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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诡三国-第4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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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郑县已经是关中的一马平川,所以选择地势扎营也不用费太多心思,反正都差不多一样,因此就按照将大队人马次序,按照队列就地扎下营地就是。

    当两翼散开得足够远,扎营号令就已经传到了每一个的兵卒。皇甫嵩的这一只主力,在离新丰一百二十里左右,摆开了一个巨大的营地,以皇甫嵩前后左右中为区分,以军中的每一个营地将校所统领的军队为单位,分别扎下硕大的营盘。前营前突作为警哨,两翼主要安排是骑兵的营地,庞大的中军营地位于中央,同时将薄弱的后营遮蔽在中军营地的身后。

    虽然不是那种依山傍水的雄伟营寨,但是已经是在平地之上比较好的一种部署了,这样的安排既保证了后营的辎重和粮草不暴露在西面的西凉军的视线之内,同时也符合在野地之上营地的标准,在各个营盘之间留有足够的通道,如果从空中俯瞰的话,皇甫嵩的整个营地就像是一朵盛开的花,也称之五花大营。

    皇甫嵩的部队还是按照大汉的惯例,分为正卒、辅兵和民夫三个等级,接近两万人在这个区域忙碌起来,场面是极其壮观的。现在两翼的骑兵展开了一个巨大的扇面,对四十里范围内进行详细的侦查,而跟在后面的辅兵和民夫此时已经赶了上来,连忙在正兵的护卫之下开始了扎营的工作,挖壕沟,树塞栅,砍伐树木当作拒马和鹿砦,忙的是不可开交。

    这些事情,自然正卒是不需要干的,他们更多的是担任护卫和警戒的工作,只需要等着辅兵和民夫将这一切准备好就可以了。可怜这些辅兵和民夫,走得筋疲力尽,还得干这些苦差事,自然不可能有什么开心乐意,不过军令如此,又能如何,只能是埋着头,像牛马一样死命去做,争取在日落之前,将这些琐事全部做完。

    等到日头逐渐在远远的山边上挂着,似乎即将落下去的时候,一名皇甫嵩的亲卫走到了近前,禀报道:“将军,中军帐幕已经设好,请将军移步”

    皇甫嵩环视了一下,看到大部分的军帐也都搭建完毕,只剩下一小部分了,因此也没有生搬硬套什么军井未掘军灶未开的死规矩说事,在加上年岁毕竟大了一些,身子骨也不再如年轻时一样,一天行军下来也是酸痛无比,于是便微微点点头,跟着亲卫往大帐当中而去

    伴随夜色渐渐的垂降了下来,新丰城内也逐渐的笼罩在了黑暗当中。

    不论是李傕的大军军营,还是其侧的新丰外廓城墙,在夜色当中,都显得阴沉无比,就像是笼罩上了一层黑纱,就连城头之上的火把光辉,都照不了多远。扎在城墙边上的旗帜,在被夜风一吹,哔哩啪啦响个不停。

    在李傕大营当中,火把也在风中忽明忽暗,就像是此刻李傕心中的那一线的盼望。在中军大帐,帐内帐外,满满的都是站着西凉军将,当然也有一部分是羌人,每个人都是顶盔贯甲,在火把的光华摇曳之下,他们脸容上也是显得有些阴晴不定。

    此时此刻,李傕站得笔直,负手而立,目光缓缓环视身边的将校,身上眼中,在长安这些日子被掩盖的那些多年在西凉厮杀的血腥杀意终于是迸发了出来!

    帐中所有人都肃然无声,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直到帐外的安静被打破,不管西凉人还是羌人,都纷纷低语起来,每个人口中都只有两个字:“来了,来了!”

    在这样近乎于“嗡嗡”的低声耳语声当中,几名斥候在一个斥候军侯的带领之下,从外直接奔到了李傕大帐之内,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斥候军侯带着手下拜倒在李傕桌案之前,李傕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目光炯炯,盯在这一名队率身上,沉声说道:“状况如何,速速报来!”

    军侯抱拳说道:“已经接触从郑县而来大军的斥候!我等损失二十余人,终于探知皇甫军扎东面一百二十里处!”

    李傕动也不动,停顿了一会儿,继续问道:“北面情况如何?”

    那斥候军侯回答道:“如将军所料,还在白水沟处汇集,并无动静!”

    李傕的声音一下子就凌厉了起来,再次确认道:“其骑军步卒,旗号等等均在?”

    那斥候也将声音提高了,大声的回禀道:“儿郎们再三确认,白水沟的旗号都在,并无缺失!其步卒骑兵都在营地之内,清点灶台之数也并未减少!”

    “好!”李傕的神色依旧没有放松,继续问道,“马将军那边如何?”

    斥候军侯几乎是吼声出来:“马将军已经隐于新丰西南野林之后!如今就等将军号令发出,便可出击!”

    李傕猛的闭上眼睛,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等他再睁开的时候,已经吐气开声,大喝道:“好!好极了!来人!取酒来!”

    李傕亲卫们早就预备停当,听闻李傕号令一下,顿时捧着一叠叠的酒碗分发到大帐内外的每一个将校的手中,另外有人则是捧着酒坛,一碗碗的将酒碗斟满。

    李傕将酒碗抄到了手中,高高的举起:“各位都是陪着某从西凉风沙当中一步步杀出来的,如今好不容易争得了一个好前程,竟然他娘的有人看得眼热,要伸爪子!这里他娘的是哪里?是关中!这自古就是我们西秦人的!凭什么让那些关东猴子们来折腾!今天,某就再说一句!”

    “关中就是我们的关中,谁他娘的乱伸爪子,伸一只剁一只,伸一双他娘的就剁一双!让这些关东猴子们也知道我们西凉汉子的刀,也不是吃素的!”

    说完,李傕他将酒碗向众人一举:“各位,胜饮!喝了这一碗,砍了他娘的关东猴子去!”

    大帐内外的西凉将校,顿时人人神情激奋,热血上涌,纷纷扯开脖子喊道:“必胜!必胜!砍死那些关东猴子!”

    在大众内外众人齐声的欢呼当中,李傕举起酒碗,遥遥一敬,然后便仰头一饮而尽,随后便重重的将酒碗摔在地上,顿时粗陶碗砸得四分五裂,四溅飞散。在场众人也学着李傕,将碗中酒水一饮而尽,然后重重摔破酒碗,一时大帐内外兵乓乱响,就像是奏响了战争乐曲的最前面的几十个重音符

第九四四章 是胜战还是败战() 
    远处天际,已经灰蒙蒙的开始亮出了一条线,天色也从纯粹的黑色变成了深灰。

    这个时候,也是值守了一夜的兵卒最为困乏的时候,在哨台子上的兵卒打着哈欠,时不时的用手背擦去忍不住流下的泪滴,斜斜的靠在哨塔的木柱子上,摇摇晃晃得勉力支撑着自己,不至于睡过去。

    不知道怎么,兵卒突然觉得哨塔似乎有些震动,一开始还觉得自己是累得狠了,所以站不稳了,但是随着手抓上了哨塔的木柱,发现就连木头也开始一同抖动,就连哨塔上铺垫的木板上的沙土也在轻轻震颤跳跃……

    这绝不是幻觉!

    哨塔之上的兵卒顿时身上冒出了一层的冷汗,被清晨的夜风一吹,不由得打了一个偷心透骨的寒颤!

    猛抬头往西面望去,兵卒在依稀可辨的天色当中,发现了一队队骑兵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视线的远处。也到了这个时候,兵卒才听见依稀的传来的马蹄的闷响。

    不用说,这一片的大队骑兵,全部都在马蹄之上包裹了的厚厚的布头,直至到了近前,才听到晨风当中传出的沉闷的蹄声!这些骑兵就像是黑夜当中的幽魂,在这天光即将到来的时候,前来收割最后一批的血肉!

    要说皇甫嵩也并没有多少的疏忽大意,毕竟是沙场的老将,再怎样也是按照多年的丰富的经验,不管是行军还是扎营,都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先不说步卒,单单那骑兵来说,正常来说骑兵一日行军八十里,若是再往上,不是不可以,只是难免会损耗马力,一夜之间奔驰一百二十里之后,也就根本没有多少体力可以供给战斗了,所以这个距离刚好是一个比较稳妥的数字,但是皇甫嵩万万没有想到马腾从五丈原赶来的三千骑兵,竟然是一人双马!

    虽然说马匹空跑也会耗费一些体力,但是比起负重来说就好了太多了,这就跟跑马拉松的成名运动员在负重越野赛当中,也未必能够跑得过军中的普通士兵一样。

    正常来说,新丰有县城,有城墙,有地利,就算是西凉兵想要抵抗,想要作战,想要玩什么花样,也都会在新丰城池附近展开,所以不管是皇甫嵩还是如今大营之内的兵卒,其实在心理上,都觉得距离新丰还有一段距离,还是属于安全的地方。

    但是如今,上至皇甫嵩,下至大营之内的普通兵卒,都没有想到这一场战斗会来的这么快,就像是自己才刚刚弯腰拿起刀枪,而敌人的刀子就已经当头砍下!

    如今那些精疲力尽的战马被留在了后方,当李傕带领着骑兵杀到眼前的时候,这些皇甫嵩大营之内的兵卒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准备!

    如今不仅仅是五花形状大营前营的哨塔之上的兵卒发现了骑兵,就连左右两翼的营地内的兵卒,也都发现了这些骑兵。

    西凉骑兵就像是从天上掉下来一样,突然出现在他们的眼前,并且战马都已经提升了足够的马速,这些西凉兵老手们无声的伏在马背上,将身躯藏在马脖子后面,一方面减低风阻减少战马的负担,一方面也是减少自己暴露的风险。

    战!

    马!

    奔!

    腾!

    西凉骑兵手中的长矛和战刀闪烁着寒光,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直接往皇甫嵩大营之内涌来!

    人马一上千,就相当的多了,尤其是骑兵这种天生就比较占据空间的兵种,仓促之间,皇甫嵩大营之内的哨塔之上值守的兵卒,哪里有办法静下心来细细的清点数目,只是觉得从远处着这一片片的黑影跃动,竟然就像铺天盖地一般!

    还没等这些哨塔之上的兵卒从震惊当中缓过神来,这些袭来的西凉骑兵,已经迅速的逼近了大营,再临近一些,马蹄声终于能够比较清晰的听见了,如闷雷一般开始轰鸣,已经分不出具体的马蹄落点,只是轰隆隆的响成绵延的一大片,震得哨塔之上的兵卒腿脚都开始发软。

    值守兵卒终于是反应了过来,伴随着凄厉喊声响起,示警的铜锣响成了一片!

    “敌袭!敌袭!敌袭!”

    更多凄厉的喊声跟着响起,伴随着哨塔之上的铜锣发出刺耳的声响,在大营内正睡得香甜的兵卒将校,甚至是后营的辅兵和民夫,都被惊动了起来,或从帐幕,或从地窝子,或者就干脆从野地里被吓醒,顿时乱成一团。

    有的兵卒抄起兵刃便往帐篷外冲,有的左顾右盼到处寻找兵刃却不知道其实兵刃一直都在他的脚下,有的涨红了脸疯狂的大喊大叫,有的却脸色惨白只想往更黑暗的角落当中退缩……

    正兵,辅兵,民夫混杂在一处,相互之间又各有不同的反应,这样一个大营,瞬间就跟炸锅的马蜂窝一样,“嗡”的一下就乱了。

    皇甫嵩也反应了过来,连忙从床榻之上翻滚了起来,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扯着嗓门大声下令道:“抽调人手看住民夫,让他们不得自乱,这个时候,乱军心者,尽皆斩!另外召集各军侯,令其立刻就地组织兵卒防御!令两翼骑兵即刻出击迎战!通知各将,本将军令,不得后退,若有违背,全队皆斩!”

    皇甫嵩身边的亲兵,顿时立刻大声应诺,然后连忙奔出去进行传令,而皇甫嵩则是在剩余亲兵的簇拥之下,大步的向帐外走去!

    在这个时候,皇甫嵩才算是明白过来,这西凉贼兵哪里有半点退缩的意思,分明只是一退再退,松懈皇甫嵩的军心罢了,现在则是等皇甫嵩他在平地之上结营的时机,突然进行袭击!

    这些西凉贼子这一百二十里奔驰下来,难道不怕战马脱力?

    除非一人双马,临战换乘?

    但是西凉贼子哪里来的那么多的战马?

    难道是……

    “该死!这些斥候都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连西凉贼摸到近前了都发现不了!”皇甫嵩实在生气,憋不住怒骂道。待其钻出了大帐,被冷风一吹,顿时觉得身体有些发寒,皇甫嵩不由得将大氅再裹紧了一些。

    皇甫嵩没有预料到西凉兵会在这里进行攻击,难道那些所谓的弘农坞堡之内的骑术好手,或是南匈奴胡骑就能预料得到?

    因此这些侦骑在累了一个白天之后,对于附近三四十里周边进行了一遍侦查之后,也就安心歇息了,尤其是在临近天明之时,有那个人自动自觉的会再往外跑去吹寒风?

    如今野地上的五花大营,看起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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