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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极品吴掌柜-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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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五叹了一口气,知道二小姐这脾气随他爹,重情重义,把撮土为香、歃血为盟的某些誓言看得比他们的性命看得都要重要,要不然自己这伙人怎么会豁出命也要保全梁家这为数不多的一点骨血?

    “我托江湖上的朋友打听了,这次的事情有点棘手,听说这次抓苍龙的人是四川唐门的人,因为这事官府还给唐巉唐老爷送去了一块‘义薄云天’的牌匾。唐巉现在已经六十多了,原本靠一手几乎百发百中的暗器起家,听江湖传闻现在的唐老爷子出手的功夫现在已经练到能摘花伤人了,他唯一的一个儿子唐天豪死在军中后,二十多年前唐巉受不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打击,便带着唐家遗脉回到了成都老宅,现在唐天豪的三男一女已经逐渐长大成人,唐天豪绝对没想到自己这三个儿子今日和他以前的英雄气概掰得这么彻底,大儿子唐炏十岁的时候在家里放了一把火,几乎烧了唐家一半的老宅,这小子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到都江堰附近的龙虎山当了一位自称‘火德星君’的仙道,听说一身皮囊已经练到了水火不侵的地步,可是这位仙道却和苍龙一个德行,好色成性,偏偏喜欢黄花闺女,被他糟蹋过的女人不说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二儿子唐覞也不是一个好鸟,爱打架,爱闹事,爱赌博,爱逛窑子,听说唐老爷子这些年之所以在川内广收门徒,正是为了唯一一个愿意留在他身边的这宝贝孙子还赌债;三儿子唐屾,也许是家里唯一一个还能称之为有为青年的男人,只不过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他是我们的同行,西川唐门寨的大寨主,烧杀抢虐,无所不用其极,除了认钱,一切人的面子都不给;唐家唯一的一个女子唐婉,或许是因为唐家没一个男人了,她主动扛起了唐家鼎鼐中兴的大旗,她手上‘飞蝗石’的功夫尽得唐巉老爷子的真传,这四小姐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却偏偏草草的招了一个入赘的读书人成了亲,可是她却喜欢到外面学男人沾花惹草,而且被她抓回去的男人,几乎都会缺胳膊断腿,成都府那些皮相长得好看的公子哥,就因为她都规规矩矩的躲在家里读书,成都府今年的莘莘学子们几乎囊括了殿试一半以上的名额都还得感谢这位喜男色却心理阴暗的唐四虎。”

    “这一家子是够乱的。”

    “可不是嘛。”

第510章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阮铁花是唐巉收录的众多弟子中最不为人知的一位,他本是入赘四川唐门的那位叫做阮知非秀才的叔伯兄弟,阮知非祖上原本是成都府联合作保发行交子的十六户富户之一的布商,阮府曾经是卫朝皇宫宫廷布料采购的皇商之一,可自从浙江一带的商人们研制出大纺车,卫朝宫廷的重臣越来越多的起用南方人后,纯手工生产的阮家到阮知非父辈阮述叡的时候境况早已大不如前,当阮府最后一次送进宫廷中的布料被贵人们称之为登不了大雅之堂后,阮家彻底被皇家丢出局,从此更是一蹶不振。

    其实这也怪不了当时给皇宫万水千山去送布料的阮知非的父亲阮述叡,和其他的商人相比,阮述叡其实是最不适合当商人的一位儒商,和周围那些花大把的钱去贿赂那些采办大人的江南商人相比,他的骨子里带着一种天生的傲气,他执着的认为只要自己送到的布料品质过关,绝对没必要逢迎献媚这些阉人的道理,在阮述叡的心中,阉人是一种不完整的人,送再多的钱给他,他也传不到后人手中,这样做完全是多此一举。更何况今年送进宫的布料阮述叡早已信心百倍,和往些年送到宫中的那些黄布相比,阮述叡已经将原先的大作坊式的生产改成了小作坊式的精细化、精品化加工,为了送进皇宫的这几匹布,阮府可以说整整在这上面花去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投入进入的人力、物力和精力已经不是可以用金钱来衡量的了,可以说背水一战用身家性命做出来的东西,已经让阮述叡提前感受到了那种胜利的喜悦,更何况和其他商人送进去的布料相比,阮家的布料其质感和光泽度完全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而恰恰是这一点,让后来的阮述叡将送回到手中的那几匹面目全非的布用一把火将之化为灰烬的时候,他也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现在官家身边的这些阉人早已和蔡京,高俅这些人沆瀣一气,被下面采办上来的那些各种皇家用品,早已被这些人偷偷掉了包,送到那些贵人们手中的东西,早已低了好些个档次。他们之所以这么做,除了给那些不识时务的阮述叡之流一个下马威,最主要是因为想官家再花第二次、或者第三次的钱来采购,那样他们可以多收几次好处,被官家弃之不用的御用布,他们转手再高价卖出去,又让他们多了一笔不菲的收入,可以说是一举数得,他们作为蛀国蠹虫当之无愧。

    对于阮述叡送进宫的这些布料,无论皇家用不用,其实已经都是付够了钱的,之所以将泼了墨汁的布还给阮述叡,是想告诉对方,以后你不必每年来送布了,对于你这种不入流、自命清高的商人,你已经被官家从皇商的名单中被除名了。

    被这件事打击不轻的阮述叡在回成都的途中便病倒了,也因为这次供布的彻底失败,阮家在成都府再也没抬起头,皇家都不敢用的东西,成都府的那些达官贵人哪里还敢伸手。阮述叡在迈出精品化那一步的时候,其实已经把自己的退路完全给阻断了,原本期望在官家面前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现在高不成,低不就,为研究新布这一年多更是债台高筑,阮家的家业传到阮知非手中的时候,除了阮述叡临终前传给阮知非手中一张他早已铭记于心的所谓的‘龙布’配方,便只剩下一间数尺见方的破屋了。

    阮知非可以说生不逢时,和他的父亲相比,他骨血里更有阮述叡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阮祖遗风,为人机敏聪慧,随机应变,当唐巉念及旧情将唐婉以另外一种方式将嫁给他之后,他便以换了一个地方开始大展拳脚。

    唐巉可以说对经商的事完全一窍不通,家里出了唐屾这个败类之后,他不得不卖掉自己那张老脸替这个孙子不停的擦屁股。

    直到某一天偶然听说了阮知非所谓的一文钱当两文使的特别推论后,唐巉慢慢开始把家里一些闲钱交给阮知非支用,当阮知非以小做大,慢慢的将唐巉交给他的一贯钱变成十贯钱,十贯钱变成百贯钱之后,唐巉才知道自己捡到了一个宝贝。

    可是唐婉小姐却对于这个弱不禁风,满脑子稀奇古怪想法的男人嗤之以鼻,当曾经最宠爱自己的爷爷慢慢的开始替这个从心底唾弃的男人说好话之后,唐婉便开始变相的折磨起眼前这个男人的自尊起来,加之阮知非后来频繁往来于各州县之间,一个月两人都见不了几次面,两人见了几次面也说不上几次话,唐婉发现这个骨子里都瞧不上的男人居然对着她冷笑的时候,她报复的尺度更是越来越大,两人最后在唐家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阮铁花是陪阮知非第一次上门认亲时认识唐巉老爷子的,作为入赘这种让祖宗蒙羞的事情,阮家那些所谓的亲戚朋友都不愿意来,而阮铁花作为和阮知非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的表亲,在阮知非开口的那一刻,阮铁花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看着一脸英气的阮铁花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唐巉居然后悔给自己的宝贝孙女相错了人。

    “爷爷,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只要我入了你唐家的门,你会答应我一个条件,此话可当真?”

    唐巉皱了皱眉头,语气柔和的说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我旁边这个一眼被你相中的男人叫阮铁花,他来的时候给我说,希望让我求求你,收他做徒弟,我就想啊,反正爷爷欠我一个心愿,如果您老人家愿意的话,我希望您现在就把我这个要求实现,悄悄收他做徒弟,这事除了我们仨,其它人也不必知道,偷偷传授他几招,让他也有出人头地的一天。从今儿起,我在唐家也能挺起脊梁骨做人,我要向您证明,您一眼没相中的孙女婿,总有让您刮目相看的一天。”

    也是从那一刻起,唐巉这才真正开始关注阮知非这个骨子里透着傲气的年轻人起来,阮铁花自然也成了他秘而不宣的弟子。

第511章 我是亲生的吗?() 
    川西唐门寨离飞凤寨并不远,其巍峨竦峙的各种寨楼就坐落在由吐蕃到理县之间的一线天附近,它就像一把钢刀搁在所有路过人的咽喉处,让人望而生畏,遍体生寒,自从唐屾在这里立山头的第一天起,其攀升到川西第一寨只花了短短一年的时间。

    唐屾以前只给他的爷爷唐巉面子,当他和刚刚送到他面前的妹夫谈过一次话后,便又有一个自己人走进了他的世界。

    唐屾之所以跑到山里来做土匪,只因为在唐巉那里收到的种种不公正待遇,唐屾和另外两个哥哥和妹妹完全不同,从小体弱多病的他便与武学无缘,没当他看见唐炏、唐覞、唐婉在院子里扎马步、练拳、练腕力、练指力的时候,他只有趴在窗口上羡慕的份。

    当只比他早一刻出生的双胞胎哥哥唐覞发现唐屾在房间里小脸憋得通红,也在煞有介事的学着他们的模样躲在屋子里偷偷练功的时候,不怀好意的唐覞走上前对唐屾说:“你既然喜欢学武,那你以后代我去院子里面站几个时辰,只要爷爷不在的时候,我们就交换,这事对谁都不能说,要不然我把你偷偷学武的事告诉爷爷去。”

    这是唐炏十一岁,唐覞、唐屾十岁,唐婉九岁时发生的事情,唐炏、唐婉其实当天就发现了站在旁边的唐覞是唐屾,唐覞扎马步的时候最喜欢偷奸耍滑,他站不到一个时辰就会说腿疼,腰疼,甚至浑身疼,而身旁的唐屾不同,他的姿势甚至比唐覞和唐婉还标准,身子挺拔得像一棵松树,唐炏唐婉在那一刻是多么的羡慕唐覞,为什么他们没有排在唐覞的后一刻出生?

    发现这一个秘密的唐炏、唐婉之所以没把这个秘密揭发出来,因为两人同时得到了唐覞、唐屾送到他们手中的两串糖葫芦,只不过唐覞买糖葫芦的钱却是从唐屾那里敲诈勒索来的。

    四人的爷爷唐巉发现这个秘密的时候,时间却已经过了整整九年,那年唐炏二十岁,唐覞、唐屾十九岁,唐婉十八岁,唐炏在家里放了一把火之后,早已跑到龙虎山去当他的仙道去了,唐覞早已成了一个浪荡子,也只有唐屾和唐婉在‘飞蝗石’这门暗器功夫上小有所成,可是唐婉由于天资聪颖,在这方面和唐屾不可同日而语。

    唐巉当时就当着唐覞和唐婉的面狠狠的教训了唐屾,当唐屾那原本雪白的屁股上再也找不到一处完好、血肉模糊之后,唐巉才气咻咻的住了手,并当着三人的面吼道:“唐屾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不但害了你,你还间接害了你的哥哥,他之所以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你要负一半的责任,你说,当初是谁主动提出来交换的。”

    唐覞立马吓得战战兢兢的跪在了地上:“爷爷,你要出气,就往我身上撒,这事怪不得弟弟,当初他主动求我,都怪我一时心软,这才答应了他的要求。”

    唐屾只是冷笑了一声,他并没有搭话,只是这一下却更加惹恼了旁边的唐巉,对着没地方下鞭子的唐屾鞭痕斑斑的屁股死命的又抽了几鞭,整个过程唐屾一直默不作声。

    唐屾知道自己和他们三人从小时候起就被区别对待,除了那个因为生唐婉难产死去的母亲对他一视同仁外,他更觉得自己像一个外人。除夕的时候他们三人都有一套新棉袄,他却只有用买棉袄的钱换来的一幅幅中药,因为他一到冬天便一直蜷缩在被子中,所有人理所当然觉得这个药罐子根本没必要拥有那身好看的红艳艳的棉袄。当爷爷带着他们去成都府最大的狮子楼去吃那里最出名的红烧狮子头的时候,唐屾只有躺在床上喝那苦的不能再苦的中药,那一刻,他边喝边哭,他从那一天起知道,世上所有的泪水除了咸,还很苦,和他那碗同样难以下咽的中药一样苦涩,可是他却从来没偷偷倒过一次,因为他想快快好起来,只要养好身子,他便可以和唐炏,唐覞,唐婉三个人手牵着手一起到狮子楼去吃红烧狮子头了。

    这一次爷爷不问青红皂白的将唐屾打得屁股开花之后,忍气吞声背黑锅的唐屾却冒了一句:“爷爷,我要吃狮子楼的红烧狮子头。”

    唐屾之所以在这个时候提出这个要求,只因为唐炏被火烫伤那次吃了一碗红烧狮子头,唐覞偷看同一条街上钱屠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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