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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遥控大明-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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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只管去借钱好了,至于利息么莫说是三分利,就算是五分利又算得了什么?只需用刚刚借来的钱去偿还以前的利息就可以了。只要你付得出利息,自然会有人愿意把银子借给你。”

    用借来的本钱偿还以前的利息,为的是借来更多的银钱,这完全就是拆了东墙补西墙的做法,迟早会被越来越多的利息压垮,用不了多久就还不起了。

    在苏子朋的那个时代,这种操作手法就叫做旁氏骗局,坑了很多人的钱,最终的始作俑者也因为无法偿还巨额债务而锒铛入狱,实在算不上是高明的手法。

    但是苏子朋完全不担心李乙丑会重蹈旁氏的覆辙:现在只需要借出尽可能多的银子,支付利益也是为了这个目标服务的。至于偿还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约莫已是二更初刻的时辰,三百多年以后的苏子朋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开始象往常一样给李乙丑灌输最基本的现代科学理念。

    树立现代化的思想观念,必须从正确的世界观开始着手,经过慎重的考虑之后,苏子朋把一张地球的卫星图片放到抽屉里。

    就算是幼儿园的小朋友,也知道图片上的那个东西叫做地球,但李乙丑是三百多年以前的古人啊。

    看着那个圆溜溜的球体,琢磨了好半天,也没有弄明白这是什么东西。

    “那是你所在世界的全貌,叫做地球。”

    地球?李乙丑已经懵了。

    按照苏子朋的说法,九州万国、山川河流、陆地海洋等等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个圆球之上,大地本就是一个浑圆的球体。

    自古以来,就有天圆地方的说法,大地是圆的?这怎么可能?

    若大地真是一个浑圆的球体,那居住在地球另一端的万物生灵岂不是会掉落下去?

    “不会掉下去,因为有地心引力。”

    地心引力的什么东西?

    “地心引力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咱们还是先太阳说起吧,地球围绕地球运转,才有了一年四季”

    太阳每日东升西落,这是万古不亘的真理,大地围着太阳转圈儿?苏兄你是不是说反了呀?

    这一夜,李乙丑的思想经历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虽然很多问题还是不大明白,却终于知道了世界的真实模样

第三十七章重获新生() 
作为定远民变的“罪魁祸首”,沈培伦早就知道自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被痛痛快快的砍下脑袋是非常奢侈的想法,估计更大的可能是被“凌迟”处死。

    勾结逆贼、抗拒官军,煽动百姓造反,无论哪一条,都足够他享受“凌迟”的特殊待遇了。

    在万众瞩目的法场上受尽千刀万剐之刑而死,这是完全可以想象得到的结局。镣铐已经深深的吃进双腿的皮肉当中,肌肤早已经溃烂化脓,尤其是左腿的踝关节,更是又麻又痒,几乎没有知觉。相对于肉体上的痛苦,精神上的折磨更让人难以忍受。这些天来,沈培伦每日都在恐惧和煎熬中度过,无数次在梦中见到到那血腥惨烈的情形。

    蜷缩在阴冷的囚牢当中,如同落入陷阱中的猎物,战战兢兢的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

    若是痛痛快快的死去,反而是好的,象现在这样等死,沈培伦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疯了。

    好不容易静下心来,又忍不住的思念起以前的时光

    少年时代的沈培伦,和绝大多数同龄的读书人一样,怀揣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一心希望可以通过科举出人头地,也曾有过学成文武艺货卖帝王家的想法。十几年寒窗苦读之后,屡次科考却每次都名落孙山,那些个声色犬马纵情享乐的纨绔子弟却纷纷高中。

    看破了科场的黑暗之后,沈培伦渐渐的明白过来,象自己这样无权无势有没有银子开路的读书人,想要靠中功名无异于痴人说梦。

    彻底放弃了功名的念想之后,娶妻生子过去了普通人的生活。

    日子虽然贫寒,终究还算安稳。尤其是后来在衙门里做了书办之后,虽赚不了多少,却胜在平稳,每个月都能拿到些钱粮,养家户口也算是够了。

    在衙门里当差,见多了官员的丑恶嘴脸,也看惯了老百姓的凄惨。奈何人微言轻根本就改变不了什么,只是尽可能的给百姓提供些方便。

    久而久之,当地的百姓遇到难事之时,更愿意找这个好说话的沈书办,沈培伦也渐渐积攒了不错的名声,在当地颇有些人望。

    贼军兵临城下之际,衙门里大大小小的老爷们早已记不起守土安民的责任,一个个望风而逃,就连平日里狐假虎威的衙役都散了个干干净净。

    无可奈何之下,当地的百姓找到沈培伦,央他代表官府去城外和贼军交涉,只要贼军不进城,便是送他们一些钱粮也是可以的。

    老实本分的沈培伦本不敢去到贼军的大营当中,奈何无数百姓苦苦哀求,更有本地的富户乡绅许诺下种种好处,沈培伦才硬着头皮去和贼军交涉。

    好在沈培伦办事干练,居然真的说动了贼军,保住了定远城的平安。

    当时的沈培伦马上就成为定远的大救星,被万千百姓敬仰,那些富户乡绅更是千恩万谢,沈培伦的人生一下子就变得风光起来。

    奈何好景不错,贼军刚刚退去官军就来了。

    官军的狠恶毒辣更胜贼兵,敲诈勒索无所不用其极,连沈培伦这个当初的“定远救星”也变成了“资敌”的叛逆。

    在这个兵贼难辨的时代,沈培伦终于狠下心来,煽动那些走投无路的百姓和他一起造反,然后又以“早已与贼军暗中勾结”为借口,引诱定远百姓和他一起去投靠贼军。

    可惜的是,他遇到了李乙丑,终究还是落得个身陷囹圄朝不保夕的下场。

    安安稳稳了半辈子之后,却在短短的一段时间内接连遭遇莫大变故,起起落落终究难逃一死。

    “就算我死了,也不后悔,”已走到穷途末路的沈培伦暗暗的诅咒着这个该死的世道:“兵不如贼,天下纷乱,分明就是亡国之兆。这大明朝也长久不了,用不了多少时日便会轰然倒下,到时候肯定有很多人比我更惨,我只是先死罢了。”

    不住的用这种想法安慰着自己,终究却落下泪来:“只可惜了家中的娇妻幼子,没有享过几天福,却要受我的连累”

    “罢了,想那么多又有合用?我这样的反贼,恐怕妻儿早已经身死多日了吧。”

    “家破人亡,又能怪得了谁?只恨这天杀的贼世道”

    就在沈培伦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之事,随着“吱”的一声轻响,房门被从外面打开了。

    冷冽的寒风呼的一下子吹进来,涤荡着牢房中的恶臭味道。

    骤然呼吸到新鲜空气,反而让他不适应了。佝偻着腰身不住的呕吐了好久,才慢慢的直起身子,用手掌遮挡住久违的眼光,眯缝着眼睛看了好半天,才看清楚站在眼前的那两个人。

    两个黑衣人,胸前的两条红线如血一般殷红。,

    这是扬州民练的制式军服,自己就是被他们击败的

    在忐忑和惊惧之中这么久,突然来了两个扬州民勇,马上就意识到死期将近,脑海中一声嗡鸣,仿佛痴呆一般喃喃的念叨着:“这就要死了么?不会真的是凌迟吧?”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看破了生死,情知是要拉出去行刑之时,突然之间又没有了那种视死如归的气魄,身子软的好似一滩烂泥。想要说点什么,喉咙里却象是塞进了一团猪毛,一句话也讲不出来,只能发出几声“呼呼”的无意义音节。

    手指抠着墙缝,努力支持着不让自己瘫软倒下,在哗啦啦的镣铐碰撞声中,艰难的往前挪动了两步,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讲出一句话来:“我听说临死之时可以吃到一顿断头饭,有酒有肉的断头饭”

    在沈培伦看来,自己这个的重罪之人,肯定难逃一死。眼前的这幅情形,分明就是行刑的日子已到,自己的生命已经到了最后关头。

    人之将死,反而看开了,什么抱负什么雄心,一切恩恩怨怨都成为微不足道的过眼云烟。

    长时间的囚禁和心理折磨,已经让沈培伦形骸大变,整个人都瘦了两圈,两颊的肌肤深深陷了下去,须发虬结仿佛一块脏兮兮的毛毡,只有那双充满了绝望之色的眼睛还在闪动。

    极度的虚弱和伤痛,已经让沈培伦连保持站立的姿势都很困难

    三分象人七分象鬼!

    两个扬州民兵一句话却都没有说,默默的打开镣铐,把已经虚弱的站不起来的沈培伦架起,拖着他就往外走。

    看这幅情形,不象是要公开凌迟的样子,很可能是要被秘密处决了。

    若是真被无声无息的秘密处死,沈培伦反而是暗暗高兴的。至少不必再受那千刀万剐的酷刑,引颈一刀倒也痛快。

    “若真有来世,宁可托生为太平盛世的牛马,也不愿再做这乱世之人了。”

    就在沈培伦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之时,两个扬州民勇已经把他拖进一间屋子里。

    因为是南房的缘故,屋子的光线有些昏暗,不过沈培伦还是一眼就看到了站立在桌前的那个魁梧身影。

    那是李乙丑,扬州民练的头子。

    就是他击败了自己!这就是那个要把自己送进地狱的人!

    时至今日,面对李乙丑之时,沈培伦的心中竟然没有丝毫恨意:如此兵荒马乱的岁月,弱肉强食本就是天地间唯一的公理。李乙丑的扬州民练兵强马壮,战胜了自己并却取走了自己的性命,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沈培伦已经任命了。

    “定远民变逆首沈培伦,勾结叛逆抗拒官军,罪在不赦。与押解途中心生歹意,竟妄图遁逃,已被当场格杀。”说到这里,李乙丑看了他一眼,沉声说道:“世间再也没有沈培伦这个人了,以后你就叫李福。”

    ”从今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踏出铁厂半步,否则我不介意再让你死一次,你要记清楚了。”李乙丑似乎已经懒得再多说什么,直接就扬长而去了,连房门都没有关。

    我已经死了?沈培伦已经呆了!

    虽然不明白李乙丑为什么要放自己一条生路,却知道已经一只脚踏进鬼门关的自己又被这李乙丑给拉回来了。

    生的希望和欣喜,让以前的沈培伦现在的李福有种如在梦中的虚幻感,甚至连腿上的剧痛都感觉不到了。拖着化脓的左腿来到窗前,贪婪的吸了一口冷冽的新鲜空气,望着东方渐渐升起的朝阳,心中百感交集,不知不觉间已是泪流满面

    在这间小屋前方不远之处,就是新近才开辟出来的练兵场。一队队穿着黑色军服的扬州民兵正排着整齐的队型练习阵型变换,朝阳的映照之下,黑色军服上那两条红线是那么的鲜艳,如血一般艳红,如火一般炙烈。

    窗台下的条案上,放着一套同样颜色同样款式的皂色衣物,连中衣、小衣、腰带、皮靴都一应俱全。

    不用看也可以知道,这套衣物就是扬州民兵的制式军装。

    沈培伦已经明白了李乙丑的心意,心中突然升腾起一股更加澎湃的浪潮,用颤抖的双手把这套衣服穿在还在剧烈抖动的身上。

    从这一刻开始,煽动定远民变的罪魁祸首沈培伦已经不存在了,只有一个崭新的李福,一个扬州民练小兵

第三十八章加官进爵() 
“奉天承运,大明皇帝诏:切朕闻两淮之事,朝夕是心。扬州千户李者,兴民练解君忧,朕甚慰,为彰赏罚之明求才之心,特旨加三等义勇伯,领淮扬民练指挥,委以淮扬民练事,以堪大用。另,文秀之、孙启功监军有方克敌有功,加翰林学士衔,领淮扬督军职钦此,大明崇祯十五年乙亥月丁卯日。”

    用舒缓却有不带感情色彩的语气宣罢了圣旨,随旨前来的史可法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喜悦之色,语气也略略的平和了一些:“谢恩领旨吧。”

    扬州民练大大小小几十个军官趴在地上领旨谢恩。

    史可法把圣旨交给文秀之,用很欣赏的目光看着文秀之,黝黑消瘦的脸上满满都是笑意:“你是崇祯十一年的进士吧?我是崇祯元年的”

    按照官场上不成文的规矩,谈论起这个就表明双方的关系比较亲近,尤其史可法还是东林领袖之一,能和文秀之这样的后起之秀攀交情,实在是给足了他的面子。

    文秀之当然不敢和史可法平辈论交,而是恭恭敬敬行礼:“学生师从怀德顾学,仰史督风仪久亦,今日得见尊颜,足慰平生”

    史可法师从左光斗,乃是东林巨擎,隐然已是领袖群论的士林泰斗,按照清流内部的辈分,文秀之勉强可以算做是他的师侄。

    二人不以官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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