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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诡三国-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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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斐潜说道:“教化也要有,但是先要有影响力……哦,就是要让胡人觉得我们说话算数,才愿意听我们的。然后怎样才能让胡人觉得我们说话管用呢?自然是要先从生意开始啊!”

    “况且胡人境内,什么都缺,”斐潜笑着,很有一副奸商的样子,“有没有砍百次就断的战刀?有没有用一月就漏的铁锅?只要我们给的东西比胡人现在所用的好上那么一些,嘿嘿……”

    崔厚似懂非懂,有点明白,又不是完全明白,但是这个理念确实跟他原先经商诚信为本的信念大相径庭,一时间竟难以接受。

    斐潜正容说道:“上等品只能在大汉境内销售,次品才能销往境外!怎么?永原兄还想将好的卖给胡人不成?!”

    崔厚一凛,连忙说道:“这个自然不敢!只是这个事情……朝廷知道么?”

    斐潜最后给崔厚压上一块筹码,指着桌案上的食盒说道:“永原兄可知此为何物?此乃陛下所赐!”

    然后在崔厚略显惊讶的表情中,斐潜继续说道:“……陛下为何赐糕点,而非其他?”

    崔厚先是有一些迷茫的样子,然后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但是又不太敢确认……

    “陛下可是在此,用过庄内的糕点啊!”

    崔厚顿时大为感动,连忙捧过了食盒,轻轻抚摸,像是对待珍品一般,结果掀开了盒盖,一眼就看到了斐潜啃了一半的那一块糕点……

    “这……这……也是陛下吃的?”崔厚举着狗啃一般的半块糕点,有点不敢相信。

    “咳咳,”斐潜接了过来,“这个……这个是我刚才吃了一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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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七章 丁亥日() 
丁亥日,简称d…day……

    咳咳,窜台了。r?an ?e?n ?。ranen‘

    重来一次。

    丁亥日,丁壬化木,坐贵人,日坐正印,正官,无杂气,主文才。宜开市、交易、纳财、迁徙、安床、开光、祈福、动土……

    忌行丧、嫁娶、沐浴……

    是一个黄道吉日么?

    算是一个比较好的日子吧,但是不管是对于皇帝还是随行的官员来说,都未必在心中认为是一个好的日子。

    虽然仪仗是还是那么的激动人心,五彩缤纷,卤薄规整,华盖绚丽,但是可以看的出来,包括哪些随行大臣,还有护卫的羽林虎贲们在严肃的表情背后,其实都并不是潜藏着喜悦的心情。

    尤其是太傅袁隗,当他在斐潜面前经过的时候,虽然斐潜只是偷偷的在其车马仪仗经过的时候瞄了一眼,但是在那板着死死的面容之上,几乎都瞪突出来的眼珠子,无不展示着在其内心的愤怒和无奈。

    斐潜从早上卯时一刻开始在西门外等候,一直等到了辰时三刻,皇帝出行的卤薄引导才从西城门出来,然后整个的队伍行进,包括随行的百官,以及后续的家眷辎重等等,全部完了时候,日头已经是超过了正天。

    没有人愿意离开自己熟悉的土地,这不知道是不是华夏人的天性……

    第一次见到皇帝的全套出行仪仗,斐潜还是挺震惊的,先不说引导队伍中羽林卫和虎贲卫光亮闪闪的铠甲,也不谈那些所谓的代表着各种含义的旗帜,代表着威严和力量的各式斧钺钩叉,就单说皇帝的那一辆辂车……

    纯色六马拉车,车上的辂车盖就高将近一米,以金黄色为主,甚至可能贴了金箔,十分的耀眼,其中还用白玉在其上作为装饰,因此这个车也称之为玉辂。

    四周有三层的镂金云板,帷用的是绸缎,上绣有金纹龙形纹饰,车辆四根柱子都绘有金色的云龙,车门垂有珠帘,四面各三。皇帝宝座四周有朱栏,同样也有金彩涂饰,就连车下的车轴,都有金色的镂花装饰,连轴辕都装饰成为了龙头和龙尾,雍容华贵,繁华无比……

    而且按照礼仪,相国董卓立于车右,太仆王允充当驭手,只不过皇帝刘协实在是太小了一些,坐在车内皇帝宝座上不怎么起眼,因此风头基本上都被董卓抢去了,否则这个架势,确实是彰显出汉代皇室的威严和华贵。

    皇帝和随行三公九卿等比两千石以上官员队伍渐渐远去,恭送的百官和人群也渐渐的散开,每个人几乎都是沉默的,丝毫没有亲眼见到一个盛大的仪式而有那么一些的兴奋感,基本上都在低着头,默默的往回走。

    家主斐敏从一旁靠了过来,低声说道:“子渊可定了动身日期?”

    “今日便走。”斐潜回答道。皇帝走了,蔡邕师傅和师姐也同行了,安危什么的倒是不用担心,毕竟是第一批,又是跟着皇帝,所以自己也么有多留在洛阳的理由了,还不如早点动身。

    “……留之无益,早走早好。”斐潜说道,似乎是在说自己,也似乎在给斐敏一点建议。

    斐敏点了点头,说道:“吾亦近日出发,家中事情繁杂,就不送贤侄了。至并州后若有所需,可书信告知。”

    斐潜像斐敏拱了拱手,表示谢意。

    到了洛阳西门之下,斐潜仰头而望,太阳正好略偏西一些,正照到城楼之上,竟然有些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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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是同一个时刻,远在酸枣联军大营之外,也有人抬头仰望……

    “大哥,你在看什么?”张飞站在刘备身侧,也学着刘备仰头望天,但是除了几朵白云之外,什么都没有看到。

    “在看天。”刘备喃喃的说道。

    “……天?”张飞瞪圆了两个眼珠子,从左看到右,又从右看到左,依然是除了几朵白云之外什么都没有。

    关羽走了过来,说道:“大哥,行伍都已经准备好了。”

    “好,”刘备收回了目光,看了看关羽,又看了看张飞,温和的笑道,“等我和兵士们说几句,然后我们出发吧。”

    刘备脸上笑着,心中却是焦虑一片,原本以为这一次又是跟上次黄巾之乱一样,就是来混个资历的,但是没想到,好不容易到了酸枣,却屁事都没有。

    哦,错了,虽然没打真仗,但是基本上都有打嘴仗……

    这些诸侯隔不了几天,就在大帐内开酒宴,吃喝完了就吵架,吵架完了就散场,然后过没几天又重复再来一次……

    虽然自己打着中山靖王的后裔旗号,但是那根本就没有任何用,毕竟自己现在仅仅就是一个高唐县令,手下将不过关羽、张飞,兵不过八百,如何能比?

    天下之大,竟像是无我刘备一个容身之所?

    前些日子,竟收到传来的消息,高唐县被贼所破……

    原本自己没有任何移书就擅自将县城兵士调来酸枣,已经是重罪,现在因为高唐防备空虚,被贼人破了城,则更是罪无可恕。

    高唐,回不去了。

    酸枣,也待不下去了。

    原本粮草豫州孔、冀州韩馥都提供一些,汝南袁术也有送过几次粮草,但是如今明显的次数越来越少,量也越来越少。

    而自己带来的粮草早就吃完了,都是厚着脸皮东要几石,西讨几袋度过来的,就连现在开拨的粮草,还是东郡太守桥瑁看在我曾经学于卢植卢中郎的面子上匀出来的……

    刘备站在小小的军阵面前,沉默了一会儿后朗声说道:“有一件事应当告诉大家,高唐县被贼所破了!我们回不去了!”

    顿时兵阵中一阵骚乱。

    “如果大家有人想回去,可以自便!我刘备,刘玄德,中山靖王之后,在此立誓,绝不为难!

    “从高唐出发的时候,我曾经跟大家讲,是要带着大家是来建功立业,光宗耀祖的!

    “今天!

    “我告诉大家,我说过的话依然有效!

    刘备将手往北方一指,说道:

    “我的师兄公孙伯,近任奋武将军,封为蓟侯,我欲前去投奔!还是那一句话!

    “有我一口吃的,就不会让大家饿到!

    “有我一件衣服,就不会让大家冷到!

    “相信我,愿意用双手在这一片天地下,争得一份功业的!

    “请随我来!”

    说罢,也没有再看兵士,率先调头前行,关羽、张飞一句话都没有说,默默的跟了上来。

    过了一小会儿,渐渐的越来越多的脚步声响起,一行人跟在最前面的那个人的身影之后,蜿蜒向北而去……

第三一八章 怎么选啊() 
“文正啊,来,坐……”

    帐篷之中,斐潜正借着傍晚残留的光线翻看着些资料,看见杜远来了,便招呼其坐下。br /》    不过么,斐潜每次叫杜远的字的时候,都觉得非常的别扭——话说面前的这位,能抗的住着两个字么?

    虽然斐潜也知道现在的文人在汉代还没有形成特别对于谥号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痴迷追求,要到唐代之后,文人才会特别注重这个,但是对于这个杜远的字啊,还是怎么叫怎么别扭。

    特别当看到杜远本人的时候,这种违和感就更强烈了,你说你个黑得跟非洲酋长似的家伙,叫文正……

    咳咳……

    好吧。

    斐潜接到任命后,召集上郡吏官的时候,竟然只到了杜远人。

    杜远的父亲原本是属于上郡的从曹,后来因为整个郡所的不得不侨治迁徙,也就跟着迁到了洛阳城。而同时杜家原本也是上郡的个小士族,也正是因为同样的原因,导致失去了其原本的土地庄园,整个家族就破落了,其父亲场大病之后,郁郁而亡,临死之前还再念叨着欲回故土……

    因此,虽然杜远已经不再是上郡隶属的官员了,但是听到朝廷派人重回上郡,还是义无反顾的加入了斐潜的行列。

    “咳咳,文正,”斐潜翻了翻手上的资料,说道,“能讲讲当时侨治前后的事情么?我这边的文书多有模糊,很是不全。”

    “不知主公欲问何事?”杜远没有像斐潜那么的放松,仍然是板眼的说道。

    汉代君臣的定义不仅仅是指皇帝和臣子,也是指座师与门生,还指的是各地地方性长官和其下属的属官。

    所以想杜远这种已经投奔到斐潜名下,并正式的被斐潜征辟为了上郡从曹的人,对斐潜的称呼就是很自然的改为了主公。

    “别那么严肃,就随便聊聊,”斐潜轻轻的敲击着桌案,说出了疑惑,“中平元年,上郡侨治,但是在中平四年还有当地的地志……”

    杜远低下头,沉默了会儿,然后才说道:“……中平四年……那份地志是先严上报的……”

    斐潜也沉默了,然后说道:“抱歉,文正。”

    杜远摇了摇头,自己调整了下,然后说道:“中平元年,南匈奴左部与虔人羌、牢姐羌反叛,劫掠西河、上郡、朔方、雁门带……夏阳亦被攻破,后来尊上令,上郡治所迁至雒阳……”

    “上令”自然是说皇帝。杜远既然是称斐潜为主公,当然这主公之上的人,就是指皇帝了。

    斐潜点点头,多少有了点概念,因为资料上记载只是写了“中平元年,羌胡大掠,迁治雒阳”这十二个字,你说如果不是找到当事人,谁会知道这十二个字后面到底具体是生了什么。

    不过杜远的话,还是让斐潜很是费解。

    要知道夏阳已经是相当靠近三辅了,而虽然说西京长安在东汉并不是都,但是毕竟也是汉代重要的个地方了,怎么会如此虚弱?

    如果拿后世的来进行比喻的话,那就是在京都然后差不多被胡人干到了避暑山庄,刀枪都快被捅到鼻子底下的的感觉。

    斐潜又翻看了下资料,然后说道:“上郡、西河、山阳等地难道没有什么驻军么?就算这些都没有,三辅之地呢?况且不管是南匈奴,还是虔人羌、牢姐羌,都是曾经内附,为何再反叛?”

    杜远说道:“中平元年,这个……基本都调走了……”

    斐潜轻轻拍额头,自己虽然在汉代也混了些时间了,但是这个年份啊,还是多少有些不适应,要知道这个可是大名鼎鼎的中平元年啊!

    自己居然没能反应过来,真是不太应该。

    黄巾之乱就是在中平元年。

    原来如此。

    驻军被调走,然后胡人这些家伙就见到有机可乘就反叛了。

    所以如果按照这样来说的话,这里面的问题就有点意思啊……

    不过斐潜也不想解释,这里面的道道比较的深,牵扯的人和事情也比较复杂,他自己还没有能够完全理顺清楚。

    要不怎么说历朝历代,编辑史书的都是级大的工程,不仅要几个大拿级别的文学领袖坐镇,还要调动不少小弟点点的往下捋,就是因为关于这些东西的记载本身就少,而且又经常因为这种或是那种原因,有意或是无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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