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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百年歌之五代-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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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过了终南山中的低地峡道,车驾终于踏上了关中之地,唐帝走出了车驾,手扶横拭,看着久别的关中之地,感慨万千。

    “报,”从前面奔来一名斥候,驰马靠近了銮驾。

    “报来。”前面的护军将官大声呵斥道,阻住了其继续前行的劲势。

    “报,凤翔府城门紧闭,节度使李昌符拒纳官军。”斥候大声地禀报道。

    “嗯?”唐帝有些纳闷,这个凤翔节度使李昌符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敢阻拦天家回京,但之前却为何一直没有表现出来呢?

    “陛下,”田令孜想了想,走上前去,靠近了唐帝轻声说道。“这个李昌符先前是趁着郑畋大人不在城内而夺军的,当初事出突然,朝廷也承认了其节度使之职,如今郑老大人随着禁军回归京师,路过凤翔,里面的军将们可都是郑畋的旧部,想来李昌符也是怕郑畋万一禳臂一挥,他这个节度使可就完了。”

    “哦?”唐帝微微点了点头,虽然李昌符无力,但确实也是实情,“依你来讲,该如何处理此事?”唐帝回京心炙,不愿意被这档子事情阻碍住脚步,他轻声问田令孜道。

    “这个也好办,”田令孜低声说道,“只要令郑畋去南面任刺使便可,这样一来朝廷也不必委曲求全地和李昌符谈,二来也算是给李昌符一个交代,这样的话两全其美,李昌符没了顾虑,自然不会阻碍天家的脚步了。”

    田令孜也不想让郑畋回京,这个郑老大人当初振臂一呼,群蕃响应抗击黄巢,其威望比王铎那是高了不是一截半截的,一旦回京必然担任宰辅,自己还要费劲与其争权。

    此番利用李昌符的任性,自己毫无痕迹地扳倒了郑畋,让其外放出去,这样的话,以后的南衙之内,将再无可以与自己匹衡的大臣了。

    田令孜看着唐帝,他知道唐帝最终会同意的。

    “好吧,那就这样做吧,郑大人一心为国,也该让其有个将老之地,好好颐养天年了。”唐帝对田令孜说道,“一定要挑选一个大镇,让老大人可以不那么烦劳。”

    “老奴知道了。”田令孜轻声应答道。

    很快,车队继续向前行驶起来,黑压压的护卫队伍穿行在山间的官道之间,田令孜绷紧的脸上不由地露出了一点笑意。

    “终于要回京了。”田令孜低声说道。

    (本章完)

第368章 祭陵() 
    銮驾缓缓进入了关中,一路经过富平、蒲城、三原、泾阳、礼泉、乾县,沿途分布着唐帝国历代君王的陵墓,自唐高祖李渊开始,献、昭、乾、定、桥、泰、建、元、崇、丰、景、光、庄、章、端、贞、简沿着渭水方向连绵排开,历代唐帝的英灵护卫着长安这座让其倾尽了一生心血的城市。

    富平县西北,长春乡紫金山,唐帝的銮驾缓缓地抵达到了这里,其他唐陵都是派的是祭酒郎前去祭奠告祝,唯独简陵必须由唐帝亲来祭奠,这是其父亲唐懿宗的陵墓,巨大的山陵依托山体而建,陡峭的山崖形成了一面巨大的墓牌,上面的松柏青枝杂乱斑驳其间,如同一道道钩笔刻画的文字,诉说着唐懿宗无奈的一生功和罪。

    唐帝的马车在距离墓体很远的碑道之上停了下来,所有的侍从全部退在两旁,只有田令孜领着几个小宦官,跪侍在马车前面,巨大的山体投下了一道深浓的阴影,阴影之下的人们不由地感到了一丝莫名的压抑感,銮驾的几匹御马也不安轻轻地踢腾着马蹄,让御车的御者不由地轻轻勒紧了马缰绳,口中低声地喊着:“喁,喁,喁,喁。”

    一路之上,唐帝的心情都颇为激动,长安终于克复了,自己当年仓皇逃往西蜀之地,甚至来不及拜辞列为先祖,黄巢占领了唐都京师之后,手下的将领们为了泄愤和表功,将这十几个皇陵前面碑道上的石马、石将、石官全部砸道,一些陵墓也被打开焚烧和盗窃,自己远在蜀地也只能暗自垂泪自责,看着长安附近的藩镇们呈上的奏表,唐帝只能自己将自己锁在成都的别宫内,跪在列祖列宗的牌位之前,深深地忏悔着,流泪着。

    此番王徽北上长安,唐帝专门告诉王徽要好生修葺列位祖宗的陵墓,一定不能草率,甚至要求其将这件事放在修葺大明宫和长安城之前,王徽也深知此事的重要,因此回到长安第一时间就征集了凤翔、泾原等地的数千民夫,日夜赶工,终于在三个月后将这些唐帝们的陵寝外表修缮一新,但里面的破坏是永远也无法弥补的了。

    唐帝端坐在马车上,看着一路上的皇陵,从外表来看,与之前的并无二致,这让其也感到了一丝安慰,大唐的脸面至少还在,这些皇陵的安稳,在一个方面上也反映了整个大唐的安稳,没有列位祖宗的庇佑,自己的大唐还能走多远,没有列位祖宗的余威,自己的大唐还能够让多少人为之敬仰呢?

    唐帝平复了下激动地心情,揭开了御驾上的黄绒镶珠布帘,一股子混合着青草的芬芬气息扑面而来,从鼻腔一直钻到了胸臆之内,让唐帝感到了一阵舒惬,关中啊,关中,终于又回到了这沃野千里的关中。

    简陵碑道共九百九十步长,从陵寝墓门处一直延伸到官道之处,两侧的陪葬护灵的石马、石将、石官还有吐蕃、南诏石刻,象征着唐懿宗的赫赫文治武功,在其的治下,南诏、吐蕃的征战暂时告一段落,双方在不断征伐和死伤之中,最终用鲜血和生命达成了一种平衡的默契。

    两千多名石人兵士像真人一般模样,整齐地分列在碑道的两旁,每个石人都手持着利戟或刀斧,面目平和,目光坚毅,审视着每一个前来朝拜的人们,在这么多石人的凝视之下,任何踏上碑道的人们都不由地低下了头,虔诚地参拜着这位长眠于此的唐帝,不管他是有功还是有罪,他曾经是一位帝王,掌控了整个寰宇四海的帝王,曾经有过无限的荣耀,在其长眠之地,巨大的陵墓依然焕发着微弱的荣光。

    唐帝缓缓走下了车驾,他看着巨大的墓体,轻轻地叹息了一声,然后慢慢地踏上了青石板铺就的碑道,两侧的石像都是经过修复的,虽然王徽尽了全力,但这些石人之上还是留下了不少破坏的痕迹,靠近看时斑驳的坑洼给这些石人们平添了不少岁月的沧桑之感。

    唐帝一路上已经斋戒了好几日,昨日又在富平沐浴焚香了一日,今日专程赶往简陵来参见先皇陵寝。

    唐帝没有穿帝服,其一身白衣长委于地,衣摆拖在身后,缓缓地沿着碑道向前行进着,两旁的小宦官们低头慢慢地跟着,不敢有丝毫痰咳之音,田令孜是唯一一位被允许跟随唐帝上碑道随祭的大臣和宦官,他轻轻地跟着唐帝,摆出了一副庄严凝重的样子,亦步亦趋地跟随着唐帝。

    天地之间彷佛也变得凝重起来,唐帝的脚步很缓慢,但很庄重,人们看着再次归来的唐帝,很难想象这位曾经在即位初期,以击球走马、斗鸡走狗为好的孩童,如今竟然变得如此成熟,这才是大唐帝皇应该有的风范啊,一些老臣揉了揉湿润了的眼睛,多灾多难的唐帝国,此番能否用苦难唤回一位君主的觉醒呢?觉醒的唐帝能否将这个千疮百孔的大唐,再次带回当年无限荣光的时代了呢?群臣们看着行进在碑道上的唐帝,目光注视着他,看着其渐渐走向墓前,其身上彷佛凝系着整个大唐的运脉和希望。

    “父皇,父皇,不孝儿臣回来了。”唐帝在唐懿宗的墓碑前站了许久,哽咽地轻声说道。

    山风呜咽着打着旋风,卷起了地面上的尘土,在巨大的山体之间回旋打转,像是回应着唐帝的倾诉。

    唐帝点燃了一根清香,缓缓地插到了香坛之内,一缕淡淡的青烟飘浮在空中,蜿蜒出一段轻灵的姿态,陡然被山风吹拂,顿时散却,没了踪影。

    唐帝低声地在唐懿宗的陵墓前诉说着,从黄巢起兵肆虐,一直到朝廷的方略,后来的失控,到后来长安失守、銮驾西迁,一直说到长安克复,自己回銮至此,一件件事情没有分毫差错,田令孜在一旁细细地听着,惊叹于唐帝的记忆非凡,也感叹道,唐帝真的长大了,不再是以前十几岁时刚即位的娃娃了,那时的唐帝对自己充满了依赖感,而这种感觉随着唐帝的年岁日渐增长,变得渐渐淡漠了。

    “铛……”旁边的钟亭内响起了深沉的钟声,唐帝停住了告祭,跪下了身子,拜了拜,擦干了眼泪,转身向着车驾归去。

    “父皇,我一定会将这个天下收拾好的。”唐帝暗暗地说道。

    (本章完)

第369章 焦夷城() 
    正当唐帝在富平告祭先帝之时,南面的宣武军镇,一场大战即将来临。

    焦夷,原本名为城父,属于宣武军镇的亳州辖下,为了避讳朱全忠的父亲朱诚的名讳,当地县令特向朱全忠呈请,请再赐一个名字,朱全忠便让幕僚文臣们想了一个名字,于是乎焦夷,这个此地原本的古名,时隔千年便再次回归了此地,此刻焦夷城外不远处,一对对齐军正慢慢地聚拢,靠近,准备在城西的坡林之地驻军休整。

    前几日,齐军在豪颖之地击败了汴军,将兵锋顺势推进到了焦夷城一带。

    焦夷城内,朱珍和霍存看着城外不停涌来的齐军,不由地想起了之前的战役,虽然已经过了好几天,两人依然心有余悸。

    前次与齐军在亳州西面交战,两军自正午一直杀到了脯时,彪悍如宣武军的士兵们也扛不住了,在齐军的几番拼死冲击下,整个宣武军军阵崩溃了,溃散的军队沿着坡地逃亡,被后面的齐军追上斩杀,朱珍和霍存当时也在阵内,看着整个军队崩溃,也是束手无策,只能随着败军拼死向后撤退,一直到了焦夷附近,沿途死亡倒毙的尸首散得到处都是,甚是可怖。

    要反击,朱温给了朱珍下了死令,不成功就提头来见,因此朱珍和霍存在焦夷城内苦思了好几日,准备着反击的战略方案。

    这是汴军布置许久的伏击战,在焦夷东侧的黑松林附近,大量的汴军埋伏在黑松林附近,朱珍亲自率军埋伏,霍存领军前去诱敌,将两万齐军引诱到了黑松林附近,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暗淡了下来,朱珍看着渐渐靠近黑松林的齐军,一直绷紧的神经,反而渐渐舒缓了下来。

    “准备出击。”

    朱珍轻声地吩咐下去,他取下了身后背负的箭彀,从里面拿出了一支白羽箭矢,瞄准了前面的齐军军将。

    当天的天是阴沉的,阴云密布在空中,一层层阴云积压着,将整个天地都变得昏暗晦暝,霍存且战且退,一直退到了黑松林附近,他看了眼旁边黑压压的松林坡地,不由地舔了舔嘴唇,他知道,朱珍的军队就在这片松林里面埋伏着,只要自己引这些齐军进入前面那个凹地,朱珍的军队就会杀出,露出最锋利的獠牙。

    “向东撤!”霍存大声地喊道,身后的军队随之溃退,因为执行的是诱敌任务,太假了敌人不会上当,因此霍存部很少人知道主帅真正的意图,在溃败几次之后,人们失神落魄地跟着霍存向着东面逃去,人们一面逃一面感叹着,这次主帅也不行了,怎么指挥这么失误,竟然让前军去攻击对方的中军,可惜了那一百多健儿,可都是宣武军的精锐啊。

    霍存冷冷地看着后面紧随不舍得齐军,冷冷的面孔上终于绽露出了一丝笑意,“齐军,你们终于来了,你们死定了。”

    “嗖!”朱珍从林间射出了一枚利箭,一下子刺穿了正在马上驰骋追击着的齐将,带了一蓬鲜血,顿时倒毙在了马下,扬起了一蓬黄尘。

    朱珍射出了这支箭后就暗自叫道,“糟了。”因为在他射出的同时,一滴雨水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其的面孔之上,让朱珍一下子感到了一凉。

    下雨了,朱珍失神地说道。

    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很快天地之间就是一片雨声,这场雨无形之中帮助了齐军,因为在雨中,看不清方向,大家都是混乱一片,齐军弄不清战况,汴军也不容易弄清楚战场情况,两军站在了同一位置之上。

    这时虽然以是三月上旬,差不多就是四五月的季节,但前些日子倒春寒,现在又正处于历史上小冰河期,尽管小冰河期的全盛时候以经结束,气候正在逐渐的回暧,但气温依然还是很低。

    冷风夹杂着雨水吹拂到朱珍的脸上,还带着一丝刺骨的寒意,也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身边的吕正吉见了,道:“将军,您还是把貂皮斗蓬披上吧。”

    朱珍摇头,道:“不用了。开始进攻吧。”

    但心里还是叹息了一声,自己到底还是老了,如果倒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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