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你老婆又跑了-第4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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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轻舟打着赤脚,走在软软的沙子里,任由海水轻啄她的脚踝。
司行霈也脱了鞋。
他把顾轻舟和自己的鞋拎着,腾出另只手牵顾轻舟。
“水是暖的。”顾轻舟笑道,“我从未看过这么蓝的海。”
整个海面都被落日染透,仍遮掩不住那蔚蓝的潮水。
顾轻舟看了眼身后的岛屿,岛屿上有树木,又有乱石。
这种避世的地方,偶然来玩玩可以,不适合居住。
要是再大一点就好了。
“见识少。”司行霈笑话她,“跟着我,以后就什么都能见识到了。”
顾轻舟依偎着他,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她则忍不住跳了下,溅起一朵朵的水花。
司行霈看着她快乐的样子,像个顽皮的孩子,一时间心zhong全是满足。
当夜幕笼罩了整个海滩,连蔚蓝色的海水也变成了黢黑色,他们乘坐小艇,回到了邮轮上。
顾轻舟洗了脚,就跟司行霈去吃晚饭。
后来,邮轮返航,什么时候靠岸的顾轻舟不知道了,她一直靠在司行霈身上打盹。
直到汽车上,她才醒过来。
他们回到了岳城。
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顾轻舟一个骨碌坐起来,问司行霈:“是不是去你的别馆?”
司行霈失笑,温柔抚摸着她的头发:“你想去啊?”
顾轻舟道:“给我打电话的第二个人,还在你手里,我当然想去。”
司行霈道:“你先回去,等我问到了,再派人告诉你。”
顾轻舟却摇摇头。
她坚持要去。
司行霈无法,只得带着她去了别馆。
到了别馆之后,副官很遗憾告诉顾轻舟:“的确有第二个人,他可能知道得更多,所以他把自己的舌头咬断了,命也没保住。。。。。。。”
顾轻舟猛然站起来。
她转过脸,去看司行霈。
司行霈道:“他们训练有素,所以自杀了。”
顾轻舟的脸,沉了下去。
她攥紧了拳头,只感觉掌心捏得发白。她就知道,司行霈会一再敷衍她。
他从未把她的威胁放在欣赏。
司行霈吃准了顾轻舟,他知道她总能妥协。连她师父和乳娘的死,她都妥协了,何况是小小的细作?
他知道顾轻舟一无所有,只有他。
顾轻舟喉间泛出了腥甜,她转身就往外走。
司行霈去追她。
她重重一巴掌,打在司行霈的胳膊上:“滚开!”
司行霈拽紧了她:“轻舟,别人自杀,你为什么要把过错推在我身上?难道只是因为我没有成功阻止他自杀吗?”
顾轻舟的呼吸变得急促。
都没有错,谁都没有错,除了她自己。
细作自杀,这是一种保护,保护他们身后的组织,是司行霈的错吗?
可顾轻舟恼怒到了极点。
司行霈轻描淡写的敷衍她,斩断了她的线索,让她一次次陷入僵局。
他不想她知道实情。
“我要回去!”顾轻舟心灰意冷,她不能依靠任何人,包括司行霈。
顾轻舟现在更容易生气。
大概是司芳菲的事,始终在她心zhong没过去,她只是巧妙隐藏了。
稍微一点不满,她的怨气就会无限被放大。
顾轻舟不想再看到司行霈:“松开!”
司行霈没有松手,他无力看着顾轻舟:“能不能体谅我?我也不是神仙啊轻舟,我不能阻止旁人的生死。。。。。。。”
他那么无辜!
顾轻舟深吸几口气,想说什么,却又全部阻塞在喉咙里。
“已经很晚了,我要回去了。”顾轻舟的声音,越发低沉,“我知道,并不是你的错,若不是你,我连他们都找不到。”
司行霈道:“别走了,再过两个小时,我就要回平城,你再陪陪我,下次还不知何时能见到你。”
顾轻舟被他拉了回去。
他带着顾轻舟去看那个自杀的细作,极力向顾轻舟证明,他已经做了最大的防范措施,避免他自尽。
可真正想要自杀的人,是控制不住的,他们总能把自己给弄死。
顾轻舟看了几眼,撇过脸去不说话。
她还是有点怕死人。
司行霈带了她出来。
他将审问出来的口供,也交给顾轻舟,让顾轻舟仔细查看。
“。。。。。。。很显然,这两个人不是找不到你,而是不敢找你。估计是他们背后的主子,不许他们找你。然而,他们自作主张,肯定是别有用心。”司行霈道。
这两个人,找顾轻舟时那么小心翼翼,似乎是私下里有什么话想告诉顾轻舟。
他们也怕自己的组织知道。
假如他们想找顾轻舟,去药铺或者随意伪装个身份,就能见到顾轻舟。
他们不能这样做,而是装神弄鬼了很久。
“轻舟,我觉得你牵涉两股力量。”司行霈道。
顾轻舟沉默。
她羽睫轻覆,唇角微微下合,有种说不出的悲伤。
良久之后,她说:“我只是顾公馆的女儿,是顾圭璋的血肉,其他的都跟我无关。”
她看着司行霈。
假如真无关,司行霈不会杀了她的师父和乳娘。
可她现在不想去承认。
司行霈则笑了。
他伸手,摸了下顾轻舟的脑袋,轻轻吻了下她的耳垂:“你不是顾公馆的女儿,顾公馆没了,你现在是我的女人。”
顾轻舟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司行霈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低喃:“轻舟,你有我呢。”
顾轻舟依靠在他怀里。
她心zhong,已经有了个主意,她打算把这件事尽快解决。
司行霈不许她知道,那么首先要避开司行霈。
只要他参与了,顾轻舟永远都不会知道答案。
而她需要答案。
司行霈不是不告诉她,而是没到时间。他需要所有事尘埃落定,才能给顾轻舟她想要的。
否则,司行霈现在做的这些,全部白费了。
黎明的时候,司行霈离开了岳城,顾轻舟回到了新宅。
她一回来,就着手在准备一件事。
这件事,她绝不能再让司行霈知道。
为了遮掩这件事,顾轻舟决定转移司行霈的注意力,她派人去找张楚楚的弟弟。
果然,她找到了。
张楚楚的弟弟已经吓坏了,不停给顾轻舟求饶:“我有妻儿,还有年迈的父母,小姐您饶了我吧。”
“我不会杀你的。”顾轻舟道,“我就想知道你姐姐的事。”
张弟情绪更加紧绷,道:“她已经不见了很多年。”
“她在乡下的时候,你还去见过她。”给顾轻舟很笃定。
张弟道:“那是唯一的一次。从那之后,我再也没去了,后来她就跟家里断了联系。”
“我若是给你一笔钱,你能有办法联络上她吗?”
张弟又是一愣。
顾轻舟就拿出两根小黄鱼,放在桌子上:“这个你拿去花。我会叫人看住你的房子,若是你敢跑,你和你的家里人都要死。
你拿着钱,安心住下来,我不会害你,我只想知道你姐姐的下落。你找她更容易,我希望你三个月之内,替我找到她。”
张弟不敢拿。
这么多钱,的确可以解决她的温饱,可他不能拿。
拿了钱,就等于死。
这些年,张弟算是看透了。
顾轻舟也看透了他的心思,道:“找不到你姐姐,你也是死。钱你若是不要,随便你,反正你得去给我找人。”
张弟错愕看着顾轻舟。
他内心交战了很久,最终一狠心,把钱揣进口袋里了。
顾轻舟做这件事,是烟雾弹,同时她也真想找到张楚楚。
张楚楚未必知道什么,可她希望结束张楚楚的逃亡生活。她是顾轻舟的师父,顾轻舟不想任何人因为她而遭殃。
“小姐,您给我半年时间吧。”张弟道。
顾轻舟道:“可以。”
张弟拿了钱,战战兢兢走了。他这个人很老实,果然不敢打偷偷逃走的主意,只是把他们租住的房子买了下来,安了个家。
顾轻舟听闻之后,心zhong莫名有点高兴。
那是张楚楚的家人。
顾轻舟处理完此事,准备去颜公馆时,在门口遇到了颜一源。
颜一源正在跟人说话。
“。。。。。。告诉他,谁不去谁是孙子!”颜一源很恼火,“让他赶紧把黑影还给我,要不然跟他没完!”
罕见颜一源发火。
顾轻舟走上前,问他:“五哥,你跟谁生气呢?黑影是什么?”
第554章 输人不输阵()
第554章输人不输阵
颜一源一肚子火。
瞧见了顾轻舟,他反而犹豫了下,道:“黑影是我的战马。”
顾轻舟忍住了笑。
战马?
赌马还赌出荣誉感了吗?
她没有嘲笑颜一源的意思,仅仅是觉得她这五哥是小孩子一样的脾气,也不知何时能成熟一点。
不过,阿静不在乎,顾轻舟也犯不着操心。
“你的‘战马’被谁给抢了?”顾轻舟好奇问。
“是一个日本人,叫什么高桥。”颜一源气道,“一到跑马场就看zhong了我的黑影,简直没规矩。”
顾轻舟脸色微沉。
“既然这样,你应该去找跑马场的麻烦啊,毕竟他们敢把你的黑影让给日本人,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顾轻舟略有所指。
颜一源却没听懂她的暗示,道:“跑马场也是做生意嘛。”
“还有这样做生意的啊?”顾轻舟继续,说得更明白,“从前跑马场也敢把你的黑影随意让给别人吗?”
颜一源微愣。
当然不敢了,他可是军政府总参谋长的儿子,他在岳城可以横着走。
除了司家,就是颜家最显赫。
“对啊,这老吴是疯了吗?”颜一源也反应过来,“他敢捉弄我?”
顾轻舟笑了下,笑得意味深长。
颜一源顿时就明白了。
有人故意挑拨颜一源和日本人的关系。至于这个人是不是跑马场的老板,顾轻舟暂时也不敢肯定。
然而,纨绔子弟跑马场打架,假如处理得好,亦或者说真打起来了,没人会想到跑马场的错处。
“不是捉弄你,是利用你。不过,我打量跑马场的老板没这么大的胆子,也许是其他人吧。”顾轻舟笑得,“五哥,凡事别太冲动了。”
两个人说着话,就往里走。
颜一源经过顾轻舟这么一提点,顿时冒了满身的冷汗。
他进屋之后,立马打电话给霍拢静,想让霍拢静帮他出个主意,如何去对付高桥。
霍拢静稀里糊涂的,到了颜家。
正巧颜洛水两口子也过来吃饭了。
颜新侬没回来,颜太太就做了首位。
颜一源当着众人的面,把事情从头到尾,详细告诉了大家。
“。。。。。。。黑影第一次出赛,我就看zhong了它,从此以后,每次我去跑马场,他们一定会安排黑影出赛。
黑影算是我的战马了,其他赌马的人,也有自己的战马。哪怕是输了,我的黑影也输人不输阵。
反正,我们就算跟跑马场有了默契,黑影是我独属的。三天前,我才到跑马场,才知道黑影今天出赛了。
我当时想,所谓的战马,也不过是赌马场的,哪怕我没去黑影出赛,也是应该的。不成想,后来跑马场的人说,有人要买走黑影。
我都没心理准备,他们就要卖掉赛马,是何道理?老吴赔罪,说对方惹不起,他也不敢抬出我来压对方,怕给我惹事,才不得不卖。
我一听就气炸了,让副官去把黑影拦下来,死活不给卖,后来才知道,要买黑影的那孙子是日本人,叫什么高桥。”颜一源道。
颜太太听了,直蹙眉。
顾轻舟眸光微敛,不动声色。
谢舜民等人,全部交换了一个神色。
最终,还是顾轻舟先开口的:“五哥,我方才听到你说什么去不去的,你是要去哪里啊?”
颜一源道:“我跟倭人理论,他就提出和我赛马,若是我赢了他,黑影还是归我;若是我输了,他就要把黑影带走。
黑影是属于赌马场的,竞赛才是它的使命,它不能被人骑,一骑就羞辱了它。而倭人那孙子,显然是想买回去骑的,他一直在寻找一匹良驹。”
说到这里,颜一源非常恼火。
听他的口气,他是把那匹马当成了朋友,甚至给它认定了使命感。
他觉得赛马的荣誉,就是在赛马场。
“赛马场,不也是有人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