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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太子的中二期观察记录-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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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书语趁热打铁:“不瞒您说,我昨天刚见过这位大人,亲民得很,我把王六哥的事同他说了一番,他对王六哥的遭遇很是同情。只要王六哥现在跟着我去找那位大人把一切说清楚说明白,大人定会还他一个公道。”

    “我得同相公商量一下。”王六妻子已经全然没了主意。

    “这是自然,不知王六哥现在在何处?”颜书语明知故问。

    “我这就带你去。”

    王六妻子牵着小儿虎子起身往回走,颜书语跟在她身边。走路的功夫颜书语也片刻没有耽误,抓紧时间给王六妻子洗脑。不停絮叨着新来的周大人是如何如何好,嫂子你一定要说服王大哥出面说清一切才好。

    王六还在自家门前同洛辰对峙,见妻子翠翠带着儿子折返回来,顿时乱了阵脚:“翠翠,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王六妻子走到他身边说道:“是这个小兄弟说池州来了位廉明公正的周大人,可以为你找回公道,那样我们就不用搬家了。相公,你且去试试吧。”说完,她转身扶起婆婆打算回屋:“婆婆,婆婆别怕,我们不搬家,我们回家。”

    老妇人听见“不搬”二字,激动地连连说好。

    家人都是不想搬的,原本打算安安稳稳地在这儿生活一辈子,却因为自己……王六看向洛辰:“是不是只要我说出了一切,周大人就可保我安稳无虞?”

    洛辰点点头:“你大可放心。你的家人也不会有事。”

    “我随你们去便是。”

    满心以为笼络了好帮手的陈年,带着周彦之去池州衙门里办案了。

    让周彦之看看自己为民解忧的模样,回头也好让他在皇上面前为自己美言几句。想到这里,陈年豪气地一挥手,叫师爷过来:“师爷,你把这几日积压的案子都拿来给我和周大人看看。”

    师爷点头称是。

    看样子陈大人这是在周大人面前得了欢心,师爷寻思着趁着陈大人心情好,跟他提一提他那远房亲戚的事,也好给自己捞一点好处。师爷把案卷堆上陈年的书桌,随即在他耳边说道:“陈大人,您那远房亲戚现在在衙门里办事,我都已经安排妥当了,您要不要见一见?”

    “远房亲戚?”陈年皱起眉头:“我哪来的远房亲戚,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师爷忙道:“他说他叫颜书语。”

    “我们家亲戚里就没有姓颜的!”陈年怒其不争地看着师爷,“我说师爷,你怎么办的事?!”

    “小的、小的一时受了那人的蒙蔽……我这就去把那坑蒙拐骗之人揪出来!”

    周彦之暗中踹了司徒远一脚。

    陈年和师爷只见这周大人的贴身随从突然直挺挺地冲了出来,都有些莫名其妙。

    司徒远挤出一丝笑来:“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师爷,我去帮你找吧。”

    周彦之冲司徒远摆了摆手:“如此甚好,你快随师爷去吧。”

    “就是这里!”师爷领着司徒远去了颜书语居住的东厢。

    师爷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司徒远已经做好了敲晕他的准备。

    房门大开,里面却空无一人,司徒远也惊得忘了对师爷下黑手。

    师爷的满腔怒火没找到地方发泄,心中焦躁地不行,一转头逮住了一个刚刚路过此地的衙役,拦着他恶狠狠的问道:“住在东厢的这小子呢!!快说,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无辜的衙役明显被师爷吓得不轻:“没、没看见……”

    师爷放过他又去逮其他人,如此询问了三四个人,师爷才得到想要的答案。

    “我看见今儿一大早,他就和同样新来的骆称出城去了。”

    同样是新来的,颜书语和骆称似乎熟稔得很。师爷顿时觉得自己这两个小儿玩弄了,怒火中烧。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师爷回过头去只见司徒远一张诚恳的脸:“师爷你放心,我这就去城门口守着,亲自把他们带回衙门审问!”

    师爷大喜:“好好好!有劳了!”

    师爷带着欣喜之情目送着司徒远两三个健步走出自己的视野。

第27章 对簿公堂() 
【一】

    太子问罪陈年,秋后问斩,池州百姓拍手称快。

    ——《太子观察记录》

    【二】

    颜书语和洛辰带着王六刚进城门,城楼上突然跳下一个人来,挡在三人面前,颜书语定睛一看,原来是司徒远,松了一口气:“司徒,你突然从上面跳下来是想吓唬谁啊?”

    “谁有心思吓唬了你们了!”司徒远急得跳脚:“我在城门上都等你们好久了。书语你冒充陈年亲戚的事败露了,池州府上下都在找你呢!”

    颜书语摊了摊手,颇有几分无所谓的潇洒:“反正我们要查的东西都查完了,现在留不留在池州衙门都已经没关系了。”她指了指身边的王六,“你看,这就是人证!”

    洛辰亦是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问道:“司徒,你和周大人在陈府里查到了些什么?”

    “陈年想要拉拢舅舅,舅舅佯装答应使他放松警惕,然后舅舅让我偷偷去陈府书房拿了一份账本。”司徒远说道这里挠了挠头:“对了我还没来得及给你。”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册子交到洛辰手上,洛辰翻了翻,面上喜色渐露:“人证物证俱在,我们现在就去池州衙门。”

    洛辰四人大摇大摆地从池州衙门正门走了进来,途中但凡有人阻拦,都被司徒远以武力挡了回去。

    洛辰让司徒远带着王六在堂外候着,自己和颜书语进了大堂,师爷一见颜书语就怒道:“胆敢欺骗官府,还不快跪下!”

    颜书语恍若未闻,大大咧咧地站在堂下。

    “陈大人,你看看他!你看看他!”师爷转头就向陈年痛斥颜书语的恶行,看着陈年也渐渐有些不悦,师爷便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现在陈大人在这里,你们还不跪下认错,真是冥顽不灵无法无天……”

    “我看无法无天的是你们才对!”洛辰提声把师爷的声音盖了过去。

    “你你你……”师爷指着洛辰气得说不出话来。

    陈年在坐在上座拍了一下桌上的镇纸,说道:“你两人混进池州府究竟意欲为何,见了本府还不跪下!”

    陈年话音刚落,坐在他身边的周彦之突然站起来:“大胆陈年,见了太子殿下还不跪下!”

    陈年有些震惊地看着周彦之,最后掉过头去直直地看着洛辰。

    “怎么,我说的话,你还不信?”周彦之在一旁喝道。

    陈年终于缓缓站起身,膝盖一软,“噗通”一下跪在洛辰面前:“池州知州陈年,见过太子殿下。”

    洛辰绕过他走到陈年先前的位置坐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也没说让陈年站起身,陈年足足在底下跪了三分钟,直跪地膝盖疼,他悄悄用手去揉了揉膝盖。

    “陈大人跪得有些累了?”洛辰眼明看见了陈年的小动作,问道。

    “没有没有,太子殿下让我跪多久都行。”

    洛辰点点头,从善如流地说道:“陈大人不累就好,恐怕你还要跪很长时间。蓄意谋害江南巡抚水患时期屯粮牟利,我们一个一个慢慢地算。陈大人,对此你可有意见?”

    陈年微微心虚了一下,但随即就挺直了腰杆:“太子您这是从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我陈年为官如何,池州老百姓都看在眼里,我怎么会干出这种事呢。”

    “哦?是吗?”洛辰突然提高声音冲门外喊道:“带王六进来!”

    司徒远闻言同王六一起推门进来。

    看见王六的那一瞬间,陈年只怪自己心不够狠,当时没有吩咐陈管家把那一批人全部杀掉。

    司徒远在陈年身边站定,从怀里掏出那份账本摔在陈年面前:“陈大人,好好看看这是不是你的东西。”

    陈年跪着爬了几步,拿起账本翻了翻。“这、这……”这账本他明明在书房里放得好好的,还叫陈管家重点看守了的。陈年心存侥幸,这说不定是他们做的假账来让自己认罪的,自己一定要一口否认!

    司徒远给他补了最后一刀:“陈府书房那么小的地方,我进去一会就找到账本了,至于那个什么功夫都没有的陈管家,我还没放在眼里。”

    颜书语过去拍了拍司徒远的肩:“干得漂亮!”

    陈年终于认清了现实,脸上一片煞白。

    【三】

    “没想到陈大人是这样的人,我以前还当他是为民着想的好官。”

    “这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啧啧……”

    “屯粮高价卖给灾民!要我说,陈年他就是死一百次都不够!”

    自打周彦之提审陈年后,陈年的案子了成了池州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更有甚者,在茶馆说书,说得是那天周彦之升堂审陈年的情形。“这次江南巡视,皇上派出的不仅是周大人,太子殿下也来了。周大人和太子里应外合,掌握了陈年的罪证,升堂那天……”

    茶馆里的说书先生“啪”得一下拍了手中的醒木,说道:“升堂那天,池州府门外那叫一个人山人海,衙役高呼‘威武’,就在这时,太子缓步入了躺在主审官旁边的位置坐下,周彦之周大人紧随其后,在堂上坐定之后,猛地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

    “带犯人陈年上堂!”

    司徒远压着陈年上堂来。周彦之接着问道:”犯人陈年,你可知罪?”

    陈年手脚都带着镣铐,止不住地哆嗦:“下官……哦不,罪臣……”

    陈年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其实也用不着他说话,周彦之直接忽略了陈年,高声喊道:“宣人证王六!”

    王六上堂毕恭毕敬地跪下行礼:“草民王六拜见周大人。”

    “王六你且说说三天前的清早,你都做了些什么?”

    王六回忆道:“陈大人的管家因为替陈大人处理公务所以时常出入池州府,衙门里的人都认识他。三天前,陈管家召集了我们一班衙役,说是接到一个紧急任务,让我们出门去拦截一辆马车。这次的命令很奇怪,需要我们杀死马车里的人,我们当差的只有按照命令行事。”

    临时充当师爷的颜书语按照王六的口述写了一份陈词,她放下笔,吹了吹纸上未干的墨迹,然后向王六发问:“你可知你们拦截的这样马车正是周大人的?”

    堂外旁听的百姓哗然,既有对陈年的大胆表示惊愕也有对周彦之命大活下来的惊奇。

    王六连连摆手:“小人事先是真的不知道啊!”

    “事先?也就是说后来你知道了?”颜书语追问。

    “我们去拦截那辆马车的时候,马车外的士兵说了这是周大人的马车,我们都吓破了胆,但陈管家威胁我们,今日如果不动手我们以后就没有好日子,所以……”

    “所以你们就动手了?”

    王六点点头,赶忙说道:“但后来我们发现马车是空的,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后来陈管家就让我们搬离池州,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说,否则会有血光之灾。”

    周彦之挥退了王六,又道:“宣陈府管家!”

    陈管家同样是一身囚衣带着手铐,模样比陈年好不到哪去。陈管家一见陈年就神情激动:“大人!小人冤枉啊!是他!”陈管家指着陈年道:“都是陈年指使我这么做的!他拿我的家人威胁我!我如果不那么做的话……”

    陈管家说着痛哭起来,若不是有衙役拦着,恐怕他早就上去对陈年拳打脚踢了。

    陈年听了陈管家的话也暴怒起来,枉费他把陈年当做自己的心腹,到头却被反咬一口:“陈天,你摸着你的良心说我待你如何?!我指使的?哪一件事里没有你的出谋划策?大人,他说的全都是谎话!”

    周彦之又拍了拍惊堂木:“肃静!”

    一时间鸦雀无声。

    “陈管家,本官问你,刚刚王六说的话是否属实?”

    “……是。”

    “来人呐,陈府管家陈天系属从犯,将其收押。”

    待陈管家被人带下去之后,颜书语说道:“意图谋害朝廷命官,此为其一宗罪。”

    周彦之闻言点头,看向陈年:“陈年,你可有异议?”

    经历刚刚打大怒后,陈年现在很安静,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有回答。

    一旁的司徒远突然一撩长衫下摆,跪了下来:“禀大人,草民手中还有一陈年的罪证。”司徒远掏出那份账本。

    颜书语前去接过那账本呈给周彦之。

    见账本已到周彦之手里,司徒远开口道:“这上面记载的是陈年囤积粮食趁衢州水患时高价卖出所得的银两,是我偷偷潜入陈府书房拿到的。”

    此时堂外百姓对陈年已是骂声一片。

    周彦之将那账本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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