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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这就是我李白-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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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敢违背为父之命?”张刺史被女儿扶了面子,不悦地问。

    “我有喜欢的人了。”越小姐低头道,声音虽小却很清楚。

    李白早知道,但还是心里失落。他还未恋过,就已经失恋。

    张刺史脸色铁青,静静地看着自己女儿,像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父女僵持着,宴会安静得针落可闻,所有人都看着这出戏。

    李白心底叹口气,从席位上出来,行礼道:“使君不必动怒,太白感谢使君的错爱,太白既没有此等福分,也不想强人所难。令爱既心有所属,使君何苦为难自己女儿。在下先告辞了。”

    李白苦涩地转身离去,未出厅门,却见一个身影忽地跳到自己身前,李白一愣,“方儿,你怎么……”

    李白永远忘不了方儿看自己怨恨至极的眼神,他只觉胸腹一痛,李白低头看去,一把明晃晃的短匕,扎在自己胸口。

    李白看着方儿,方儿脸上露出大仇得报的快慰,那是得多么痛恨自己,恨不得杀自己而后快的表情。

    “为什么?”李白嘴角流着血,跪在地上。

    孟浩然等人远远地看见李白倒在门前,孟浩然大惊:“太白!”他冲了上去。

    越小姐看不清门外的黑影。

    张刺史终于爆发,他勃然大怒:“拿下那人!敢在刺史府行凶!”

    一群侍卫押着方儿进来,越小姐看了捂住自己的张大的嘴,“方哥哥……”

    宴会的人看清方儿的脸,一个个交头接耳,“怎么是他?”

    有人告诉刺史,这是那个金陵诗会唯一进入榜上的寒门子弟。

    “高子方是吧?你好大胆子!”刺史脸色难看,没想到有人这么大胆在刺史府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刺伤了自己宴请的人,他觉得自己颜面尽失。

    “无须多问,拖出去乱棍打死!”张刺史指着方儿道。

    高子方冷冷地看着他。

    “不要!”越小姐跑到方儿旁边,跪在他身边哀求道,“父亲,您不能打死他。”

    张刺史觉得心里一阵绞痛,明白过来,颤声问:“这就是你喜欢的那个人?”

    越小姐哭着点点头。

    李白被孟浩然扶着,嘴里冒着血,低着头声音微弱地道:“原来如此。”他脸上挂着惨笑,晕了过去。

    “太白!”

    张刺史的一个幕僚劝道:“大人,起码按照律法审问才是。太白公子快不行了。”

    张刺史寒着脸,道:“来人,去把小姐送回她房间。太昌,速速把太白送到赵大夫那里。”

    越小姐被下人强拉开,送回房间。那个幕僚喊来人,李白被抬着送到赵大夫那里。赵大夫是金陵最好的刀创大夫。

    “说,你为什么在此行凶?”张刺史喝问。

    “刺史大人谅解,他是个哑巴!”蔡常说从酒席中出来。

第78章 千夫所指() 
“子方。”蔡常说走到他身边,拍拍他肩膀,道,“我会还你个公道。”

    方儿像是找到亲人一般看着蔡常说。

    “你知道些什么?”张刺史眯着眼看着蔡常说。

    蔡常说作出一副痛心的样子,似乎是终于下定决心。道:“刺史大人,我心里一直有一些话想说,今日实在是忍不住了,我定要说出来。”

    “先前刺史大人和几位长辈都被那个李太白蒙蔽了啊,那个李太白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蔡常说愤恨不已。

    “这李太白来到金陵城后,四处游荡,无所事事。金陵诗会举行完的那一晚,我看到他在秦淮河游荡,我看他在金陵诗会上肯相帮子方参加诗会,又气质不凡,就请他上船喝酒,可不成想,他是个狂妄自大之人,我有心结交他,他却不识好意,说什么瞧不起我这样的所谓士族子弟。”

    “别胡说!太白何时瞧不起我们士族子弟?”叶公弘看不惯蔡常说在这里抹黑李白。

    “那个什么寒盟,他也不在其中吗?”蔡常说道,“你忘了那日我邀你前去结交子方?”

    “什么寒盟?”张刺史问道。

    蔡常说摇摇头道:“一群所谓的寒门子弟,想要联合起来对抗我们这些豪门大族,就创了这所谓的寒盟。我听一个朋友说,那日我和公弘走后,李白还扬言拿出十万大钱来资助寒盟的人。不信可以找出当日在场的人问。”

    豪门世族的一些人听了冷笑连连,“这诗魁还真是有钱。”

    “是啊。”蔡常说道,“事情不止于此。原来我以为这李太白是真心结交子方,却不想他是打听到了子方和刺史千金相识,想借子方接近越小姐罢了。”

    “别胡说,太白若是喜欢刺史小姐,怎么会拒绝刺史大人刚刚的赐婚?”叶公弘道,“再说。太白从未说过他喜欢刺史小姐。”

    蔡常说道:“莫非你刚刚没有看到李白的表情?若是不喜欢,怎会如此心痛?再说越小姐说了她曾见过李白,那晚我也在场,亲眼看见李白调戏越小姐,如果不信可以去问越小姐。”

    蔡常说痛心地攥着拳头放在胸口。“若是如此也还罢了,可这李太白……”他似乎说不下去了。

    “你别激动,细细道来。”张刺史阴沉地道。

    蔡常说深吸一口气:“那日我去拜访子方,看见子方的祖母生病了,就想和子方请个大夫给老人家看病,可没想到这李白也去拜访子方,不知道怎么回事,李白和子方的祖母争吵起来,子方的祖母本就重病在身,李白还要和老人家争吵,老人家急怒攻心,不治身亡。”

    “后来听邻居回忆,才知道李白那日和子方祖母争吵的正是子方和越小姐的事,大概是李白想让子方离开越小姐,子方祖母不同意吧……不信可以找那个邻居去问。蔡常说对叶公弘道。

    “可怜子方还被李白欺骗,还把他当亲人。”蔡常说悲戚不已,问子方,“你是不是问了张仲连,李白辩白自己在你祖母去世的那上午醉倒在张仲连家,那时太白究竟在不在他家?”

    方儿机械地摇摇头。

    “我就知道。”蔡常说心痛道。

    “刺史大人,子方虽然一时冲动,但实在是情有可原啊!李白这种人应该受到惩罚!”蔡常说跪伏在地说道。

    宴会上其他人都默默点头,这李白太可恨,太无耻了。

    叶公弘出来施礼道:“刺史大人,刺史不可偏听他一面之词,再说太白还生死未卜,应该等他醒来再做定论。”

    “是啊!”陈团急忙也出来道。

    “我相信太白不是这样的人。”孟浩然道。

    张刺史阴沉着脸,道:“先把高子方押下去,等到李太白醒来再对证。这次宴会结束,诸位各自回去吧。不送!”张刺史拂袖而去。

    蔡常说对被押走的方儿道:“公道自在人心,没事的。”

    方儿点点头,被押下去了。

    叶公弘还想说什么,却被自己的父亲冷着脸喊走。陈团亦是如此。

    孟浩然叹口气,怎么会这样?他得去看看李白,那一刀可不轻啊!

    李白失血过多昏迷着,梦见自己回到了现代,他又成了那个不好学习,整日胡混的连晴大少爷,上课睡觉,偷溜出去上网吧打联盟,调戏女同学,突然觉得好幸福,忽然父亲母亲,老道,大伯,青莲姐,吴指南一个又一个地出现,他们看着李白问道:“太白,你放弃了吗?”

    ……

    李白惊醒,感到胸口的伤口传来剧痛。

    “醒了?算你命大,避过了要害。”

    李白看见一个中年男人,长着一对老鼠般的小眼,留着短短的胡须。怎么看怎么阴险的样子。

    “谢谢您。”李白虚弱地道。

    “你叫李太白?”那中年男人问道,“赵蕤是你什么人?”

    “先生认识家师?”李白惊讶地问道。

    那人冷哼一声,“幸亏我还和那家伙有些联系,我是他堂兄。听说他收了一个弟子叫什么李太白,还真是你!”

    “先生……”

    “别叫我先生,我叫赵闯,叫我赵大夫就行。”赵闯打断他,“那家伙怎么教你的?你怎么搞成这样?那家伙从不肯吃亏,知道自己弟子被人差点捅死,一定会气得暴跳如雷。嘿嘿,我得给他写信说一声。”

    李白看明白这堂兄弟不大对付,这赵大夫似乎很希望看见老师生气,怎么看都是幸灾乐祸。李白默默地,没有说话。他想起方儿捅自己时的眼神。

    原来方儿还以为我抢了他的爱人。

    李白心里苦笑,自己若真是抢走方儿的爱人,又被陷害害死方儿祖母,就是把方儿最亲的两个女人夺走,不跟自己拼命才怪。话虽如此,李白心里还是一片冰凉。

    “有个自称叫孟浩然的来找过你,见你昏迷又走了,他说蔡常说陷害你害死了什么方儿的祖母,张刺史似乎相信了,说不定会传你问话。”赵闯道,“你可小心点,张刺史的幕僚送你来,见你没有大碍就回去了。”

    “我昏迷了多久?”

    “两日。你啊……”赵闯撇撇嘴道,“没有学好你老师的本事,你老师何曾被人陷害过,都是他陷害别人。”

    李白苦笑道:“或许吧。”

    李白一醒来,张刺史的幕僚又回去跟张刺史禀告,李白已无大碍。

    又过了几日,送来李白就医的幕僚请李白去刺史府。

    李白临走前赵大夫恢复正经,忧心道:“要不要我找人去说说情,好歹你也是得了赵家传承的人,赵家的孩子从不吃亏。赵蕤那家伙不要孩子,你这个弟子,算是他半个孩子,也算是半个赵家人了。”

    李白笑道:“赵大夫多虑了,我好歹学了些本事,总能照顾的了自己。不会让自己吃亏了。相反,陷害我的人,恐怕会吃大亏。”

    赵闯被李白的自信感染,笑道:“自己解决不了,再来找家里大人。”

    李白点头称是。

    李白来到刺史府,人人唾弃他,冷眼看他,说他是伪君子,小人,卑鄙无耻。

    李白听了淡然一笑,看着在一旁冷笑,摇着扇子风度翩翩的蔡常说,道:“蔡常说,你听没听过相鼠?”

第79章 背负骂名() 
“什么相鼠?”蔡常说愣着问道。

    李白轻笑,摇头晃脑地的往里走去,嘴里念叨着:“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

    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①”

    蔡常说气急反笑,“你还敢骂我?好,好……”

    “人头畜鸣的东西,衣冠禽兽!”有人骂李白。

    蔡常说得意洋洋:“都不用我骂你。”

    李白转身对着蔡常说拱拱手:“我有故友屌似卿,如今坟头绿草盈。”

    蔡常说脸色都绿了。

    李白像个孩子一般,似乎听不到骂声,笑着走进去。

    张刺史平静地坐在大堂上,李白对着刺史行礼:“见过刺史大人。”

    “你可知道叫你来所为何事?”张刺史问道。

    李白点点头,“有人说我害死高子方的祖母,想来刺史大人是叫我对证。”

    张刺史点点头,道:“让你拖着伤体来对证却有些不讲情面,但毕竟人命关天,还请你谅解。”

    “无妨,我宁可身体受损,也不愿让人诬陷,顶着个因色害人的名头。”

    张刺史道:“那我们就开门见山,金陵诗会那一晚,你有没有见过小女?”

    “见过。”

    “那你可曾说过调戏小女的话?”

    “我对令爱一见钟情,确实说过想要追求她的话,但令爱已说过心有所属,并且亮出刺史之女的身份,我就不再纠缠。”

    “之前你可知道小女?”

    “不知。”

    “越小姐美若天仙,心底善良,金陵城人尽皆知。你竟然不知道?”蔡常说冷冷地质疑道,“你明明早就知道”

    “我说了,我从未来过金陵城,这次是我第一次来。”李白淡淡地道。

    张刺史问道:“你是怎么认识高子方的?”

    “某初来金陵城,四处游荡,不想来到了城西贫民区,我认识了子方祖母,后又和子方结识。子方不会说话,又想参加金陵诗会,我便想帮他。现在想来,也许是方儿想要得到举荐,尽量让自己和令爱的距离,拉近一些。”

    “你们可创了一个什么寒盟?”

    “没错,金陵诗会完毕那日,张仲连等人邀请子方和我赴宴,方儿是第一个有资格竞争诗魁的人,文采非凡,便想早就打好关系。就借寒盟之名,拉子方进来,好相互扶持。”

    “这寒盟是为了联合起来对抗所谓士族的吗?”

    李白摇头道:“对抗谈不上,自保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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