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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重返前生之皇帝的逆袭-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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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笑是为何?”

    柳箐晗看项天择忽一副傻愣愣呆瓜模样,轻嗤掩嘴遮蔽笑意,

    “我为皇上之心动容。皇上真乃仁君。若为此,虽是皇上昔日所犯之错,可既除了奸官,又保全士兵,正合我天道盟‘替天行道,惩恶扬善’的初衷。”

    但瞧柳箐晗边说边思,声若鸢啼凤鸣,人若洛神再生。

    她显是将心思放在事上了,头都微低垂着,自不曾留意项天择一旁看她分外温和的眼神。

    “皇上有此意,我定禀明上峰。虽我柳箐晗不算甚大人物,可还能说得上话。”

    不想人忽抬了头,项天择顿有做贼心虚被捉之感,促然开口道:

    “如此甚好。只是你天道盟中是否有可疑之人。呵,朕的意思是你天道盟里有没有和大臣勾结之人。朕的计划详密,不想在这其中出了差错,所以朕初时欲说未说就源于此。”

    道项天择初应时颇不自然,像在掩饰着什么,惹人狐疑。后渐以事为中心,表情也越发严肃凝重,柳箐晗便将他之前怪异之处下意识忽略,转而与他探讨起来。

    京安严府。

    时已夜深,道居百官之首的丞相府邸仍灯火辉煌。不比农家村夫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面朝黄土背朝天,只盼得丰收的苦耕,他们这些朝臣,在意希求的显然更多。

    “岳父大人,皇上身边的小德子公公被我们的人收买了。”

    正值皇帝动象有异的非常时期,严府上严桧严嵩林升三人的聚会几日来尤为频繁。

    但瞧三人中林升合身向严桧行揖礼,

    “那小德子和安插在宫中的其他眼线皆言今日皇上召耿继忠去是因早朝时田文进所奏之事苛责他。”

    “哦?田文进,便是那孟常义之事?”

    “回岳父大人,正是。”

    “那缘何早朝上皇上将田文进等人痛骂,却刚下朝便将人召了去。前后反复之至,果是君心难测。”

    严桧闻之不解,亦不由叹道。

    严嵩等父话罢,起身与林升站到同侧,神情倨傲不屑道:

    “爹,早朝上说得再好听,实则终信不过。皇上年轻,素来沉不住气,且犹是反复无常。依今日来看,孩儿以为皇上于往日无多大变化。我等,看来无需担忧了。”

    “小婿,赞同阿嵩的看法。”林升在侧,笑而附和。

    严桧亦觉如此,看一子一婿亦都这般想法,心下定了不少,右手捋上下颌须髯,满意颔首,三人相视而笑。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九章 “同胞”,谈判() 
“你是说,当今皇帝,欲求我天道盟协同锄奸。”

    九月,没有七八月的炎热,也没有寒冬的刺骨,温驯而和熙,平和又安详,时一场小雨初歇,天空湛蓝高远,碧空如洗,晴空湛彻。

    此处是离得京师千里的一方西南重镇。镇上一僻远的小屋,有两人在私密交谈。

    其一人是在皇宫修养了一月,特来寻上峰禀报要事的女杀手柳箐晗;另一人,可见正跪坐于一绒垫上,着白衣面覆轻纱,亦是一女子。

    “玄女姐姐,却是当今皇帝项天择欲除了严桧等人,但怕他们府上江湖高手增加伤亡,所以寻我天道盟帮助。”

    “所以,你之前刺杀严桧不成、受追击险死是那皇帝救得你?”

    道女子却先不说襄助与否而转言他物。

    柳箐晗点了点头,算作应是。

    女子接道,轻纱下,仍能感到她那份淡泊宁静:

    “你在皇宫呆了这些时候,与那皇帝也算是朝夕相处。传闻中皇帝昏庸无道,朝廷今之乱像与他脱不了干系。你以为,那皇帝可信否?”

    “玄女姐姐,我与那皇帝相处虽才一月,”柳箐晗这会屈下身,与那女子相对跪坐,面色严肃认真叫人不可轻视,

    “可处处观察、亲身体会,觉得他与传闻中大不相同,为人谦和又不失礼度。他欲做之事也与我天道盟宗旨相符,所以我等伤好得差不多了,便回来告之姐姐、与姐姐商量。”

    “如此,如此”

    女子瞧见柳箐晗神色——她熟知她品行,她的话,她是信的。便不禁沉下斟酌,

    一时,却是无言了。

    “津、津”因得僻远近郊,小屋与自然格外相融。

    耀阳透窗入,雀鸟叽叽喳喳,一簇簇盛开烂漫的菊花和根根挺劲的翠竹围在这小屋四周,相得益彰。

    黄菊雍容华贵,金光灿烂;红菊热情奔放,绚丽夺目;白菊洁清怡雅,淡妆素裹。

    此番景致,美足美矣。

    方不知是过了多久,但看屋外,风吹得竹叶轻晃、花瓣摇曳,“簌簌”作响,小屋里沉寂多时的交谈声才复起。

    女子缓缓开口道:“若如箐晗你所说,我愿随你去趟深宫与那皇帝面议。”

    “啊,玄女姐姐同意了?那太好了!”柳箐晗兴奋得身子前倾,握住了女子的手。

    女子随她动作,一只手抽出抚上她额,笑道:“呵,傻丫头,只是去面议罢了,是否同意还得看那皇帝怎样说法。”眼里是隐藏着的深深的宠溺。

    二人自是姐妹情深,柳箐晗忽而像想起什么,又疑虑道:“那要否告诉盟主?”

    “不可。”女子回她,“这件事暂就我二人知道便可。盟主行事过于偏激,极为仇视朝廷中人,倘叫他知晓,怕得不好。”

    “嗯,好,玄女姐姐。”

    柳箐晗点了点头,乖巧作应,接下便是与她口中的“玄女姐姐”说些私密话了。

    京安紫禁皇城,坤极殿。

    此时正黑夜,项天择在石栏前倚栏看天上月,小德子在他身后,道看月人脑中不自觉又想起柳箐晗来。

    “呵,这丫头。”相别不过二十余日,却这些天项天择时常想到柳箐晗——过去一月与她相伴,有什么烦闷大抵能与之倾诉,这下人突然不在,他还真有些不习惯。

    “呵”不禁苦笑,转而轻喃,“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悠悠未尽。

    那低喃声自然不大,可也足够,传到小德子耳中。

    “皇上是在想念远在樊阳的武仁王殿下吧?”不想,小德子突冒出这样一句,

    叫项天择莫名其妙,甚觉恶心:“朕想武仁王做甚?”

    他又不是基,怎么会想男的?!更别论那男的和他有必报大仇!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不就是武仁王殿下十四年那年所作之水调歌头吗?”小德子不解了,看项天择反应这样剧烈,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内臣不甚识字,可这首够传诵千载的水调歌头内臣也会背。武仁王的诗文,真是举世无双啊~!”

    小德子由衷赞道,直把项天佑夸得天上有地上无,恍然意识到项天择还站着,忙笑嘻嘻补道,

    “不过诗文做的再好,也就是诗文罢了,肯定比不得皇上天纵英才,治理国家辛劳。”

    道他补说什么,项天择现在已经置若罔闻了。

    “他,做的?”黑夜中,一双眼兀自瞪的浑圆。

    “怎么会是他做的?!明明是苏轼苏东坡!”

    项天佑大骇。却忽然,回忆中恍而记起,赋得古原草送别、静夜思、将进酒这些华夏古时流传久远的名家大作,项天佑都曾做过,且向天下广而告之。

    若一首、两首是巧合,三首、四首怎会还是巧合!

    项天择惘然明白了什么,直可谓大彻大悟——接收记忆纷杂、事太多,他都忘了这些。

    如此、如此,项天佑是穿越的?!

    穿越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陡然,仰天大笑!

    笑声癫狂疯魔又苦涩难言,直叫项天择泪都笑了出来。

    笑话,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他还以为他的敌人是古人,没想到也在华夏走过一遭!

    所以,他是遇到了所谓“同胞”吗?所以前次项天佑步步为营,他输的那般惨!

    呵,不知前次,项天佑有多鄙夷嘲讽他这个古人,怕是更不曾把他当哥哥看过!

    “咚~嘭”

    心情涤荡,一拳挥出,项天佑将石栏上的白玉圆石球柄都打断,而那球柄滚击到地上,发出闷响。

    可项天择心内,仍不得平复,反越益凶猛。

    “贼老头,我知道了,知道了!”

    忽仰头狂啸,内力叠加,啸声在空中传出辽远。

    叫四周的人心惊胆战,只想好端端的,皇帝又是做甚。

    小德子离得最近,那惧感是最甚:“皇上、皇上?”颤颤唤道。

    项天择却不言,转身便入殿内,此刻的他,像极凶神恶煞。

    而稍远处凤鸾殿,苏菡青丝如瀑,合衣正要睡了,却忽听得空中那声啸——

    “项天择?”她疑道。总归生活了三年,声音她自然熟悉。

    “呵,怎会?但无武功内力,空凭人力,怎得至此?”转又轻笑。

    苏菡笑自己傻了,上榻睡去。

    目光再移至项天择。

    坤极殿里,他将自己独锁在殿中,大门关闭,他坐在椅上,双手握拳置案上左右大开,项天择眉间紧锁,两眼深合,青筋凸显,杀气环绕重重。

    突房上有“竦竦”异动——有人!项天择遂乍开眼,静候来人,他而今武功在身,方得何惧?

    “皇上,我回来了。”

    不想,竟是熟人,是经久不见的柳箐晗,项天择紧绷的弦当即松了下来,唇角不自觉露出笑意。看到轻快的她,因项天佑原是穿越者一事而小受打击、故而烦闷的项天择不知何故,心情忽得好上了几分。

    想是遇见旧人所致。

    “草民参见皇上。”

    非从正门,而是从房上掀了几片瓦所进。与柳箐晗同来的,还有一人。

    项天择但瞧那人,亦是女子,身穿青衣、面覆白纱,容貌看不真切,可轮廓却美,气质亦是不俗,想就是柳箐晗天道盟中要与他洽谈的上司——然莫不,天道盟盟主,是一女子?

    项天择如是想。他观察女子时,女子亦在不动声色打量他,瞧这活生生的皇帝,确与传闻似有不同。

    “好,这位是?”

    猜测再多稍后便知。项天择遂笑道表示友好,起身上前,手掌展向女子,眼睛则看向柳箐晗。

    柳箐晗便回他:“姐姐是我盟中的玄女,身份特殊尊崇。这次我就是去找的她。”

    “哦。玄女阁下。”

    项天择又笑,表现热情而又有礼,实则心中稍有不悦——他以帝王之尊邀一民间组织,怎的是什么玄女而非盟主?

    却不知那所谓玄女何样本事,似竟看出了项天择心中所想,听她忽淡而开口,不卑不亢:

    “皇上莫不是觉得草民非为盟主,只身前来,是我天道盟对皇上不敬?”

    竟将话挑开了,项天择顿一惊,对这女子但不敢有小觑之意,然身为帝王,岂能堕了声势?

    但瞧项天择神色不变,道:“玄女阁下多心了,朕非有此意。”

    “坐。”便要走到楠木桌旁。

    却那玄女忽就地跪坐,坐得规矩端正:

    “草民不喜坐凳,还请皇上宽恕。”颔首以示歉。

    柳箐晗亦赶忙解释:“这是玄女姐姐的习惯,皇上还请莫要见怪。”跟着跪坐了下去。

    项天择看二人皆是如此,忽偏头向问外喊道:

    “小德子~。”

    “内臣在,皇上。”小德子应声就将门推开一小道缝够自己进来,一眼扫到殿内竟有三人,不由得一愣,但久侍在项天择身旁,对有些“怪事”也就越发得接受了,

    “皇上唤内臣有何吩咐?”遂恭谨道。

    “去拿几个垫子来。”

    “是,皇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章 定策() 
小德子奉命取来了三张锦垫,皇城坤极殿,但见三人跪坐于软垫上,室内昏黑,诸多摆设因得殿中烛火不定而疏影斑驳,三人亦是如此,更因相离不远,他们的身影闪动、叠加辉映。

    “多谢皇上。”

    被唤作玄女的女子微颔首道谢,举止端庄、神色自若、仪态大方。

    项天择则笑道,温声慢语:“玄女阁下客气了,座垫朕还是不缺的。既是与你协谈,朕自该拿出诚意。”

    两手放在两腿上,项天择缓动了下身,几不可见。心中所想与面上所表却是截然不同——md,这女子也真奇,这样跪坐,坐久了不难受?血脉都会不畅吧。

    项天择腹诽道。却那女子也不多啰嗦,听她下句,直接开门见山:

    “箐晗说,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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