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隔壁的曾先生-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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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真正的喜欢,又怎么能说放下就放下呢。”
“可是我们已经分手了。”
“分手和放得下是两种概念,”梁文浩说着话,微微抬高了声音,说:“更何况,他每次都在你需要时出现,这种保护,又怎么能是说忘就忘掉的。”
所以我忘不掉,其实不丢人对吗?
“记得我们在医院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还有双下颌,典型的鹅蛋脸,一双大眼睛明亮又纯真,”梁文浩见我没说话,继续说,“你知道,男人都是视觉动物。”
怎么忽然说起了这个?
“那时候你最喜欢说的就是减肥,吃菜不吃肉,处于医生的本能,我觉得这并不合适,”梁文浩轻轻地吐了一口气,说:“可是后来我明白了,原来,你是因为他。”
“不是”
“我跟你认真说话,你谈成点,”梁文浩的语气忽然严肃了,说:“川藏行回来,我能察觉到你整个人都变了样,5厘米的粗跟鞋忽然换成了8厘米,随意休闲的衣服换成了职业装扮,乍一看,跟女神是接近了。可是小袁姑娘,外表的光鲜又能维持多久?荷尔蒙消散,肾上腺下降,多巴胺分泌不够,外貌的作用在时间的推移下会越来越少,如果一个男人真的爱你,真实往往比面具更为吸引。”
没错,这段时间,我一直在装。
“我能理解你为了他不断提高自己的这个心思,”梁文浩见我低下头,说:“有个词叫取长补短,你察觉到了你的短板,打扮自己,提高社交能力,学习法文等等没错,可是在这期间,不要丧失自我,你这么想,他因外貌喜欢你,会去了解你的内涵,可如果内涵出了问题,这份感情也不会长久”
“所以他发现我这个土鳖不咋地,就彻底跟我拜拜”
“不是”梁文浩见我又要哭,瞪了我一眼,说:“袁小洁你够了,这都哭了一个多小时了,你的泪腺还真是发达。”
“连你也说我”继续哭。
“好好好,”梁文浩拍拍我的背,说:“我跟你说了那么多废话,我觉得你应该听出一些重点。”
失恋的人没重点。
“他不喜欢你,不是你的问题。那是两个人有缘无分。”
终于说道重点了,不就是人家看不上我了吗?
只是曾先生,你的感情未免也太收放自如了。
“你说,会不会有另外一种可能,”容许我装一装,“或许,他是为了我好,所以才”
梁文浩脸上闪过一丝惊异,见我十分失望,马上开口到:“好好好,有这种可能。”
“那他是为什么呢?”
梁文浩看着我,说:“我怎么知道”
“会不会是因为蒋天洋啊?你不是说,他挺厉害的吗?”
说道蒋天洋,梁文浩的眼神就变了,他严肃的看着我,说:“他很有背景,这个人你记住,一定要离的远远地。”
“会不会是因为这个还有,蒋天洋跟我提了曾先生的前妻,我”
梁文浩这才抽回肩膀,盯着我,说:“你该不是想让我帮你打听吧?”
“我没”
“这样吧,”梁文浩看着我,说:“我手上有几个朋友,可以调查看看,但是”
重点是?
梁文浩起身,一只手伸到我的面前,递给我一个眼神。
我伸出手,他一把将我拉起来,而后一用力,居然把我抱在了办公桌上。
我抬头,视线与他对视,听到他说:“第一,按时吃饭,第二,加班不允许超过10点,第三”
你倒是说呀。
“不要被任何因素所干扰,外表要像女神,内心还要留着那份小纯真,”梁文浩的眼神落在我的脸上,说:“要是做不到,什么消息也没有。”
我点头,忽然意识到自己此刻的狼狈模样,瞬间从办公桌上蹦下来,进了洗手间。
关门,洗脸,整理头发,瞥了眼镜子里的自己,我默默的说,袁小洁,重新开始。
接下来的一周我的生活慢慢的恢复正常,小白见我这副模样,期间暗示了我好几次,我笑着让她别担心,因为这一次,我没用再装了。
说放下,当然是不可能,我心底惦记着曾先生可能有苦衷,可是却把这份惦记放的很深,不敢轻易拿出来,只能在忙碌的时候偷偷的看一看新闻,看看能不能捕捉到他的消息。然而并没有。
梁文浩也正式上班了,可怜他经常要上夜班,我也不敢多有打扰,有时候黑子来找小白时,我会让他给白衣天使带去一些煲的汤,生活平静的而无波澜。
输给杨晓云这一次,我心底是不服气的,这让我明白一点,在广告行业里,你创意好没用,得符合客户的需求,同样还得了解合作伙伴的经济状况,有的人不差钱,而有的人则想要个物美价廉的创意,还有的人,想要好东西,却不想付钱,总之,混了这么几年,对于各行各业的所有人,我只能说见怪不怪了,好在也有比较谦和的客户,做几张平面广告,钱给的不多,合作的次数却不少,公司也在盈利之中,这时候小白告诉我,本土的一个汽车品牌正在各处招聘优秀的广告人才,对我们而言是个机会。
我听着心动,立即百度了相关内容,可是看完才知道,对方只招广告营销策划人员,不招合作伙伴。我和小白都挺失落,总觉得万事皆有个特殊,决定过去试一试。
小广告公司难不难在创意,而是难在拉拢客户,现在市场竞争那么大,比我们规模大的广告公司多如牛毛,当然要想法设法的结识客户,好在小白口才好,这不,预约对方部门负责人,成功了。
当然,这个张经理可不是一般人,据小白说,在预约成功之前,张经理曾拒绝过她三次,我本以为是这个人不好说话,可是听小白解释才知道,原来这人是想拿回扣。
广告行业,我们都是赚点小钱,结果尼?多家广告公司围着一个项目转,给了谁,谁才能赚到钱,可人家凭什么给你啊,难道你说你有才,切,没好处的事儿,非亲非故的,别人为什么帮你。
小白的意思是,这种事情很常见,毕竟人家是大公司,除去回扣之外,我们还能赚到不小的一笔钱,划算。
我听了小白的话,在大富贵摆了一桌,盛情邀请张经理的到来。见面之后我才明白,这人和人那,还真的不同,同样是男人,黄总好色,张经理爱钱。
场面话说了不少,张经理又贪杯,我喝得头晕目眩的,人家还跟我喝,说什么爱惜人才。切,你那么爱惜人才,还要回扣做什么?
我一边鄙视这个男人一边给自己灌酒,桌上就四个人,想兑点白开水什么的,有点儿难度。没一会,我就喝晕乎了。
这会儿小白接了个电话出去了,我和张经理聊天,死扛着。
“小袁啊,你们的情况我我已经了解了,只不过”瞧,说到点子上了。
“张经理,你看,你夜以继日的劳苦工作,太辛苦,”小白教我的高帽子,我现在说的比谁都溜,“我敬你。”
这会儿包间门开了,小白走了进来,身后还跟了个男人,我眯了眯眼,仔细一看,这不就是梁文浩吗?
梁文浩看着我手中的酒杯,立即有些不悦,张经理对着这位意外来客有点儿闷,生怕坏了自己名声。
梁文浩笑了笑,说:“你好,我是梁文浩。”
张经理看着我,我急忙解释,说:“医生,医生而已。”
梁文浩瞪了我一眼,接过我的酒杯,说:“抱歉张经理,我知道不该这个时候来接人,可的确不早了。”
等等,这是要来坏事啊?
张经理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我还没说话,就听到梁文浩说:“你们王总也喜欢喝酒,上次在铁娘子家中,可喝了不少”
这话听着挺别扭,张经理脸色立马变了,他看看我,又看看梁文浩,说:“梁先生说的对,太晚了,小袁袁总监,要不喝了这一杯,我们就散了吧?”
小白比我机灵,立马嗅出了机会,端着酒杯走过去,笑着说:“张经理,你这怎么就走了呢,合作的事”
张经理瞥了一眼梁文浩,挤出一个微笑,说:“要不,你们尽快弄出个方案来,给我送过去?”
“好啊好啊,总监,咱们送送张经理。”
张经理十分郁闷的上了车,我和小白热情跟他招手,直到那辆黑色宝马消失在视线里,我才舒了口气。
头晕。
小白看情况就溜,上了黑子的车就跟我说拜拜,我回头去结账,一头撞到了梁文浩的心口上。
“你这人怎么不看路”
梁文浩挡着我,指了指手腕,说:“几点了?”
“不是还没到十点吗?”
“你!”梁文浩瞪着我,说:“你看看你”
我从他身侧走过,返回大富贵刷卡,看着账单上的数字,顿时肉疼。
出来混,没一个容易的。
梁文浩给我买了杯水,我两靠在车窗上,七月的天气,白天热的像个烤炉,晚上却凉风铺面,异常舒爽。
我去洗手间把喝进去的酒都抠了出来,手里握着矿泉水,对着来来往往的人发呆。
梁文浩见我没说话,手伸到了我的额头,我第一反应就是避开,而后听到他说:“没醉啊。”
“那个张经理怎么了?听到付姐的名字,好像很害怕?”
“付姨和他上司王总夫妻两的关系非常不错,经常一块儿打高尔夫。”
“难怪。”我点头,而后转过脸来笑,说:“这么说来,我手里握了一大把好牌。”
梁文浩扔给我一个大白眼,说:“差不多就行了,胃口不要那么大,听小白的再招两个人,到时候应付这些人,也不必你亲自出马。”
我沉默,而后转移话题,说:“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是不是有消息了?”
梁文浩无奈的看着我,说:“消息倒是有那么一点。”
“说说看。”
“刚才还一副好死赖活的样子,现在”梁文浩有点儿不满,见我正襟危坐,他咳了一声,说:“曾子谦和前妻不是在国内注册结婚的,据说是在芝加哥,他们的婚礼办的也比较急,好像家人不大同意。”
居然不是包办婚姻?那和蒋天洋的情敌猜测可以否定了。
“查不出前妻是谁吗?”
梁文浩白了我一眼,说:“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好,据说他暑假回国时认识的,女孩刚毕业两人就领了证。”
虽说是前妻,可听着这消息,还是有点儿不舒服。
“还有,房子的事儿,我也打听到了一些,”梁文浩见我不说话,说:“听说最初的房主并不是他,后来被买走了。比你拿房的时间要早。”
比我还早?
“还有呢?”
“目前也就知道这么多,”梁文浩脸上露出一丝不悦,说:“你眼光还真行,找了个这么神秘的男人。”
“你这是夸我呢?”
“你觉得呢?”
我看着梁文浩避开我的眼神,转头看向车窗外,顿时有些惭愧,说:“要不你别查了吧,万一被他知道了”
“现在知道担心我了?”
我瞅了梁文浩脸上的神情,说:“肚子都吐空了,我请你吃东西吧?”
梁文浩这才露出一个笑脸,说:“值班结束就过来了,正饿着呢。”
我们一起去了小吃街,梁文浩也不嫌弃,叫了两份凉皮,坐在藤椅上吃,隔壁就是关东煮,我去买了一份回来,甜辣酱,吃的我心情倍爽。
梁文浩看着我,说:“这什么?味道很好?”
我点头。
“这个我也来一个。”
我想都没想就给了他,等我察觉到他脸上的笑脸时,才意识到了一点——我们用了一副筷子。
梁文浩在偷乐呵,我将关东煮放在他旁边,说:“都给你吧,我再去买一份。”
他也不回话,我起身,口袋里的忽然响了起来。
给我打电话的是袁小浩。
我急忙接了电话,听到电话那头说:“袁小姐,我们好久不见了。”
这声音?难道是
“我弟弟呢?”
“哦,你说这个小屁孩啊,他打碎了我一瓶82年的拉菲。”蒋天洋的声音懒洋洋的,分明是在挑战我的极限。
袁小浩明明是去网吧打工了,怎么会和蒋天洋扯上关系?
“蒋总,小孩子不懂事,你多担待,”我放软了声音,问:“你们在哪里。”
“袁小姐,我怎么会跟小孩子生气呢?这不是打你的电话一直打不通嘛?”
拉黑了当然打不通了。
“哦,我在凯撒会所。”
我挂断电话,拎着手提包就走,梁文浩急急忙忙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