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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百年歌之五代-第207章

小说: 百年歌之五代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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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面的骑士将令牌收回怀中,然后笑着说道,“是有事要烦劳丁将军,要不然也不会夜里急赶过来了。”

    丁光敏一听对方有事相求,就上前抱拳说道:“黑羽尉办事,咱们自当全力配合,但不知是何事情能用的着在下的呢?“

    “就是他!“那名骑士转身用手指着身后的韩匡说道。

    “他!?”丁光敏感到很是诧异,自己只是将这个凶犯抓住,准备交到衙署内,倒真没有想过去盘问此人的来头,但劳烦得上黑羽尉连夜前来,看来这人来头不小嘛。

    “不知大人。。。。。。?”丁光敏有些不解,他不知道黑羽尉要此人做什么,忍不住问道。

    “此人事关他务,奉羽府命令,要擒拿此人,还请将军将此人交我黑羽尉处理。”那名骑士对丁光敏说道,其声调很平淡,但其话语里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

    丁光敏有些犹豫了,若是在平日里,自己当然会立即将此人拱手奉上,但如今此人犯身上背的可是命案,若上面一旦彻查下来,自己无凭无据的,一句话推说事关黑羽尉,就将人犯交了出去,谁人能够相信,届时麻烦的还是自己。

    “这?”丁光敏有些踯躅着,他看了看对方,笑了笑说道,“大人,这人犯可是犯的是命案,巡防军拿下人后可是要备案的,不然末将也要承担私放人犯之责。”丁光敏说完,看着对方,他知道黑羽尉不好惹,可是自己的小命和前途更重要,自己坚持着,那么以后自己的上司也就不会难为自己。

    “丁将军不准备交此人?”对方显然有些惊讶,按理说自己已经抬出黑羽尉了,此人应该识相地配合自己,没想到这个丁光敏竟然还会反抗自己的命令,他语气里多了一丝寒意。

    “不敢,请大人给出一个凭证,证明您从这里将人接走,否则末将不敢奉令。”丁光敏不亢不卑地回答道。

    “哦,我当何事呢,”对方一听丁光敏要凭证,放下心来,原来是要凭证,黑羽尉行事自然不是肆意妄为的,他从怀中摸出了一封书笺,里面是黑羽尉使命凭证,他随后从怀里拿出自己的令牌,然后用力按在书笺上,书笺之上顿时印出了一个黑色的印迹,黑羽二字非常明显。

    “多谢大人体贴末将。”丁光敏拿到手里之后,看了看,笑着说道,其官职其实并不比这个黑羽尉低,但是黑羽尉历来神秘,大家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何官阶,平日里对其也是避之唯恐不及,因此上就算是遇到了,大家也不敢在其面前托大。

    “带过来!”丁光敏收好书笺,然后大声地吩咐道。

    韩匡看着眼前这一幕,咽了咽口水,自己犯了命案,本想着到巡防军手里,没想到中途竟然杀出了黑羽尉,黑羽尉是什么机构,自己在蒲州这么久还能不知道。

    这黑羽尉要找自己干什么?韩匡正心里犯着嘀咕,“走!”后面的军士已经受命将其向前推。

    “抬起头!”黑羽尉骑士走上前,取过旁边军士手中的火把,递上前,他借着火把仔细地打量着韩匡,点了点头,“就是此人。”

    “我不认识你!”韩匡有些惊慌,他突然有种非常不好的感觉。

    “你不需要认识我,你知道是黑羽尉抓的你就行了。”那名骑士冷冷说道,说着翻身上马,对着丁光敏说道,“丁将军,劳烦了。”

    那名黑羽尉骑士策马向前,路过韩匡时,突然伸手抓出,一把将韩匡抓住,然后像老鹰提着小鸡似的,将其提溜起来,策马向前,棕色的马儿打着蹄儿,撒开蹄向前冲去,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了。

    丁光敏等人站在清冷的街道上面,看着黑羽尉骑士消失不见,丁光敏打了个哈欠,他招呼着兵士们继续巡街,自己领着两名亲军逶迤着去巡防军府衙交差,有了黑羽尉的凭信,自己就不用说什么了。

    只是这个人是什么来头,竟劳动得黑羽尉前来,丁光敏想了想,想不出来,就摇了摇头,不再去想了。

    (本章完)

第417章 韩大人帮个忙吧() 
    韩匡被抓在马上,马匹一路疾驰,将韩匡颠得七荤八素的,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咕咚”韩匡被扔下马来,“哎吆”他疼地忍不住大声叫道。

    “哎吆,韩大人,没想到咱们在这里见面了?”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清,突然一个声音在身边响起,将韩匡吓得不由地打了一个哆嗦。

    “来人,掌灯!”那个声音紧接着吩咐道。

    “呼。”一盏烛火随之点亮,周遭立即亮了起来,韩匡摇了摇头,仔细看了看周围,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已经被提溜到了一座大牢之内,面前站了一个黑衣服的官员,胸口绣了一只硕大的乌鸦。

    “黑羽尉?我要见节帅大人,我有话要对节帅大人说。”韩匡虚弱地问道。

    “节帅大人?”那官员嘿嘿笑道,“节帅大人是谁相见就能见得到的吗,要是邻家阿嫂,土埂上的大伯们都要见咱们节帅,那咱们节帅岂不要忙死了?”

    “你!”韩匡有些气愤,他用手指着那官员说道。“你可知本官是谁?竟敢私下扣押朝廷命官,还有没有王法了!“一路上韩匡渐渐从杀人的惊慌中清醒了下来,自己就算是被判有罪,那也要节帅大人亲自罢免了自己官职之后才行,那里容得着这些人们的糟践。

    “本官自然知道,韩匡,剑南西道,西川成都府人,十三岁举秀才,屡次上京应试不中,还乡潦倒营生,后得遇朝廷神策军中尉田令孜大人,被其收为养子,半年前,朝廷命你来到河中府内,作军司官,负责粮秣帱运,您说我说的对还是不对啊?”那人笑呵呵地说道,其语气里流露出一丝嘲讽的意味。

    韩匡顿时泄气了,他知道,既然黑羽尉要抓自己,肯定会将自己调查的一清二楚,只是不知道黑羽尉到底为何要抓自己呢,难道是因为自己失手杀了明月楼的歌姬吗?可有些不像啊,黑羽尉犯不着管那种事情,毕竟这是河中府官衙就能管的了得,莫非?他突然想到一种可能,不由地打了个冷战,不再作声了。

    “韩大人,您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明月楼你打死了一名歌姬,这可是犯了咱们蒲州府的死罪啊,怎么样,您是要等着杀头呢,还是想活呢?”那名官员阴阴地说道。

    “我当然想活啊,”韩匡此时也不再摆官架子,因为在黑羽尉的牢房内,人家才不在乎你是什么官员、百姓,这里只有囚犯,在这里囚犯如同这脚下的泥土一般,低贱而卑微,自己若是死在这里,恐怕都不会被外人所知,一想到这里,韩匡忍不住一阵发抖。

    “那我就给您指一条明路,您知道朝廷最近来的旨意吧?”那人走上前,将脸靠近韩匡,嘿嘿一笑说道,他的脸很粗糙,满嘴的气息里面透着一股腐肉的味道,熏得韩匡有点想作呕。

    韩匡点了点头,他确实不想死,自己又不是故意杀人的,他可不想就这样糊里糊涂地抵命,但远在长安的那个义父会不会救自己呢?韩匡自己也说不准,他看了看这名官员的脸,决定不管可不可信,自己都要听听这个人的条件,这可是一根救命的稻草。

    “我怎么能知道朝廷的旨意呢?下官只是一个军司,怎么能接触到圣旨的内容呢?”韩匡故意装糊涂,他虽然想活,但其不敢暴露,自己得知朝廷的动向,一直都是来自于蒲州与长安的联络处,一旦自己说知道旨意,那么根本无法解释,自己如何得知朝廷的旨意,作茧自缚的事情,韩匡还是在小心避免着呢。

    “还请大人明示,但凡下官可以做到,还是一定会争取的。”韩匡爬起身子,哈着腰说道。

    “韩大人呐,你呀,你呀。”那人摇着头笑了笑,既然韩匡现在不承认,那么自己也不想多说,他昂起了身子,然后缓缓说道,“朝廷的旨意是要收回解县、安邑的盐池,这件事情,大人你总该知晓吧?”

    “下官,下官也是第一次得知此事。”韩匡装作一脸惊讶的模样,若不是知道在先,还真是会被其骗过去了。

    那名官员也不理会韩匡的表演,他继续说道:“军府内现在不宽裕,朝廷如今收回盐池的治权,等于是断了军府的命根子,咱们军府也不能坐以待毙,你说是吧?”

    “嗯,军府现下确实不容易啊,东面的几个县今年又是大旱,粮食颗粒无收,下官这几天还为这几个县粮赋缴纳不上而着急呢,但是大人,您给下官说这些,可这事情下官又能帮上什么忙呢?”韩匡继续装糊涂说道,军府不愿意交出盐池,这事情他早就能够预料得到,但他的确不知道黑羽尉为这事情找自己干嘛,自己又能帮上军府什么忙呢?

    “哎,韩大人过谦了,您或许不能左右这件事情,但是您有一个能够呼风唤雨的义父大人啊,当朝的田大人不是您的义父吗?他在皇帝面前,那可是能够左右皇帝意志的人物啊,如果他老人家都能够为军府说情的话,想来这件事情,还是有回转余地的呀。”那名黑羽尉官员轻声说道,他声音很低,话很缓慢,充满了诱惑之感。

    韩匡听了这话,有些无语,这收回解县、安邑盐池的提议本身就是自己义父田令孜所向朝廷的提供,而自己则在其中负责搜集情报并将其汇报京师的角色,如今河中军府却让自己去劝田令孜来否定这项提议,韩匡自己都觉得根本不可能,他看着这名黑羽尉官员,苦笑了下。

    “大人真是看得起韩某啊,那田令孜的养子上百人,韩某只是其中一个罢了,韩某的死活根本不会在义父眼里,再说韩某人微言轻,根本无法左右田义父的言行啊。”韩匡摇了摇头,叹着气说道。

    “我想,韩大人一定会有办法的,您说是吧?”那名黑羽尉官员看着韩匡,眨了眨眼睛,暗示地说道。

    “这。。。。。。。”韩匡有些语塞,他知道,自己若是不帮助河中军府,那么自己就有可能成为杀人犯而被明证典刑,如果王重荣拿朝廷律法来说事情的话,那田令孜应该不会帮自己。

    韩匡心里有些苦涩,他陷入了沉思之中。

    (本章完)

第418章 深牢大狱() 
    “韩大人您是田老中尉大人的义子,想来他老人家对您一定是信赖至极的,”那名黑羽尉官员继续说道,“只要您修书一封传入京师,就说解县、安邑盐池不宜收回,那可就是帮咱们军府大忙了啊。”

    “大人,你太高看在下了,我说了也不管用,再说我拿什么理由来说服在下义父呢?”韩匡苦笑着说道。

    “理由嘛,那肯定会有的,至于能不能说服,那就看韩大人您编的理由够不够充分了啊!”黑羽尉官员哈哈笑道。

    “在下实难从命。”韩匡怎么想,怎么不妥,想了想,自己已经托林丛向京师传递口信了,京师想来必有回应,这个关节眼处,义父或许会救自己一命,他决定,等一等,不把自己的后路堵死。

    “哦?”这名黑羽尉官员有些吃惊,但其仿佛立即想到了什么,他对着韩匡微微一笑,然后轻声说道,“韩大人看来还有别的想法啊,那咱们就一起等等吧,放心,本官很快还会再来的。”他冷冷地嘿笑了一声,然后退了下去。

    “哗啦,“牢门的锁链一阵响,关押韩匡的木牢锁上了,“噗嗤”眼前的那盏烛火随即被吹灭了,整个牢房之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韩匡向后退着,他慢慢地靠近身后的土墙,周遭一片潮湿,地面之上到处都是之前犯人的便溺,臊臭气味再加上不通透的牢房,让这里面充盈着一股令人呕吐的味道。

    “林从呐,林从,你可一定要将我所托的事情办好啊,我这条小命,可就全靠你了啊。”韩匡靠在潮湿的土墙之上,喃喃地说道,因为自己平时就有狐疑的性格,因此上对他人也不敢完全放心,但此时此刻,自己身陷这漆黑不见五指的黑牢之中,也别无他法,只好将命运和希望,全部都寄托在那个叫林从的狐朋狗友身上了。

    “哗啦啦。”邻旁的囚犯起身在监舍内撒尿,虽然目视不见,但韩匡还是能闻到那股子若隐若无的尿骚味飘荡了过来,他本能地皱了皱眉头,将头向上仰起,“老天,赶紧救救我吧。”韩匡在心内暗自地呐喊着。

    牢舍内依旧是一片漆黑,除了周遭的打呼噜、放屁声音外,再也没有其他声响,韩匡不愿意坐在地上,其就这样靠在墙上站着,他没有失眠,还不停地打着哈欠,但在这种情况下,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也不敢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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