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绝宠:修罗帝妃不好惹-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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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与她欧阳樱雪作对的后果
“我呸,有种你就杀了我、、、、呃啊啊啊!!”话音未落,欧阳樱雪就把瓷瓶中的药沫一点一点的倒在苏浅野反复重创伤口上,就见药沫所到之处苏浅野的伤口就开始极度溃烂,几乎都能听的见那种伤口不断扩散的凄惨声音
身体上,就像有一万只虫子在咬
“你说,要是这种药,被你喝进去了会怎样?哈哈,我真的想看看呐!”欧阳樱雪瞪着一双相当无辜的眼睛,冰凉的手指不断流连在苏浅野的伤口上,竟然还流露出点点的心疼的意味,似乎造成这些的罪魁祸首不是她一样,突然欧阳樱雪看准一处她手指划过微微颤抖的伤口,眼中利光闪过,手下用力,就听隐忍的闷哼声在苏浅野干裂的唇角流露出来
“可是,本宫还不想你这么快死,还要你陪我好好玩一会”欧阳樱雪似乎应玩够了这样的招式,收起瓷瓶,却缓缓在袖中抽出一把匕首,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慑人的光晕
“你就不怕,夜南玄知道你,如此不是人的一面?”苏浅野呸的一声吐出嘴中残存的血,即使伤痕累累体无完肤,可那双深蓝色的眼睛里的光芒却是任凭任何苦难都无法磨灭的
“只要,你还能有命等到他来”欧阳樱雪嗤笑一声,缓缓举起手中的匕首,刀锋轻轻摩擦苏浅野的脸,本想看着苏浅野花容失色的惊恐大叫,却没有得到心里想要的结果
女人难道不都是怕毁容吗,她为什么不怕?
“欧阳樱雪,你真是悲哀,我可怜你”苏浅野仰起头,抬高的下巴,唇角弯起嘲讽的弧度,就像俾睨万物的暗夜修罗,不会像任何人低头,即使现在落于下风,即使在现在满身血渍,却依旧有着霸王的风范,你会认为只有血,才是属于她最好的颜色
“呵,到这这种时候,嘴还是这样贱,你要认清,帝王从来就没有爱过你,不然她为什么要把你交给我,不然他为什么要把重伤的你还带来这里,需要被可怜的人是你”欧阳樱雪冷笑一声手上用力刀锋就顺着苏浅野的额头缓缓向眼睛划去,刀光所过之处,伤痕深可见骨,就当刀锋滑到眉角的时候,就见欧阳樱雪瞬间飞了出去,撞在了身后的墙上,一口鲜血哇的一声吐了出来,怒视着踏着火光由远及近走来的冷峻男人
“浅儿,我的浅儿,对不起,我来晚了”斩断所有缠住苏浅野的枷锁,一个闪身便把她轻柔的抱在怀里,头抵在她的头上
男子身着玄墨红纹百鬼袍,腰间宝剑血气环绕,一身的杀伐冰冷,掺杂着不轻易示与人的温柔
“我以为活着见不到你了,修麟”苏浅野笑的柔情,不断在体内溢出来的血止不住的流下,殷红了贺兰修麟的衣衫
“傻瓜,不要怕,我带你回家”贺兰修麟温柔的抹去她唇角的鲜血,一吻印在苏浅野的额头之上,冰冷的眼中竟是盘旋着泪
夜南玄,我贺兰修麟指天发誓,一定要灭了你
第70章 火烧圣光()
第七十章火烧圣光
“你是,你是贺兰修麟!”捂着被贺兰修麟震的生疼的胸口,欧阳樱雪缓缓起身,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说道
“欧阳樱雪,今日我不杀你,只为他日浅儿亲手毁了你”贺兰修麟挑着冷血的眉角,似乎已经懒得再同欧阳樱雪多说一句话,抬起手,两道暗器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向欧阳樱雪袭去,那种霸道的冲击力竟是穿过了她的双腿直直的定在了身后的墙上,只听一声闷哼,欧阳樱雪跪在了地上
竟是,双腿尽废
“你就以这样的姿态,颤抖着恐惧着等着浅儿毁了你”话音落下火苗瞬间席卷进这空旷的监牢,贺兰修麟强悍的内力竟是硬生生把狂肆的火墙从中分开,那被火映照的冷峻面容就像红莲地狱的修罗
那种杀伐铁血的脚步,似乎没有人能够阻挡他想要去的方向
“好久不见了,师哥”夜南玄突然出现挡在贺兰修麟面前的身影有些许狼狈,眼神阴翳的看着被贺兰修麟抱在怀里的苏浅野,他的心没由的疼了起来。
“哼,滚开”贺兰修麟似乎根本不在意夜南玄的那一声虚情假意的师哥,就算师出一派又如何,敢伤他的女人,不管是谁都要死,更何况他们命中注定一战
“贺兰修麟,放下她”不能,不能就这样让苏浅野离开自己,夜南玄瞪大了眼睛,拔出了手中的宝剑,映着火光发出清亮的剑鸣声
“就凭你?呵”贺兰修麟冷笑,本就冷到令人发指的脸此时就像结了一层冰霜,抬起脚步,鹰一样的眼瞳直视着夜南玄,脚步踏着火光就直直的向夜南玄走去
“你、、、”就当贺兰修麟与夜南玄一前一后并肩的时候,夜南玄竟然动不了丝毫,大惊,贺兰修麟的武艺竟然能把自己镇压到如此地步,他出山后到底都做了什么
“他日,浅儿必定会颠覆你的江山,夺去你所有的至爱,亲手要了你的命,你就在地狱暗自忏悔吧”贺兰修麟连正眼都没有给夜南玄,一步一步的走出监牢,瞬间火势冲天,掩盖了贺兰修麟的身影,也隔绝了静默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夜南玄
“主子,都办妥了,您可还有什么吩咐”侍卫毕恭毕敬的站在犹如暗夜罗刹的贺兰修麟的身后,听候着贺兰修麟接下来的命令
“烧了”贺兰修麟冷漠的眼瞳映着满天星辰,无情的扫过眼前的宫殿,没有丝毫感情的转过身,暗卫领命消失,当贺兰修麟身影马上就要消失在圣光皇宫范围的时候,身后冲天大火,滚着狼烟,几乎要连着天都要烧焦,宫阁火烧连绝,所有一切在火光下顷刻间化为粉尘,甚至还能听的宫殿烧焦坍塌的声音
低头看着深度昏迷的苏浅野,眼中的的冰霜退去,浓情开始情不自禁蔓延
浅儿,他敢伤你,我就毁了他和他的一切,他敢负你,我就杀了他宫里所有的人,凡是给你带来伤害的地方,我就烧了它
只要我贺兰修麟活着,这个世界没有人能够在欺负了你之后还能全身而退
第71章 白灵花()
第七十一章白灵花
夜容止伤痕累累回来的时候,天边已经微微泛出一点鱼白
目所能及之处只有漫天的火焰,以及火焰上方不断翻滚着的黑色狼烟,没有宫人的哭泣的声音,只有四处纵流成河的鲜血,屋宇楼阁全部被火洗了一遍,断的断,折的折,何等的一副惨相
竟然,被如此轻易的,如此轻易的屠宫了
手心不断微微缩紧,却依旧小心翼翼握着白灵花
他那个无所不能的父皇呢,为什么有他那么强悍的父皇在,还能出现这等惨状,难道、、、
夜容止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祥的事情,瞬间慌了神,不能,他还不能死,虽然平日里他不断的忤逆父皇,不断的跟他对着干,不断地故意激怒他
可是,他从没想过要他死
夜容止找见夜南玄的时候,是在圣光皇宫后面的最高的一处山峰上,那时候天色已经亮的完全,阳光十分和煦,只是山峰上有些冷而已
夜南玄站在山崖的最前面,迎着山崖地下吹上来的风,衣角清扬,负手而立,沉默不语,他的背影有些寂寥,似乎一下就沧桑了很多,四个侍卫笔直的站在他的身后,垂首而立,每个人褶皱的衣衫上都有着黑色的灰尘,与平日里相比简直就是狼狈万分,暗卫的身后还平躺着一个华服女人,只是她现在十分痛苦,双腿血流如注,脸色惨白陷入昏迷
定晴一看,竟是失踪多年的母亲
这是什么情况,谁能告诉他,短短的几天而已到底发生了什么
“父皇!”夜容止没有顾得上躺在地上多年没有见的母亲,直直的走到夜南玄的身边,定定的望着一直没有说话的夜南玄,他想要一个答复,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
想知道她在哪里
“你,想救她”夜南玄已经闻出了夜容止手里的白灵花淡淡的味道,所以没有看此时的目光焦急的夜容止,只是向平常一样的一夜而已,夜南玄的脸上就出现了青涩的胡茬,声音也要比平日里粗糙很多
“没错,我要救她,她是因为我受伤的,所以,她不能死”夜容止瞪大了眼睛,握紧了手中治疗内伤的圣品中的圣品白灵花,与夜南玄酷似的眼瞳里尽是执着,被轻微血痕染画的小脸上写满了倔强
“毁了这圣光的,你可知是谁?”夜南玄并没有恼怒,而是微微侧头,看向听完他说的话后瞬间一下不知所措的夜容止,一眼竟是轻易的望进了夜容止还算不得复杂的眼底
“可是她?”夜容止咬紧了牙关,手上的力度情不自禁的加重,紧张的几乎要把手中脆弱的花握断
“呵,谁知道”夜南玄没有回答夜容止的话,语气中竟然是一反常态的平静,就如一潭死水,波澜不惊,没有一丝涟漪,幽深的眼瞳看着经过一夜火势依旧没有熄灭的圣光皇宫,眼中没有可惜和其他,可是那泛着血光的火焰竟是觉得刺眼
成王败寇他夜南玄无话可说
可是即使他输给了贺兰修麟,他依旧会是这个天下的王,即使没有神龙的传说,他也要成为这个天下的主宰
转身,背对着夜容止淡淡的说道
“容止,这就是弱者的结局,好好感受吧,这样的机会从此以后不会再有了”夜南玄的双眸含着一种阴冷,声音中浅含这一种另类的不甘,像是在对夜容止说,更像是对自己说
苏浅野,这天下和你终究都会是我的,我一定会让你自动回到我身边的
一定会
第72章 修罗岛()
第七十二章修罗岛
四大恶地之首的修罗岛
行云阁
“快,换水!去拿更多的棉布,该死,血止不住了”云爵暴怒的声音不断在行云阁内狂暴的传出来
许多奴仆匆匆忙忙的端着一盆又一盆的血水和清水来来往往的穿梭在行云阁
贺兰修麟坐在行云阁上的屋顶上,手中拿着一坛烈酒,深邃的眼睛望着远方,里面有任何人看不懂的悲伤和柔情,冰冷的脸上没有表情,可是如果你能看见他的心,就会发现他的心上全部都是裂痕,碎片,不断脱落
浅,你不可以就这样离开我
不可以
只是想到你会永远的离开我,心就疼的不得了,甚至泪会混着血情不自禁的落下来,只要是想到失去你,仅仅只是想一想我都承受不了
“苏浅野,苏浅野你撑住啊!苏浅野你特么给老子撑住啊!苏浅野!!!!”一向注重形象一向以妖邪示人的云爵,此时嘶吼的声音里竟然有了哽咽
“啪”的一声,贺兰修麟抓着酒坛的手指不知为何一下失去了所有能够承重的力量,酒坛立刻就顺着房檐滚了下去,应声而碎,那坛酒似乎像是砸在了贺兰修麟的心底
突然,眉峰紧皱,捂着胸口,竟是一口暗红的血缓缓自嘴角流出
无以复加的疼,逐渐自心底向全身扩散
浅,你别死,好不好
贺兰修麟像是疯了一样,似乎忘记了自己拥有绝顶的武功,一时间竟是连滚带爬的摔下了屋顶,顾不上疼痛,推开门,就像苏浅野跑去
别死,好不好
“修麟”云爵转身,看着一身绝望并着狼狈的贺兰修麟,不忍直视,欲言又止,紧紧的握着拳,给贺兰修麟让开他所遮挡着的视线
只是看上一眼,贺兰修麟就已经要崩溃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能这样,他不要这样
还在不断涌出的鲜红的血不断覆盖在已经凝固的暗红色的血迹上,苏浅野身下整片床单都被渲染成了红色,甚至床单已经失去了再吸收多余水分的能力,血已经开始滴答滴答的落在地板上,发出绝望的声音
苏浅野的呼吸已经接近没有起伏,那已经是肉眼感受不到的波动,她裸露的身体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有的地方已经能看得见粉嫩肌肉的纹理,有的地方缺少了皮肉的掩盖被暴露的只有累累白骨,甚至那些被烙铁烫焦的地方已经溃烂化了脓,也许是云爵一直忙着为她止血,还没来得及治理已经整条都诡异扭曲的右手,没有血色的脸上也满是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疤痕,特别是右腿上被野兽咬穿撕扯的伤痕,骨肉分分离离,竟然能看得见腿骨,每一处,每一处看过了都触目惊心令人发指
不敢触碰,似乎只要一碰她,她就会碎掉,怕一碰她,就再也感受不到她的温度,再也感受不到她的呼吸
没办法,他也没有办法,他纵横天下数十载,如今有了唯一令他束手无策的东西,有了唯一想要永远留住的东西
却留不住怎么办,谁来告诉他该怎么办
一时间绝望像一团赶不走的乌云,严严密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