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穿康熙换乾坤-第3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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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为火器改进之人。这一点通过木兰演武和尤里等人的熟悉燧发枪操演,就可见一斑,对别克托来说自然是一点就通!
看着别克托在面前欣喜不已、充满憧憬,弘毅却故意溢满了最后一条、却是最最重要的一条——将来的阿尔巴人,在本质上既不是俄国人,也不是满洲人,而已经是彻彻底底的中国人了!
从真实的历史角度来看,无论最早归顺清朝政府的俄罗斯人,还是其后代,和一般中国人已经无异。中华文化是一个大熔炉,不同种族的人们都能安然相处。21世纪的阿尔巴津人后裔和其俄罗斯先祖的血缘联系微乎其微,经过三百多年的混血,根本就无法辨别其俄罗斯血统了。从民族归属来讲,阿尔巴津人后裔现在要么是满族,要么是汉族。
更何况,从别克托麾下这个阿尔巴牛录人员的构成上来看,他们中的很多人,并不完全是纯正的俄罗斯人,有许多都是不服沙俄管辖逃到中国的西伯利亚原住民。从历史上讲,西伯利亚的原住民自然是中国“藩国”的臣民。相比较而言,他们和中国人的感情更近一些。只是历史中,到了二十一世纪,那些阿尔巴津人后裔却十分热衷于东正教在中国的恢复,这反而是一个让弘毅不得不深思,并提前加以干预的棘手问题!
(本章待续)
《打油诗一首。藏头》
读文阅史只长息
正说当年有契机
版定图开皆夙愿
去来神秘亦难期
起身百载光阴渡
点尽人间苦与疾
中镇边夷平海晏
文安武定喜泪滴
'1' 清代八旗制度“以旗统军,以旗统民”,平时耕田打猎,战时披甲上阵。旗丁中按照身份地位,分为“阿哈”、“披甲人”、和“旗丁”三种。阿哈即奴隶,多是汉人、朝鲜人;披甲人是降人,民族不一,地位高于阿哈;旗丁是满洲人居多。(。。)
第三百四十九章——阿尔巴人队(卅四)()
其实,原本历史中的“俄罗斯人队”,已经提前数年被弘毅变身为“阿尔巴人牛录”,彻底从官方文献中提出了“俄罗斯”作为一个主权国家的名称出现在大清军事建制中的可能性。非但如此,原本历史中的所谓“阿尔巴津人”,也悄无声息的被“阿尔巴人”所取代。
千万不要小看这两者之间仅仅一个“津”字的差别,这可是本质的不同!阿尔巴西也好,阿尔巴扎也罢,都是达斡尔人的头领,此人必须算作是中国之人,那就不应该采用俄国化的名称来指代。
俄语中,“某某津”往往代表这个地方是“某某城塞”的意思,阿尔巴津作为一个地方,就是说是阿尔巴的城塞之意。弘毅自打一开始就有一回避这个“阿尔巴津人”的说法,直接用“阿尔巴人”来代替。如此一来,无论中俄双方哪一边,都明白这些人来自何处,为何而来。充其量将来的历史文献中,中俄双方各说各话好了,而不是中国人居然用俄国人的地理名词来指代自己民族构成中的特定人群。
后世历史文献中出现的“阿尔巴津人”,说白了其实就成了“在华俄国人”的指代,很不合理!这也是改革开放之后,很多阿尔巴津人的后代居然要去已经在俄国境内的雅克萨村去“寻根问祖”的历史渊源所在!
不仅如此,由于清代没有从根本上处理好“阿尔巴津人”的问题,造成了东正教堂而皇之的进入中国。贻害延宕到了改革开放时期。
清朝统治者一向把旗人视为“国家根本”,雍正朝之后就严禁他们皈依西方“洋教”,却主要是针对天主教和新教(基督教)。对俄罗斯归附而来的旗人的东正教信仰,清代统治者却表现出异乎寻常的宽容。
在雅克萨来归之人中,有一个叫做马克西姆?列昂季耶夫的,是教堂司祭。于是康熙就把胡家圈胡同内一所关帝庙赐给他作为临时教堂,还授给列昂季耶夫七品官衔,让他主持教堂活动。这座教堂称为尼古拉教堂(后称俄罗斯“北馆”),是北京的第一座东正教教堂。
于是,在康熙五十四年(1715年)。俄国派遣的第一个传教士团到达北京。雍正五年(1727年)。中俄订立了《恰克图界约》,其规定,传教士团每10年(后改为5年)轮换一次,每次由大约4名神职人员和6名世俗人员组成。该条约还允许俄国东正教会在北京建立新教堂。新教堂地址选定在北京城南部的东江米巷(即后来的东交民巷)。称“奉献节教堂”(后称俄罗斯“南馆”)。俄国传教士团随即由北馆迁入南馆。
至此。俄国东正教终于实现了在中国政治中心建立一个长期稳定的传教据点的愿望。俄国政府派遣传教团到北京。主要有两个目的:其一,维持北京俄罗斯人的东正教信仰;其二,完成俄国政府的外交任务。向俄罗斯商队提供住所和帮助,并多方面研究中国。
为了减少清廷疑忌,传教团采取了一些迎合中国习俗的宣传方式,如他们把东正教称为天主教;把东正教堂,对外称为“庙”(罗刹庙);把天主称为“佛”,把教士称为喇嘛(藏传佛教的僧人)等等,掩人耳目的做法不一而足。
尽管传教团付出了很大努力,但他们在北京俄罗斯人(阿尔巴津人)中传播福音的努力并不顺利。大多数阿尔巴津人在定居北京不久之后,就迅速疏远甚至背离了东正教。他们既不到教堂中领洗,也不到教堂做忏悔、领圣餐,甚至婚礼和葬礼都改行中国传统方式。
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19世纪中期,俄罗斯人与教会的关系才出现很大转机。咸丰八年后,各国教会获得了在中国自由传教的特权。北京东正教传教团在俄罗斯后裔中的传教活动取得显著成效。据1892年(光绪十二年)的教徒名册统计,北京的东正教徒一共有459人,其中俄罗斯后裔149人,中国人310人。
为什么俄罗斯后裔重新皈依东正教?除了宗教感情外,很大程度上应是一种基于实际生活的选择。晚清以来,国势日衰,各种教会因有西方列强做后盾,在中国的势力和影响迅速扩大。入教之人不仅可得到教会的庇护,在就业、医疗以及子女就学等方面也有更多机会。在这一点上,北京阿尔巴津人与中国其他教民的选择如出一辙,也无可厚非。
尤其是进入20 世纪后,俄国东正教教会确立了神职人员本土化的发展战略,首选的仍然是阿尔巴津人。阿尔巴津人后来发展为五大家族,即罗、杜、姚、贺、何等中国姓氏。新中国成立后俄国驻华宗教传道团离开北京时,北京东正教会改为“中华自治东正教会”,其教会事务就由阿尔巴津人后裔姚福安大主教领导。曾经主持天津教堂的杜立昆也是阿尔巴津人的后裔。
这种情况持续至今,阿尔巴津人成为目前俄罗斯东正教教会重新回到历史的积极支持者。1962 年北京的姚福安大主教去世,紧接着1965 年上海的西蒙主教也去世,中华自治东正教会陷于群龙无首之处境。“文革”期间,中华自治东正教会遭到重创,大部分地区的教堂被焚毁或者被拆除。也因为中苏两党关系破裂,导致中苏两国关系中断近30 年,直至1989 年中苏两国才恢复正常关系。
但在多年的折腾之后,中华自治东正教会元气大伤,老一代的神职人员逐渐老去,本来人数不多的老一代教徒死亡大半,人数锐减。随着中俄关系走向正常化,中华自治东正教会才逐渐恢复生机。此时,阿尔巴津人后裔又成了中华自治东正教会重新走向正轨的积极推动者。俄罗斯东正教教会的代表来华访问时,他们经常受到邀请作陪。
同时,他们也是在北京重建东正教教堂的积极倡导者和行动者。2005月,他们更是跑到黑龙江对岸今属俄罗斯的阿尔巴津诺地区寻根祭祖,更是派出子弟到俄罗斯东正教神学院学习。他们和俄罗斯东正教教会内外呼应,试图恢复俄国东正教在中国历史上的辉煌。
你们作为阿尔巴津人的后代,去雅克萨寻根问祖,你们寻得着、问得出吗?要知道,你们其实绝大部分人的祖先是哥萨克,当年投靠大清,也不过是从俄国的降人变成了中国的俘虏而已。
历史上,俄国压根儿更不是你们的祖国,因为无论是沙俄,还是苏俄,亦或是苏联,都没有把哥萨克当成是自己的“子民”,充其量就是有法律地位的一个公民群体而已!甚至于苏联时期,大量的哥萨克被腿上苏德前线做了炮灰。历史就是这么可笑,当年也有相当多的哥萨克警醒了苏联的真面目,顺水推舟成了法西斯德国的奴仆,反戈一击来对付苏联红军!
所以,在弘毅的心目中,哥萨克民族歧视随波逐流成了民族共性,谁强大就跟谁混!这正好也说明了改革开放初期大批阿尔巴津人后代“重返”俄罗斯,甚至加入俄国国籍!
一想到后世的“阿尔巴津人”后代热衷于东正教的传播扩大问题,弘毅突然打断了别克托的喜形于色,关切的问道:
“谢尔盖对莫斯科的大牧首可否敬爱有加?”
怎么这么巧?我刚刚才下定决心不去“捯饬”这个有些讨厌的谢尔盖神甫了,小爷却突然提及,难道他会读心术?别克托不得不冷静心绪,小心应对。
如何说呢?这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
(本章待续)
《打油诗一首?藏头》
读文阅史只长息
正说当年有契机
版定图开皆夙愿
去来神秘亦难期
起身百载光阴渡
点尽人间苦与疾
中镇边夷平海晏
文安武定喜泪滴(。。)
第三百五十章 ——阿尔巴人队(卅五)()
弘毅可不会什么读心术;所以不太明白别克托此时此刻言语支吾的真实原因;还以为他也不太清楚;手下的东正教神甫谢尔盖和莫斯科大牧首、著名的尼康神父;到底有无瓜葛。于是;还是弘毅率先打破了静寂;好心宽慰道:
“也罢;你们数年之前就来到了我大清的远东;毕竟离着莫斯科太过遥远;自然不知道大牧首和谢尔盖的关系如何。不必介怀……”
岂料这个好心好意的解释;在别克托听来那就是自己失宠的前兆!这还了得;必须加以及时的弥补!于是;别克托再也顾不得多想了;急忙回复道:
“主子;奴才虽然十年前就因故离开了莫斯科;但这位大牧首近来的种种所作所为;奴才也是早有耳闻的!毕竟他简直就可以说是现如今那个所谓沙皇的教父一般。”
“哦?”果然;弘毅很期待了解一下和这位历史上著名的“莫斯科及全俄大牧首”同时代的人的第一手资料;于是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你也知道他的一些事情吗?说来听听。”
小贝勒爷的好奇极大地鼓舞了别克托的信心。这位阿尔巴佐领顿时感觉自己在主子心目中无可替代的地位又一次得到了空前的加强;急忙详细汇报起来:
“主子;这位大牧首自称‘尼康’;俗名叫做尼基塔。米诺夫……”
“嗯;尼康?尼基塔?”弘毅穿越以来第一次在这个时代的人物嘴中听到这个熟悉的倭寇著名国际品牌;还有李美琪【maggie…q】饰演的著名美剧《尼基塔》女主人公的名字;一下子感慨良多;忍不住随口重复了一句。
“是的;主子;是叫尼基塔;他给自己起教名为尼康。”别克托自然不知道后世有个恬不知耻的倭国企业盗用了这个如此特别的名号;还以为小玄烨不太确信自己的说辞。急忙补充道:
“其实;这个名字在罗刹、甚至更远的西方还是很有一番讲究的;主子。”
“是吗?”弘毅对此的确一无所知。
“是的;主子。尼康是西方一支叫做‘施卢克人’的王族的神话祖先。据说这个施卢克人来自于更加遥远得非洲……”
弘毅对这个施卢克人其实并不感兴趣;却不好意思打断第一次罗里吧嗦的别科托夫的雅兴;也不明白他今天为何变得如此絮絮叨叨。
“尼康在施卢克人的神话中是英雄的化身;被视为雨神朱奥克和凡人之间的使者;该族人古老的祈雨仪式便在祭祀尼康的神庙中举行。传说中;是尼康把最初的人类从水中用鱼叉和鱼钩捞了出来;也有人说是因为他劈开了一只南瓜;而这只南瓜则是一白母牛从水中推出的。所以人类的祖先便从瓜中走出;从而出现了第一批人。”
听到这里;弘毅才知道别克托知道的也不少。至少知道一些自己不甚了解、未曾听闻的西方神话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