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三国之我是张辽-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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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说文远没有魄力,他既然敢开史上未有先河大规模建学馆讲学,这份魄力已经足够。但是反响呢?要知道读书习文本来一向是士族子弟的特权,如果有一天高高在上的他们发现这个特权被一群他们看不起的庶族子弟共同拥有,他们会怎么想?他们一定会怨恨给庶族子弟创造读书机会的文远,而且这股怨恨必然会蔓延到整个士族阶层。
不知道到那个时候,文远是否有魄力敢于面对天下所有怨恨他的世家大族?
这一点郑玄没有问,不过文远的坚定表情已经给出他明确的答案了。文远知道以他跨越千年的眼光做出来的变革,哪怕是很小的一步,都要遇到无尽的艰难困苦,这一点文远深有体会,所以文远一直小心翼翼的,软刀子割肉,让大部分士族中人觉不到痛。
而且既然选择了走上这么一条荆棘之路,文远也不愿回头,他不想让流淌在身上的汉人血脉陷入一个又一个苦难的轮回当中。
和郑玄聊了半天,出崇文苑时已经是下午时分,文远策马信步而行,不知不觉来到瘿陶城南郊的宁儿陵寝。
在这里生活了七个月,文远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已经非常熟悉,轻车熟路的来到陵寝下,只见一个白色的俏丽身影正站在高台上。有人?
文远一愣,这个时候怎么会是谁出现在这里?
他轻轻下了马,一步步走了过去,仔细一看,高台石碑前站着位一位背向文远,一身白色裙裾的少女,她身形高挑,水蛇一样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蛮腰,玉腿纤细,垂在身后的如瀑青丝与白色的丝帛一群随着轻风阵阵飘起,虽然看不到正脸,文远却一眼认出不是别人,竟是小萝莉!
“小萝莉??她怎么会在这里?”听到甄宓在宁儿的石碑前声音哽咽的念叨,文远不禁停住脚步,想要听她在说些什么。
只听小甄宓好似满心委屈的泣诉道:“宁姐姐,本来我不应该为这事来打搅你的,可是我心里难受,实在找不到人说去,就想到了你”
“宁姐姐,你是个好人,为什么像你这样的好人命却这么苦呢?你为了他,为了他的孩子,连命都肯不要!可是他呢?跟你都成婚了那么久,见面的机会加起来也没有机会”
“宁姐姐,你说那个臭男人哪一点值得咱们喜欢,你是这样、任姐姐、樊姐姐也是这样,一个个对他死心塌地,每天只想着他能平安无事,哪怕只是看他一眼,咱们就能安心,可是他几时想过咱们的感受”
文远身形一晃,只觉着心里一阵悔恨。确实,自己和宁儿成婚都两年了,聚在一起的时间连加在一起也只有几个月,其余时间不是忙于政事,就是出兵在外,只为了心中的志向。有时候文远自己都觉着现在这样的活法实在不想前世懒散惯了的自己。
可是人在其位,身不由己啊,任谁肩负着几十万甚至数百万人的命运时,每走出一步都必须殚精竭虑。
017佳人重聚()
一时之间,愧疚、悔恨的感觉充塞文远的心间。
小萝莉此时思想上也在激烈的争斗着,她知道自己明明是喜欢这个男人的,回想起来,刚才身边这个男人虽然动作野蛮粗暴,却明明心中生出一丝甜蜜的感觉,此时胸前还不时传来阵阵酥麻的奇妙感觉,想着想着甄宓脸红耳热起来。
羞涩之余,甄宓又有一些懊悔。看文远此时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甄宓竟然有些心疼起来,焦急心忖道:“听哥哥说,男人都是有自尊心的,一定不能伤了男人的颜面,刚才我定是惹恼了他,怎么办?去劝劝他吗?可是人家一个女孩子,方才被他那般就这样去了,岂不是显得太没有脸面?”甄宓越想越懊恼,暗暗责怪自己刚才为什么要把文远推开?
挣扎了好半天,甄宓终于鼓起勇气走到了文远身边,含羞带怯的伸出玉手,轻揽住文远的臂弯,她的手微微颤抖着,脸上满是紧张纠结,可是为了心爱的男人,她还是强压住心中的慌乱,将文远的手揽入自己怀中,螓首紧贴在文远的臂膀上面
“他的胳膊还是那么结实啊,这种感觉就像是又回到了五年前”
渐渐的,甄宓已经战胜了紧张,满脸幸福陶醉的偎在文远身边,这个男人将是她一生不变的依靠,但愿他能永远像现在这样陪在自己身边
看着高耸的瘿陶城门,文远不禁有些犹豫,现在已经快五月入夏了,自从上次离开瘿陶,文远已经有八个多月没有回到这里,因为曾经第一个打开他心扉的女人就伤逝在此地,文远实在不愿意勾起自己的伤心。
除了宁儿,还有一个原因,貂蝉都还住在此地,文远因为宁儿之死一时意冷心灰,已经过去几个月没有见过貂蝉了,一想起来,文远心中就不禁有些愧疚。
不过感受到腰间一双粉臂稍稍箍紧,文远胸中顿时提起勇气,此时一位国色天香的少女坐在文远的身前,柔弱无骨的手臂环在他的腰间,美艳不可方物的俏脸紧紧依偎在文远怀里不肯出来。
虽然已经认定了和文远的关系,不过在外人面前,小萝莉终究还是有些害羞的。
在接受了小萝莉之后,文远暗暗要求自己,以后有时间一定要多陪陪身边所爱,再不对这些深爱自己的妻室们有留下无法弥补的亏欠。
所以时隔八个月之后,文远重新鼓起勇气决定回来,见见貂蝉、樊氏、还有已经过八个月大却从没见过面的儿子——张念。
貂蝉正手托香腮若有所思的坐在花园的水池边。
她一身薄薄的素白丝衣,裹在身上凸显出曼妙的曲线,一双小巧玲珑的玉足裸露在外,正搭在清凉的池水里面。
今年的夏天仿佛比往年热了许多,由春入夏以来,快半年了老天连场雨都没下下来,所以天气显得格外的炎热干燥。
这里是巨鹿,瘿陶太守府后堂。本来应该是新任巨鹿太守牵招的居住之所。不过只因为前任太守张辽的妻子貂蝉一直没搬到,牵招到现在也只能瘿陶的馆驿里面。
宁儿死后,文远就一直住在瘿陶城外三十里外,家眷也没有往邺城搬,这一阵子刚刚接手冀州,为了冀州政务忙得手忙脚乱。
此外,貂蝉一直对宁儿之死始终觉着有所亏欠,当文远复出过瘿陶而不入之后,貂蝉就变得沉默了许多,再没有主动提出搬到邺城与文远团圆。
搬家的事情就这样被耽搁了下来。
虽然不提,却并不代表貂蝉不思念文远,事实上这半年多来她日日都牵挂着夫君,但是她知道,夫君心里受的伤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复原,她愿意等,等着文远有一天能亲自回来接她去邺城。
貂蝉身边,樊氏正抱着一个看上去吃的白白胖胖的婴儿,看得出来这婴儿极受疼爱,身边四五个侍婢围着,撑伞的撑伞,打扇的打扇。
天气炎热,即便是有人在一旁打扇,不一会的功夫樊氏也热得一身香汗,这时貂蝉走过来道:“巧娥妹妹,你先歇歇吧,来吧,让我来。”
樊氏摆了摆头道:“不累,还是我来吧姐姐,你每日操心内府之事,还白天黑夜照看念儿,这小家伙就是个捣蛋鬼,总是三更半夜哭醒过来”
见樊氏坚持,貂蝉也不强求,这段日子她为了照顾孩子确实辛苦,若非有樊氏在旁协助,她还真忙不过来。
看着樊氏怀中正睡得香甜的婴儿,貂蝉露出淡淡的微笑,眼中洋溢着母性的慈爱,文远不在的这段时间,这孩子就是貂蝉、樊氏二女最大的精神寄托了。
二女有一搭没一搭的闲叙着,话题不离樊氏怀里的婴儿,樊氏突然声音一顿,悠悠一叹道:“姐姐,你说他什么时候会来?”
貂蝉笑容一敛,她如何不知樊氏说的是谁,强笑着打趣安慰道:“你就放心吧,夫君一定会回来的。最近他已经刚刚理政,很多事都等着要办,等忙过了这一段,他就一定会回来接咱们的。几个月都熬过去了,怎么,现在就等不及了?”
“才不是呢!”樊氏红着脸辩解道,他跟文远在一起的时间最短,对文远的感情却一点不比貂蝉浅,要是不想,怎么可能呢?
似乎被挑起了心事,二女就此陷入了沉默,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一串急促的脚步传来,就见紫鹃心急火燎的跑了过来,貂蝉眉头一皱,心道:“这丫头火急火燎的性子这几个月刚刚好了一些,今天竟又再犯。”
貂蝉正要开口呵斥,却见紫鹃一脸难以抑制的惊喜,口不择言道:“夫人二位夫人!主公主公回来了!”
“夫君?”二女刷的一声齐齐站起,不敢相信的彼此对视了一眼,待从对方眼中看到彼此的激动和喜悦,二人不约而同的向门外迎去!
018毁誉参半()
貂蝉、樊氏还没奔出几步,就见院门转角处走出一个人来,不正是她们日思夜想的夫君文远是谁?
二女异口同声叫道:“夫君!”几个月的等待期盼,今日终于变成现实,二人喜极而泣,晶莹的珠泪顺着脸颊簌簌地落下来。
文远张开双臂,左拥右抱拦住貂蝉和樊氏,愧疚道:“这几个月让你们受委屈了。”
“没事,没事,只要夫君想着我们,我们就是一直等下去也心甘情愿。”貂蝉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强作欢颜,可是那笑容实在是太生硬了些。
“夫君”樊氏则一头扎进文远怀里,小鸟依人般不肯出来。
文远又看了看樊氏怀里的婴儿,小家伙吃的白白胖胖的,眉眼清秀,三分像文远,倒有七分像宁儿,抚摸着小张念柔滑细嫩的肌肤,一股血脉相连的感觉阵阵传来,这是我张文远的儿子,是我张家如今唯一的血脉。
看着看着,文远只觉着越看越可爱,不禁心中感慨,如此皆大欢喜,早知道就早一点回瘿陶和夫人儿子相见。
三人温存一阵,貂蝉、樊氏才依依不舍的从文远厚实的胸膛上离开,文远从樊氏手中抱过婴儿,好生逗弄了一阵,才突然惊觉竟然忘了一件事,忙从院门外牵着小萝莉的手走进来,貂蝉樊氏见文远如此亲昵的拉着一个绝色美女进来,惊得合不拢嘴,待看清楚来人时,不禁面面相觑道:“宓儿?”
入夏的冀州,无疑是临近各方势力注目的焦点。
这个夏天,冀州牧张辽时隔七个月重新登上政治舞台,他重新主政后的动作不可谓不大,征集治蝗方法、大兴水利、鼓励养殖、开建学馆,每一项都引起了周边势力的密切关注,让人忍不住惊叹,哪个这几年声名大噪、连袁绍都扳倒了的张辽又重新回到台前,并且摆开了架势,准备大干一番。众人不禁有些慌乱,如此一方之雄,历经数月之后又重新振作起来!
得到张辽的复出的消息,立即许多人惴惴不安。张辽自起兵以来,用兵如神,巨鹿军声名鼎盛,至今还未尝一败。如今冀州有兵数十万,张辽下一次他兵锋所指,又会是谁等着灰飞烟灭?
但是紧接着又有一条消息的传出让外人搞不清楚状况了。冀州牧张辽要在今年七月,以平妻之礼迎娶鼎鼎大名的甄家商会家中的一位千金小姐——甄宓!
据传,这甄宓长的天姿国色,貌若天仙,张辽与甄宓五年前就已经相见,此后一直情愫深埋,直到最近的关系才最终确立下来。
这条消息不禁让周边的人觉得莫名其妙起来,这张辽就像一个复杂的矛盾结合体体。一边大张旗鼓的整顿内政,一边积极筹备着迎娶甄宓,此人究竟是胸怀大志,还是沉迷美色呢?
外人搞不清楚文远真实的想法,但是却能感受到冀州日新月异的巨大变化。
截止六月,六十万壮丁民夫共计开挖出灌渠三百余里灌渠,其余乡野沟渠不可算计,灌渠遍布巨鹿、魏郡、安平、清河等数郡郡,可灌溉田地四百余顷,四百余顷,还不及冀州所有耕地的二十分之一,但是开挖灌渠是一项极其浩大的功夫,费工费时不说,钱粮也消耗甚剧。六十余万青壮,三个月的粮食消耗就让文远感觉到捉襟见肘,无比吃力。急派人手往幽州、徐州购进粮食,如果照这样下去得不到粮食,数月之后,秋收过后几个月,文远军就会遭遇断粮危机。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加上冀州原有的一部分河道和灌溉设施,大约有四成以上耕地能够不必担心旱灾侵袭。
相比此时这两件大事,文远在各郡开办学馆的事情就显得低调的多,甚至没有引起多大的主意,治下一百多个县,在五月里开办了百多个学馆,招收军户出身八岁以上的军户子弟三千余人,每个学馆由郑玄从弟子中抽调一人负责教习。
学馆很是简陋,甚至连名字都是依县名而起,一个学馆,配备一个先生,一套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