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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百年歌之五代-第150章

小说: 百年歌之五代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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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儒在马上看着繁华复盛的洛阳城,眼中出现了一丝狂热,他阴沉着脸下令道:“全军进城吧,既然李罕之这么慷慨,那咱们就不要客气了。”

    马殷、刘建锋领着三千步卒提前进入了城内,一时间白旗白帆布遍了整个城内。

    洛阳城内的人们一觉醒来,惊奇地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之前城内的唐军竟然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白衣布铠的齐军们,人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一夜之间城内竟然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人们看着这些军队进入了各个要塞之内,进行防御和守备,大家都对未知的命运感到了无限的迷惘和未知。

    孙儒站在洛阳城上,看着这个历代王朝的京都之地,龙盘虎踞之势,一股帝王之气凌然而出。

    洛阳,古称斟鄩、西亳、洛邑、雒阳、洛京、京洛、神都、洛城等,位于河南省西部、黄河中下游,因地处洛河之阳而得名。

    夏朝、商朝、西周、东周、东汉、曹魏、西晋、北魏、隋朝、唐朝、武周等个王朝在洛阳建都,有十朝古都之称。

    孙儒站在洛阳城池城头之上,想着这纷纭的乱世之中,英雄人物辈出,有的有才,有的有德,但无论如何都是与武力分不开,只要有兵力,有拳头,那就可以有问鼎天下的资格,孙儒看着自己麾下这么多貔貅之士,突然一种假设袭上心头,自己手下也是猛士如云,麾下数万兵士,这些人各个是身经百战之士,如果放在过去,在历史上的那些曾经的开国之君们,有很多起步的实力还不如自己呢。

    孙儒对马殷和刘建锋说,“咱们这些人跟着齐帝打江山,也算是劳苦功高了啊,如今老秦登上帝位,咱们这几个老弟兄可还得辛苦打天下啊。”

    “那没办法,谁让咱们就是这个命呢!”

    “命?!我从来就不信命,只要实力强,谁也能称王!”孙儒看着两位手下大声说道。

    “孙大哥,你是说……”刘建锋突然心里一动,他隐约猜到了一种可能。

    “不错,天下汹涌,咱们凭什么就一直窝在这里,老秦能称帝,咱们也能!”孙儒轻声说道。

    孙儒的话不大,但一句句如同炸雷一般,轰得众人耳朵一阵轰鸣,孙儒向来以秦宗权的顺臣和忠义居之,大家没想到,原来看似忠贞不二的孙儒竟也有如此野心。

    马殷微微一抬头,突然感到了了孙儒炽热的目光,他知道那是孙儒在等待自己的表态。

    “孙将军如有心,我辈自然以将军为尊,必然不敢违背将军之意。”马殷沉声说道。

    “你我义气为重,本来就是兄弟之情,我自来不以上下级看低马将军的。”孙儒动情地说道,他知道马殷可是个有心思的人,但他自信自己可是相当和这些将军们关系非同寻常,一定能够使这些人可以死心塌地地跟随自己。

    “我自然知道将军,马殷自来也是以情义为重,将军放心,马殷必不会违逆将军之意,生死与共,不负将军。”马殷想了想,自己从从军就一直跟随孙儒,外人看来自己就是铁杆孙儒的人,自己也就算辩解也没什么意思,马殷想明白了也就认了,孙儒是不是明主自己不知道,但自己只能够跟着孙儒一条路趟到黑了,除此之外,别无他路,马殷看着孙儒,郑重地一躬身,“主公!”

    “主公!”

    孙儒的脸猛然一阵泛红,血一下子到了脸上,他激动地点了点头,“孙儒也必然不辜负大家。”

    (本章完)

第301章 巧遇书生() 
汴水流经上源驿南面,在此处折向西北朝东南缓缓流去,南去的行商、官宦多经此地转向东南,城外原汇集了不少舟行、脚力,这些人在附近搭建了一片片的草舍茅屋栖息,如今战火不息,壮年多被拉入行伍,加之东南方面阻塞,因此大片的茅舍被遗弃,破败不堪。

    因汴梁城明令汴水桥丞不得放流民南下,所以从城内逃出的百姓多滞留在此地,每天都有一些百姓被搜出来,被官兵遣返回长安城内面临惩罚,官兵的打骂声、百姓苦苦哀求声每天不绝于耳。

    朱温正准备进城,突然旁边一阵喧哗声音,一群驿吏手持棍棒叫喊着追赶着两个人,前面一位书生打扮,跟在他后面的看样子是个书童,才不过八九岁的样子,两人一脸惊恐地从城北面一片草屋的地方钻了出来,书生的腿好像受了伤,跑起来不甚灵活,一瘸一拐,那个少年书童虽然无事,但也不忍抛下主人独自逃走,是以两人越跑越慢,眼看就要被追上了。

    只见后面一个驿吏手抡黑红棍子,一甩手,“啪”正打在书生背后,那个书生一个踉跄“扑通”扑倒在地,动弹不得,后面少年抢上想拖起书生继续跑,无奈身小力弱,竟然拉扯不动,情急之下不由得痛哭起来。

    “倒也是忠心护主,其情可嘉,其人可悯呐。”朱温站在一边,看着那幼小的童子痛哭流涕的模样,不由得起了怜悯之心。

    后面的驿吏赶了上来,“嗵”一脚将少年踢翻在地,那少年倒倔强的恨,起身又爬在了书生身上,护在一旁大声求道:“求求各位大爷,莫要打我家主人,他身上有伤已是承受不了了,我们跟你们走就是了。嗬嗬。”那书生也呻吟了一声:“莫要为难他,还是个孩子他懂什么,都是我自己的注意,实在是在城内难挨饥饿之苦,才出此下策,望各位手下留条生路。”

    领头的驿吏三十出头,叉着腰,刚刚的跑动身体还未平息,胸口一起一伏,他哼了一声,“你跑什么?还能跑出这青泥驿,害得老子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朝廷发的严令,飞鸟也别想过桥驿,每天都有你这种人想蒙混过去,还不都被逮住乖乖回去了。甭废话,来呀,把这两个锁了留着明天押解长安。”后面几位手持铁链,哗啦啦正要往两人脖颈中套去。

    “且慢”只见一位军卒打扮的人走上跟前,领头驿吏斜着看了一眼眼前这个人,三十出头,黑黝的脸膛上面布了一条斜斜的刀疤,虽然笑着对自己说话,但是一笑起来牵动着疤痕,颤动着颇为恕

    原来朱温看着这幼仆颇有忠义,起了恻隐之心,便让自己身边亲随卫士刘林虎前去说项。

    领头驿吏一早就被派出来西面围捕城外流民,所以尚不知晓朱温本人已经到达。

    看着对面这个军卒,一时猜不出对方的来头,但自己是奉命办差,也不怕老兵痞子捣乱。他一白眼,哼道:“怎么,有何见教?”

    “不敢,我家主人看这两人可怜见怪的,想讨个情,把这两位交与我家主人可好,赶巧我们也正要去汴梁城内,替你们将他俩带过去,也省了各位再劳烦一趟。”

    领头的驿吏看着这个军卒,说得倒也客气,瞅了眼城门旁立着三四个军卒,当中一人年纪不大仿佛是个将领打扮,但是齐朝初立,军服等阶不甚分明,所以看不出是个多大的官。但是每次捕捉流民后,自己还要严刑拷问,仔细搜刮将这些人榨干之后才会押他们回去,这次出来半天才找到这两个流民,看这个书生细皮嫩肉一看就是望门之后,身上肯定有硬通货,从城内出来的人身上总会带些盘缠以备后来之需,所以这些日子自己和伙计们假公济私,倒是发了不小的一笔财,这到手的财主就这样被人要走,自己自然心有不甘,当下一口拒绝:“不劳尊驾,朝廷明文颁令,流民一概押解回城,在下职责所在,不敢懈怠,况且流民多为狡诈之徒,可不要被他们一付可怜相给蒙蔽了。”

    “我们不是流民,我家相公身上有符契,被他们搜去了,还污蔑我们是私逃出,军爷,救救我们吧。”那书童听到二人谈话,拼力挣扎着喊道.

    那书生还想挣扎着阻止童仆呼喊,挣扎了两下竟起不来,只能垂头叹气,看来他是觉得军卒和驿吏还不都是一样沆瀣一气,如此呼喊不仅白费力气还会愈加激怒驿吏,祸更难测。

    领头驿吏听得小书童求救,脸色变了变,眉毛拧在了一起,不再理会身边军卒,猛地对手下驿吏吼了一声:“还愣着干什么?锁了,带走!”

    一旁的军卒冷冷地看着,脸上肌肉抽搐了几下,带动着刀疤一跳一跳,手攥得甚紧,如果不是来的时候朱温交待过不要与这些人冲突,自己早就当街把这个目中无人的东西给揍趴下了,正在按耐不住的时候,旁边过来一人,正是朱温另一位老亲随郭铭,他拍了拍刘虎林的肩膀,向着朱温方向一努嘴,刘虎林会意没再言语,转身退了下去。

    领头驿吏一看更是洋洋得意,自己奉的朝廷旨令,那丘八们想动动嘴皮子就把自己的财源抢走,做梦!只见郭铭堆起了笑脸,半弓着腰走到了驿吏面前,“各位兄弟有礼了,哈哈”走近后他团团作礼道:“咱们朱大将军,今日正巧路过此处,刚与杜驿丞商议事务出来,可巧碰到诸位办差,辛苦辛苦!”

    那领头驿吏一听刚才城门口站的就是节帅大人,顿时惊愕不已,脸上赶紧堆上笑,谄笑道:“将军一路劳乏,咱们在外办差,不知节帅到来,甚是失利,还望军爷给咱们引荐一下,好让咱们赔罪一二。”

    郭铭道:“朱将军有事在身,现已经回驿馆了,各位兄弟回到馆驿当有见面之机,此二人颇似我军中逃走的笔吏,刚才将军远远一见已然识出,军法严厉,不容有失,倘若各位将此二人返归城内,再由政司转交军司反而不美,烦请各位将这两个逃卒交给我,定然让他们难逃军法。”

    (本章完)

第302章 落魄书生() 
领头驿吏拧着头看了郭铭一眼,不大信他的说辞,但是也不敢驳了他的面,正在犹豫之际,郭铭上前了一步,凑近驿吏低声道:“劳驾借一步说话,”那驿吏半狐疑着跟着郭铭走到了一旁树下,郭铭低声说道:“这两个人本是汴州府内大员家的子弟,我家将军不忍当场说破,恐辱其先人,请高抬贵手,放其一马,相信那位贵人必有厚报。”

    那个领头驿吏被吓了一跳,感觉这书生就像是达官贵人之后,以为是哪个唐朝没落旧官宦子弟,未曾想竟是本镇贵人之后。兼之自己的确是搜到他们有过关信契,因为私心贪婪所以才诬蔑他们是流民,还失手将其打伤,倘若其回去告知其父,自己是微末小吏,得罪如此权贵,恐怕立时就有不测之祸,祸连家门,想想不禁汗流如注,面如土色。

    郭铭看着他的样子,趁机说道:“此二人定是为了贪鲜私自出家,差爷能够及时将其拦住,他们家中自然还有厚报,这点意思还望不要见笑,给兄弟们喝点儿茶水。”说罢,从后面军袋中掏出一锭银锭子递了过去。

    那驿吏被郭铭惊吓一番,忽听道不但无祸而且有赏,顿时喜出望外,甫逃大祸,哪里还会怀疑其他,点头如捣米,嘴里道:“咱们出来迷了眼,没看出这位小公子原是贵人,所谓不知者不怪,但凡这位公子吐露一点,小的们怎敢如此呢?”一面忙不啻地接过了银子。

    郭铭笑道:“他们私自离家,自然不好暴露形迹,此番送其归家,家法森严,免不得要吃些责罚,今次吃些苦头倒也并非是坏事,各位差哥且忙,回头将军定会在京替各位美言几句,这边驿丞问起我家大人也会替你们担待着,但请放心就是。”

    两人回走到原处,只见那位公子在小童的搀扶下已然站了起来,周边团围着几个如狼似虎的差役们,那领头驿吏快步上前,大声呼喝道:“没长眼的东西们,还愣着干嘛,还不给我滚去抓人去,站在这里偷懒呢!”几个手下被骂的摸不着头脑,愣了一会儿,看到领头的眼色,便一哄而散分头进入草屋区挨家挨户继续寻找流民去了。

    领头驿吏走至书生跟前,满脸堆笑道:“我这帮手下都是鲁莽之辈,下手也没轻重,误伤了公子,小的在这里给公子赔礼请罪了。”说罢,径自跪下要磕头,那公子和僮儿见此人前倨后恭,也不知所措,只是挣扎着扶住了免拜之礼,郭铭站在一旁旁观,不由窃窃冷笑。

    待驿吏诉尽歉意之后,郭铭也不敢让其再深入攀谈,近身上去拉着那位公子说道:“时间也不早了,刘公子且随我去见我家将军,届时随我们一起回京,到时候还要拜会老大人呢,呵呵。”说着用手暗暗在袖底用力捏了下公子的手,那公子会意,低声道句:“有劳了。”

    驿吏也不好再纠缠只好讪讪而退,郭铭领着主仆二人缓步走入城门,因为有军司令,城门自然守卫不敢查询阻拦。进了城门沿着轵道前行百步,路旁槐树下朱温几人正负手而立,一见到郭铭领着二人回来,朱温便笑道:“还是郭公绪的法子管用啊,可惜失之磊落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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