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的厚度-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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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有心后者有血故厚有雨后者有雪故厚有人后者有情故厚有阑后者有愈故厚你于林海听涛声滚滚我于崖畔听雪语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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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书友()
我不知道冷子桑写了多少书,但这是我看的第一本。
对于我来说,有些地方看了很多次,我始终无法明白冷子桑为何要这样安排。
后来我明白了,一本军事类的,毫无疑问,写的一定是打仗打仗再打仗。冷子桑意识到了这一点,加上军事类的大多千篇一律,所以他选择另辟蹊径。
程繁这个人物在我的印象中,是一个很强大的策士,当然老头是最强大的。这样一个强大的策士,在北上的时候,竟然忘记带水,致使自己差点死去。多么单纯的一个人,更多的是可爱。出现这种问题就是因为涉世经验不足。后来与凌可医打交道的时候,程繁才慢慢学到了很多东西,直到程繁第一次杀人,舍弃自己救下童小蔓,这个强大的策士才第一次清晰地认识到老人最后的教诲,不公平就是不公平。
程繁面对房有为的时候,那个理由我真的十分敬服,因为他们要杀了我,所以我才要杀了他。这是最公平的理由。恰好直通全文主旨。
再多的花言巧语最终都会指向这个最根本的理由,程繁知根知底,一言道出,得到了张极的赏识,这本是理所当然。
程繁对莫二的最后一个条件有深意,我个人感觉冷子桑要再次埋下伏笔,如果真是,我会拍案叫绝。
冷子桑对北上的三个月一笔带过,其实并不是一笔带过,这恰好说明程繁已经适应了这个世界。在与齐王的交锋时,我才确认了这一点。
说到底,程繁想要除掉齐王,原因就是齐王想要把程繁当作棋子,计划成功之后,就是杀了程繁。
于是又指向了上次的那个理由,他们要杀了我,我才杀了他们。公平,这又是在间接的强调主旨。
冷子桑的第一本书还是十分有水准的,无论是情节叙述,还是坏境渲染,还有外貌动作以及神态。冷子桑抓住了这些的地方,才写出了很多绘声绘色的人物,虽然才写了十万字。
开篇讲到港口上的劳役的时候,我其实觉得很啰嗦,如果坚持看下去,看到第二章以及后面的情节才忽然发现,这真是一个很巧妙的伏笔,勾出了本文的主要矛盾还有情节的推动和发展。
这不正是老人口中的使命吗?
尤其是曲扩带着曲小河上岛,我才发现一切怎么能衔接的这么好?
张青这个人,我还是不怎么了解,按照冷子桑的目前的交待,我想一定很,虽然他的原型我不喜欢,甚至有点娘炮,但是冷子桑这样安排,我相信是有他的理由的。
很有可能又是一个伏笔,一个挖的很大的坑。
我不知道冷子桑之前有没有写过什么书,但是这一本书,我的评价还是很不错的,因为喜欢。
书名和简介,比较令人眼前一新,有一种让人点下去的冲动。但是这本书的数据,真的不怎么样啊,这是令我感到十分惋惜的地方。
最后一段话,冷子桑大大,我是个穷屌丝,能写下这评论实在是心血来潮,同时也希望广大的朋友们点开看一看,真的很不错。我每天只能投两张票,没有月票的我只能仅此。但这也是啊,对不对?
希望冷子桑能一直写下去,我很想看看后面会发生什么事。
第一章 北上()
欢迎您《雪的厚度》,本书前面节奏较慢。
如果您有耐心,看了十分钟之后,就会发现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
本书主讲谋略和勾心斗角,关于情感问题和文笔塑造……可以看看。
期待您的收藏和评论。
此致。
……
……
吴国海南港口向南三十里有余,是一座风景秀丽的小岛。
时值盛夏,微燥的风吹皱波澜的海面,掀起一阵阵海浪,浪花拍打着港口的木桩,拍打着停泊在港口的货船,然后退却。
港口上是许多劳役,他们搬运着货箱,顾不及擦拭脸上的汗水,将货物运向那些巨大的船。
若是要装满那些货船,必须得巨大的劳动力,于是人便多了起来,似乎要挤爆这个吴国最大的港口。
其中的两名劳役合力搬着一个货箱,来到登记处。
不久后的那件大事,吴国还抽调了都城北城的官兵和城外的农民前去服役。
刺眼的阳光似乎要扎破地面,炽热的温度将劳役们体内的水分强行蒸发。
那两名劳役未曾放下手中的货箱,混浊的眼睛里充满了呆滞,仿佛机械器物一般,毫无生机。
搬着箱子了一刻钟,两人终于放下了手中的货箱,登记自己的信息。登记完毕,两人抬起箱子,冷漠的脸抽搐着,显得极为痛苦。
前行至一辆马车旁,马车前四匹陈国特产的良马,原本如血般的鲜艳的皮肤现在满是灰尘,它们低着头着,不知是坚硬的地面生长出鲜美的青草,还是着强壮如斯的它们合力才能拉动的马车被装满。
劳役将咬牙将货箱扔到车上,顿时灰尘四起,灰尘飘落到他们污脏的脸上,显得更加污脏。
灰尘飘落到他们光着的肩膀上,却被汗水冲刷,变成一道道痕。
两人送完货箱,便原路返回,执行仿佛永远都不会停止的任务,或许是去承受那无边的苦海。
又有几个货箱被扔到车上,马车已满,车夫催马,马蹄在路面留下许多极为清晰的印记。
马走,风至,漫天的尘土像是将要凝聚成沙尘暴,吞噬这个如地狱般的世界。
三十里内的灰尘与喧嚣未能影响到三十里外的世界。
小岛上树木众多,自成森林,种类更是奇特,当世即将消亡的苷树却在岛上生长的极好。
岛上生活着一老一少。
森林的尽头是一片菜园,菜园里有长成的莴笋,也有红如鲜血形状如小灯笼一般的番茄。
过了番茄园,一块约半亩的耕地便出现了,耕地上有过翻新,种下种子应该不久,耕地上有着新鲜的脚印。
一个高大的老人背着水箱在浇水,水滴淅淅沥沥,纷纷扬扬,飘在耕地上,耕地变得愈发的湿润。尽管没有出汗,老人依然抬手擦着额头,然后说道:“先秦最后一次大战,秦国秘密派出上将军白起暗中接管军队,并在城内散布谣言。而赵国国君却因为城内广传的谣言将坚守不出的廉颇换成只会纸上谈兵的赵括。赵括自然会出城迎敌。可哪里是白起的对手,原本僵持的战局顿时变得分明起来。此消彼长,赵括被射杀,白起下令将四十万投降的赵军全部活埋。白起威名更盛,称为万人屠。。。。。。”
一个青年人光着上身,钻进番茄园里,手上拿着小铲子,像是在除草。小铲子在园里翻来覆去,挑起了厚实的黑土块,土块仿佛雨点,飞起然后落下,就像是老人浇的水。
小铲子在青年人手上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终于了一只蚂蚁。青年人松开了小铲子,看着在手上剧烈挣扎,却无济于事的蚂蚁,轻声笑道:“比以前的那些大多了,蛮好玩儿的。”
老人边浇水边说道:“此后,各国再无能力与秦国抗衡。秦国的统一成为必然。”
“其实,关乎战争胜负的关键点有很多,双方比的不仅仅是兵力的多少,战斗力的强弱,而是双方全方面的比拼。”
“而胜者,岂可如白起一般,将投降的军队活埋?切记,仁义之道一定要放在首位。”
“阿城,你可明白?”
青年人阿城看着蚂蚁在自己露出的手臂上爬来爬去,脸上笑容更盛,哪里在意老人所说的微言大义?
老人见无回应,缘由一想即知。他轻松地放下水箱,辍耕之垄上,拿起水壶送至口边,饮毕,擦了擦白须上沾着的少许水渍,大声喊道:“阿城,老师来了!”
阿城心中一惊,身体微微颤抖,顾不得手上的蚂蚁,抄起小铲子,笑而应曰:“老师,您不是在浇水吗?”
老人脸上露出了微笑,有些邪意,更多的是古怪,老人说道:“你也不是在除杂草吗?”
老人的微笑使阿城愈发不安,微黑的脸上满是痛苦。从小到大,每次贪玩都会被理所当然,毫无疑问地发现,都会被老师的一句“老师来了”而被迫搁浅,那少有的微笑却像是魔鬼般让屡教不改的他毛骨悚然。
阿城十分清楚,他的将会是什么,于是他沉默。
老人似乎习惯他的表现,至于每次都不会漏掉的惩罚,想着不久之后的那件大事,他心软了。
老人缓步走到阿城面前,高大的身体仿佛比青年人的身躯更加高大,更加宽广。
老人欣赏着学生的才能,享受并回忆着和学生一起的生活。
二十五年了,外面变了吗?
身为学生的阿城却没能感受到老师的感慨,他很难受。
对于老人来说,变故在不久之后,对于阿城来说,变故已然横生。
由于老师的一声厉喝。
那只他在番茄园捉了很久的蚂蚁。
那只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的蚂蚁。
那只他顾不上却依然留在手臂上的蚂蚁。
那只蚂蚁复仇了。它爬到了腋窝,爬到了脖颈,爬到了耳畔,似乎在下一刻,它就会钻进耳洞。
阿城的脸色来回变换,显得极为难受。老人会意,伸出食指搭在阿城耳根旁,那只蚂蚁像是受到了命令一般,缓缓爬到老人指尖。老人弯腰,再将食指搭在地面。。。。。。
看着消失在菜园里的那只蚂蚁,阿城神情微顿,然后闭眼沉思。
……
阿城睁开眼,明亮的眼睛里满是明悟,他感激说道:“老头,你刚才所讲所为,我明白了。”
老人看着他清澈的眼睛,苍老但是健康的面容上流露出一丝不舍,这一丝不舍很快便被决绝取代,老人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随我来。”
两人穿过了的番茄和莴笋园,森林,清新与清凉笼罩身周,舒爽的感觉像是不久前的明悟,令人着迷。树叶将刺眼的阳光切割成无数细小的碎片,像是小岛上从未出现过的细雪。
青葱嫩绿充斥着双眼,像是整个世界。树与树之间的间隔极为周到合适,两人的通行就像是河流,时而流转,时而平静,畅通无阻。
青青的草甸并没能生长在吴国都城干燥坚硬的地面,而是在这里生根而后蔓延,从脚下一直延伸到一座茅庐而止。若是让陈国北境土生土长的良种骏马看见此情此景,估计会红了眼摔下马背上的将军,疾驶到此处一品人间美味。
阿城感受着脚底传来的舒适与柔软,微黑的脸上露出了惬意的微笑。
草甸尽头的茅庐很大,金黄色的茅草与周围的绿意格格不入,像是另一个世界。
草庐旁有株大树,树下是一张石桌和三张石凳,桌上有一只茶壶与三只茶杯。
阿城不知道大树到底有多大,不知是十人合围或是二十人合围,因为岛上只有两人。
大树的其中一个枝干可以很明显的看到有一处折痕,经过岁月的沉积,早已变得乌黑不堪。
石桌与石凳边缘的棱角早已消失不见变得极其圆润,阿城不知道石桌石凳有多么久远,更也不知道只有两人生活的小岛为什么会有三个凳子和三只茶杯。
。。。。。。。。。。。。。。。。。
十一年前的一天。
阿城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老头,为什么会有三?”
老人回答说道:“臭小子,三个是防止意外啊。”
这是敷衍。
“为什么?”
老人抬头眺望北方,重重的树林似乎并不能阻碍他的视线,沉默片刻,老人叹了一口气,说道:“以后再告诉你。”
。。。。。。。。。。。。。。。。。。。
老人没有进茅屋,他走向离大树最近的石凳坐下,阿城随之坐下。
老人拿起桌上的茶壶,壶中的茶水由于搁了一段时间,所以并不感觉热意。
老人取出两只杯子,先后倒入茶水,说道:“阿城,你今年多少岁了?”
阿城回答道:“二十五。老头,你知道还问?”
老人将一只茶杯送到阿城面前,说道:“先喝茶。”
阿城接过茶杯,抿了一小口,一股冰冷到了极点的寒意沉浸在咽喉,就像是吞下了许多冰块,不觉难受透骨,只觉身上的疲惫与不快被冰封在谷底,留下了轻松与斗志。
寒冷的感觉在片刻后忽然温暖起来,仿佛春天到来,身处于万花丛中,又仿佛在炎热的夏日躺在大树下草甸上。阿城在这种感觉中沉迷了许久,才幽幽苏醒过来。
他讶异问道:“这是什么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