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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BOSS蜜令,老公结婚吧!-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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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易梵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现在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弄死欧阳晓!

    然而门拉开,他却倏然停住。

    门口,赫然站着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准备弄死的人,欧阳晓。

    她的脸色很差,嘴片发白,脖子上被纱布缠着,白色的纱布上隐约泛着红色,应该是伤口流血的缘故。

    她一动不动地站着,苍白的小脸如平静的湖面,没有一丝的波澜,也正是如此的平静,才让人惶恐,让人不安。

    易梵的心里是从来没有过的慌乱,莫名的,让人很不安。

    他的嘴唇动了又动,却怎么也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也就这样,看着她,越来越慌乱。

    “我和孩子都在这里,我们一家三口都在,你去找一把刀来,在这里。”欧阳晓摸着被纱布遮挡的脖子,“用力,别像我那样,一定要用力,只需要一下,你就能要了我跟孩子的命,然后用同样的方法,把你弟弟也杀了,去吧,手术刀就行。”

    易梵的嘴唇蠕动着,老半天喉结动了动,缓缓张开嘴,“……”

    欧阳晓催促道,“赶紧去,趁着爷爷这会儿不在,杀完后你还有机会逃走。”

    易梵站着没动。

    欧阳晓看他一眼,推开他,进了病房,看到凤夕歌,她的小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夕歌。”

    凤夕歌趴在地上望着她,咧着嘴巴,傻笑了起来

    “刚拖过的地,不嫌凉?”

    “一点都不凉,老婆,我想你……”堂堂七尺男儿,竟掉下了金豆豆。

    想她,很想,很想。

    虽然才几个小时没有见,但却放佛过了几百年一样。

    “笨蛋……”欧阳晓撇过脸,眼泪迅速滑落。

    易梵微扬起脸,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我不杀你们,但我有个条件。”

    欧阳晓略怔一下,迅速擦去眼泪,看着凤夕歌伸出手,“起不起?”

    “起。”凤夕歌将手伸出去,快够到她的时候却又猛然缩回去,“我太沉了,会把你拽倒的,我自己能起来。”

    “我要欧阳集团51%的股份。”

    欧阳晓轻笑一下转过身,“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

    “我的目的不止如此,这只是一部分。”

    “如果我不同意呢?”

    “你会同意的,除非你不管欧阳重天的死活。”

    “爷爷?”欧阳晓心里一紧,“你把我爷爷怎么样了?”

    “他现在很好,但是可能明天,或者后天,再或者某一天,他就会不好,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一周,我要见到股权转让书。”

    “易梵,你别太过分了!欧阳集团是欧阳家数代人的心血,你凭什么要占有?”凤夕歌生气地质问,终于露出了真面目,接近三儿的目的原来是为了欧阳家的财产!

    胃口真不小!51%的股份!

    欧阳集团的股份除了欧阳重天名下的23%和欧阳晓名下的28%,其余的49%分别被约9000名员工持有,看来他是想得到欧阳重天和欧阳晓名下所有的股份,真是个贪心而又狂妄的家伙!

    易梵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凭什么?凭我可以轻而易举地就扭断欧阳重天的脖子,这样的理由不知道是否充分。”

    “你--”

    凤夕歌还要说,却被欧阳晓制止,“我名下的可以给你,但爷爷名下的我做不了主。”

    易梵笑得意味深长,“有你名下的就足够了,一周后,我们一手交协议,一手交人,地点在我的别墅,你去过,应该知道在哪儿。”

    “先把我爷爷放了,他身体不好,经不起折腾。”

    “这个你大可放心,我对老爷子很敬重,以后我们一家人要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关系闹僵了对谁也不好,这点我很清楚。”

    欧阳晓噙了噙嘴唇,“我现在就可以让人拟转让书,你把我爷爷放了。”

    易梵摇摇头,“这可不行,说好的一手交协议一手交人,你就放心吧,我拿了协议书再扣着老爷子也没什么意义。”

    “好,中午,我把协议书给你送过去。”

    “真乖,别忘了给我收拾个房间出来,下午我就让人把我的东西搬过去,以后我们就一起住,一起吃,一起生活。”

    欧阳晓还没说话,凤夕歌就已经忍不住,“易梵你别得寸进尺!”

    易梵笑笑,看着欧阳晓,“可以吗,三儿?”

    “好,我一会儿就让人收拾房间。”

102:控制不了不去想她,拼命地想() 
如果那些身外之物能够换来最亲的人平安无事,欧阳晓会毫不犹豫的交换,是祖辈们的血汗又如何,她只在乎她最爱的人平平安安,其他的都不重要。

    股份,他要,给他。

    入住宅院,让他住。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都不会永远的春风得意,总有一天,他会有低如尘埃的时候,到那时候,她必会绝地反击。

    一直想要过平静的生活,像普通人那样,可惜,她生错了人家。

    不如就把现在当做是放假,好好地过一段平静的生活,趁着现在肚子还没大起来还能跑路,出去逛一逛,带着爷爷。

    第一站先去哪儿呢?

    苏州古镇?

    对,就去那里吧,爷爷对那个地方情有独钟,那是奶奶的故乡,小时候她在那里住过一段时间,那是一个很美很美的地方。

    小桥上坐着一个辫着两个小羊角辫的女孩,她光着脚丫跟水里的鱼儿嬉戏……

    “签了吧,签完之后你就能见到爷爷了。”易梵的话将欧阳晓带回现实。

    她低下头,眼前放着股权转让协议,她也是刚刚才知道,爷爷竟然将他名下的股份全部转在了她的名下,包括宅院也都过在了她的名下。

    她现在到底有多高的身价呢?

    估计连爷爷也都未必清楚,可要这么多的钱财有什么用?还不如做个普通人,过着平凡的生活,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尔虞我诈。

    豪门深似海,可却又那么多人想要往这里面跳,比如说,易梵。

    拿起笔,她犹豫了片刻,抿起嘴唇,郑重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不是不舍,而是不知道如果爷爷知道了这一切,会不会生气。

    “非常好!”易梵抽起协议,在欧阳晓的签名上轻吻了一下,“谢谢你亲爱的,从今天开始你就安心地在家做你的凤太太,公司的事情你就不用再操心了,我跟夕歌是男人,这理应由我俩来承担。”

    欧阳晓怔愣一下,夺过他手里的协议,她一直都没看这份协议,因为协议是他拟的,所以她想无非就是股份什么的都转给他,但看了之后她却惊呆住,股份竟然转给的人不是他,而是夕歌!

    为什么?

    “我不明白。”欧阳晓抬眸看着易梵,有疑惑但更多的是不解,他用尽手段不就是想得到欧阳家的家产吗?为什么会转在夕歌的名下?

    易梵收好协议锁在抽屉里,“你不需要明白,签了字就没你的事了,爷爷此时应该已经到家了,你是留下来帮我收拾衣物还是等我收拾完衣物我们一起回去?”

    两个说的不都是一个意思吗?欧阳晓翻他一眼,“我打电话叫夕歌来接我。”

    “你忘了吗?他现在可是伤者,需要在医院里好好躺着。”

    “可他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易梵吁了一口气凝视着她,表情严肃却又带着些沉重,日后要跟她在一起生活,所以有些事情有必要让她知道,而且即便他不说,凤夕歌也早晚会跟她,倒不如提前告诉她,让她也好有个准备。

    “这就是问题所在,医院里的那些医生和护士都知道他受的是重伤,但他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欧阳晓摇了下头,一开始确实奇怪,但听了凤夕歌跟她说的那些事情之后她就一点都不奇怪了,相反还庆幸他幸好是来自别的时空,否则他要是真的死了,她也就真的不活了。

    “夕歌都告诉我了,你跟他来自别的时空。”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其二?还有别的什么原因吗?”

    欧阳晓顿时来了兴趣,夕歌跟她说的那些她就很感兴趣,可他也就跟她说了那么多,说他来自一个叫幽界的地方,他有灵力,但是现在被禁锢无法施展,其他的他都没说了,不过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易梵能够瞬间移动数米,但她想知道的还不止这些。

    她想知道他跟他的前妻,墨玉的故事,可他却不愿提起。

    其实她只是想了解他,通过墨玉。

    他们现在虽然结婚了,可她对他的了解却少之甚少,只是一味地觉得自己爱他,到底什么是爱,在易梵回来后的这段时间她考虑了很久,如果说那时候对易梵的感情是爱,那现在对他的肯定也是爱,但如果那时候对易梵的不是爱,现在对他的可能也不是。

    她承认,不管是当年对易梵,还是现在对凤夕歌,她对他们的感情起点不是别的,而是这张她放佛在哪里见过,似曾熟悉的面孔。

    第一眼见到易梵的时候,那种感觉很奇怪,她从来没有见过易梵不认识他,可对他却有一种久别重逢的感觉。

    见到凤夕歌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感觉,倒不是因为凤夕歌跟易梵长得一样她才会有这种感觉,而是就放佛内心深处一直藏着这么一张面孔,在遇到他们之前一直是模糊的,在见到他们的时候一下子就清晰了,清晰无比。

    所以她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爱,爱又是什么?

    她只知道,她依赖他们,信任他们,没有原因的依赖与信任,放佛这是一种本能,就像人天生会吃饭一样的本能。

    易梵咬了咬嘴唇,到嘴边的话又觉得现在跟她说时机还不成熟,“总之你记住,我跟他的身份你不要告诉别人,因为一旦被歹人利用,我和他可能就会死,如果你不想他死的话,就听我的话,我让他留在医院是为他好,更是为你好。”

    他越是不说,欧阳晓的好奇心越是强烈,“我想知道为什么?什么歹人利用?”

    “有机会再跟你讲,现在我要收拾东西,你是打算帮忙还是准备袖手旁观?”

    欧阳晓摸了下自己的脖子,“我现在是伤者。”

    易梵吐了一口气,“那好吧,我自己来,厨房里什么东西都有,饿了的话自己去找吃的。”

    “我不饿,有些困,想睡一觉。”

    “喏。”易梵指着那张4米宽,4米长的大c,“我虽有洁癖,但对你是个例外,去睡吧。”

    欧阳晓扭脸看着那张夸张的大c,真是无法想象他睡觉有多么的不老实,她都已经够不老实了,爷爷也只是给她弄了张3米宽,3米长的大c,没想到他的比她那个还大。

    “你睡觉也不老实吗?”欧阳晓朝那张c走去。

    易梵愣了下,“恩。”

    “你说我的脖子明明也受了很严重的伤,为什么也快好了,你说我是不是也来自你们那个地方啊?”

    易梵讽刺加鄙视地瞥了下嘴,“据我所知,某人本来是打算一刀子把自己的性命给解决了的,可手法实在是不敢恭维,竟然偏了两尺远,第一次碰到抹脖子摸到锁骨上的,你可真是个人才。”

    欧阳晓的脸僵了僵,“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只是斜到锁骨上而已,再说了我要是真死了,那你活着岂不也没什么意义了。”

    当时也真不知道自己竟然怎么搞的,一刀子戳下去,竟然偏得不是一丁点,几乎等于刀子尖进了脖子,然后一拐弯,贴着皮滑到了锁骨。

    幸好只是挑了层皮,否则真要是死了,那她现在肯定是悔青肠子了。

    不过由此看来,她是大富大贵之命,俗话说得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不希望能多么的大富大贵,只要能让眼前这个家伙滚得远远的,就是她的福气了。

    一扭身,屁股用力地坐下,弹性还不错!

    晃了晃,平躺,翻个滚,欧阳晓美美地深吸了一口气,这c大了就是舒服,不用担心会摔下去。

    易梵斜倚在桌角,看着她挺着个大肚子还在翻滚,嘴唇忍不住勾起,她这个样子倒还跟玉儿有些像,玉儿怀孕那会儿也是没个轻重,总是忘记自己肚子还有个小人,一到困的时候,见到c就跟以前一头扎下去。

    不过那孩子命还挺结实,根本没什么事,这也更让玉儿对他的那些唠叨不放在心上,不让她乱跑乱跳,她却更个撒欢的兔子似的又是蹦又是跳,有一次还爬到树上去摘果子,不小心踩空失足落下,要不是他当时跑得快,保不准出什么事。

    那个孩子,他那么期待着能够降临,连名字都想好了,到最后却失去了,连同玉儿一起失去。

    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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