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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血浸丹青-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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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吃饭的时候,问题就大了……

    南宫业是和军士们一起用餐的,他找了口锅,想也没想就坐了下去。

    “额……”股间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他差点没跳起来,好在他忍住了。一旁一大圈人站着,他也不好意思站起来,只得佯装无事“呼……果然找个地方一坐就不疼了。”

    一旁的伍长曲长们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大人……你……不疼么……”

    “啊?你们不知道么?”南宫业摆出了一副狐疑的神色“挨完军棍之后,找个地方坐下,接接地气儿,过一会就不疼了。你们是不知道,当年本官在燕辽军中,那可是天天挨军棍,久而久之,本官便得出一套应对军棍的法门……”

    唐慕云听着就觉不对,疑惑道“慕云未曾听闻叔父还于燕辽军中呆过……”

    南宫业靠在椅背上,淡淡的笑着“本部堂哪呆过燕辽军中,当时,是骗那些丘八,逗个闷子,当时,是这样的……”

    ……

    南宫业侃侃而谈,军士们却是不大信的,有个军卒看他可亲,便试着问道“大人,听统领大人说,您是燕辽大都督长子,谁敢打少帅啊?”

    “就是就是,咱们提督整日嘴不停,一听便知是在编故事……”

    “哎哎哎!”南宫业很气愤“罢了,提起这事,本官便是一肚邪火!那些个兔崽子,平日让我老子欺负够了,整日拿军棍伺候我,我告我老子,你们猜他怎么说?老不死的竟拍手称快!你们说有这样的亲爹么?!”

    “找提督您这样的,是还没打够!”

    “打了也没用,别人记吃不记打,咱们提督这是吃打不记,虚心悔过、认真检讨、打死不改!”

    军士们幸灾乐祸的笑成一团,等他们笑得差不多了,南宫业也只是笑着骂了句“一帮兔崽子。”

    骂完,他便端起碗来吃饭,军士们看他吃,本身也饿了,就跟着坐了下来……

    “餐时,宿时,行时,皆需戒备,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查。众位皆我大齐之赳赳锐士,事关家国存亡,个人死生……”

    林锦荣双手攥着马鞭背在身后,一边从军士们身边走过一边训话,军士们坐在地上,一个个腰板挺直,一面强忍着股间剧痛将饭菜往肚里咽,一面还要听着统领大人训话,统领大人可是说了,到时他会清查,今日所说之事不记于心者,又要打三十军棍……

    “啊……”

    旁侧营区传来一阵杀猪般的惨嚎,军士们立时全数站起来,看着标统大人的脸色,却见他只是挥了挥手,招来了一个曲长。

    曲长怕的紧,赶紧奔过去低下头“大人!”

    “本官离去片刻,趁此间隙,本官备了些药酒,你去本官帐中取来,分发下去。军法只为严纪,不在伤人,将士们记得此事,便够了。”

    他目光看着叫声传来的方向,声音非常低,曲长愣了一下,连忙应道“下官谨遵军令!”

    曲长低头就跑向他的营帐,等他出来的时候,林锦荣已经骑着马走了,军士们都松了口气,连忙把碗一扔,站起来想舒缓一下疼痛,却见那个曲长端着一堆瓶瓶罐罐跑出来。

    “曲长!”一个军士压低了嗓音“快将东西扔了,标统见了要打!”

    “胡说什么呢。”曲长招了招手“伍长都到我这来,统领大人有事交代。”

    “曲长,何事?”

    “这是统领备的药酒,你们那些去,让弟兄们相互帮着擦一擦。”

    几个伍长一愣,他们实在没办法把那个凶恶的统领大人,和悄悄给下属塞东西的标统联系在一起。

    “愣着作甚?手脚干净些,别让其他营看了去。”

    “是!”二十几个伍长各自领了药酒,给麾下军卒了下去。

    “这是统领给弟兄们发的,擦快点,别让外人见了……”

    就像是得了什么宝物一般,二百来号人偷偷摸摸,藏着掖着,偷偷的将药酒擦上,又把空坛交了回去。

    果然,这药酒还挺管用,虽然还是疼,却也不似先前那般揪心般的痛,坐在地上也不似之前那般虫咬蚂蚀般的难熬了。

    “神药啊!”一个军士欣喜的端起碗“难怪统领敢骑马,其他三佐这时,恐怕还是坐立不安呢。”

    林锦荣不在,军士们也轻松了些,碗箸磕碰声也响了起来。

    先前取药的曲长憋了半天,终是没忍住“大人没用过。”

    碗筷声停了下来,五百来只眼睛看向了曲长。

    “我一直在他身边,他没用过……”

    曲长捏了捏装空坛的箱子,转身离去“老子也不用!”

    沉默了半晌,有个瑟缩的声音响起“我们是不是错怪大人了……他若是折磨弟兄们,何苦跟着一起挨打……”

    “他一点东西没吃……打了半天,累得跟狗一样……哪有当官儿的过得连小卒都不如……”

    “这饭……”一个伍长看着碗里的饭菜,有些反胃,他把碗放在地上,猛的站起来“老子不吃了!”

    他紧了紧铁盔的系带,弯腰把长枪拾起来“老子去校场等大人回来,软骨头就在这儿享福吧!”

    看着他离去,一群人心里都不是滋味。

    “老子也不吃了!”

    “我也不吃了……”

    “一顿不吃又饿不死!”

    “……”

    虎威营的营房成一个品字,校场位于正中,做集结之用,北面是南宫业所部,西面是唐灵所部,东面一佐的提督,南宫业也记不起名字来了。

    据事后唐灵跟南宫业说,他觉得这一天很平静,只是偶尔北面会有惨叫声传来,然后便是马蹄过境,之后又有大队人马全副武装开到校场上,不知要做什么。

    唐灵也不放心,便带着几个军士去校场看看。就见林锦荣所部军容齐整的排在校场上,北面的营寨里却是乱成了一锅粥。

    “南宫业!”

    “姓林的!你放开我的人!有种冲我……哎哟!你怎么那么不讲理呢……哎哟!你把马鞭收起来,我们讲道理……哎哟!”

    “大人!此事与属下等无关,都是南宫佐提干的!”

    “……”

第六十九章 峥嵘岁月:冰释() 
“你爹这个人……假正经,又凶又恶,说话难听至极,每天就想着花样折磨麾下将士,偏偏军士们又对他敬若神明,自打一开始,本部堂就真心不喜,……就像三弟说的,我两呆在一块的时候天天打,日日吵,见不到的时候,心里却是空落落的……”

    “照这么说来……”雨棠暧昧的笑着“老伯和义父还是对欢喜冤家咯,你们又为何结拜呢?”

    南宫业笑骂道“人小鬼大!”

    他惯了一口酒,悠悠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呐……那天,刘大帅差我等前去剿匪……我们找了整整三日,到了第三日夜里,方才找到了洛河畔一处浅滩上的匪寨……”

    长隆二年

    六月十八,晴

    “这些个草寇,真是成精了。”南宫业趴在洛河便,嘴里叼着一根草“这寨子建得绝了,我若是得这一块宝地,我也落草去!”

    唐灵看向林锦荣,怕他破口大骂招来注意,却见他丝毫没有在意南宫业大逆不道的言论“背山环水,天堑不过如此,若是强攻,只需三百余人驻扎,我等便得铩羽而归。”

    唐灵望了望水寨背后苍翠的山色“即便智取,山中定有小道可脱身,大帅要我等彻除匪患,我等必分兵劫道不可。”

    林锦荣看了看天色“今日无潮,南宫业,你怎么想的?”

    “还能怎么办,噗!”

    南宫业吐掉嘴里的草根“我率本佐绕道上山,以绳索缀入债中,尔等分三路,一路以木排渡河做正面强攻之势以为掩护,另两路泅渡而过,分居左右,锁敌于寨中,待我断其后路,便里应外合,一举将其击破。”

    “便照此策行事吧。”

    “啊?那我走了啊!”南宫业心里大喜“蠢蛋,这次大功可就是小太爷我的了。”

    唐灵连忙拉住他“等等。”

    “作甚?”

    “你背着长枪,如何爬山?”他把长剑递到南宫业面前“拿去,让你佐里弟兄和我们佐换一换,太重的兵刃就不要带了,绳索在第三辆辎重车上,去之先将摆甲解下,摆甲摇动之声太大……记得将袍子脱了,若是挂在枝杈上……”

    “知道了知道了!”唐灵就像是个送丈夫出门的小媳妇一样,叮嘱个不停,南宫业不胜其烦,把长枪往唐灵怀里一扔,拿起长剑就一溜烟跑开了。

    一旁的军士们忍不住偷笑了两声,唐灵脸有些红“唐某想着军务,便多说了几句……”

    “无事。”林锦荣面无表情“唐灵佐提心思细腻,行事严谨,这是我军幸事,水线到何处?”

    “河畔三尺六,河中四尺五。”

    话一出,一群人就看向唐灵,看得他有些不好意思“方才试过一番,大人最好还是带上绳索皮囊,河底淤泥不知深浅。”

    “试过了?”饶是林锦荣也有些吃惊,旋即他又回过神来“那你们先行泅渡便是,我率本部制木排。”

    “木排已备,大人只管泅渡便是,下官率本部佯攻方可。”

    林锦荣回过头来“木排也备了?”

    “先前……先前下官见营寨三面环水,便差人去远处伐木……”

    “也罢。”林锦荣已经看到有军士扛着木排过来了,便也不再多说,只是叮嘱了一句,让唐灵注意安全,随后就接过军士递来的皮囊,系在腋下,率先钻进了水里。

    炎炎夏日,钻入水中倒也不觉寒冷,反倒是清凉舒爽,河底淤泥堆积,深浅不明,好在唐灵给他们备了皮囊绳索,走的也算稳当,不至于出什么纰漏。

    唐灵就带着本部人马,明火执掌的开向了水寨,宅中匪寇见河上火把摇动,自觉或不自觉的,都将注意力放在了这边,就听一个嗓门大的军士在木排上大喊“洛河草寇,军爷我给你们一刻钟,打开寨门,自行伏法!”

    “官军?”

    军士喊完以后回过头来“提督,老让属下喊也不是事,大人自己怎么不喊呢?”

    唐灵摇了摇头,认真道“不用了,本官喊的,他们听不见,我们放箭吧,不先将岸边苇草焚尽,大人他们就难以靠岸了,你找个由头喊上两句,让他们知道咱们要放火就行了,好了,大家先将火箭燃起”

    “属下明白。”军士们燃起火箭,那大嗓门的军士又喊开了“洛河贼寇!军爷我问话,为何连个答话的都不见?!难不成是看不起你爷爷!弟兄们,放火,让这些草寇知道官军为何物!”

    寨中的匪寇见火光破空而来,都觉心中一紧,只是片刻之后,这种紧张感当然无存。

    箭支方落,芦苇荡遇火即燃,丈余高的火苗凭空而起,将靠前的军士们熏了个灰头土脸,慌忙往后撤退,有几个军士还逼真的摔倒了水里,手忙脚乱的往扒着木排。

    寨中一众贼寇见状,当即捧腹大笑“嘿嘿嘿嘿额,笑死我了,这些个官军……耍宝么……”

    “划着木排来……放个火还能把自己路给挡了……”

    “嘻嘻嘻,对面这些老爷是想笑死我们么……”

    “……”

    正面的官军游过来划过去,似是要找个尚未起火之处,火势越发猛烈,将水寨整个围了起来,根本没有一丝缝隙,在水贼门看来,唐灵就像是无头苍蝇一般,毫无章法的随处乱跑。

    他们兵不知道,借着火光和黑夜的掩护,已有五百名军士悄然接近……

    “终于来了!”南宫业在山头等的都快睡着了,当下他就错了措手,将绳子拴在腰上,检查了一下系在树上的绳头,便带着二百来人悄无声息的缀了下来……

    一切进展顺利,南宫业一佐人马已经完全聚在了水寨背后藏好,只等火势一停,便分两曲人去堵住后路,其他人夺取一侧寨门。

    但是南宫业运气不好,他本是想藏到一间木屋里,可一打开门,就看见一个人影,他连忙拔出剑来剑刃直指那人咽喉,可看清了那人的样子,却是刺不下去。

    那是个小男孩,衣衫褴褛,浑身伤痕,遍体沾满污秽,他被吊在房梁上,麻绳嵌在细嫩的手臂上,磨得血肉模糊……

    对上那哀求的眼神,南宫业怒火中烧“这些畜生!别怕,我放你下来,你切莫随意走动,待我剿灭匪寇再来救你”

    “唔唔!”小男孩一边挣扎一边摇头,南宫业只当他是被吓的,怕他乱叫也不好帮他拿掉堵嘴的麻布,一剑就将吊着他的绳索斩断。

    随着绳索断裂,就听到身后一阵风声,南宫业连忙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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