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定三国前-第4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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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秦宓对此有些了解,心知大凡女子那基本都是善于吃醋的,乃不敢怠慢的连忙抱拳而答:“回主母的话,我主一切都安好,
只是其身边虽多有得力的人手在照顾却只可惜多是些粗的军中糙汉子,倒是连一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委实有些太过于委屈了主公。”
有道是易得无价宝是难得有情郎,张得梅听得已拥有四州之地的华飞,为了等她而还依旧是孑然一身,这心中自是如喝了蜂蜜般的直由心里头甜将出来。
乃玉面微郝的轻启着樱唇道:“贱妾虽只是一介弱质女流然而也深知异宝不可轻托的道理,今日的事事关重大实非贱妾所能置喙,
贱妾自小便对女戒素有涉略也深知身为女子的本份,秦将军只管放手施为便是。”
个天杀的又在打什么哑语?你这究竟是算答应了还是没有答应?
张燕个鲁男子听不出张得梅这等女儿家的话中之意,一时之间乃只顾得张嘴结舌的在心中暗急不已。
秦宓却是闻言大喜!什么叫做对异宝不可轻托,又什么涉略女戒的深知身为女子之本份?
异宝不可轻托自然是指,张得梅并没有要术的消息透露一丝给张燕知道,这女子的本份则是指的三从四德。
在获得所求的确切消息无误后,秦宓乃心中大定的当即就依华飞之谋,随即对张燕展开了假书换真人的具体计划。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656章 聪明反被聪明误()
眼见得秦宓这家伙是问完了话转身就走,张燕登时气得浑身都抖,你他娘的这是几个意思?这人你也见了,话你也问了,可你答应老子的事情呢?不给个交代这就想走?
乃急忙瞪眼张嘴的就伸手大叫:“秦子敕,你待要走到哪里去?你答应老子的事情可都还没有做,莫非你华飞军还想耍赖不成?”
“张平难莫急,”秦宓头也不回的迈步就出了黑山军的射程之外,“我军自来堂堂正正绝非不讲信义之辈,我家主母已经答应把太平要术向你透露,秦某这就去为你取要术一观。”
“啊?”张燕大张着嘴巴的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愣了片刻才又高声冲着走远的秦宓大叫,“你是说张得梅她已经答应了?”
“那是当然,”已走到快马送物警卫们身边的秦宓得意着道,“我主开声可不比你这说话都能带臭空气的家伙。”
个天杀的!你骂老子说话像放屁就直说好了,颠倒要说带臭了空气?
心知又被人给骂了去的张燕,这心中却只觉得是喜怒哀乐得百味纷呈,喜的是自己多年的期盼今日终将得偿所愿,
怒的是张得梅这贱人居然真女生外向的把如此要术献给了外人华飞,哀的却又是自己要是早一点碰上张得梅的话又何至于只是今日之局面?
乐的却又是天下纷扰,群雄犹自逐鹿未定,自己要是能得此奇书却也为时未晚。
正当张燕患得患失之际,忽见得前方霞光万道耀人眼是,这耳旁更闻众军惊呼震人心。
原是那身长体瘦的秦宓已经由一名警卫递过的包中,取出了一个金玉镶嵌其上的宝匣,在渐偏的温暖秋阳照耀下,一时流光溢彩得引众军们惊呼。
“太平要术!”
眼尖的张燕一声惊呼,登时望着秦宓由匣中取出之物当场就失了魂。
却原来华飞为了力求使得假书成真,特意令洛阳城内的工匠们赶制宝匣,以用来盛装假书的令得假书身份倍增,
而张燕本就不曾见过奇书见此情状登时就上当中计,这心中只觉得唯有太平要术这等宝贵之书,方才要用到这么贵重的宝匣来装盛。
正当张燕因骤见心仪已久的宝书而陷入懵逼状态时,秦宓已经手捧奇书的来到了张燕的面前并对张燕问道:“将军可识得此书?”
这不废话吗?你那展开的竹卷上明明白白的写着“太平要术”四个字,老子就算是半瞎都能看得清楚。
张燕心中暗骂秦宓的明知故问,却又因这心中扑通通的跳得厉害,乃不假思索的便明白告知。
“原来将军虽然出身于草莽,”秦宓却有心激怒于他的瞪眼佯装奇道,“倒也还颇识得几个大字。”
个挨刀的货你是看不起谁呢,这出身不好就不能识字啦?
听得秦宓的话中颇有讥讽的意味在内,正心情激动的张燕心中暗骂,却因见秦宓手捧宝书的站在自己面前,似有把书献给自己的意思而不敢轻举妄动。
果不其然的就听得秦宓又道:“我主于危难之际得此奇书相助才有了今日兵强马壮,地广人多的局面,
今因感念旧情的欲救故人且有心要与将军共济天下,所以愿把此书拿出来与将军共享,此书内容博大精深,尽载天地五行之要”
秦宓依华飞的吩咐边把华飞能有今日的巨大成就与太平要术挂钩,边可着劲的吹嘘着假书的厉害之处,边又把手中的竹卷递给了张燕。
登时就令得张燕那一颗心激动都要打嗓子眼跳将出来一般,乃急忙付兵器与亲卫接了,又把双手使劲的在身上擦了十来遍,才咽着口水小心翼翼的接竹卷在手的展开急观。
却见得此书开宗明要的阐述黄老之道,书中所言尽是玄之又玄的晦**字,张燕虽然努力寻思却犹有大半不懂,
倒是在这卷书中见得有华飞的借风纵烟术与撒豆成兵等术,且还有无数看不明白的符录在上面,乃只把马凉当冯京的急收了竹卷揣入怀中。
却对秦宓放声大笑:“哈哈既蒙子敕先生好礼的把宝书相赠,那张某却之不恭也只得收下,
张某在此多谢子敕的厚礼相赠,来日方才自有相谢之时,今日就此别过还望子敕善加保重。”
言讫冲秦宓猛一抱拳的转身大喝:“小的们,把张得梅等人给老子押解回城,今夜大摆宴席以庆本将得书之喜。”
“喏!”
“哈哈哈”
众黑山亲卫们在高应声中立即拥了张得梅等人的随着张燕就急退,明显是想给秦宓来个过河拆桥,却不料那显然是吃了暗亏的秦宓反而纵声大笑。
只笑得张燕心惊是众军停步,却听得秦宓那满是嘲讽的声音响起:“好你个奸滑贼子张飞燕,居然想把秦某当那卸了磨的驴来杀?却不知你这贼子这回已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秦子敕,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张燕闻言心中一突的急忙冲秦宓道,“宝书已在老子的手中了,老子如何还会聪明反被聪明误?”
“哼!”秦宓一拂袍袖的在温暖斜阳下嗤道,“你可知道那太平要术共有几卷?你当秦某是个傻子,竟然会全无防备的就把宝书都交到你的手中?”
嗯?
本是兴奋至极的张燕登时如淋冷水的懵了逼,他只听说过宝书的大名又不是张角的亲近门徒,又安知那宝书共有几卷?
却听得秦宓朗声道:“秦某不妨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个得了便宜就卖乖的贼子,那太平要术博大精深其内容共计有一十七卷之多,你这贼子方才所看到的不过是其中最少的一卷而已。”
啥?
张燕闻言张得下巴都快掉了的直接懵到了姥姥家去,这才明白秦宓那向来都是鬼叽叽的家伙,
缘何今日居然会老虎打盹般的宝书轻易就交到了自己的手里,感情这卷宝书竟然只是十七卷中最少的一卷,
却又因秦宓所说的聪明反被聪明误,而暗感心中不妙的忐忑着不知道又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657章 仅以一县换一卷()
张燕垮着个脸的在凄凉秋风中当场都快要哭了,没办法,任谁撞上这么大的一个“误”那都得一准想哭。
什么叫做:你主华飞因为重宝不可轻付而和老子玩了个游戏,要是老子在得了第一卷太平要术后禀存礼尚往来之义的把张得梅等人都给放了,
那么老子就是个心地善良得足堪托付重宝之好人,你秦宓就会依令把余下的一十六卷太平要术全数无偿相赠,并与老子缔结同盟以求共济天下,
可要是老子走的是这第二条过河拆桥的得了宝书便走的路,那便证明老子是个心术不正得不足以托付重宝之人。
张燕在因贪小而失大的心碎之时,却也因秦宓没有把话给说死的声称,然而所谓是天无绝人之路,
既然你张燕求取太平要术之心甚诚,那么我主就愿意再给你一个机会的让你可以弥补,却不知你可愿意一听?而暗自的庆幸自己求宝之路没有完全断绝。
遂连忙在回过神来后就急急的向秦宓连声保证道:“愿意愿意当然愿意,还请秦将军大人不计小人过的给张某一个机会。”
“既然你愿意弥补那么你可听真了,”眼见张燕入匮而心中暗喜的秦宓,却一抖衣袖的掩饰了一下脸上的笑意才高声的道,“我主有言在先,
既然张将军的心中有贪念在作崇就应先消其贪念再付与要术,所以每一卷要术都要付出一县之地交换才可付与。”
“什么?”
张燕离言惊叫一声的直眼张嘴得立马就当了机,这他娘的!老子一时贪心的想要贪墨至宝是老子的错,可你这惩罚也太大了吧?
一县只能换一卷,那十七卷太平要术岂不是要拿十七座县城来换?如今老子叫袁绍那混蛋给打得中山丢了,常山也丢了却让老子上哪去弄那么多的县城来给你?
这一瞬间张燕只觉得秋风是如此的凄凉,这报应是来得这般的迅速,可自己当时挟张得梅等人为人质也不过就是要他华飞让出长子、泫氏、高都等区区的几成而已啊,
你现在却想要老子十七县,这等要求也未免太过了些吧?
想到这里,却突的又想起,对了老子对你华飞是有所求,可你所喜欢的张得梅等人可也在老子手中,老子何不利用他们来与你计价还价?
思及此,张燕乃咽了口唾沫的便待对秦宓施展要挟手段,却忽听得秦宓已抢先开声道:“张平难,我主除了上述的言语之外还有一言托秦某相告,却不知将军可愿听之?”
“哦?”张燕心道既然华飞还有话要说那便且先听他一听无妨,指不定还能后发制人,遂道,“秦将军有话就请但说无妨。”
秦宓点了点的头的冲张燕微微一笑,随即向南抱拳的高声道:“我主生恐张平难会再次误入岐途,所以令秦某转告张平难,
古时候的君王有退避三舍的做法却没有一让再让的道理,今日我主为求得未来主母与一众老麾下们的平安回归,对张平难您已经是一让再让得仁至义尽,
要是张平难您还不知见好就收的达成两军同盟的话,那便是要把我主给逼到无计可施的地步,要真是这样子的话那么即便以我主的仁慈也不得不对张平难您施展雷霆手段。”
说到这里秦宓略停了一下,又手举一物的对张燕高声道:“张平难请看这是何物?”
“嘶!”张燕凝神细看之下登时心中一惊的失声惊呼道,“这可是那调兵虎符?”
“不错,”秦宓当即厉声接口道,“这正是我主令警卫一并送来给秦某的调兵虎符,我主早有安排,只要持此符就可以调动河内郡与并州的各路人马,
也就是说我主早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要是张平难再执迷不悟的话那便把上党事尽皆托付于秦某来自行决断。”
天杀的!这华飞居然算无遗策的把老子的心思全都算在里面。
一听得秦宓的话张燕心中暗骂着登时只觉得连牙根都疼,乃随即就暗思道,就眼前这秦子敕那浑不吝的性格,
老子要是再要以张得梅等人来要挟他的话只怕他立马就得翻脸,到时老子还真的只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果不其然的张燕正觉得大事要不妙时,就听昨秦宓已经再次开声道:“张平难,为主分忧虽然是人臣的本份然而要是逼死了未来主母的话,
那么秦某人自今后也誓必将难辞其疚得无颜再见我主,张平难倒是不妨猜猜看要是真把秦某给逼到了那份上,那么依秦某的性子将会如何来对待把秦某的前程给逼绝了的人?”
“秦子敕,”张燕闻言暗惊的手指着秦宓放声厉喝,“老子张燕好歹也是个刀头上舔惯了热血的人,你小子休要对老子口出恐吓之言,老子可不吃你这一套。”
“是吗?”秦宓拉长了声音的转头便走,却边走边继续道,“据秦某的所知,张平难也不是个孤家寡人而是个有妻有子的幸福人。”
“秦子敕,你要是敢伤及我儿的话张某定不与你善罢干休!”
人世间或许尽多不孝子,却没有几个父母是不心疼儿女的,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