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天风-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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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走?问过我的剑没?”
聂枫一个纵身,朝着不远处的屠不留便飞扑而上,手中飞金剑更是携带着剑芒剑指以及一分风系基元,从空而降重重砸落下来。
忽然,屠不留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浓郁到极点的嘲讽。
“哼,凭你也想留下我?呸!奔雷步!”
随着喝声落下,屠不留的双腿之处再次迅速升腾起一阵浓浓的剑气波动来,甚至比之刚才还要浓郁几分,只不过他的脸庞却也几乎同时变得狰狞扭曲起来,也不知是催动剑气所致还是痛苦引致,在聂枫的长剑堪堪落到头顶之时,身影终于再度一闪,出现在了三丈开外。
虽然这段距离已经远远比他没受伤时小了许多,但要逃脱聂枫的剑气笼罩范围倒也绰绰有余,只是如此一来,剑伤之处的鲜血更是汹涌喷出,直接淋了一路。
自然,聂枫的长剑落到了空处,平地激荡起一大团气浪。
数丈之外的屠不留,此刻似乎已到了丧家之犬的地步,他很明白,短短的三丈距离也不过只需要一个纵跃便能抵达,所以身形更是不敢稍作停留,连续多次奔雷步使用,很快便消失在茫茫的山林之中。
望着隐隐消失的屠不留,聂枫终于无可奈何的轻叹一口气,在这般变态的速度下,即便他明悟了风之意境,可仍旧望尘莫及。他岂不明白“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道理,但事到如此也终究毫无办法,只是暗自盼望着今后倘若有机会,一定也弄份身法秘籍好好修炼一番。
不过屠不留虽然逃了,但却不是每个人都能有他这般逃命的本事,正如现在的周豹,此刻的后者虽已无继续拼斗下去的勇气,但却被龙大通死命纠缠着,想逃都很难。
聂枫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一扬,随即几个跨步,便稳稳当当拦住了周豹的退路,长剑斜斜一指,令得纠缠不休的龙周二人双双分了开来。
“既然来了,那便留下吧!”
平淡的声音响起,仿佛透过重重阻碍直接刺到了周豹的内心,一股很少出现过的无比恐惧迅速占据后者高壮的身躯,周豹几乎不寒而栗。
不过刀斧刃上滚过无数次的他,自然不肯轻易就范,虽然眼见的聂枫把实力强横的屠不留都重伤遁走,但内心里却仍旧存有那么一丝侥幸,只盼着是屠不留不小心这才让眼前的小子钻了空子,至于真实实力,眼前的小子说不定比自己也还不如呢。
不过接下来的事实,直接便将他的那丝侥幸彻底湮灭了去,因为聂枫只出了一剑,而这一剑刚好完全破开他的剑气防御,直接扎在他的胸膛上,这还没完,剑芒强横的力量竟是直接贯通了他的心脏,并从其背后深深穿出。
在停止呼吸的一霎那,周豹的眼神中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一股无法掩去的悔恨,或许是在悔恨不该趟上这潭浑水,又或许是在悔恨屠不留竟然不管不顾自行逃走致使他身败名裂,又或者是在为从前的所作所为在懊悔不已,但总之一切都已经成为过去,现在的他已逐渐变的生冷,成为了一具毫无生气的死尸。
眼见得周豹终于生机全无,聂枫不由得长长呼出一口气,屠不留的事情终于算是告一段落。
“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响起,龙大通有些摇摇晃晃的扶着一旁的山壁坐了下去,刚才强行调用几近枯竭的丹田元气,龙大通的身体已然内外均是伤,此刻却是再也坚持不住了。聂枫急忙赶上来,将之一把扶住。
直至此刻,躲在远处的罗胜这才渐渐回过神来,也不由得慌里慌张的紧赶几步,扶住龙大通的另一只肩膀,眼神中满是关心之色,只不过偶尔望向聂枫的眸子里,却是闪耀着一分崇拜一分尊重以及一分恐惧。
就在他的面前,一名修为三重天并且拥有一种至高身法、论实力或许不亚于真正四重天修为的剑者,以及一名修为两重天、拼斗经验无比丰富的剑者,竟然在短短半个时辰不到的时间里,便一死一重伤,而造成这般结果的正是眼前这名年纪轻轻的修为仅有两重天的少年,这种几乎匪夷所思的事情,竟然真的就这般赤裸裸的出现在他的面前,这让他几乎震撼的无以复加,而内心深处对聂枫的尊崇更是不由自主的加深了几分。
处理周豹尸体的事情,自然是他罗胜去做,而聂龙二人则是一头扎进矿洞,纷纷寻了处安静的场所闭关修炼而去。龙大通自然是悉心疗伤,以图尽快恢复;而聂枫则是趁机吸收拼斗之时的经验,以再次强化实力。
两天之后,就在那处阔大的山崖边,罗胜召集了数以百众的矿工以及二十余名卫兵,正式宣布了罗仁的死讯,并又一次重申了聂龙二人来此的目的和地位,此外罗胜还宣布从今往后取消奴役制度,做工全凭自愿,而收获则是看其劳动量的多少合理分配。
这些措施,自然赢得了一众矿工与卫兵的欢呼和支持。
鉴于木府原本所派的管事已然殉职,聂枫便代表木府郑重其事的将管事一职授给了罗胜,而令在场之人均感高兴的是,当聂枫刚刚宣布此事之后,一名身形瘦弱不堪、年约四十开外的老者,颤颤巍巍的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从其怀里掏出了一个布包,而那里面赫然正是木府的印石以及那名管事的腰牌。
原来,自知命不久矣的管事,临死之际便将这般重要的身份象征托付给了自己的工友,虽然他根本不曾盼望这些东西还有重见天日的一天,但也毕竟算是了却了生前的一桩心愿。而或许连他都没想到的是,那名工友竟然真的活了下来,直至今天。
毫无疑问,那副腰牌以及印石都被聂枫转授给了罗胜,也算是给了罗胜一个名正言顺的地位。为了交差,聂枫便让罗胜写了一份任务交接凭证,并在其上加盖了管事的印记。
现在便只剩屠不留一事需要处理了。
虽然罗胜极有把握的认为屠不留并不会过于为难他,毕竟他们曾经是不错的生意关系,但为免除后患,聂枫还是决心去一趟龙马帮总部,去找一下龙马帮的帮主马天龙商谈一番。
之所以他敢这样去做,正是在充分了解了龙马帮的现状后,才下的决定。据罗胜以及放出去寻觅消息的卫兵所言,龙马帮的帮主马天龙与大护法屠不留实属貌合心不合,二人之间甚至曾出现过多次矛盾,不过碍于屠不留的实力,多数时候马天龙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现如今屠不留重伤而逃,想必对于马天龙来说,或许是件好消息也说不定。
“龙马帮,不知有没有在等着我们呢……”
聂枫端过茶水,微笑着轻轻抿了一口。
第八十九章 击杀木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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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枫只觉手掌突然一轻,继而右上臂一阵微凉,凝目一看,原来手中的长剑已然断成两截,而右上臂的袖子破损了开来,一道足有拇指长短的剑痕显示着独特的狰狞,而鲜血在不到一次呼吸的时间,便仿佛满溢的池水一般,轻轻的但却不容置疑的滑落了下来。
他已经受伤了,而且伤他的武器,此刻正悄然落在数丈开外,那是一柄亮银‘色’的短剑,短剑长约五寸,短小i致,此刻的剑刃上还沾着聂枫滚烫的鲜血。
“哈哈哈哈……”
数丈开外,青年终于站定了身体,狠狠抹了一把嘴边流出的血渍。
虽然并未见到自己的底牌武器一招致命,但却仍旧让对方的长剑断成两段,从而让对方的实力不得不后退一大截,对于这一结果,青年杀手已经十分满意了。
在这片大陆之上,几乎所有人都清楚,对于一个修炼剑气的人而言,手中若无剑,除了力量稍大一点之外,与普通人几乎并无多大差别,除非修炼到剑师以上的层次,或许能凭借单纯的剑气外放对敌,而显然眼前的小子根本不在此列。
这就表明,今ri他的任务、他的仇恨必然能够得报,三长老处终于可以‘交’差,而弟弟也能死而瞑目。
“该死的小子,手中的剑都断了,你还能张狂到几何?”
青年的话音带着无与伦比的兴奋,但很快眼神一沉,转到了不远处的巨弓杀手身上,渐渐的流‘露’出了一丝悲哀和凄凉。
“我与二弟木杨,从小孤苦零丁无依无靠,自打进了木府,承‘蒙’三长老木雷看顾,赐予姓名和衣食,并教授武功,我们才能安然生存下来。在我们心中,早已将三长老视为再造的恩人,我们发誓一生一世唯他的命令是从,绝不违背!”
“后来,我们兄弟长大了,为三长老杀了该杀的人,拿到了该拿的东西,而三长老也待我们亲如父子,我们兄弟的ri子也算过的开心自在。”
“可是,如今你却……你却杀了他!今后这个世上……我将再无二弟,我又将恢复到孤苦无依的生活中,直到终老……”
“而这些……全都是拜你所赐!”
青年杀手似乎在极度悲痛和‘激’动之下,神经都有些错‘乱’起来,说话都有些前言不搭后语,尤其到最后一句时,猛然抬起凶狠的目光,将聂枫紧紧盯住,仿佛要用眼睛从聂枫身上剜出‘肉’来一般。
“所以,今ri我绝不会放过你,我要抓住你、杀了你,然后将你的‘肉’一剑剑的剜出来、绞碎,再喂给那些贪婪的野狗吃!哈哈哈……”
青年越说越得意,而话语也是越来越难听,似乎眼前的聂枫,已经成了他手中的鱼‘肉’,任他宰割处置一般。
“哼,你高兴的太早了!”
聂枫嘴角微微一撇,旋即手掌轻轻一个抖动,又一柄淡金‘色’的长剑突兀的出现在其手掌之中,似乎玩魔术一般,凭空将长剑摄取了过来。
“这……怎么可能!”
这名青年杀手正是木雷所派,木杨的哥哥木宏,在得到授命之后便与弟弟木杨千里迢迢的赶赴黑风山而来,终于先聂枫一步,到达了进入黑风山的隘口,在此设伏,期望能一举将聂枫拿下或杀掉。
木宏出面‘诱’敌,而弟弟木杨则隐藏在暗处凭借手中的风灵弓实施偷袭,这是兄弟二人一直惯用的手段,而且凭借此,他们已经快捷出‘色’的完成了许多旁人难以完成的击杀任务,从而深受木雷三长老的认可和赏识。
但令他们没想到的是,在聂枫身边,竟然会有人拼着承受一记飞箭,不顾i命的救下了他,而致使聂枫逃亡而去。
现如今,他们更是不知聂枫从哪里召来了一只凶恶的黑鹰,更是将他们中的老二木杨一击致命,导致暗杀任务基本宣告失败。幸亏木宏有着自己的底牌,并且这副底牌也终于在关键时刻起到了作用,这才让木宏在绝望中渐渐找回了一点信心。
可是没想到,连这点信心此刻都要离他而去。
他并不清楚聂枫的第二把剑从何而来,甚至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但‘揉’了‘揉’眼睛之后,却清清楚楚的看到对方手中正擎着一把更为神骏的长剑,而那只断掉的长剑此刻正安然的躺在聂枫的脚边,这才让他不得不接受眼前的事实。
这些年走南闯北的历练也曾让他大开眼界,似乎听人说起过,在这个世界上真正的强者几乎都能瞬间取出一些东西出来使用或把玩,比如银两、铁剑、丹‘药’、灵果奇草等等,甚至更为神奇的是,就连一些被驯化了的凶兽都能被他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至于原因什么的,一些人猜测很可能是他们的剑道修为达到了一定层次,从而拥有了穿越空间的本事,但更多的人则认为那是他们身上藏有重宝,这般宝物具有储存的效用,而且只听他们挥使。
木宏并未亲眼见过这般的强者,从而对于这些言论也只当做道听途说,但无论如何令他绝对没想到的是,这般道听途说的荒诞之谈如今竟然在一个少年的身上变成了现实,而这般神奇的少年却是他不得不除之而后快的仇敌。
在内心泛起一阵‘激’动之后,木宏更多的则是增添了些许惊恐与不安,原本最后一点获胜的信心丧失,对他而言已经是沉重无比的打击,而这丝惊恐和不安更增添了他对眼前少年的几分恐惧,现在的他才算彻底失去了继续对抗下去的勇气。
“逃……”
这是木宏此刻的念头,也是决定i的、唯一的念头,甚至这丝念头主导的他连弟弟的尸体都顾不上了,双‘腿’一挫,一个闪身便出现在了两丈开外,头也不回径直朝着不远处的马匹冲了过去,只有马匹才能更快的增加他的逃命的速度和机会。
可惜他却忘记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