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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7章

诡三国-第4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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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最好的机会!在这一片平地之上,我们西凉骑兵还怕过谁?!这些山东之人若是敢来仓促求战,也就是我们将他们一举扫荡,赶尽杀绝的时候!难道你们还怕打不赢这样的战斗么?!”

    李傕语调凌厉,眼神如电,只是狠狠的看着自己麾下这几名心腹军校士官,这些日子李傕也是满肚子憋得火起,今天总算是畅快了少许。大帐内的众人一个个仿佛都被针扎了一样,根根寒毛竖起,一个个站得笔直,原先略有一些的担忧和颓靡,早就一扫而空,每个人都神色激动,迎着李傕的目光,异口同声的说道:“我等不怕!还请将军下令!”

    李傕满意的点点头,随后将目光延伸到了东面的远方,在众人乱纷纷的请战声中,沉声说道:“这两天给老子将战马都照料好了!该准备都准备好!等马将军人马一到,便即刻出发!到时候那个拖了后腿,军法从事,休怪老子不认旧情!”

    “谨遵将军之令!”大帐之内的众人轰然应道。

    抛下新丰摩拳擦掌的李傕兵将不谈,在此时的白水沟大营当中,斐潜却捏着斐敏的书信,皱眉着仔细阅读着。

    “今有小德,蒙恩甚厚,将何以报?忧兢敬事,敬事则功,功而福至。明者处世,莫尚于中,若过骄奢,则祸至矣。曾有云曰,‘贺者在门,吊者在闾’,亦是此理。齐顷公始,藉霸之威,轻侮骄横,亏笑跋蹇,却获被鞍,遁服而亡。现擅举兵,侵扰朝堂,以下拒上,错之甚矣,才尽身危,辜负圣恩,诡时不逢,扼腕而叹。唯敬德老,定塞守疆,勤而抚之,以役王命,方增爵邑,流传清名”

    文才不错,但是略有一些混乱,似乎是写这封书信的斐敏,心绪不宁一般,但是其中的意思大概还是看得懂的,只不过这一封书信,并非一封简单的家书,而是表明斐潜的叔父斐敏,现在落到了李傕的手中

    看完了,斐潜默默的将这一封斐敏的书信放到一边,然后问站在下首的李傕派遣而来的使者说道:“此书信已阅,可有其他交代?”

    李傕派来的使者拱拱手说道:“池阳侯亦知斐侯一片为国忠心,然恐受宵小所蒙蔽,故而请太中大夫修书以告,别无他意”

    斐潜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使者这些刚刚说出话语都是一些套话,重点根本就不在这个上面,果然在说出了一些冠冕堂皇的话语之后,使者话风一转。

    “如今太中大夫临危受命,蒙承圣恩,领军屯于新丰,以防宵小作乱望斐侯体恤苍生,暂休刀兵,所请所求,盖无不允”使者嘴皮子自然就是要选择利索的,但是太过于利索了也烦,其啰啰嗦嗦一大堆,只有两句是重点,一句就是斐敏在新丰“领军”,一句就是要斐潜休兵。

    斐潜默然片刻,说道:“此事,某知矣,汝且暂退下歇息罢。”

    使者拱拱手,拜了一拜,便跟着几名兵卒退了出去不提。

    斐潜却有一些头痛,更多的是意外,没想到李傕居然会来这一手,这是几个意思?

    别说在汉代,就算是在后世,争权夺利父子相残的照样多得是,就算是以礼为重,要开打之前必须先宣战,上了战场还要先行礼的春秋战国时期,下克上杀君弑父的也并不少见,更何况当下还有二袁在前面顶着雷

    斐潜将书信交给了一旁的徐庶,说道:“此事,元直以为如何?”

    其实徐庶也比较难以处理这个事情,因为毕竟着牵扯到了斐潜的家族,若是一个处理不妥什么的,多少也会有些瓜葛生出来。

    徐庶考虑得比斐潜还要更多一些。

    李傕的意思到底是要真休兵,还是变相的一种引诱?

    当然不是什么高官厚禄的引诱,而是引诱斐潜转向进攻新丰?

    毕竟出兵解救叔父,不管是在道理上还是在情感上都说的过去,只不过同时又像是在进行缓兵之计,拿着斐潜叔父的名义进行相要挟,影响斐潜让其举棋不定?

    徐庶将自己考虑的方面讲了一遍,然后问道:“不知君侯之意如何?”

    斐潜点点头,又摇了摇头,伸了几个手指头在桌案之上轻轻敲击着,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

第九四二章 是队友还是对手() 
    有句老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只怕猪一样的队友,当然,猴子那个是例外。

    问题是斐潜不是猴子。

    神对手其实很好猜测,因为他始终做的就是最正确的事情,出现在最紧要的位置,下手狠辣,走位风骚,但是大多数时候就算是对手很强,只要自己不是太浪,终归送人头不会送得那么的直接爽快……

    但是猪队友就不一样了。

    后世玩游戏的经验千百次的告诉斐潜,与其相信猪队友,还不如去相信一头猪,因为至少猪的行为更好猜测一些。哼哼的时候就是饿了,喂饱了就自己跑去睡觉,直截了当,一点都不用费脑筋。

    斐潜轻轻的用手指头敲击着桌案,从这一个方面来说,李傕的最终的意图么,其实也不难猜测。因为很简单,李傕不管做什么,最后都是要将斐潜这个对手消灭掉的,所以现在不论递送斐敏的写来的书信,还是使者那含糊的态度,其实都是为了削弱,甚至是为了消灭斐潜而做的准备。

    只不过现在还不好确定李傕在这个过程当中要怎么做就是了。

    斐潜转过头,问徐庶道:“元直,若你是稚然,你会先选择对付我,还是会去对付皇甫将军?”

    徐庶想了一想,然后说道:“若我是李稚然,我会选择偏弱的那一路……也就是皇甫将军那一边,待战胜皇甫将军之后,在挟余威与我们这一路交战。”

    斐潜点点头,却没有立刻说话。

    这肯定是最正确的选择,伤其五指不如断其一指,先除掉一路的威胁自然是先去对上较弱的那一条线比较安全快捷,换成斐潜自己也基本上会这样选。

    如果将斐潜自己白水沟这里,李傕的新丰县城,皇甫嵩驻扎的郑县三个地点在地图上连线出来的话,大概是一个不怎么规则的等腰三角形。斐潜这边的白水沟是相对于较远一点的顶点,而李傕和皇甫嵩则是这个等腰三角形的两个底角,当然,这个相对较远一些的路程,也就是多了两三日左右的普通行军路程而已。

    不过李傕也会如此么?

    李傕现在有多少的兵力,会不会真的有这个资本进行两方面的作战?

    那么现在假设一下,如果李傕真的凑齐了一只部队,对于斐潜这里进行拖延,实施缓兵之计,然后针对皇甫嵩那一方面进行打击,这样一来……

    自己若是领兵前出,岂不是等于是侧面救援或是支持了皇甫嵩?

    正在斐潜思索的时候,忽然从外风尘仆仆的来了一个传令兵,拜见斐潜之后,便将从后方粟城带来的书信奉了上来。

    “原来如此!”斐潜将荀谌的书信展开一看,不由得恍然说道。

    荀谌提到,原本在粟城看押的贾诩,因为不想忍受沉重的枷锁和肮脏的牢笼,所以提出用一些情报来交换更好的待遇条件,荀谌同意了,于是便有了这一封书信。书信当中解决了斐潜一直在考虑的事情,自然也就让斐潜觉得轻松了不少。

    贾诩提供的信息,等于就是将原本有些朦胧的战场揭开了一角,让斐潜可以窥探到其中的一些动向……

    ***************

    郑县的城东,皇甫嵩的诸营,沿着地势,绵延起伏,排出几里之外,声势甚是浩大。在皇甫嵩领军攻克潼关之后,杨彪就基本上也获得了包括杨氏本身的弘农士族的全力支持,现在也在后方的杨彪的不断敦促之下,庞大的百年底蕴一时之间挥发出来,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行动了起来。

    皇甫嵩为前进的兵团,在郑县郊外扎下了营盘,而赵温也领了后续的筹集起来的兵卒和粮草赶到了郑县大营,一时之间,两相会合之下,竟也摆出了一个好大的阵势。

    扎营,最忌讳就是扎死营,为将领者,不仅要懂得将营地修整井井有条,而且还需要知道将斥候哨探,播撒出去,让周边的一切动静都可以反馈回来,这样才不会置于危险的境地……

    当然,最近的消息都是比较不错的,郑县的西凉残军似乎已经完全丧失了斗志,根本就连出城都不敢,只是在郑县城中瑟瑟发抖的模样,是在有些让人发笑。

    如此的情形,自然做为这次刚刚在潼关获得胜利的皇甫嵩军队,上上下下都是士气大振,乐观正面的情绪充斥着营地,伴随着各种各样的物资如同流水一般的涌入,到了赵温带着人马汇集在一处的时候,士气更是达到了巅峰。

    皇甫嵩的大帐,自然不是一般的帐篷可以比拟的,这次虽然是匆匆而立的,但也并不含糊,精细炮制的松木板钉在杉木柱子之上,垫成了一个平整的木板地面,再铺上一层的葛布用来吸水隔潮,再其上铺上一层绒毯,至于什么花样款式,皇甫嵩也不是什么太计较的人,也就这样马马虎虎的凑合了。

    大帐之内用一个铜盆烧着一些银炭,既可以驱寒,也可以祛湿,加上隔绝了地面,所以踩踏其上的时候,根本不会觉得有什么寒冷不适。

    皇甫嵩也没有什么心思仔细操持,反正这个也就是个临时的营地,要是真的一切顺利,再不要多久便可以进了长安,到时候,好好找一个好场所歇息才是正理。长安城豪宅多了去了,并且又是一份天大的功绩,当下条件简陋一些也就将就一下罢了!

    现下这个营盘当中,如今兵卒民夫,外加各种粮草器械,塞得满满登登的。也正是因为如此,赵温一来,看见皇甫嵩并没有指挥攻城,难免就有一些不快出来……

    兵有,粮有,器械也有,那么为何不进攻?

    赵温原本就是将自己的身家全部都压在杨彪身上,如今见杨彪这一路好不容易得到了新突破,眼见着长安就在近前,这心里就像是十五六只的小猫爪子在挠着一般,恨不得立刻生出双翅飞到长安!

    但是心里越是着急,赵温脸上笑得越是温和,在皇甫嵩的大帐当中,更是轻声轻语,好像是漫不经心的随口一提,才将自身的疑问抛给了皇甫嵩。

    不管赵温在杨彪的身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地位,如今皇甫嵩可并没有将这个前京兆尹多少放在眼里,更不用说要去特意讨好了。反正现在潼关着个大功已经是实打实的落在自己的头上,而赵温若是要讲究起来,说不定屁股还没有搽干净,引李郭二人入京的罪名迟早是个赵温最大的隐患,所以当赵温提出来一点所谓小小意见的时候,皇甫嵩眯缝着眼,脸上似笑非笑的并没有直接说话。

    刚来就到面前叽叽歪歪,这是准备给我上眼药不成?就算是要进攻,也必须是在我的统领之下,而不是你来提醒……

    虽然杨彪让赵温前来,多少也有一点催促和督军的意思,但是皇甫嵩自然不可能因为一个小小的赵温就立刻有所变动,因此当赵温再次以杨彪的名头说话的时候,皇甫嵩就淡淡的一笑,说道:“长安战事,杨公令某自专。当下之局,精妙之处,若经战阵,便可明达。子柔若有不解,待某有暇,再细细说来……”

    赵温也是无言,毕竟还是需要皇甫嵩继续统军进攻长安,因此总不能现今就扯破脸,当着皇甫嵩面说老家伙,我看你就是有意拖延吧?

    因此赵温也就只能是默默认了,因此就陪着笑,寻了一个由头便告辞而出。皇甫嵩也没有挽留,依旧是似笑非笑的点点头……

    这样的结果简直让赵温憋得一肚子都是火气,闷闷不乐的回到了自己的帐篷之内。

    皇甫嵩对于赵温的态度,自然也就影响到了下面的人,因此赵温在帐篷内枯坐了许久,知道了晚脯开始的时候竟然也没有人前来相请。

    丘八有时候就是如此,更不用说皇甫嵩手下的这些人与赵温根本就没有什么交情,更谈不上需要来巴结赵温了,因此赵温是自己饿了,然后才带着自己的几个亲卫,寻着饭菜的味道,自己摸索着才找到了后营膳棚之处。

    赵温的亲卫见后营膳棚之内已经开始发放伙食了,看样子都是已经发放了许久,而自己这一行人竟然连一声招呼都没有,实在有些按耐不住,便往前踏了一步,正待分说个一二,却被身后的赵温扯了一把……

    赵温笑笑,对着前方的一个像是膳棚管事的人说道:“某乃侍中赵温赵子柔,不知皇甫将军可有安排某等的饭食?”

    “哦?”管理后棚的小吏连忙上前,一个长揖倒地,礼数倒是让人挑不出什么刺头来,“见过赵侍中!这个……这个,将军并无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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