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隔壁的曾先生-第10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彭德川本市再大,他也有敌人,而他的敌人,则是我的朋友,我和赵阳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来联络这份所谓的感情,不过是因为我们在某种利益上达成了共识,一旦有了共识,真的成了对立面,我也不必担心其他。”
我惊愕,问:“你的意思是,你和彭德川的敌人成了朋友?”
“暂时的朋友,”曾子谦立即纠正我,说:“天胜目前的情况,蒋天洋必然会找他的老丈人老主持大局,我只是断了他这个念想而已,商业欺诈本就属于违法行为,他彭德川不是商人却涉及此事,影响很大,自然没法脱身帮忙,如果这次他运气好,就会舍小卒保自己,虽说几年内翻身很难,但至少现在没法帮助蒋天洋,如果他运气不好,那就不是我的问题了。”
我听着曾子谦平静的语气,完全没有想到这两年他竟然不声不响的做了这么多的事情,我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上次在南京时遇见他的情形,想必那个时候,他就是在准备。
“怎么了?”
“上次在南京”
“恩,我们只是在最后确认时间而已。”
这么说来,这两年时间,曾子谦不但解决了恒宇的内部问题,还做足了收购天胜的准备,还把蒋天洋的后退给切断了。
“还记得之前你跟我提过那次跟花旗银行负责人吃饭的事情吗?”曾子谦笑了笑,说:“那那不过是做给各大银行看的,天胜内部斗争一旦起来,就给了恒宇机会,涉及违规操作,商业欺诈,天胜的股票自然是持续下跌,而蒋天洋,已经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你的意思是,他可能会”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就证监会得到的那些证据,就够他吃二十多年的牢饭了。”曾子谦看着我,说:“至少。”
这会儿曾子谦的响了,我看着他掏出,脸色微微一变,随意的瞥了一眼,隐隐约约的看到了“王洛琦”三个字。
曾子谦按了静音,并没有接这个电话,我看着他,说:“说道证据,我有件事想问问你。”
“恩?”
“前两天证监会收到关于恒宇十几年前贿赂体制人员的证据,这事儿你清楚吗?”
曾子谦看着我,说:“十几年前的事情,当初也只有我和妈妈知道,想要查出是谁举报的,非常简单。”
“所以,你早就知道这件事和王洛琦有关?”
曾子谦的脸色微微一变,说:“也是近期才知道的。”
近期。
所以,即便他知道了,还是没有办法用对待蒋天洋的方式对待王洛琦,不是吗?
曾子谦说着话,借口去了卫生间,这会儿我的响了起来,我急急忙忙的走进卧室,看着屏幕,显示的居然是王洛琦。
我按了接听。
“袁小洁,我恨你!”王洛琦大声咆哮,说:“因为你,表哥居然毫不在意我们着十几年的感情,因为你,他也忘了当初我哥哥是怎么从海里将他救回来的,袁小洁我恨你,我知道我输了,但是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我要让表哥一辈子遗憾!”
我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声音,瞬间惊恐了,王洛琦原本就有心理疾病,这个时候,他不会想不开吧?
曾子谦正好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我紧张的看着他,说:“王洛王洛琦,你给她打个电话。”
“怎么了?”
“她可能会想不开”
曾子谦脸上一怔,立即拿出,给王洛琦打了过去,电话接通之后,他声音颤抖:“洛琦,你在哪里,我们谈谈。”
我听不到王洛琦具体说了什么,只能隐隐约约的听到听筒那头传来的咆哮声,王洛琦声音本就是细细的,这会儿大声喊出来,声音倒是尖锐无比。
“行,我过去,你不要做傻事!”曾子谦大喊一声,连外套都没拿,急忙走向门口,而后转过头来看着我,说:“我去去就回。”
我点头,等他出了门才拿着外套追上去,而后才返回,谁知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乐乐的哭声,心底顿时一慌,打开门进去,看到乐乐站在茶几旁大声哭泣,在看看洒了一地的开水,顿时惊住了!
乐乐原本像莲藕一般的右手臂忽然间红了一大片,看到我之后就哭着喊妈妈,我也吓坏了,几秒钟之后反应过来,急忙给曾子谦打电话,电话开了扩音,我从衣柜里找出一个大披风出来,听到里传来的“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抱着乐乐就往外走,走了两步之后才发现钱包没带,又折返回来,而后急忙忙的奔向电梯。
上了电梯之后乐乐还在哭,我瞅了一眼乐乐被开水烫过的位置,眼泪便止不住的往下流,红彤彤的一片,顿时起了小水泡。
我急忙安慰乐乐,这孩子大约看到我哭了,也就压低了哭声,电梯刚开,我就迅速的冲了出去,大约是走的太急了,居然连面前有个身影都没注意,我哭着跟人家道歉,而后听到他说:“袁小姐?”
彼时大约是晚上七点钟的样子,走道里光线昏暗,我本能的转过脸来,而后察觉到站在身后的男人,他大约被我脸上的眼泪给吓呆了,而后看了看乐乐,立即走了过来,问:“怎么了?”
“烫伤。”我简单的回了两个字,而后继续往前走,走了两步之后才发现,周衡义居然追了上来。
“我来抱”他说这话,便将乐乐抱了过去,而后直接往前跑。
乐乐本来就比同龄的小朋友长得高状一些,现在的他体重是二十三斤,周衡义抱着他倒是一点都不觉得重,我迅速的跟在他后面,而后便上了车。
乐乐还是疼,眼睛里噙着泪水,因为有外人在,我一直强忍着眼泪,周衡义上了车之后,立即踩了油门,说:“出发了,别担心,很快就到了医院了。”
我不知道周衡义说的很快是一个什么概念,我只知道乐乐长到现在,从来没有出过任何意外,看着他胳膊上的小水泡,我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乐乐看我哭了,伸着小手到我的脸上,轻轻地抹去了我的眼泪。
我并不知道周衡义所说的“很快”是一个什么概念,然而没一会,我便发现了车速真的是很快,没一会我们便到了医院了,他将车子随意一停,而后过来开车门。
等医生处理了乐乐的烫伤之后,已经是两个小时的事情了。
我精疲力尽的坐在病床旁,想着乐乐是哭着睡着的,心口就像是裂开一样,再给曾子谦打了电话过去,他的已经关机了。
我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想着医生说的那些话,强迫自己要坚强起来。
察觉到脚步声之后我便慌慌张张的擦去了眼泪,抬头看过去,周衡义手里拿着一些小孩子玩的小玩意,拨浪鼓小喇叭之类的,见我眼神里带着好奇,便解释说:“孩子醒来的时候伤口肯定会疼,给他点小玩意,就会老实很多。”
我惊讶,说:“医生说乐乐的烫伤比较严重,可能会引起其他感染。”
“医生喜欢夸大其词,以前我儿子也被开水烫过”周衡义声音沙哑,说:“注意些,很快就好了。”
我说他怎么会对孩子这么了解,多嘴问了句:“你儿子多大了?”
周衡义脸色骤变,而后看向乐乐,说:“如果他还在的话,现在应该五岁了。”
我立即明白这句话的含义来,急忙道歉,周衡义也不在意,将小玩具的放在一旁,问:“给他爸爸打电话了吗?”
电话打了五六个,不是正在通话中,就是已经关机了。
我瞥了一眼时间,说:“周总,今天真的谢谢你,不过,你怎么会出现在”
周衡义看着我,说:“梁总让我过来拿资料。”
小白吗?我忽然想到小白说的那份资料,抱歉的开口:“我现在给小白打电话吧,要不你现在”
“算了,明早用,”周衡义看着乐乐,说:“我去问问医生,你也别太着急。”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话,等病房里只剩下我和乐乐时,我再一次的拿出,给曾子谦打了过去,然而电话那头,还是相同的提示:你好,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ps:年前事情多,争取年前写完!
118。一个属于我的男人,一个属于我孩子的爸爸()
乐乐的烫伤最终判定为二级烫伤,一条小胳膊起的全是小水泡,只要随意看一眼,心就纠在一起,更让我担心的是,医生刚刚过来给乐乐量了体温,居然烧到了38。5,这种情况下,必然是要办住院手续的。
周衡义转了一圈回来之后,正巧听到医生的话,便嘱咐我照顾乐乐,而后转身去办手续了,乐乐看到身旁的拨浪鼓,好似忘了疼痛似的,笑着说:“妈妈玩。”
我听到这句话之后心口软软的,拿着拨浪鼓带着他玩,这会儿病房里进来了一对小夫妻,怀里抱着个女儿,看样子也是从急诊部刚刚过来的,女孩抱着爸爸一直哭,爸爸则温声细语的哄着他,妈妈从一旁的包里拿出了一袋小零食,递给女儿,孩子这才止住了哭。
一家三口,场面真是温馨。
我强迫自己将眼神收回来,没一会,病房里又进来了一对小夫妻,直接朝里里面的病床走了过去,我听到了孩子叫了声爷爷奶奶。
我心底忽然觉得歉疚,丰衣足食又怎样?老有所依,小有所爱,或许才是一个和和美美的家庭,但是实际上,这种小小的心愿,我都给不了乐乐。
原本这也没什么,然而就在这时候,忽然有人喊了我的名字,我抬头看过去,喊我名字的,竟然张婶。
隔壁病房上躺着的小姑娘,居然是张婶的孙女。
张婶见我应了一声,就知道是没有认错人,而后走了过来,看了乐乐两眼,说:“小洁,这是你的孩子?”
我这才想到,我是一个未婚妈妈。
“小洁,你是什么时候结婚的啊,喝喜酒的时候怎么也不通知我们一声,瞧着小家伙长得多机灵,叫什么?”
“乐乐。”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说了两个字。
“小乐乐,我是张奶奶,”张婶看着乐乐手上的烫伤,说:“呀,这是烫着了!”
我点了点头没有应声,结果张婶却说:“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儿,我的侄女婿没在吗?”
这个问题是我的硬伤,虽说已是二十一世纪,但是在这群老人家的眼中,未婚妈妈还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思来想去,我只能保持沉默。
张婶大约嗅出一点什么来了,而后开口说:“小洁啊,孩子病了怎么能一个人呢,打电话让孩子他爸过来吧。”
乐乐并不知道张婶在说什么,一双大眼睛好奇的看着面前的老人家,紧抿着双唇。
多可笑,明明是有爸爸的孩子,现在却因为一些原因说都不能说出口。
这会儿病房门又开了,周衡义拿着办好的住院手续走了过来,看了我面前的张婶,又看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
张婶看着周衡义,又看看我,笑着说:“哎呀,看样子我是误会了。小洁,这位就是我的侄女婿吧?”
此话一出,周衡义的脸上也闪过了一丝惊讶,而后他对着张婶微微的点了点头,就算是问了好。
张婶识趣的回到了自己家孙女的病床旁,安抚了几句之后,便和老伴一起离开了,护士给乐乐配了三瓶点滴,第二瓶结束时,已经快到午夜,好在小家伙的烧已经退去,只是伤口上的小泡泡破了一些。
乐乐疼的露出了他那八颗小牙齿,周衡义则拿着手套玩偶一直逗他,我给小白发了信息之后就劝他回去,结果周衡义跟没听到一样,继续呆在这里。
乐乐玩累了就睡着了,眼看着时间就到午夜,我瞥了一眼对面的周衡义,说:“周总,要不你先回去吧。”
周衡义瞥了我一眼,说:“袁小姐,恕我冒昧,您是”
我想着张婶的那一番话,尴尬的说:“我还没有结婚。”
“难怪。”
“怎么?”
“买菜一个人,孩子病了也是一个人,我就好奇来着,现在明白了。”周衡义压低声音,似乎怕临床听见似的,说:“你真是女中豪杰。”
“女中豪杰”这种定义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就好奇的问:“周总真是过奖了,要知道,我这种情况,跟豪杰是搭不上边的。”
“非也,”周衡义看着我,说:“你未婚,却有勇气生下孩子,足以见得你对孩子对前任都是有感情的,而且,一个女人抚养一个孩子需要多少努力一般人是没法体会的,所以,豪杰当之无愧。”
我被周衡义的见解夸得心情略微好了些,而后听到他说:“我妻子怀孕的时候半夜经常睡不着觉,头发也掉了许多,她以前挑食,为了孩子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