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三国之我是张辽-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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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老汉一听,怒目圆睁道:“俺女儿,红昌?你们是从京城来的?你们想要挟俺女儿做什么?你要是敢打俺女儿的主意,俺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黑衣剑士不以为意阴恻一笑道:“不放过老夫?好啊!我王越走南闯北二十年,还从来没有怕过谁!”说完,手缓缓向背后剑柄移去!
眼看着任老汉就要死于黑衣剑士之手,黑衣剑士得意的笑容突然敛去,猛地向下一蹲身,一支利箭带着呼啸的劲风擦着黑衣剑士的头皮飞了过去!
黑衣剑士躲过了这迅如雷霆的一击!可是身侧的一个手下却反应不及!噗的一声,一箭将那倒霉的骑士射飞出去!
黑衣剑士侧身一瞥,只见百步一个人影正急速向着侧面疾奔,正要冲上,两道黑点一射左胸,一射面门距自己不足十米!
“雕虫小技!”黑衣剑士不屑冷哼一声,健壮的身体诡异的扭曲出一个弧度,生生让两支利箭擦着身子穿了过去!
黑衣剑士揉身而起,正要扑上,突听噗噗两声!身后十数米外两个骑士闷哼着从马上跌落!
首次,黑衣剑士脸上闪过一丝凝重!
文远一面疾奔,一面将四支狼牙箭搭上弓弦,连拇指食指指尖都扣着一根,只听嗡的一声,四支箭如流星一般向黑衣剑士射去!
方才他摸上前去,神不知鬼不觉干掉一个落单的骑士,只拿到一把长弓和一壶箭支,文远极想做出更充足准备,可是此时,十个村汉已经死得只剩任老汉自己!
情势已经不容文远在拖延,关键时刻,他强行发起了攻击!
四箭齐发,罩向黑衣剑士周身,这一次,黑衣剑士并没有再闪躲,只见呛啷一声龙吟,黑衣剑士古剑出鞘,身前一阵寒芒闪动,四支箭尽数被磕飞,掉落在地。
那柄一直背在身后的古剑,此刻终于现出了真身。
只见此剑长约四尺,如一泓秋水,散发出浅碧色的冰冷光辉。
一剑在手,黑衣剑士的气势更见凌厉,浑身散发出舍我其谁的霸道气息,他的嘴角微微上翘,看着高速奔跑的文远,仿佛看着一个死人。
文远的脸色无比凝重,从那黑衣剑士三招两式之中,文远就能看出此人乃是自己前所未遇的一个强敌!
不过看到黑衣剑士的动作,文远心中也稍稍松弛了一些,显然,自己这三波箭矢成功的撩拨起黑衣剑士的火气。这样,他就会暂时放下杀任汉的念头,集中精神来对付自己。
一念及此,文远再次扣上五只箭矢,拇指食指指尖捏着两根,拉开满月奋力射了出去!
黑衣剑士一直凝神戒备,却陡然发现五只箭并非射向自己,随着几声闷哼接连响起,五个骑士从马上跌落在地!
黑衣剑士眼中闪过一丝灼热,他被彻底的激怒了,这个人虽说弓术通神,不过他自信仅靠一张弓弩根本威胁不到自己,可是如今,让这个对手在自己面前连连杀人,面子上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
黑衣剑士手臂一挥,十几个骑士策马向文远奔去,他也一步一步举步向文远走去,只留下五个人看管百姓。
020剑师王越()
又是一天第三更,兄弟们,求花求收藏啊,实话说,这一段偶写的有点玄幻了
文远此时已经放弃了难度极高的五箭齐射,一次只射两箭出去,毕竟五箭齐发射出的箭力道不够,更重要的是,一壶三十支箭,文远如今还剩下是十五支而已,而对手至少还有十九个人!
而且对方正面向文远扑来,已经有所戒备,再想得手已殊为不易!如此边射边退,连连射落六名骑士之时,剩下的骑士终于靠近!
一个骑士策马冲来,丈二长矛狠狠的刺向文远前胸,文远侧身让过,一剑砍断马蹄,战马悲嘶一声扑倒在地,将那骑士生生掀飞出数丈,长矛脱手飞出,文远跳起接着,回身一掷,手中剑直插在其背心之上!
文远刚刚站定,就听脑后呼呼作响,回头看时,两柄环首刀一左一右撩向文远胸膛,文远向前急扑两步,双刀之间夹缝合拢前的一瞬穿过,枪杆一横,将两名骑士磕飞下马,一枪刺穿踉跄着爬起身来的骑士心脏,不过当他打算给另一个补上两下的时候,其余五名骑士已经策马赶到!
“喝啊。。。。。。”文远怒吼着加快了靠近敌骑的速度。五步的距离,离文远最近的敌人那张兴奋的几乎扭曲的脸在清晰可见,双方瞬间接触!五名骑士排成一个十余步宽的月牙形正面,左右俱是刀剑能够覆盖的区域,这一次文远再也无法左右闪避。
在两杆长矛即将临身的一刹那,文远突然矮身仰躺这躲过敌兵的雷霆一击,手中,矛尖上举,轻而易举在从头顶跃过的马腹上开除一道血槽,紧随其后的第二骑在眨眼间的功夫已经飞临到文远头上。文远咬牙飞身横跃而起躲过了战马的撞击。第三命铁骑象风一般席卷而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后背传来,后背竟然已经中了一刀!
文远心中惊愕,这些骑士,身手竟然如此之好!
不过这丝惊愕一瞬即逝,此时五名骑兵已经冲了过去,文远顾不上伤痛,张弓搭箭一气呵成,毫无半点迟滞,嗡的一声,两个还没来得及转身的敌兵应弦而倒!
八名骑士,一波交手便被击杀了四人,文远刚刚松了一口气,心中突然生出一丝警兆。
几乎是下意识的,文远手中长弓回身一扬,只听喀拉一声,连弓带弦被一把泛着碧水寒光的长剑辟成两段,余势不竭,文远虽奋力躲避,左肩上还是被划破一道四寸长血槽!
文远同哼一声退开几步,只见那黑衣剑士不知何时已站在身前,阴鸷的笑着,还不等文远反应过来,就已一剑劈到!
文远仓促之下忙横矛格挡,卡擦一声,长矛也被劈成两段!好在文远早知有此结果,在格挡之前再退一步,才没被那凌厉的一剑从上到下劈成两段,饶是如此,被剑锋擦着边缘划过的部位传来一阵彻骨的冰凉。
好在这个时候,黑衣剑士并没有继续跟上,只是冷冷的看着文远,就如同猫看着被堵在墙角的老鼠一样。
文远呼呼喘着气,心里扑腾扑腾直跳,这一批人实在太神秘了,那几个骑士身手远超一般士兵,而这个黑衣剑士的功夫更是出乎意料的强,在文远的经历当中,即便是虎牢关前战吕布时也不像这般狼狈,这黑衣剑士大刺刺的站在那儿,就像一把出鞘的宝剑,锋芒无可抵挡!
这伙人的来历一定是大有文章,否则他们是不可能指名道姓的找上任老汉的!可是任老汉不过是一个忠厚老实的庄稼汉子,他的身上,难道还有什么天大的秘密吗?
文远越想越觉疑惑,禁不住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木耳村的百姓与你有什么冤仇,竟如此赶尽杀绝,丧尽天良!”
那黑衣剑士傲然笑道:“小子,这个本来不应该让你知道,不过看在你这个岁数就有如此身手的份上,跟你说一些,又有何妨?反正在我王越想杀一个人,还没有人能够逃掉。”
“王越?足下是剑师王越?”文远一怔,恍然脱口道。
原来是剑师王越!难怪剑术会如此之强,自己如今也算是超一流的高手,竟然在对方手上走了两招就受伤!
文远前世曾经在一些江湖传记上看到过有关王越的记载,王越,辽东燕山人,当世大侠。18岁匹马入贺兰山,只身取羌族首领首级而归,无人敢当其锋;30岁周游各州,几乎打遍天下无敌手。力大无穷,豪气盖世,论步战,连吕布都未必是其对手。此人热心出仕,最后在洛阳开武馆谋生,整日周旋在皇帝周围,希望讨个一官半职,但其时皇帝没有权威,汉末门阀观念又根深蒂固,出身平民的王越,终生不得出仕,后不知所终。
起初文远还以为此时只是谣传,不想竟真有此人,还让自己亲眼见到,只不过他应该在此刻不在洛阳、长安随侍圣驾,跑到这千里之外的并州五原做什么?
“咦,你居然知道老夫的名号?”黑衣剑士浓眉一挑,浑身散发的杀气愈发浓厚。
文远低喝道:“王越,足下身为帝师,为何杀戮无辜百姓?”
王越眼神一黯,半晌不语,好半天喃喃自语道:“杀戮百姓?哼,事关我大汉气运,便是杀死几个百姓,我又何惜担此恶名?”
王越的话文远听得清楚,却怎么也摸不清头绪,任老汉不过是个普通百姓,他的死活跟大汉气运有什么关系。
王越一直留心观察这文远,突然叹息一声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张文远。”文远凝神戒备道。
“张文远。。。。。。”王越喃喃念叨,半晌突然扔给文远一条布巾道:“先把伤处扎住,老夫问你,你可知道天下武学境界之划分。”
文远听着一阵迷糊,明明二人是对立的立场,怎么讨论起武学境界的事情,不过肩上血流不止,背后也火辣辣的疼,文远不敢怠慢,并将肩上的伤口扎住。
021武道境界()
说起来,文远只知道这个时代的武艺还没有形成的规范的体系,所以对武道境界划分并不清楚,平时除了锻炼体魄,只知道苦练战阵搏杀之术。
此刻听到天下闻名的武学大家谈及此处,文远不禁侧耳倾听。
看文远很有兴趣,王越暗暗点头道:“天下武学,高下分为四等,一曰皮毛,此徒有蛮力,粗知运用,此村野匹夫,寻常武夫之流,二曰易骨,练之以筑其基,以壮其体,骨体坚如铁石,而形式气质,威严状似泰山,若习练有成,可以一敌十,方为二流。”
王越顿了一顿又道:“三曰易筋,炼之以腾其膜,以长其筋,其劲纵横联络,生长而无穷也,由易骨入易筋境界不难,然天下习武之人,多止步于此境,稍有体悟,即可为一流,然越往上去,修炼越难,能达到此境界巅峰之人,万中无一,乃当时顶尖高手!”
文远深以为然,按照王越的说法,他如今应该就介乎于一流和顶尖一流高手之间,而且自己最近的武艺越发难以寸进,应该已经达到易筋境界中的瓶颈,而当时猛将吕布、关羽、张飞之流应该便处在此境巅峰。
文远对此并不在意,自己还年轻,还有的是机会增加对武学的体悟,他记得这个时代,一般在四十岁上下,武将的武艺才会达到巅峰,自己如今不过二十四岁,只要用心,武艺还会有极大的进步。
见文远若有所思,王越咳嗽一声将其惊醒,又道:“四曰洗髓,练之以清虚其内,以轻松其体,内中清虚之象:神气运用,圆活无滞身体动转,其轻如羽,脱胎换骨!武道至此,可化繁为简,返璞归真,因此称为先天之境!”说到此处,王越一脸狂热的仰首望天,半晌才叹息一声道:“只可惜此境界扑朔迷离,若没有惊采绝艳的天分,极难领悟,当今天下,唯枪神童渊达此至境,我一生痴迷剑道,在剑上下了三十多年苦功,如今四十有七,也不过略窥门径。”
“足下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本来这些事跟你无干,不过既然你已经蹚了这趟浑水,就别想再活命,你小小年纪武艺就能达到超一流之境,若因此事丧命实在是可惜了,若你肯拜老夫为师,不阻挠老夫行事,老夫愿网开一面,放你一条生路。”
文远不为所动道:“若足下肯放过任老爹和木耳村百姓一条生路,小子拜足下为师又有何妨,若足下一意孤行,请恕小子难以从命!”
“若是寻常事,老夫答应你又有何妨,唯独此事干系重大,老夫已经在一人面前立下重誓,此行必定完成使命!”
文远忍不住问道:“究竟是何大事,要杀一无辜百姓!”
王越欲言又止,沉默半晌才道:“此事不能让你知晓,你现在就选择吧,拜老夫为师,生,不自量力阻挠,死!”
这一番交谈,文远心知王越事实上对自己并无恶意,反倒很是爱惜,文远心存感激,此时对王越的恶感早已消失无踪。但是不厌恶归不延误,可是王越要杀任老汉,文远绝对不能答应!
虽然明知不是王越的对手,不过想起任老汉对自己的照顾,想起那暖暖的亲情,文远慨然道:“足下既一意孤行,小子只有舍命相陪了!”
王越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周身凌厉的杀气上涌,狠狠的瞪着文远喝道:“好!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那就休怪老夫手下不留情了!”
文远凝神戒备,论步战,他知道眼前之人绝对是自己此生所遇到的最大敌手!紧张除了是自己动作僵硬,没有任何好处,所以他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眯着眼睛盯着王越。
王越见此情状,周身杀气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