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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问道无常-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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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学道术就要读,不想读就不要学了。”王重阳板起脸来说道,“如果读我还有可能会教你,不读是一定不教的。”

    “我读就是了嘛。”范明叔生怕王重阳生气,连忙说道。

    这时王重阳看到马钰欲言又止,就对周伯通说道:“伯通,你可还记得之前说过要把宅子舍给我用?”

    “记得记得,”周伯通回道,“师兄现在就用?”

    “我想你那整个宅子倒不用全部舍给我,我想只需要有三个或四个全真庵这样大的地方就可以。如今我收了马钰、谭处端,眼看着还会有人来拜师学道,这个地方恐怕是不够用的,不如就在你的周家宅院再建个大些的庵堂来,你看可好?”

    “那当然好了,”周伯通说道,“师兄去我那儿,我也好早晚听从师兄教诲。”

    “马钰,”王重阳又对马钰说道,“我知道你在此修行的难处,不如你就暂且离开马家,和周伯通一起去他那儿,早晚再建出一个庵堂来,我们也好广收门徒,弘扬道法。”

    “是,师父。”马钰躬身称是,王重阳又说道:“你和周伯通只管全心筹建庵堂,我已传授了周伯通内丹修炼之法,如今你内丹还没有修炼到火候,有不懂之处可随时请教周伯通。他的修心、炼心之道虽非我真传,却自有其精妙之处,你不妨虚心向学,切不可懈怠。”

    “是,师父。”马钰答应着,看向马庭瑞,马庭瑞满脸的不高兴,却只是隐忍不言。

    “庭瑞,”王重阳又看看庭瑞,“我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好孩子,你娘气我化你爹出家,我倒恐怕她只顾了眼前恩爱,却忘却了入世因果。你娘原本极具慧根,只是被这尘世爱欲障迷了自性,我这有你谭师叔抄写的《太上老君说常清静经》一篇,你可带给你娘,让她无事时清静读诵,或许于解除心中迷惑大有裨益。”

    “是,师爷。”马庭瑞说道。这时马钰和周伯通已经收拾停当,向王重阳告辞,两个人离了马家庄园,准备去往周伯通家。

    安儿看老爷要走,就要跟着前往,马钰想了片刻说道:“安儿,你且随侍在师父身边,早晚于他老人家也好有个照应,另外你也好随时请教。既已出家,我们就不应再有主仆之份,你既全心向道,就专一修行也好。”

    “是,老爷。”安儿答应着,嘴上一时却难更改。当下马钰和周伯通就向王重阳告辞而去。

    安儿站在南园门口看着马钰走远才依依不舍地往回走,刚转过身,就听到后面一声问讯:“小兄弟,请问这是马家南园全真庵吗?”

    “正是。”安儿回头一看,却是一位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男子站在身后,“你是干什么的?”安儿正没好气,不由问道。

    “我是特来拜师学道的。”那人说,“请问道长可在庵内。”

    安儿上下打量着那人,看那人一副喜兴的模样不由得乐了:“嘿,道长刚说会有拜师学道的,果然就来了!你等着,我去给你通报一声!”

    (本章完)

第105章 2、三州五会() 
全真庵内,范明叔正翻看着王重阳给他的经文,遇到不大理解的地方就问马庭瑞,马庭瑞就细细地给他讲了,王重阳在一旁听着,不由暗暗点头:“这庭瑞年龄虽小,却学识广博,于儒学经典熟悉本是平常,没想到居然也熟读过道家经典,马钰果然是教子有方。”

    正在这时,安儿走进来说道:“道长,有位先生前来拜师学道。”

    王重阳说道:“请进来吧。”

    过了不大会儿,安儿领着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走进了庵堂,只见这人中等身材,长得十分健硕,一张脸白白圆圆,浓眉大眼,直鼻方口,嘴角略微上翘,整个人就透着那么喜兴。只见他快步走到王重阳跟前,深施一礼:“郝升拜见道长,去年一见道长即有拜师之意,因有老母年迈,我需在家奉养,如今我母仙逝,郝升在这世上再无牵挂,特来拜道长为师,愿追随道长修道求真。”

    王重阳连忙扶起郝升,范明叔和马庭瑞一看,原来大家都相识,范明叔说道:“郝升贤弟,你也要出家吗?要说别人出家还有些勉强,郝升贤弟出家那可真就如同回家一般,平日里就总见你谈经说道,总是让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望尘莫及。如果真要跟随道长修道,你的道行我恐怕是骑着马都赶不上了!”

    大家听范明叔这么说,不由都笑起来,那郝升脸一红,看看范明叔和马庭瑞,不由憨厚一笑:“范兄,马贤弟,你们怎么都在这里,难道是都要跟随道长出家吗?”

    范明叔从未想过出家一事,他经常来此看望王重阳,大多数只是为了学些道术好玩而已,没想到王重阳却总是给他几本经文来读,虽然读着颇有道理,但是平平淡淡,却远非他心中所热烈期望的玄幻道术,更不由淡了学道之心。如今听郝升一问,他不由嘿嘿一乐:“我怎么会出家,家中现有娇妻美妾,哦不,家中还有父母在堂需要奉养,我怎么能随便就出家呢!”

    马庭瑞新娶了妻,见父亲出家之后母亲常常愁眉不展,自己一向学业精进,更期待着能够仕途青云,倒从来没想过要出家修道,偶尔前来听师爷讲经说法,也不过是希望学些道德修进和养生的功夫,此时听郝升问只得答道:“我还要奉养老母,出家一节倒没想过,倒更想效仿令兄锐意仕进,也好能光宗耀祖。”

    原来这郝升兄弟二人,他家原本是宁海城中的富户,颇有些祖产,祖上尤以诗书传家,其兄锐意仕进,中进士后如今在山东省内任一县县令。郝升兄弟二人父亲早丧,先前郝升就只与母亲在这宁海城中相依为命。郝升平时虽然也喜欢读书,却不喜欢像哥哥那样考取功名、进仕作官,他每天最喜欢的还是谈玄参禅,常常读《周易》及黄老之书,于书中义理倒极能领会其中奥妙,又加上曾遇异人指点,于阴阳历术方面也颇为精通,偶尔与人闲聊,或者与友人谈笑逗趣,无论占卜还是看相,竟无一不准的,朋友有时就戏称他为“郝半仙”,他不以为忤,倒能自得其乐。

    去年七月,郝升曾与王重阳在街上偶遇,当时郝升也正与朋友谈相论卦,王重阳听后闲聊了两句,没想到郝升却和他谈得极为投机,当时就有拜师之意,顾念到兄长不在母亲身边,自己自当留在母亲身边尽孝,因此就只是按照王重阳指点读些经典,倒没有急于出家拜师。

    这次郝升特意前来拜师,王重阳见他一心赤诚,就答应下来,又为他引见了谭处端,并将郝升改名为郝璘,又名郝大通,道号广宁子。

    马庭瑞和范明叔见王重阳又收了徒弟,当下就为他道喜,王重阳只是轻捻长须,微微一笑:“今天恐不止如此,一会儿还会有人来。”

    言犹未了,果然安儿进来通报:“道爷,有位王先生前来拜师。”

    众人都感到惊异,王重阳却大笑:“且请他进来。”

    来的是一位青年书生,二十六七岁年纪,身材修长,肤色白皙,风度翩翩,倒别有一番道骨仙风。只见他进得门来,对着王重阳就施下礼去:“弟子王处一,参见道长。弟子早闻道长大名,今特来拜师学道。”

    王重阳当即又收下王处一,为其取道号玉阳子,又引见他与谭处端、郝大通两位师兄相见。谭处端见师父一天内收得两位弟子,自是替师父欣喜不已。郝大通生性直爽,为人憨厚,之前又早闻得王处一之名,听人讲王处一幼时即得异人摩顶传授奇文,其智慧明了远非常人可比。此时见王处一果然风度翩翩,气度不凡,心下十分叹服,不由说道:“王师弟仪表非凡,我只比你早入门半天,这个师兄却是有些不敢当,以后还要请师弟于修行之上多加指教。”王处一见这师兄憨直可爱,两人年纪又相仿,当下谈得十分投机,都有相交莫逆之感。

    马庭瑞和范明叔见师徒几人相谈甚欢,就不好再多打扰,范明叔且带了道长给他的经书,马庭瑞却在原地对着师爷、几位师叔作了一圈揖,两个人才告辞出来。

    “兄弟,这如今全真庵眼看着就兴旺起来了,这么多人都一心向道,我却到如今都没看出来学道有什么好处。”范明叔说道,“不过如果道长能教我几样道术,我说不定倒会另眼相看。”

    马庭瑞听范明叔仍然一心念着要学道术,心中虽觉好笑,但是一想到这次自己请父亲回家探望母亲却没有请到,就又笑不出来了。出家修道到底有什么好处?他也看不出来,不过看出家的这几位却都是当地颇有名望之人,聪明智慧并不在自己之下,看他们出家时候的样子也都是心志坚定,绝没有一丝勉强,可见修道自然乐在其中。想了好久他才说道:“我也想不明白修道究竟有什么好处,不过我看我父亲是把修道作为长生之秘方,谭师叔是受益于修道,我看他是把此作为救命的药方;郝师叔嘛……”

    听马庭瑞叫郝升师叔,范明叔连忙阻拦道:“马贤弟,郝升比我还小,你可不要叫他师叔,不然我是不答应的。”

    “从我父亲论自然应该叫师叔,”马庭瑞却很认真,“不过郝师叔和王师叔都年轻、聪明得很,我却看不出他们为什么也要出家修道,莫非真能成仙不成?”

    “管他们为什么出家呢,我只觉得还是在家好,没有那么多清规戒律的约束。酒肉美色,我是一样都不能少的。”范明叔此刻出了庵堂,对马庭瑞说话自然放松了许多,忍不住才会说出实话来。

    两个人说说笑笑已经走到了马家的北门,范明叔知道马庭瑞的母亲近日心情不好,也就没有进去打扰,两个人拱手告别,范明叔自出北门而去。

    马庭瑞慢慢向母亲房中走去,一路都在想着怎样劝解母亲。他虽然没有出家求道之心,但是看到如今全真庵逐渐兴旺起来,他却是非常乐于见到有此景象的。全真庵发展得好,父亲自然也会心情舒畅。无论父亲选择了什么,他都希望就此父亲能够过得舒心顺意,不要再有诸多烦恼才好。

    “不过要怎样对母亲说呢,难道告诉她师爷已经分派了父亲去了周伯父家?”马家与周家相距十几里地,平常人步行需要两三个时辰,想让父母相见自是更加困难。虽然师爷如此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不过自己总不能告诉母亲这是师爷的安排,否则只怕母亲会更加不悦,如果母亲不问就不说了吧?

    马庭瑞这样低头想着,却被迎面只顾低头前行的两个人撞了一下,仔细一看,是丁顺和胡才正吃力地抬了一个蓝布大包袱向外走去。

    “二公子,对不住。”丁顺回头看到是碰了马庭瑞,连忙停住脚步说道,“夫人刚刚让人重新布置房间,找出这许多老爷过去的旧衣服来,正吩咐我们抬到下房,看看分给家人穿呢!”

    马庭瑞听丁顺如此说,心中虽然纳闷却没有说什么,只是挥挥手让二人去了,他心中想,之前母亲一直保存着父亲的东西,谁都不让碰,只说是留作念想。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狠下心来把这些衣物清理出来,难道她想通了,决定就此放下父亲不成?

    (本章完)

第106章 3、遣徒铁槎山() 
孙富春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还只是烦闷不已,她掐指算了一下,马从义出家已经一月有余,听说王重阳还为他起名马钰,道号都起好了,如今每天只是听师父讲经说法,看起来是铁了心真要出家修行的。听丫头们谈论最近又有个谭玉也来拜师修道,那谭家夫人在全真庵前大哭一场,也没挽回夫君的心,最后只好怏怏地回家去了。

    孙富春听燕儿讲述着全真庵前谭玉出家时的场面,燕儿只是为谭夫人抱屈不已:“夫人,您说这谭夫人却冤是不冤,本来谭玉病了这一年多,谭夫人精心伺候,又要操心家里上上下下,又要给谭玉求医问药,到最后谭玉到这全真庵来病倒是治好了,可是却连家都不回了!你说说这男人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呀?这谭夫人可不是应了那句话,最后落了个竹篮打水一场空嘛!”

    “一场空?”孙富春听了最后一句话不由愣了一下,心中若有所悟,“老爷想出家也许就是怕在了这个‘空’字上。”

    “夫人,空和空当然不一样。”燕儿看自己的话又惹得夫人想到了老爷,不由怪自己多嘴,就想要劝解一下。

    “怎么不一样?”孙富春问道。

    “要说不一样嘛,”燕儿转着眼睛四处看着,看到屋里挂的一幅山水画,不由就有了说词:“就比如咱们厅堂挂的这幅山水画吧,有山水处自然是实的,可是天空、远处的水却是空的,我听您说过那叫作‘留白’,正是有了这空处,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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