现在体内的这两缕气实在是太弱了,你需要每日不断的温养,把这两股气养的跟你自己体内那股武夫真气一样大才行。到时候,阴阳交泰,两股气自然能形成一股气,那时候你再把这股劲气藏在自己体内某座气府窍穴里即可。”

    孙骆涯听完之后,点着头,仔细把孙希平讲的话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觉得自己记住了以后,继续问道:“那你说,我体内这两缕气哪里来的?”不问还好,这一问,却是让刚往嘴里灌酒的孙希平一下子呛个半死。

    孙骆涯见了,赶紧上前去拍自家老爹的后背,帮他顺气。

    孙希平剧烈咳嗽了几下,刚才呛到的酒已经有好些从他的鼻子里流了出来,浓烈的土烧开始把他的鼻腔烧的跟那什么似的,一阵火辣,特别难受。

    “臭小子,你这是要气死我啊?”孙希平气笑着赶紧喝了口酒压压惊,喝完之后塞上了木塞,将酒囊丢出了车厢。

    孙希平缓了口气,解释道:“你正在练习的那本《易筋经义》本来就是江湖中人梦寐以求的上乘内功心法,相传是有易筋洗髓的功效,而你正在习练的那门调气养气的口诀,实则就是最好的孕养气息的‘饵料’了。”

    孙骆涯恍然大悟。

    孙希平接着说道:“拳脚功夫可以停,可这门调气养气的功夫你每日有空就多练练,对身体是多多益善。还有啊,相传这门口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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