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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谋动三国-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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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零半跪了下来,大声道:“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生命的四分之三,你是我天边最美丽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尔玛依娜,嫁给我,我会用我一生好好待你的。”

    大家都听愣了,这些词句好象没听说过呢,四分之三又是什么意思。只有秋明听着暗暗好笑,这肯定是郭嘉用的李代桃僵之计。他看了看莫零手上的花束,居然是用许多羊毛堆成了花朵的形状,哇,天才啊,简直太有创意了。

    尔玛依娜红着脸道:“对不起,莫零,我说过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不能嫁给你。”

    莫零悲愤地道:“那人是谁,我要和他比舞,斗卡斯达温。”

    尔玛依娜摇头道:“不,我不能告诉你。”她一边摇着头,一边象小鹿一样迅速闪进人群中消失了。莫零神情凄伤地站在喧闹的中心,显得那样孤零零的无助,直到石满走过来道:“你手上这些羊毛还要不要?不要我就拿来垫我大衣的内衬了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五十七章 狄道街头() 
尔玛依娜挤出人群,来到村子的外围,看见郭嘉独自站在一个牛栏外边,仰起脖子望着天上昏黄的月亮。

    天啊,尔玛依娜对自己说,他是那么英俊,神态是那么宁静,姿势是那么优雅,脖子是那么修长,眼睛是那么睿智,衬托得月亮是那么明亮,牛粪是那么清香。多么美好的一个夜晚啊,尔玛依娜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

    郭嘉轻轻地叹气,好象阳光的午后细碎的尘土在空气中飘啊飘的,尔玛依娜很想为他把所有的尘土一一掸去。她轻轻走到郭嘉身边,轻轻地道:“郭嘉,你为什么要叹气呢?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郭嘉又是轻轻一叹:“过几天就是清明,我思念亡父夜不能寐,唉,看来今年再难到父亲坟前亲自祭奠了。”尔玛依娜想了想,眼圈也是红了:“我的父亲和几个哥哥都是死于非命,过几天你和我一起去祭奠他们,好吗?”

    郭嘉连忙道:“在我们家乡,可以用福袋来寄托对亲人的哀思,你会做吗?帮我也做一个。”

    尔玛依娜马上破涕为笑:“我不会,不过你可以教我啊,我一定可以做好的。”

    “其实非常简单的,就是用红布缝成锦囊,再在锦囊外面用五色丝线绣出一个福字,对了,你会绣花吗?”

    “不会,不过我会很快学会的。”

    接下来的几天,尔玛依娜到处搜寻针线材料,然后把自己关在家里大门不出。

    莫零在篝火边吃了一次憋,一直讪讪地不好意思见她的面,现在见她几天不出门,又有些担心起她了。他借口送饭敲响了尔玛依娜的房门,见她把自己窝在五颜六色的丝线里,一脸幸福地在往个布袋子上扎针。

    莫零奇怪地道:“你这个样子,是要诅咒谁吗?”

    尔玛依娜嗔怪地道:“我这是在绣汉人的福袋,是郭嘉让我帮他做的。”

    “可是”,莫零抓了抓后脑勺:“他们都走了两天了,你就算做好了,怎么送给他呢?”

    “什么?”尔玛依娜花容失色,飞快地跑出了门,过了一会,一骑驽马从村子里跑出,笔直往着西方驰去。莫零看了半天才回过神来:“那好象是我的马……”。

    不得不说石满在西羌一带还是有些路数的,在他的安排下,一行人无惊无险地穿过了陇西,进入了狄道城。由于叛军主力都在陈仓一带与朝廷大军对峙,所以狄道的兵力薄弱,守城的校尉看见这一支穿着同样军服的骑兵进城,自然免不了盘问几下,却被石满用黄金和花言巧语轻易打发了。

    刚刚安顿下住处,吃了一路牛羊肉,自己感觉连呼吸中都带上膻味的秋明立刻叫嚷着要去改善伙食。樊稠笑道:“狄道乃是董中郎故里,我也曾随他来过好几次的,既然你不想吃牛羊肉,我带你去吃石子馍。”

    秋明惊奇地道:“石子馍?那是什么?石子还能吃?”

    站在支起的大锅前,秋明惊奇地看着摊主在锅底倒进许多碎石,用清油搅拌炒烫,将炒烫的石子留一半在锅里摊平,然后放上面饼,再把倒出来的另一半石子摊在饼子上面,最后盖上锅盖。

    秋明问道:“这个石子干不干净的?吃了不会拉肚子?”

    这年头兵荒马乱的,生意自然比不上以往,猛然来了这么些个主顾,摊主自然要卖弄精神:“放心,我这里用的都是辛店的石子,用洮河水洗过四五遍,干净得很呢。”

    秋明想起吃过的糖炒栗子,似乎也就是这么个样子,也就笑而不语了。过了一会,面饼的香味从锅里渐渐飘散而出,把秋明馋得直流口水。

    从街的对面也传来很响的吞咽口水的声音,顺着声音看去,在街角处窝着个一个又黑又瘦的中年男人,穿一件破夹袄,盘着双腿,下面垫一个蒲包,用草绳在肩上挂住。他的脑袋上盖着一层马鬃般散乱的头发,两只眼睛呆滞无神,却紧紧盯着那口大锅。

    樊稠怒道:“哪里来的乞汉,竟敢扫大爷们的兴,再不滚开,当心我一拳打杀了你。”中年男子悚然一惊,连忙撑起双手往后退了好几步,但终究敌不过美食的诱惑,忍不住又回头看那刚出锅的面饼。

    樊稠恶狠狠地对他作出挥拳的动作,秋明笑道:“不过是个天涯沦落人而已,何必这样吓他。再说这面饼也不值几个钱,给他吃一两个也不算什么。”

    接过秋明递给的面饼,中年男人泪如泉涌,只是伏在地上不停磕头,却不开口感谢。魏延道:“原来是个哑巴,倒也可怜。”

    摊主道:“不是哑巴,只是他不好意思开口。这人名叫刁均,本是城里的寒门书生,也算有几分才学的。不想因察举茂才一事得罪了人,被人陷入赌局欠了一屁股债,家产赔光。女儿卖了,老婆上吊了,自己也被人打断了腿,才成了这副模样。”

    秋明等人都是摇头,这人的身世颇为可怜,不过世上的可怜人多了,哪能个个同情?今日给他两个面饼,也算是一面之圆。

    正在叹息,刁均却啜泣起来,咬一口面饼哭叫一声:“秀儿,我苦命的女儿啊,你如今身在何方?过得可好?为父对不起你啊。”

    秋明噌的一声站起身来,冲到刁均人身边。刁均被他的动作吓住了,护住面饼又往后退了几步。

    秋明低头看着他,只见他满面黑灰,只有两边泪痕处隐约可见一点肉色,他的头发乱如鸡窝,身上脏如猪圈,浑身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臭气。他大张着双眼,惊恐地望着秋明,眼睛却是又黑又脏,几乎看不到眼白。

    秋明仔细地看了一会,实在想象不出刁均的本来模样,于是用尽可能和缓的语气问道:“你叫刁德?你女儿叫刁秀儿?”

    刁均迟疑了半天,不知道秋明用意何在,终于还是开口道:“是,我女儿的名字叫做刁秀儿,你见过她吗?”说起女儿的时候,他的脸上似乎泛了一点光泽,让他看起来稍微顺眼了一些。

    秋明深吸一口气:“我妻子的名字,也叫做刁秀儿。”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五十八节 福袋() 
梳洗过后,刁均渐渐显出了本来面目,倒也有几分清秀儒雅。他流着泪道:“秀儿自幼爱习歌舞,从小跟着龟兹乐师学艺,还得了个貂蝉的艺名。只不过……唉,她如今终生有托,我应该为她高兴才是,为什么又哭了呢?”

    史书上只说貂蝉原是董卓的侍婢,倒没说过他们是同乡。不过秋明一听他说出貂蝉二字,心知无错,立刻对刁均又巴结了几分。刁均这些年吃了不少白眼,难得见到有个人给他如沐春风般的温暖和关心,心里无比地受用,对这个便宜女婿也就越看越顺眼。

    看见刁均又是高兴又是伤心的样子,秋明趁机道:“岳父大人,貂蝉一直说自己父母双亡,所以虽然我与她两情相悦已结百年,终究有些于礼不合。如今既得见泰山,小婿但求一纸婚书,于名分大义也好有个交代。”

    刁均哪里想到秋明是在诓他,抹着眼泪点头道:“正该如此,秀儿既然嫁到好人家,做父亲的也当给她挣些脸面才是。”于是取过纸笔,婚书一挥而就,居然字迹工整笔锋端正,至少比秋明要强得多了。

    秋明大喜收起婚书,心想这回人证物证俱在,貂蝉小美人总算逃不出自己的五指山了。他对刁均执礼甚恭,带他在狄道城了将养了几天,便让石满派出手下把他送回邓州与貂蝉团圆去了。没有人想到,他们在狄道盘桓的这几天,一个羌族少女心急如焚地赶着驽马与狄道城擦肩而过,冲到他们头前去了。

    从狄道去湟中,既可以西行枹罕,也可以北上金城,不过枹罕有宋建作反称帝,设百官自成一国,而金城虽然是叛军的大本营,但是韩遂他们都已经去了前线,应该不会被逮个正着,于是众人还是决定直接走金城。

    不几日,一行人来到皋兰山下,樊稠指山笑道:“皋兰山是匈奴人南下牧马时取的名字,翻过这座山,就可以看见金城。若是没有叛军盘踞,我可以邀你们到我家作客,现在却是不能了。“

    秋明抬眼望去,只见连绵起伏的山峰似拔地而起,山下杨树轻摆,山上杂花点缀,到处洋溢着春天的气息。在皋兰山下有不少羌人聚居的小村落,他们似乎对叛军的军服颇有好感,不时有人向秋明一行招手问好。

    秋明也笑着向他们挥手致意,转头对樊稠道:“这里的羌人和汉人相处得很融洽呢,倒是和别处不同。”

    樊稠苦笑:“那是因为他们把我们认成了自己人,要是左刺史或者陈太守的队伍,那些羌人要么破口大骂,要么早就一箭射过来了。”秋明无语地摇头,在阶级矛盾面前,民族矛盾也是可以淡化的了,看这些羌人对叛军如此拥护,自己这次西北之行搞不好要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里了。

    越靠近皋兰山,越能体会到扑面而来的巍峨气势,当秋明问起隐约可闻的轰隆声时,樊稠自豪地道:“翻过山,就可以看见黄河了,现在正是黄河春汛,声势自然要大些。”

    马腾养了几天,现在也可以自己骑在马上了,他扬鞭而指道:“金城在黄河北岸,所以我们不需要渡河,只沿河西进,到允吾再沿着湟水谷地西行,就可以到达湟中了。”

    石满从马车里探出头来,愁眉苦脸地道:“这一路上路途颠簸,我的马车可能要被颠散架了,希望沿路能找到车行。”

    秋明笑道:“既然知道路途颠簸,你还带着马车做什么?不如把车扔了,学我一样骑马前行,速度也快得多。”

    石满使劲地摇头:“那可不行,有了这个马车,别人就知道我只是个商人,就算遇上叛军或者马匪,也多半不会害我的性命。而且这次要对付的是滇吾哎,比狼余又要富有得多了,要是没有马车的话,那么多黄金怎么带得走?”

    众人都是笑骂,樊稠道:“这里都到金城边上了,哪里可能还有马匪?湟水谷地人烟稠密,也不大可能遇上。”

    正说着,远远听到女人的惊声尖叫,不一会就看见一群羌人迎面驰来,为首的大个子马背上横担着一名羌人少女,正在不停扭动挣扎,大声喊着救命。

    附近劳作经过的羌人都是微笑颌首,似乎早已司空见惯。秋明笑着对郭嘉道:“看,又是羌族的抢婚,尔玛依娜以前也是这么被抢走的?”郭嘉哼了一声没理他。

    秋明继续抒情道:“看到这熟悉的一幕,让人不由得想起了被你无情欺骗的尔玛依娜。可怜的小姑娘,对某人一往情深,却被始乱终弃。”

    郭嘉听他胡言乱语,正想反唇相讥,秋明却又惊叫起来:“哇,你看马背上这个羌人少女,不但声音象尔玛依娜,身形象尔玛依娜,就连长相也象尔玛依娜,啊哟不对,这就是尔玛依娜,大家快救人。”

    看见尔玛依娜大哭着扑进郭嘉怀里,那群羌人意识到自己这回似乎踢到了铁板上,打个呼哨纷纷四散逃窜,附近看热闹的也都马上假装埋头忙碌,不敢再望向这队看似很凶恶的骑兵。

    尔玛依娜大声哭诉着自己所受的委屈和一路上的遭遇,郭嘉面无表情地听着,也不知道心里作何想法,直到尔玛依娜从怀中掏出一个红布缝制而成的福袋,他的眼睛终于出现了短暂的失神。

    老实说这个福袋一点也不好看,甚至可以说有些丑陋,丝线歪歪斜斜地不成样子,针脚更是以一种奇特的方式露在外面,就连那个福字也似乎少了几笔。可是,当郭嘉看见尔玛依娜手上的许多伤痕时,他的心似乎被什么触动了一下,目光也变得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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