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你老婆又跑了-第4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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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辉道:“那我非常荣幸!”
他答应了。
他甚至和顾轻舟交流了一些医学。
顾轻舟的医术很好,周景辉也听得懂,两个人相谈甚欢。
周景辉今年四十出头,他一直想结交一切军界的势力,可惜无从下手。
假如司少夫人这边能有个突破口,让他和三军总司令府走动频繁,对他的仕途大有好处。
而且,他也是真心实意对中医很有兴趣,对中医此前的落寞充满了担忧。
“我一定会去的。”周景辉道。
顾轻舟笑了笑。
事情很顺利,顾轻舟回到了司督军的官邸。
当天晚上,她就乘坐火车回了岳城,司慕还留在司督军这边,陪陪他的母亲和妹妹们。
顾轻舟回来之后,没什么异样,照常做她自己的事,等待新年的到来。
过了年,一切都不同了。
她心中全是希望。
司慕在南京住了三天之后,也回到了岳城。
这些日子,司行霈每天还是会给顾轻舟打电话,司慕装作不知情。
而司慕,时常会对顾轻舟表示亲近和友好。
一转眼,就到了年关。
第645章司行霈的偷袭()
腊月二十六,司督军带着司夫人和孩子们都回来了。
司督军对顾轻舟和司慕道:“你们也别两处跑了,过年就住在这里吧。”
顾轻舟的面容含笑。
司芳菲看了眼她。
司慕道:“好啊。”
顾轻舟不看他,只是对司行霈道:“那阿慕住在这里吧,我还是回新宅。阿爸,我认床。”
司督军对顾轻舟的宽容,几乎到了溺爱的地步,当即道:“过年是事多,要睡好。既然认床,你还是别搬了。”
司芳菲低垂了眼帘,不动声色。
司夫人啧了声:“能有多认床。。。。。。”
“孩子们有自己的习惯!”司督军立马道。
此事无疾而终。
司慕虽然答应了,顾轻舟不住,他自然也不会住的。
两个人乘坐同一辆汽车回去,顾轻舟抱臂独坐,整个人陷入黑暗中。
司慕坐在她身边,能闻到她头发里的清香,心中浮浮沉沉,竟然完全静不下来。
“。。。。。。我知道你开不了口。”司慕突然道。
顾轻舟回神。
她知道司慕想说什么。
她和司行霈的事,至今都无法告诉司督军。
顾轻舟渴望亲情。司家给过她亲情的,除了老太太就是司督军,她很照顾司督军的感受。
故而,她说不出口。
“你想太多了,我们是打算过了年再说。”顾轻舟淡淡,“司慕,我和他已经订婚了。”
司慕没言语。
车子到了新宅时,下起了薄雨。冬日的寒雨,处处的虬枝瑟瑟,冷意沁入袖底。
顾轻舟下车时,副官撑了伞过来。
司慕突然快步上前,接过了伞。
他和顾轻舟立在同一方的伞幕之下,门口路灯橘黄色的灯火,透不过油布雨伞的严密,伞下一片黑暗。
他们并肩而立。
司慕和顾轻舟很近,进到能闻到她的气息——有点暖的玫瑰清香。
顾轻舟没有退缩。
“顾轻舟,你曾经是我的未婚妻!”司慕一个字一个字道。
顾轻舟脸色微沉:“然后呢?”
“然后你爱上了司行霈,你有错在先。”司慕道。
顾轻舟抿唇。
她曾经的确这样想。
可慢慢的,她习惯了负罪感,她没有再如此作贱过自己了。
和司家约定的,是她的母亲。
新派的报纸上,时常会批判一件事:包办婚姻。
顾轻舟和司慕,就是包办婚姻。学习过新派自由思想的人说,这是陋习。
她是老派的人,却愣是接受了这一点。
她不是欠债的人,她是包办婚姻的受害者。
司慕若是苦主,非要揪住一个伤害他的人,那么应该算在他的父母和顾轻舟的母亲,以及过去的那个时代头上。
在德国五年的司慕,应该比顾轻舟更时髦,更懂得自由和民主。
他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没有错。”顾轻舟抬眸。
眼睛适应了黑暗,顾轻舟的视线里,司慕面颊的轮廓一清二楚,她只是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不承认罢了。”司慕冷冷道,“哪怕你不承认,你也是错了。”
顿了下,他道,“我曾经也有错。”
不等顾轻舟说什么,他继续说下去:“顾轻舟,你曾经错了,我曾经也错了,我们可以扯平了。
你可以成为他的未婚妻,自然也能成为我的。顾轻舟,我爱慕你,我想要得到你!”
说罢,他用力箍紧了顾轻舟。
伞被扔到了旁边。
雨落在顾轻舟的脸上,阴寒潮湿,宛如顾轻舟的心情。
潮湿中,还有遏制不住的愤怒。
“。。。。。。。真有意思。”顾轻舟任由司慕抱着,声音却安静了下来,她不疾不徐缓慢道,“司慕,你现在真有意思。”
司慕的胳膊更加用力。
顾轻舟道:“你是喜欢我这个人,还是喜欢我身体的冰清玉洁?”
司慕不言语,他高大的身躯,将顾轻舟的柔软紧紧包裹其中。
他似乎更加用力,想要把顾轻舟抱紧,不许她再说话。
顾轻舟呵呵笑出声:“司慕,你为自己的行为骄傲吗?”
司慕终于开口:“我追求我想要的,自然骄傲。”
“果然,你连最基本的自尊心都没有了。”顾轻舟道。
司慕还想说什么,倏然感觉有人靠近,他一个回手,当即用胳膊肘把一位副官撞得鼻青脸肿。
副官猛然受到了袭击倒地。
司慕握紧了顾轻舟的手:“你想让人偷袭我?”
顾轻舟眼中蹙了怒火。
她甩开他的手。
司慕不放,一个用力重新将她拉入怀中。
他低了头,轻轻抚摸着她的面颊。
寒雨如雾,在他们的视线里飘洒,顾轻舟的青丝笼罩了一层薄薄的雨丝,宛如冰消纱。
顾轻舟微微闭了眼。
再次睁开,寒芒摄人。
司慕却没有再退。
他的手,拂过她的面颊时,勾起了她的下巴。
两个人对视。
他的炙热,撞上了顾轻舟的冷漠与阴沉。
橘黄色的路灯,把光线投入顾轻舟的眼睛里,她的碎芒滢滢照人。
顾轻舟微笑:“司慕,我很恶心这样的你。”
“没事,你以后会喜欢我。”司慕道。
说罢,他就俯身,想要亲吻顾轻舟。
倏然后颈一疼。
司慕眼前发黑,手还紧紧搂住顾轻舟的腰。
她的腰身很纤细,司慕一只手就能环住,大衣的面料沾染了水珠,湿滑凉软。
司慕觉得自己够警惕的,怎么会。。。。。。。
他想要看一眼,却倒了下去。
顾轻舟推开了他的手,扑到了他身后人的怀里。
她踮起脚尖,用力勾住了他的脖子,把自己纤瘦的身躯,埋入他的高大里。
她轻轻叹了口气。
司行霈的气息,一如往昔。
“拖下去。”司行霈对身后的副官低声道,说罢这才抱紧了顾轻舟,将顾轻舟抱到了自己的汽车上。
顾轻舟还是抱紧了他,声音更低了下去,她说:“你回来了!”
这声感叹,前所未有的凝重和欣慰。
司行霈点点头。
两汽车扬长而去。
夜幕笼罩,路灯下的雨丝蹁跹,宛如丝线,斜斜密密的织着,想要绘画一卷瑰丽的锦图。
顾轻舟一直抱着司行霈,不肯撒手,甚至没有问话。
第646章带走()
司行霈回来了。
他时常回来,却没有这次及时。
这次实在太及时了。
顾轻舟浑身的寒意,她先去洗了澡,然后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烤火。
壁炉里暖流在她周身徜徉。
司行霈将她抱在怀里。
“。。。。。。。不要伤害他。”顾轻舟对司行霈道,“他一旦受伤,督军就会多想。马上要过年了,我们还是得。。。。。。。”
司行霈亲吻了下她的头发,有点湿濡的发丝落在他的唇瓣间,他低声问顾轻舟:“你知道自己在掩耳盗铃吧?”
一旦他们公开,必然会是极大的丑闻,接下来一年甚至几年、十几年,都是人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顾轻舟顾忌这样、顾忌那样,都是杯水车薪,根本没什么用。
他们不可能有什么好名声。
犯众怒是必然的。
司行霈不怕,他原本就是兵痞,承受的压力很多。而没有兵权的顾轻舟,她就需要声望。
“我知道。”顾轻舟声音软软的,身子也软软的,反过来抱住了司行霈,“都掩了这么多,还是得掩下去。”
司行霈就吻了下她的面颊:“孩子话!”
顾轻舟一直阻止司行霈伤害司慕。
她犹记算命的郭老先生说过,司慕可能命不久矣。虽然他答应帮忙改命渡劫,未必会成功。
算命的是宁可信其有,万一司慕命中注定要死,顾轻舟也不想他死在司行霈的枪下。
“督军就在城里,别轻举妄动。”顾轻舟对司行霈道。
司行霈早已过了幼稚的年纪——他幼稚的时候,非要气气司督军来逞威风,如今再也不会了。
他点点头:“放心吧小东西,你操心这个操心那个,人都累瘦了。”
顾轻舟笑道:“根本没瘦。”
司行霈眼中涟漪一闪,声音暧昧道:“我摸摸,看看瘦了没有。”
说罢,手就钻入了她的衣襟里。
顾轻舟忸怩着要躲,却早已被司行霈按在沙发上。
室外寒风细雨,室内温暖如春。
墙角的一株水仙,傲然盛绽。
顾轻舟一直搂着司行霈的脖子,不肯放开半分。
后来,司行霈抱着她上楼,她沉沉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顾轻舟就回到了新宅。
司慕不在。
顾轻舟以为,司行霈会把司慕放回来,结果她中午去督军府时,仍不见司慕。
司行霈倒是来了。
他铁灰色的军装挺括,外面罩同色大风氅,威风凛凛的,气度更胜司督军。
司芳菲的眼中,莫名涌动了痛色。
他一来,就跟司督军去了书房,父子俩谈论的,全是军务,外人不宜打听。
司夫人则问顾轻舟:“阿慕呢?”
顾轻舟道:“他一早就出门了,我还以为他来了呢。”
司夫人就派人去找。
吃饭的时候,满桌的人,独独不见了司慕。
司芳菲坐在司行霈身边,态度柔婉,神态恬静,不时跟司行霈说点什么话。
她安静而不攻击,司行霈还是把她当亲妹子的。
虽然心中对她多有防备。
顾轻舟的心态,已经改变了。再次看到这样的场景,她心中格外的平静。因为司行霈跟她保证过,芳菲绝对越不过顾轻舟的。
芳菲只是亲情。
司行霈的话,顾轻舟每一句都相信。
就在这时,司夫人又问:“慕儿呢?副官,来人,二少帅呢?”
副官进来道:“夫人,还没有找到二少帅。”
司夫人双眸如利箭,射向了顾轻舟。
顾轻舟神色不变。
“他多大的人,你这样管着他做什么?”司督军不悦。
司夫人满眸担忧,道:“他不会这样失礼的,别出事了才好。”
全家团聚,司慕不可能不到场。
司夫人还是了解儿子的,司慕是个绅士,他有自己的气度和容量。
司督军则道:“又不是除夕夜,就吃个便饭,拘束他们做什么!”
顾轻舟拿着筷子,低下了头,眼中莫名其妙闪过几分湿意。
司行霈看到了,司芳菲也瞧见了。
后来司行霈问顾轻舟:“你是不是很感动?”
司督军对顾轻舟,那是没话说的,关爱至极,是很标准的慈父,比对司芳菲都要好。
父亲往往最疼爱女儿,而顾轻舟的地位,远在司督军最溺爱的小女儿上头,可见多偏心她!
从小缺乏父爱的顾轻舟,对此动容,司行霈也能理解。
“阿爸对我很好。”顾轻舟道,“做人不能太没良心。”
司行霈亲吻她的面颊:“我知道,他对你的确很好。”
“我害怕失去。一想到即将给他抹黑,想到他的愤怒,我就坐不住。”顾轻舟道,深深叹气。
司行霈笑了笑,握住了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下,问顾轻舟:“我就不重要了?”
“当然也很重要。”顾轻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