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弃女很嚣张-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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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玉衍,你是不是傻,你一直知道你身体的状况是吗?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为什么”她伏在他身上,哭得不能自已。
百里玉衍艰难的睁开眼睛,黯淡的眸中,竟然恢复了一丝清明,“告诉你,有何用?”
轻如止水的声音依旧如云中挽歌般动听,只是更加缥缈,仿佛透过遥远的云层而来,被风吹散在半空中。
北宫雪闻言抽抽鼻子,眼泪汪汪的望着他。
他惨白的脸挤出一丝笑纹,抬手摩挲着她的脸颊,“哭得这么丑,为夫都不喜欢你了。”
她心中一痛,想擦掉泪水却怎么也控制不住泪水夺眶而出,越擦越多,“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不这么自以为是,你就不会受伤了,也不会等到毒蛊发作,都怪我”
“不怪你,是为夫没照顾好你,害你哭了。”
“如果有天为夫不在了,你又不想在这皇宫中生活,离开时记得带着残月与晓风,他们会保护你与辰儿。”
“娘子,辰儿就托付与你了,照顾好他”
他每说一句话,都要大喘几口气才能继续开口,北宫雪听着那淡若晨雾的声音,一颗心仿佛置于刀山火海中,疼得忘了呼吸。
悔,恨,她已经分不清,只有漫无边际的愧疚,将她一层层淹没。
接下来的几日,整个西凉皇宫沉浸在一片沉重中。
百里昱再度被召回,面对面色惨白如纸奄奄一息的七皇弟,他知道,这次是真的来不及了。
“我答应你,无论将来她在何处,我定护她一切周全。”站在他的床榻前,他终于痛下决心。虽然他对那个连累自已弟弟的女人毫无好感,可面对弟弟毕生心愿,他愿意违心的成全,“你放心,西凉的江山有我守着,等辰儿长大成人,我便亲手交给他!”
百里玉衍死一般沉寂的脸上有了些许,唇角微动,溢出含糊不清的一句话,“皇兄,大恩不言谢!”
孱弱的声音与以前大不相同,至让这个性子冷硬的男人都动了容,不经意握紧了垂在身侧的拳头,两滴热泪就那么滚落下来。
“唉!”忍不住心中疼痛,他狠狠跺了一脚,眸中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怨愤。
这股子怨愤映入百里玉衍眼中,却化成一抹疼惜。
兄长对弟弟的疼惜。
百里玉衍忽然觉得人生不再那么遗憾了。唇角微扬,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皇上!”眼尖的江玄发现了他的异常,“来人,快来人啊,太医”一声尖叫穿透云霄,守在外面的北宫雪闻言浑身一震,猛然几步冲进房中。
龙榻前,太监宫女们跪了一地,太医们不停在对着百里昱磕头
床榻上的男人,一脸安祥,隐隐带着一抹未尽的笑意。
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硬生生的从身体中撕扯出去,心上多了一个冰冷的窟窿。她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龙榻旁,“百里玉衍,你醒醒,你醒醒啊”
泪水大颗大颗的砸落在他的脸颊,枕边,他却再不有一丝回应。
“皇上”驾崩二字还未出口,江玄只觉得喉咙一痛,被什么击中般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房门被一阵风吹开,鹤发童颜的道人迈步走了进来,“哭什么哭,人还没死就被你们哭死了!”他拂尘轻捧,一如神话中仙风道骨的得道高人。
“玄冥长老。”百里昱第一个认出了他,心中一喜,对着众人高喊:“都别吵了!”
这是北宫雪第二次见到玄冥道人,上次是在北宫城,见他对着自已走过来,她立刻自觉的腾出地方。
玄冥道人淡淡的扫了百里玉衍一眼,是惋惜亦或心疼,难以分辨。他伸手,轻而易举将百里玉衍扶起,掌心一旋,搭在他上。调息运气,一股真气源源不断的输入到他的体内。
“咳,咳噗!”百里玉衍忽然吐出一口黑血,悠悠转醒。
“师父”您怎么突然来了?
玄冥道人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松开手,由着他自已摇摇晃晃的支撑着身体,从袖中取出一个白色瓷瓶,丢在他身旁,“七日一粒,四十九日后体内毒自然会除净。”
清傲的眸又扫了北宫雪一眼,“四十九日内,不可同房!”
“!”众人。
说完,不等北宫雪回话,在众人目瞪口呆中,又飘然离去。
三个月后。
三月三,上巳节,相传是黄帝的诞辰。
清明已过,草长莺飞,柳绿花繁,一犁杏雨幽幽,三径桑云淡淡。渭水河边,常有赏花赋诗、曲水流觞等活动,也有一年一度的消灾除邪的祓禊仪式。
百里玉衍选了这一日,带着他的妻儿,举办封禅大典。
皇帝封禅的大有人在,可带着妻儿一同举办封禅仪式的,唯有他一人。
携手并肩从众人面前走过,北宫雪心中感慨万千。两人一起经历的点点滴滴在心中闪现,从初相识,一步步走来,他给她的荣辱,足以羡煞世人。
“百里玉衍,谢谢你。”谢谢你不离不弃!
“与卿携手,君临天下,是朕生平所愿,如今得偿所愿,此生,足矣!”
432。新文试读()
完结感言+新文试读
这完结感言迟到了四个月,嗯,晓妍最近的确是懒得人神共愤,好在大家也不计较,朕心甚慰。 感激的话不多说,新文《天命凰妃》8月31日正式开始连载,首发两万,每日两更,节假日不定期加更,欢迎跳坑!
简介:
他,南楚王朝唯一的异姓王,性情暴虐杀伐果决。
外界传言他长得比女人还美,比恶魔还凶残,唯独对她不同。“王爷,凤姑娘被王府的金针扎伤了!”“今日起,王府不许出现带刺的东西!”“王爷,表小姐出言中伤凤姑娘,被她关进柴房了!”“把门锁好,我看谁敢去送饭!”“王爷,凤姑娘要把您种了九年的杏树拔掉。”“这点小事都要她动手,要你们何用?”……王府侍卫不好当,既要懂得察言观色,又要防火于未燃,然而偏偏天不遂人愿。
“王爷,凤姑娘说世界那么大,她要去看看。”
“什么?”坐在椅子上看折子的男人危险的眯起了眼睛,“传本王命令,哪家店敢留宿她,砸了!”三更半夜,凤清瑶拖着一身疲惫回来了,“不是说要放我自由?”男子邪魅惑一笑,将她带进怀中,“给本王生一院孩子,就放你自由!”
试读:
1。 黑暗中的眼睛
十国,南楚。
子夜,一轮半月悬在天空中,不时有乌云飘过,让本就昏暗的光线更加昏暗。
寂静的院落中,伫立着一道白影,夜中冷寒的风掀起他的宽大的袖袍,狂飞乱舞,他却浑然不觉,干净澄澈的眸痴痴望向房内,仿佛那里面住着他一生挚爱的人。
而此时,躺在床上的女子倏的睁开眼睛,绝冷清艳的脸涌上笑纹。
“终于来了!”
一个月前,她还是基地恐怖组织的金牌杀手银狐。错信渣男,她泄露了组织机密,导致基地总部被毁,伤亡惨重。为复仇,她只身登上渣男逃跑的火车,最终引爆炸药,选择了和他玉石俱焚。
再醒来,她成了南楚丞相年仅十五岁的嫡长女。
换了一张比原来稚嫩十年的脸,她忍了!认了一院子不相干的人当兄弟姐妹,她也忍了!无法忍受的是,总有双眼睛在暗中盯着她。
为了让那人现身,这一个月来她没少费心思。
葱白的手从枕头底下摸出匕首,她几个箭步跃出房门,电光火石间,人已到了他面前,“你是什么人,三番五次监视我到底有何企图?”
男子见被她发现,一转身往院门口逃去。
动作之快,恍若一道白光。
“想跑,没门!”她怒喝,手腕一旋,匕首直直刺向他逃跑的方向。
砰!
匕首刺入墙中半寸多深,发出“嗡嗡嗡”一连串金属震动的声响。
男子一怔,跑得更快了。
“站住!”一击未中,她纵身扑了过去。
穿越前,近身搏斗是她的强项,虽然这副身体比原来弱很多,但她的身手还在。一个飞身截住他的退路,接着使出擒拿手,扣向他的手腕。
这一扣,落空了。
怎么可能?
这么近的距离,她怎么可能失手?!
惊异之中抬头,却撞上一双干净无华的眸子,她眼中闪过惊艳。
这是人吗?!
多年后与那人提起此时,她还是会忍不住发出这样的感慨。
男子一身白色锦袍,风吹过,外衣随风飘飘荡荡,露出腰带上面一株用墨玉雕琢而成的曼珠沙华。精致的花瓣与外衣领口处红线绣出的曼珠沙华遥相呼应,妖娆瑰丽。鲜红的色泽衬托出男子白玉无暇的容颜,玉冠束发,两侧流苏随墨发垂下,风雅中带着几分不羁,清贵中又透出几许洒脱。
一双碧眸仿佛敛尽日月光华,眉心如画,长睫微微颤动,安静的如同两只停靠的蝶。
真是一枚出尘绝艳的美男子!她在心中惊叹。
“你与从前不同了。”男子凝着她淡淡的开口,精致的唇角扬起一抹浅笑。这一笑便如浩瀚星空中洒下的月光,不染轻尘的色彩令人迷醉。
“哦?”她莞尔。
换成一个月前,遇到这种极品美男她一定拉着搭档千一调戏一番,如今她可没这个心情。唇角一勾,声音危险又冷漠,“这位公子,我跟你很熟吗?”
男子敛了笑容,风雅清贵的脸上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悲凉,“原来天机说的对,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2。 老子根本不认识你!
“老子根本不认识你!”凤清瑶轻哼,一脸冷漠。
“终有一日,你会再记起我。”男人的声音轻如止水,淡若晨雾,又如夜中深浓的雾霭,在空气里漫延消散。同时,白影一闪,消失不见了。
“别走!”见他要跑,她本能的伸手去抓,却一个头重脚轻栽了下去。
砰!
黑暗中传出一声闷哼,她揉着摔痛的屁股从床下爬了起来。
原来又做梦了。
可为何,这些日子总梦到同一个人?
倚在床头,她习惯性捏拧着胸前的蛟龙玉坠。
这玉坠从记事起就戴在她身上,如今一切都变了,唯独这玉坠,和穿越前那枚一模一样。她甚至怀疑,这根本就是同一个。又或者,也许穿越一事与这东西有关,可研究来研究来去,始终不得要领。
不就是炸个火车么,怎么就穿越了呢?
“小姐?”一声呼唤传进耳朵,她抬头,见一个十三四岁,身穿浅绿色襦裙的丫鬟推门走了进来。丫鬟见她醒来,恭顺道:“夫人与三少爷已等候多时,小姐收拾完毕便可启程前往幽云寺了。”
又去寺庙!她冷笑。
让她一双沾满鲜血的手给佛祖上香,简直就是世纪笑话,可偏偏拒绝不了。
不经意间瞥见门外,凤岕若无其事的站在那儿。
凤岕是她的三哥,看似纨绔,吊儿郎当什么都不在乎,实则心思细腻,极其敏感。不知道他是不是觉察到了什么,这些日子总有意无意的和自己对着干,明知道自己不愿意去烧香,偏偏每日来盯着。
“烦劳哥哥转告母亲,清瑶换件衣服就来!”她忍着脾气和声道。
“那就请妹妹动作快一些,免得晚了母亲又要着急。”凤岕笑得亲和,丝毫没有表现出半分故意,只有凤清瑶清楚,这男人其实没有表面这么纯良。
“知道了。”嘴上这么应着,磨蹭了很久才出门。
皇家贵胄出门总爱讲个排场,丞相夫人也不例外,两辆马车,六匹高头大马,十多个家丁组成了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凤清瑶坐在后面的马车中,听白秀絮絮叨叨讲幽云寺的由来。
“相传在天成初年,皇上身受重伤,为躲避追杀藏身在幽云峰一间小庙中。眼看敌人就要追进来,忽然天上闪过一道金光,那寺门化作石墙,将敌人牢牢隔在门外,一直等到援兵赶到……后来,皇上就将幽云寺封为国寺,只允许皇室和三品以上朝廷大员入寺祭拜了。”
凤清瑶挑眉,这种神话故事在现代也就能骗三岁孩子。
正欲开口,忽然马车猛的一震,停了下来,接着断断续续的哭啼声传进耳朵,“大夫,求求您救救我妹妹吧,她才五岁,不能死啊。”
“走开,没钱看什么病!”
凤清瑶撩开帘子,只见郎中打扮的男人一脚将男孩踢开半丈远。男孩看起来只有十多岁,干干瘦瘦的,被他一踢,捂着肚子直咳嗽。
地上躺着一个衣衫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