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皇后威武-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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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后续 。。。
一边说,一边赶紧拿着手帕压在伤口上止血,关切地道:“皓祥,皓祥,你头疼不疼?都怪额娘没有保护好你。”
“额娘我不疼,也没事,您别担忧。”皓祥心中微微一暖,对母亲二十年的苦都看在眼里,也知道母亲为了保护自己受到了雪如福晋的多少刁难。
见到他们母慈子孝,岳礼却更是恼怒,斥道:“翩翩,看你养的好儿子,如此不忠不孝!”
翩翩吓得脸色惨白,不忠不孝,多大的罪名啊?
皓祥怒道:“阿玛,你要怪,尽可怪我、打我,你斥责我额娘干什么?我对阿玛忠言逆耳,却被阿玛冠上如此罪名,那么皓祯在外面私养外室,与孝期中的歌女无媒苟合导致阿玛被皇上训斥被皇上降爵,这就是他的孝顺?”
岳礼最不能容忍别人说他疼爱的嫡长子不好,眼睛通红地瞪着皓祥,指着门口道:“你给我滚出去,我富察岳礼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翩翩急忙跪倒在地,哭道:“王爷,您要怪就怪我,别怪皓祥呀!”
“你也跟我滚,看你养的好儿子!”最近处处碰壁的硕王越发地愤怒,除了二十年前雪如怀孕的时候之外,二十年来好在他并不宠爱翩翩,自然也就很容易迁怒于,反正他还有最骄傲的儿子,最贤惠的福晋。
翩翩心中一痛,顿时头晕目眩,昏了过去!
“额娘!”皓祥一股子倔脾气上来,一把扶起翩翩,见她只是昏了过去,才稍稍放心,仰头看着岳礼道:“既然阿玛这么说了,儿子恭敬不如从命。”只要能带额娘走,那么走就走,反正现在他也用自己几年的俸禄购置了一所三进的宅院。
皓祥和硕王虽是父子,可二十年感情比陌生人还淡薄,也时常动不动就挨打,有时候比这都狠,既然岳礼想要皓祯孝顺他,也不在乎他这个儿子,那么分家也就是有可能的了,要是不成,他就去富察家的宗祠跪求,让他带母分家。
乾隆在深宫里得知之后,心中暗恨岳礼无理取闹,处理完朝政,颇有些深意地对风倾玉笑道:“好啊,多隆这小子真是长进了。”风倾玉先前跟他说过棠儿福晋说多隆要教训富察皓祯的事儿,所以皓祯被揍的消息一传来,乾隆立刻就知道谁是凶手了。
风倾玉笑盈盈地道:“啊哟,多隆若不长进,皇上也看不上他不是?”
乾隆懒懒地半躺在绣榻上,见风倾玉刚洗完头发,尚未干透,只松松地挽着慵妆髻,耳畔亦留着两缕青丝逶迤而下,飘逸清雅,不由自主地把玩起她的秀发。
茜纱窗流过一米阳光,淡淡的霞痕落在房中,温暖而清澈。
过了良久,乾隆方缓缓地道:“富察家有个老功臣李长保,曾经跟着李荣保立下不少汗马功劳,如今早已因病告老,他就一个儿子,偏生没能留下一儿半女便战死沙场,今日上书给朕,求朕做主,给他儿子过继个嗣子,又说私底下瞧中了硕王府的皓祥。”
风倾玉听了,唇角微微一扬,眼神明澈,轻笑道:“这是皇上做主的事情。”
“那富察皓祥被岳礼打得极狠,今儿个永璋就代他特地去侍卫处告了假,朕派人去瞧,果然是没有丝毫手软。哼,这个富察岳礼看似讲究君子之德,没想到还有这等狠劲儿。”自从硕王府传出那等谣言之后,乾隆便立刻派人紧紧地盯着硕王府了。
夏尽秋至,窗外艳阳依旧似火,但却掩不住乾隆脸上刺骨的寒冷。
这种寒冷已经沁入了骨子里,一种属于帝王的杀伐决断,异姓王本来就是皇家的心腹大患,现在终于有了缘由来慢慢地除掉硕王府怎能放过?早先不就已经削了岳礼的亲王爵么?现在乾隆对硕王府的怒火日积月累之下,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风倾玉微微一笑,看了乾隆一眼,递了一块桂花糕儿给他,笑道:“既然如此,皇上何不给富察皓祥一个恩典?那倒是个可怜的孩子,这几年,跟着永璋也是兢兢业业没出过什么错儿的。”
“也好,朕这就叫高无庸传旨,将富察皓祥过继给李长保为孙,也准他带母过继。”乾隆哈哈一笑,让硕王府最后完蛋,是他最大的心愿,也算是为兰馨出气。
高无庸忙去传了旨意,皓祥接到之后,自是不免喜极而泣。
总算,摆脱了那样冷漠无情的家啊!
李长保年纪老了,但老当益壮,豪气不减当年,接了圣旨之后,便立刻派人接皓祥母子进府,安排了院子居住,一色丫鬟仆妇均极周到,傅恒等人亦都登门道贺,更别提多隆那几个和皓祥交好的了,更急不可耐地跑上门来。
第三章:赏菊
乾隆自觉做了一件好事,心中大是得意,却也将近日的抑郁之气散了不少。
转而向风倾玉问道:“紫薇在坤宁宫怎么样?”许是怕了小燕子的无法无天,乾隆现在也很讨厌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女子,所以对紫薇明显有些冷淡。
风倾玉缓缓启齿道:“才过了一天,哪有什么怎么样?不过是暂时拨了两个宫女两个嬷嬷伺候她,叫容嬷嬷教她宫里的规矩罢了。若是皇上担忧,莫若我陪皇上去瞧瞧她?也是个可怜孩子,从济南进京整整走了大半年,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
乾隆听了,想起夏雨荷,虽然因为小燕子惭愧略减,但到底紫薇还是自己的女儿,对儿女,乾隆现在却是多了一份宽容,便起身道:“既如此,景娴就陪朕去看看她。”
紫薇现在住在坤宁宫的后殿。
没办法,两侧的偏殿一边给永璟住了,一边给兰馨住了,现在空着的也就是后殿了,虽然位置上不如偏殿,但住在坤宁宫,也是一种极致的尊荣了。
待风倾玉收拾好妆容,已经是两刻钟后了,乾隆方拉着风倾玉的手慢慢走到后殿,却见两个宫女都站在外面,里面隐隐约约传来说话的声音,她们正要请安,乾隆打了个手势叫他们免了,风倾玉一见,就知道这厮要听墙角,果然乾隆脚步放轻了。
只听金锁道:“小姐,您怎么能这么说?要不是皇后娘娘,您还在漱芳斋当宫女呢!小姐,宫女是什么?是奴才啊!您若是觉得愧对小燕子,那么她做了格格,享受了荣华富贵,您已经还给她了,什么都不欠她了。”
乾隆听了,与风倾玉对望一眼,决定继续听下去。
“金锁!”紫薇的声音高昂了一下,旋即低落下去,道:“你怎么能这么说?小燕子,小燕子她是我的结拜姐姐啊,我们拜过皇天后土,说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她现在挨了这么多的板子,我却在这里吃好喝好,我怎能放心?”
听到这里,乾隆脸色忽然一沉。
风倾玉心中微微有些叹气,真是一朵圣母花,别人抢了她爹,她还感恩戴德。
金锁又急又气,说道:“小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觉得这都是你的错,你要知道,在宫中聚众赌博是死罪,皇上只打了小燕子的板子,已经非常宽宏大量了。而且皇后娘娘一直都没做什么啊,为什么小燕子总是说娘娘恶毒?连小姐你也说都是皇后娘娘的不是?”
乾隆眼里顿时闪过一丝厉色,伸手握着风倾玉的手,他从来都不知道皇后受了如此委屈,以前永琪说她恶毒,小燕子说她恶毒,没想到连这个受皇后恩典的紫薇也这么认为,真是错看他们了,倒是这个丫头还不错,分些是非黑白。
风倾玉微微一笑,并不做声。只是笑容中有几分凄凉,看得乾隆十分心疼。
只听紫薇有些生气地道:“金锁,我们要守住自己善良的心,怎能被浮华蒙蔽?皇后娘娘这么做,说不定就是为了陷害小燕子,为了陷害令妃娘娘和五阿哥他们。不然,我怎么会软禁在此?连出去的自由都没有?”她是想认爹,可爹还没见到,现在连自由都没了。
金锁半响都没说话,只一个劲地喘气,看来是生气了。
过了好半天,紫薇才软软地道:“金锁,我的好金锁,你就是我的一把锁,尔康也挨打了,我没法出去,你却可以出去的对不对?你去帮我看看小燕子,看看五阿哥,问一问尔康怎么了,好不好?好不好?”
风倾玉突觉手上一痛,低头一看,却是乾隆生气地攥紧手。
是啊,也难怪,哪有未出阁的女儿家口口声声叫着男人的名字?
当雕塑的两个宫女更是面无表情,但细细一看,还是能看到她们眼里的一丝轻蔑。这位紫薇小姐可真是不懂规矩,进了坤宁宫胆敢说皇后不好,还企图私通,厉害!
金锁沉声道:“小姐,别的话我可以听你的,可这件事不行!既然太太把你交给我照顾了,我就要管着小姐。现在太太去世才一年多,小姐一直都不能穿孝服,福家和小燕子给你的衣服都是大红大紫,现在既然皇后娘娘叫针线上人给小姐赶制了素色衣服,小姐就好好地看点经书,给太太守孝吧!而且孝期少出门,不能谈情说爱,以后不要提福家少爷了。”
“金锁,你怎么能这么说?”紫薇惊悚地开口,有些不解,有些恼怒,“爱情是世上最美好最纯净最传奇的事情,经过千万人的传诵,依旧灿烂芬芳,有了爱情就有了勇气,有了勇气才能去做别的事情。就是爱情才驱使我进宫的呀,你怎么能说不让我想念尔康?”
乾隆脸色沉沉如水,拉着风倾玉转身就走,身后隐约还能听到金锁说“我求容嬷嬷拿了孝经来,小姐抄写抄写静静心”之类的话。
风倾玉亦步亦趋的跟着,也不开口触霉头。
“真是岂有此理!”乾隆是个大孝子,以孝治天下,紫薇这些话,简直就是不肖之极!
风倾玉叹道:“想来是从小没有教她这些规矩的缘故,不然也不会这样。我倒是听说了一些,夏雨荷姑娘只知道教她琴棋书画,歌颂爱情,唱些悲情曲调外,其他的家事、规矩、人情世故一概不曾教她,难免沉浸在爱情里,个性也就软弱了些。”
乾隆冷笑道:“但愿能扭转过来,不然,就送缅甸或者蒙古和亲去吧!”
风倾玉脸上闪过一丝怜悯。
她本不愿意太多地干涉别人的命运,可惜景娴与他们本就是对立,自然而然事情都会往对自己有益的方面发展,而他们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风倾玉忽道:“今年秋天御花园里的菊花开得倒好,不如皇上陪我去赏菊散心如何?”
乾隆眼神一亮,抚掌道:“好极,朕也许久不曾好好地赏花了。”回头向高无庸吩咐道:“高无庸,叫人在堆秀山下几株名种菊花畔摆上一桌酒席,朕要与皇后赏菊。嗯,听说今秋刚进上的螃蟹极肥极大,蒸一些回头送上。”
“喳!”高无庸答应了一声,忙亲自跑腿去吩咐。
彼时阳光甚灿,似锦如霞,御花园里的几色当季鲜花开得连绵不绝,最出众者自非傲霜菊枝莫属,淡香浮动,花影婆娑,乾隆与风倾玉漫步其中,偶尔驻足观赏一番,一点秋色似染其身,男的英俊潇洒,女的清丽淡雅,仿佛画中人一般。
两人行了半日,已到了堆秀山畔。
堆秀山靠近万春亭,其山似堆天下之秀,其亭如屹泰山之巅,几株墨荷在山下喷芳吐艳,迎风微颤,似迷了人眼,也似软了山亭之刚。
忽听厅中咯的一声笑,吱呀一声,有人推开了窗子,永璂探着小脑袋道:“呀,十一哥哥,我瞧见神仙人物了,快过来看,最好画进画儿里,天天给我看!”声音脆嫩,又响又亮。
永瑆也伸出了头,神色怔了怔。
两人匆匆地跑出万春亭,乖巧伶俐地打千儿请安道:“请皇阿玛安,请皇额娘安。”
风倾玉抿嘴一笑,一手一手揽在身边,细细地打量一番,永璟身上略带墨迹,想必是在作画,便笑道:“我道是谁家的猴儿,没想到细细一看,竟是我们家的两只小猴子!”
虽然心里有些防备永瑆兄弟,但倒也不至于处处针对他们兄弟,一则永璂是嫡子,下面还有永璟永琰,二则他们兄弟是包衣所生,淑嘉皇贵妃又有高丽血统,无论如何都不能与永璂相提并论,因此风倾玉待他们也和永璂一样,衣食住行都丝毫不比永璂永璟逊色。
这几年下来,风倾玉的关怀,倒也让永璇永瑆跟风倾玉亲密了许多。
永瑆将小脸往风倾玉脸上蹭了蹭,喜欢她身上无时无刻流淌出来的温暖,撒娇道:“儿臣瞧着菊花开得好,和永璂商议画出来送给皇阿玛和皇额娘哩!”
“好,好,你们大有孝心啊!”乾隆先前因为紫薇而低落的心情,瞬间从儿子身上找回来了,神色间也极是喜悦,摸了摸永璂的头,“你们有这份孝心,皇阿玛深感欣慰。”
永璂眼神亮闪闪地道:“那皇阿玛给我们找个厉害的武功师傅教我们练武功和骑射吧!”
乾隆闻言怔了怔,不解地问:“上书房不是有武功师傅?”
永璂急忙摇头,一本正经地道:“儿臣是要专门跟着我们的武功师傅,其中有八哥、十一哥哥、儿臣和永璟,将来再加上永琰,然后还有福康安,福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