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异乡_下-第3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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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号啼笑皆非,然后看向海姆达尔后方,说:“他来了。”
海姆达尔回头,“谁来了?”
下一秒,海姆达尔笑了起来,转回头发现4号已经不见了,他耸耸肩,盖好饼干盒,塞回布袋。
来人已经走到他身后,“你好。”
海姆达尔狐疑地回头,蹩脚爱尔兰腔再度登场,“你好。”
来人又说:“有空吗?去喝一杯。”
“您在和我搭讪?”海姆达尔故作惊讶。
“你以为呢?”来人伸手抓住他下巴轻轻一晃。
“先生,公共场合别动手动脚。”海姆达尔貌似为难地退开一步。
来人紧跟一步,又捱了上去,一手托住海姆达尔的后腰,“宝贝,我的心脏只为你跳动,我的情感只为你喷涌,我的生命只因你而色彩纷呈,所以别拒绝我
。”
海姆达尔忍不住大笑,“从哪学来的?太肉麻了!”
威克多也笑了起来,“书店,还有电视节目。”
海姆达尔扶住快掉下来的眼镜,“一块儿转转?法国的巫师街我还没去过呢。”
“恭敬不如从命。”威克多松开他的腰,改握住他的手。
他们身后,有个脖子上挂着能够拍下高清特写镜头的魔法相机的巫师对准二人猛按快门,嘴里不停念叨,“克鲁姆法国巴黎街头密会神秘情人,左手无名指戴着一枚从未见过的戒指……赚了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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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看来很多朋友都很关心大眼睛啊,不枉咱花心思“养”出个萌娃。这么说吧,咱写的是yy文,过程偶尔纠结不可避免,结局肯定好莱坞式。也许有人会认为这比较俗,但咱从来就不准备写黑暗童话,更不可能转变风格,泡桐会将yy进行到底。说白了咱就是个大俗人。
异乡不可能让所有读者满意,泡桐也没有这个本事让所有人满意,咱有这个自知之明,总而言之,希望能获得大多数朋友的认同。
今天出门去了食品店转了一圈,大丰收啊,买到了苹果醋。本来打算看看有没有海天苹果醋,杂志上看到海天出了一款苹果醋。海天没看见,买了瓶进口的,比想象的便宜,挺好。后来发现亨氏也有出苹果醋,可惜大卖场没见过。
交流开张营业,营业前知会一声,咱的轻博客更新了一篇关于桂圆的日志,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
上次说了红糖,今天继续说。
红糖可以当零食吃,比平时吃的糖果有营养,对人体更有益。有时候嘴巴会发馋,想吃点糖果之类的东西,这个时候如果你家里有原汁红糖,那就弄一小块吃吃吧,既解馋,比普通的糖果也更安全。
原汁红糖现在很少能买到了,超市里卖的都是袋装粉末状。我小时候见过原汁原味红糖,原来的红糖是成块的,一片片或一坨坨,吃的时候要用刀切,这种红糖比粉末状红糖保留的营养素高,口味也更好。吃起来会有一种焦香味,甚至还有点类似巧克力的味道。如果你家里那儿能买到块状红糖,嘴馋的时候可以拿这个当零食吃,比那些添加香精色素的高级糖果好多了。
我们家有两个糖罐子,一个是红糖,一个是白糖(还有一袋冰糖)。红糖用来凉拌,白糖(或冰糖)烧菜用。红糖不能高温长时间加热,所以一般用来凉拌菜。生拌的菜多凉寒,使用红糖可以暖胃,缓解寒性。
红糖使用有三点需注意:一,春季减少红糖摄入量;二,热性体质的人慎用;三,别给小孩子吃太多红糖。
小孩比较适合吃麦芽糖,因为麦芽糖是粮食糖,麦芽加玉米、小麦、糯米等粮食发酵而成。麦芽糖甜中带苦,并非百分之百甜。它的甜味能健脾,苦味能健胃。所以肠胃不好,消化不好的人不适宜吃麦芽糖。这种苦中带甜对孩子来说再好不过了,因为小孩阳气重。为什实际上这是身体本能的一种反应,他们需要甜味健脾胃,阳气过重需要补阴,我们的身体阴阳平衡才健康。
大多孩子不喜欢吃辣,也是相同的原因,辣味是补阳排湿的,健康的孩子不需要辣。所以有时候你要是感觉特别想吃辣,也许不是因为你想吃这个菜,而是你的身体在告诉你,它想把湿气排出去。
235ACT·658()
“里格,我怎么觉得有人跟踪我们?是我的错觉吗?”德拉科说。
“不,亲爱的,不是错觉,的确有人跟着我们。我猜是某家闻风而动的记者。”海姆达尔说。
此时,表兄弟二人漫步在布鲁塞尔的街头,只因为实验研究室的室员楚格前两天又寄来了一封信,寻求室长的帮助。海姆达尔就像当初说好的那样,带表弟一同前往。
“事实上抵达布鲁塞尔没多久,他们就盯上我们了。”海姆达尔说完侧身,避过一大群急冲冲的游客。
“他们?”德拉科嘟囔着翻了个白眼。
“别往心里去,那些靠贩卖八卦过活的报刊杂志也是有追求的,这么紧追不放说明他们很有敬业精神。”
“下面你打算怎么办?”德拉科借着过街的机会迅速回头张望了几眼,果然发现两个捧着魔法相机且行踪鬼祟的巫师。若按表兄的话来看,应该不止两个。“让他们一直跟着?不采取行动?直到他们厌烦了收工?”
海姆达尔摇头,嘿嘿一笑,“他们不会收工的,如果可以,他们甚至会跟到学校,不,也许他们更希望看到我们俩直接走进某家巫师旅馆,假如这儿有类似麻瓜世界的那种爱情酒店,那就更妙了。”
“爱情酒店?听上去就不怎么体面……”马尔福少爷皱眉,陡然反应过来,一脸惊诧。“进旅馆?我们俩?”
“要不然你以为他们为何不拍几张照片回去交差,而是不辞辛劳的跟踪我们?在这些三流记者眼中,一切皆有可能。他们需要卖点,需要冲突,需要哗然,这些杂志报刊的创建初衷就是为了引人注目,不管消息是否合法,是否符合道德。爆点即看点。”
“克鲁姆会杀了我的。”德拉科大笑。
“这样更好
。”海姆达尔也笑了。“八成他们的目的就在这里,我和威克多私下各会情人,冲突点的高。潮就是大庭广众之下大打出手。如果我们真进了旅馆,说不定他们会匿名通知克鲁姆,让他立刻赶来捉奸。第二天的报纸不愁卖了。”
“梅林!”德拉科说。“你认为我能打赢克鲁姆吗?我不这么认为……”表弟居然开始纠结体格等问题,转眼歪楼。
白色的光在眼角一闪而逝,德拉科差点跳起来,“他们拍照了!他们真的拍照了?!他们怎么敢!”说着就要卷起袖子去理论。
“别冲动。”海姆达尔说。
“不行,我要让他们把照片销毁,如果给爸爸看见还得了,他痛恨我们家的人被三流杂志利用创造销售率。”德拉科显得很着急。
海姆达尔别有深意的说:“你爸爸还看三流杂志?非英国版?”
德拉科霎时安静下来,“……不看。”
“那不就结了,你不说他怎么知道。”海姆达尔向他扬了扬眉毛。
德拉科嘿嘿笑了起来。
“我猜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守株待兔,肯定有人会跳出来拉住我们搞采访,到时候配合我。”海姆达尔说。
“怎么配合?”德拉科兴致勃勃。
二人头靠头嘀咕了一会儿,在外人看来这幅画面老暧昧的。有些记者忍不住按了几下快门,更多的记者如海姆达尔猜测的那样开始不安于现状,变得跃跃欲试。
大批游客被欢声笑语夹带着从二人身前穿过,海姆达尔朝德拉科使了个眼色,二人迅速穿过密集的人流不见了踪影。记者们大惊失色,纷纷从犄角旮旯涌出,在交织的人流中茫然搜寻。直至游客们从身边如退潮的海水悉数撤离,仿佛舞台上的帷幕被拉开,海姆达尔和德拉科站在骤然稀疏的广场一角,好整以暇的看着那群无头苍蝇。
这群记者们从来都把“知耻而后勇”发挥得淋漓尽致,即便被发现也不觉得害臊,反而有种天上掉馅饼的兴奋。一个个摩拳擦掌,提溜着相机包抄了上去。
“斯图鲁松先生!”腿脚最麻利的一名记者已经抢占到最佳位置,与海姆达尔面对面。“《巴黎小径报》上刊登的内容都是真的吗?您已经与克鲁姆分手了?克鲁姆手上的戒指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吗?照片上戴着帽子的人是克鲁姆的新任情人吗?”
这些八卦记者都有按快进的习惯,都不纠结分手原因和过程,直接就下堂了。
腿脚没这位快的记者们紧跟着一拥而上,瞬间把二人包围,提的问题与第一位大同小异。魔法照相机的闪光连绵似海,德拉科望着眼前的拥堵目瞪口呆,他实在小瞧了记者们的毅力和创造精神。
有记者扯嗓子喊道,“报纸上说克鲁姆是金发爱好者,那位新任情人的发色显然与您相近,看上去似乎更深一些,对此您有什么看法?”
另一位记者见缝插针,“据知情者透露,克鲁姆觉得您为人刻板,循规蹈矩,过分较真又缺乏幽默感,才导致您二人渐行渐远,从《巴黎小径报》拍的照片来看,那位戴眼镜的新情人似乎总把克鲁姆逗得哈哈大笑,与您一直以来给人的沉稳形象截然不同。您有何评价?”
原来咱在公众眼里还有这一面形象解读,海姆达尔深感主观臆测的匪夷所思
。
还有记者尖叫,“有人猜测克鲁姆的新情人是麻瓜,他的穿衣方式并不属于巫师世界,您能透露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
“斯图鲁松先生!”
“斯图鲁松先生……”
“斯图鲁松先生。”
海姆达尔在声浪的席卷中与满脸僵硬的德拉科对视一眼。
“我没有与克鲁姆先生分手。”
海姆达尔说完,四周安静了一瞬,一秒后喧哗再起,听到这样的消息记者们就跟打了鸡血似的越发斗志昂扬。
“您今天出行是为了报复克鲁姆吗?”这个问题出自一位女性记者之口,瞬间把话题带向另一个高度。
“当然不是。”每当海姆达尔开口,记者们都不约而同屏息静气等他发言完毕,唯独在这点上这些无孔不入的巫师们能够获得一声赞扬。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海姆达尔面对相机镜头面无表情。“我不是来报复,我们俩一直安安分分的走在大街上,请不要给我的家人造成困扰。”
德拉科适时摆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请你们行行好,让我表兄一个人静静,不要缠着他不放,你们应该去纠缠克鲁姆!”
八卦记者若是把采访对象的话当真,那就不是八卦记者了。
大家对着德拉科猛按快门,马尔福少爷看上去十分恼火,心里祈祷父亲不会突然心血来潮。
“我可以告诉你们,我不会和威克多分手,我和他的感情不是你们任何人三言两语就能解读清楚的,你们不必费这个心思了。我们俩的相处亦是有目共睹。谢谢。”海姆达尔说完转身要走。
“那位新情人您真的毫不知情?还是您在自欺欺人?”又是那位犀利的女记者。
别的记者虽然暗恨不如她嘴快,但她的问题却是在场每位记者都想问的,大家伙顿时手握相机全神贯注。
德拉科拉住海姆达尔,没有压低声音,“别理会那女人,危言耸听!”
海姆达尔还是回过头来,看向眼巴巴的记者们,“无论如何我都相信他,不管发生什么……即便真的像你们揣测的那样,”斯图鲁松室长黯然神伤地垂下眼帘,“我也不会改变我的想法,为了威克多,一切都是值得的。你们根本不明白我们!”
貌似失控地嚎完以后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德拉科快步跟上,任那些没来得及回神的记者们持续脑补。
等他们转到下一条街,德拉科还在哈哈大笑。
海姆达尔眉飞色舞的问,“怎么样?演的不错吧?”
德拉科摇头,“最后那句不好,你应该说我不后悔,暗示性更强。”
“那就过了,我说的那句暗示性也很强,还带点无怨无悔的含义。”
德拉科耸耸肩,“威克多那边不要紧吧?”
斯图鲁松室长自信的回答,“他说了随便我
。”
大半年不见,楚格窜了不少个头,现在已达海姆达尔肩膀。小家伙抓着室长兴奋的叽叽喳喳,诉说半年来在德姆斯特朗的所见所闻。
海姆达尔为表弟和楚格二人做介绍。
三人在一家巫师咖啡吧里落座。
“到底怎么回事?你在信里写的含含糊糊。”海姆达尔问。
“我本来以为只是单纯的个人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