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起中亚-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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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时孙明熙就心领神会!
便拍了一下扩巴斯的后脑勺,很是惊恐的喝骂道:“愣着干什么?皇上都来了,还不赶紧跪下!”,说着,就双腿一屈,下跪高呼皇上万岁。
郭仕壮和石抹霖,也连忙下跪。
由于张兴路等人是背对着一品居的大门,所以一时间,也来不及辨明真伪。
正巧被踹得晕乎乎的耶律明德,刚恢复清醒。就被李承绩他们口中的皇上,给震慑到了。
也不管真假,就下跪行礼。
张兴路等人,立即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不由分说的下跪。
趁此机会,李承绩赶紧连滚带爬的从地上起身。也顾不得惹祸上身,就直接从张兴路他们头上跨过。
一大阵腔调各异的咒骂声,很快从他身后响起。却是张兴路等人,已惊觉了过来。
正陷入癫狂的姆拉帝力,眼里只有王鸣雏。所以对于后方赶来的李承绩,完全没有防备。
于是两世为人的李承绩,完成了此生以来,最霸气的顺风踢。姆拉帝力,也身子猛的向前一倾,着实摔了个狗啃泥。
“嘶!我的老腰!”,李承绩捂着自己的腰部,倒吸了口凉气。同时心里暗暗发誓,再也不装·逼。因为他虽踢得过瘾,但在重力的影响下,也摔得不轻。
好在这时候,移剌崇阿他们,已赶了过来。
已意识不清的王鸣雏,马上被团团围住。
见其脸色苍白,众人都忧心不已。李承绩也心下大惊!就顾不得酸疼的腰身,赶紧命李大力,将府里的周郎中找来。
而张兴路那边,也见姆拉帝力肿成猪头,受伤严重后。赶紧商量着,将其送去医馆。但是他们并不糊涂,知道赌注,还说不清归属。便嚷嚷着,是他们赢了,所以地契该属他们所有。
可是让他们大惊失色的是!
不仅赌注不见了,就连耶律明德,也不知啥时候没了。出门一看,那些带来的兵丁,也都无声无息间,尽数撤走。
由于姆拉帝力的伤势要紧,赌注又不在李承绩他们手上。因此他们也没精力在这耗着,便寻了块桌面,将姆拉帝力抬走。
那些原本嚣张得不可一世的家丁,看到自己的主子们,个个都灰头土脸。也不得不夹起尾巴,灰溜溜的离开。
一品居的闹剧,也终是告一段落。
李承绩是没心思理会他们了!
因为此刻的他,正着人将受伤颇重的王鸣雏,抬到一块平整的桌面上。然后让人拿来温水、尖刀、布条以及店里备下的金疮药,给王鸣雏,简单处理一下伤势。
虽然看上去,头部似乎伤得更重。但是李承绩,更为关心的是王鸣雏的下ti。
毕竟那地方,可是男人传·宗接·代的东西。对男人的一生,有着极为深重的影响。尤其是在男权主义盛行的大辽!若是突然成了太jian,出门都很难抬起头来。
在大辽律法里,这都列为宫刑。
便拿起剪刀,沿着王鸣雏的大腿内侧,将衣料剪开。
当露出白色的垫裤时,一抹晕开的红晕,让李承绩变了脸色。
刚好这时,背着药箱的周郎中,在李大力的催促下,以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满头大汗的赶到一品居。李承绩也忧心的,让周郎中赶紧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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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赌注到手()
这样屏住呼吸,静看周郎中忙活了好一会儿。李承绩才压着声音,小心翼翼道:“我大哥那个不碍事吧?”。说着,指了指王鸣雏的下ti。
实在王鸣雏下mian,肿胀得厉害。尿出的血水,又骇人得紧。让人看着,都触目惊心。
移剌崇阿等人闻言,也都一脸紧张的看了过来。
到底这件事,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发生的。并且一旦有碍,王鸣雏的人生,也会受很大影响。虽算不得全毁,但是原有的人生轨迹,肯定会发生重大偏转。像待得好好的重甲骑兵营,可能就不得不退出了。
作为兄弟,移剌崇阿等人,很难不关心。
就见周郎中摇了摇头,吸了口气道:“幸而少爷剪开垫裤,让淤血得以流出。否则筋脉受阻,就妨碍香火传承了。”。
听到这话,众人齐齐松了口气。李承绩便让周郎中,好好诊治一番。
等伤口处理得差不多了,就和众人一起,将王鸣雏送回府上。
却是这时,一大群兵丁突然从街头尽头涌了过来。很多避之不及的行人,都被蛮横的兵丁撞倒。有的,还在平民身上狠踹几脚。使得一时间,街上哭天喊地,一片大乱。
这让李承绩,脸色不自觉的变得有些难看。
但是移剌崇阿等人,都反应平淡。似乎对这样的事情,已经习以为常。
不等他们有所反应,兵丁们就速度极快的堵住一品居的大门。一些走在前面的家丁,还被兵丁们赶了回来。
“干什么?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是什么身份吗?”,看到兵丁态度如此蛮横,扩巴斯没好气的问道。
话音刚落,四个轿夫就抬着一顶轿子,风风火火的从远处赶来。也不停歇,就越过兵丁,冲到李承绩他们跟前。
“逸之啊!逸之啊!我把城里的大夫,都给寻来了。”,耶律明德扯着嗓子,满头大汗的从轿子里钻出来。那胖胖的身段,看着像是滚动的肉球。
十余位平民打扮的医者,也随即被推了出来。
原是姆拉帝力和王鸣雏,都伤得极重后。李承绩就命李大力,偷偷提醒耶律明德,赶紧将城里的大夫寻来。
没成想,耶律明德会找来这么多。
也是姆拉帝力和王鸣雏的身份,都尊贵得紧。他又当着断事官,牵扯其中。无论是谁有个三长两短,都和他脱不了干系。
所以李承绩只稍稍一提,就急巴巴的去找人了。
张兴路他们,也因此扑了个空。
气喘吁吁的环视一遍后,耶律明德就讶然出声道:“马枢密使的公子呢?他的伤不打紧么?”。
李承绩马上无奈的笑了笑,出声道:“不打紧的。张家的贵公子说,这城里的大夫都是废物,就先带马枢密使的公子,打道回府了。”。
耶律明德一听,本来还急切的神色,就浮出几许怒气。因为这城里的大夫若都是废物,那岂不是讽刺他,有眼不识珠,尽瞎找些废物么?
看到这,李承绩面上忍着笑意,再次出声道:“耶律留守,既然胜负已定,这赌注,是不是该交给我们了?”。
“这···”,耶律明德有些迟疑。
李承绩赶紧补充道:“他们先走,就是自认输了。且先前对决时,耶律留守也该看到,是我大哥赢了。
如今犹犹豫豫的,又是何故?”。
想了想,耶律明德也觉得颇有道理。便将望仙楼的地契,交了出来。与其一起的,还有一百金。
感受着沉甸甸的分量,李承绩稍稍低落的心境,也好转了些许。
这样过了三天,李府。
李承绩正呆坐在书房里,目不转睛的盯着一本书册。但半个时辰过去,书页都没翻动过。
显然他的心思,并不在书册上。
这么等着,直到李大力在门外喊道:“少爷,周大夫回来了。”。李承绩立即将书本往桌上一扔,赶紧让李大力请进来。
免了虚礼,李承绩就急声问道:“怎么样?我大哥伤势如何?”。
周郎中吸了口气,沉声道:“经过这些时日的静养,淤伤已经散了大半。只再静养五日,即可痊愈。”。
李承绩点了点头,心下松了口气。
到底若不是他存了坑人的心思,就不会有那天的赌局。王鸣雏,也不会受那么重的伤了。所以细细一想,他就将所有错处,揽在自己身上。
心里的自责,也是无以复加。
如今听到王鸣雏伤势渐愈的消息,他也放下心来。
原本稍稍低落的心思,也马上活络起来。就将李大力招来,让他将移剌崇阿、扩巴斯等人喊到李府。就连郭仕壮和石抹霖,都没落下。
等人数到齐,他就将赢来的百金和地契,全部交了出来。
然后大声道:“这东西,是大家一起赢来的。现在怎么个处置法,大家都说说吧。”。
但是石抹霖和郭仕壮,都连忙表示拒绝。
虽然对他们来说,这百金也不是小钱。但是这么分着,又太过生分。到底他们和李承绩等人的感情,还紧密不到穿同一条裤子的地步。
移剌崇阿和扩巴斯等人,也不好接受。就跟着石抹霖他们,一起表示推辞不受。
李承绩看大家都碍着面子,就提议道。
若不开店做生意,各人分得的钱财,就当入股。
跟着便将股份制的经营模式,再次说了一遍。有着上次和周郎中解释的经历,现在再说,就顺口多了。并且他尽可能,去掉专业术语,好让移剌崇阿等人,能听懂他的意思。
虽然他们也不太懂,但凭着关系亲近,也本能的信服李承绩。
第三十九章 恩威并施()
只是当前,李承绩还没想好做什么生意。和周郎中合作开医馆的事,现在也没定下来。所以他只将望仙楼的地契和百金折合成十个等份。然后按照人数,进行均摊。
为了最大限度的体现公平原则!
参与对决,出工又出力的郭仕壮、王鸣雏,都每人分得两成。至于他自己,则分得一成即可。
到底他上场时,连打都没打就认输了。即使众人理解,他还是觉得脸面过不去。也就在分成时,没好意思领两成了。
但是移剌崇阿他们,却都不同意这分法。
最后任凭李承绩说得口干舌燥,移剌崇阿他们都毫不退让。
于是没办法,李承绩也只好认领两成。剩下的四成,则被移剌崇阿、扩巴斯、孙明熙、石抹霖四人均分。
这么定下来后,众人都高高兴兴的回去想着经商之法了。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李承绩暗骂自己心思深沉。
因为这个构想,早在设下赌局时,他就有了。
虽然出了些意外,但结果,总算和自己估摸的相差不大。
所以就算大家同意分钱,他最后也会尽力说动大家,投钱入股。
这样的话,他和移剌崇阿等人,就有共同的利益联系在一起。
这可比仅靠人情维持的关系,可靠得多。
而且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得了他的好处,移剌崇阿他们,也会念着他的好。往后对他的信服,也越来越深。
无形中,加强了他在兄弟间的威信。
到底是成年人的心态,比同龄人,想得更为深远。
也是多年的办案经历,让他见惯了关系亲近的兄弟、姐妹、朋友反目成仇。所以对人性,始终抱有很深的芥蒂。
尽管当前,他觉得和移剌崇阿等人的关系不错。但是随着年岁的增长,人心也会慢慢发生转变。因此他并不确定,往后他和移剌崇阿等人的关系,还是如此紧密。
便想着从现在开始,加深彼此间的利益联系。像不掺杂任何利益纠葛的关系,实在太少,也太不稳固了。见惯了人情冷暖的李承绩,并不愿这么天真的相信,他和移剌崇阿等人的关系,永远不会改变。
另外他心下,还有一个庞大的计划。那就是拦下蒙古人的铁蹄,在即将到来的乱世,争一块太平之地。
为了让其成为现实,必须将成千上万人的力量聚合在一起。虽然实现的过程比较艰难,但为了不白活一世,不做蒙古人的奴隶。
必须现在,就得付诸于行动。
这第一步,自然利用一切可以利用之人。像移剌崇阿等关系亲近的朋友,自然要尽早绑上自己这艘大船。且有他们的帮衬,他的计划,也能实行得更顺利一些。
抱着这样复杂的心思,他也没耐心待在书房了。
便前往辛者居,瞧瞧那些养病的俘虏。
结果本就纷乱的思绪,更加烦乱。
因为他发现,通往辛者居的路,大多被封死。只留下一条小道,通往府外。
“大力,这是怎么回事儿?”,看着竖在跟前的土墙,他语气很不耐的问道。
“昨个夜里,夫人让砌的。说是为少爷身体安康,还是隔开一些好。”,李大力躬着身子,苦着脸道。
李承绩马上明白,这是李萧氏给他的警告。
还是一品居的事情,传到了李萧氏的耳中。让爱子心切的她,当即好好说教了李承绩一番。
因王鸣雏的事儿,李承绩心情本就不好。再被李萧氏这么说教。他的脾气也上来了。就很不客气的顶嘴,让李萧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