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之直播进行时-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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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歌以前她在酒吧唱歌时，一位女士点了这首歌，一边听着她唱一边落泪。她能根据歌词体会里面的情感却不能感同身受，因为她没爱过，但爱过又失去是什么感觉，把歌曲唱了十几遍，唱到能体会到那种心痛的感觉，就是有了感情。
制作室里的电子琴对着门口，坐下后看不见旁边的人，这也让姜绿少了份紧张，专心的弹唱。
方时赫也没想到她小小年纪唱起抒情歌曲感情非常到位，听得出功底，虽然少了些专业的技巧，但真诚的歌声不自觉的把人带入回忆，抹了抹眼角竟然有泪花。
一曲结束方时赫也没有点评，很随意的坐在沙发上说：“能再唱一首rap吗？和《梧桐小巷》里不同的rap。”他怕点评了暴露了自己的情绪，听她唱这首歌竟然想到了曾经分手的初恋。
这让姜绿犯难了，不同的rap？那首歌是缓速的抒情rap；rap的话她最先开始学的就是中文，其次是英文，如果要听韩文的她真的没有准备。不同的语言说rap肯定有差别，而她说中文rap说惯了，一下子过渡到韩文也不容易，那首歌的rap她也是录了很多遍。
方时赫主动给她找伴奏，姜绿紧急中说了《I WILL BE MISSING YOU》，要哭死了，这首歌虽说是她最早接触嘻哈的歌曲，却很久没唱了，里面又有rap又有hook，切换自然是个难题。
“一小段可以吗？”
“可以。”
毕竟是曾经练过很多遍的歌，洗澡的时候对着镜子都在练，进入节奏一开口仿佛就是惯性，顺着就说下去了。她自己都很惊讶，没有生疏啊。
两次的歌曲方时赫都没点评，反而像是普通聊天一样说着一些话题，弄得姜绿心里七上八下的，好歹也打个分让她知底啊。
“你有想过自己音乐的定位吗？”
姜绿想了下自己接触过的音乐类型，默默摇头，“我不太想给自己的音乐定位，自己做的音乐喜欢就好，像我之前一直喜欢唱抒情歌曲，接触学习了嘻哈后也很喜欢嘻哈，音乐的包容性特别强，融合性也很好，我觉得重要的是自己喜欢。”
“那你如果以后成为了艺人，也不会去想迎合主流市场吗？不会想要成功吗？只是一昧的满足于自己的喜欢。”
不知道他说的这个话是试探还是真实的问话，这个问题以前的她是没想过，但为了成为明星艺人她也考虑了很多。
“把自己的音乐变成主流不就是成功？流行一开始也不是流行啊，嘻哈也是小众啊，但现在慢慢的从地下到舞台公演，让更多人知道并且喜欢。”
方时赫没说话，浅浅的笑容一直挂在嘴边，低头又看着她的简历。
“95年，今年高二，学业忙吗？”听她讲话的语气可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小女生该有的。
“还好吧。”
“签约后你大部分的时间就要来公司练习了，学校那边打算怎么办？”
姜绿楞了一下，眼睛睁大了些，这是合格了。
“我还是会去上学的，我想考首尔大。”
这下轮到方时赫吃惊了，笑了两声开玩笑的说：“姜绿xi你不会是我的粉丝吧，要知道我也是首尔大毕业的。”
“那考上之后，方PD您能让我走后门吗？”她也轻松了，跟着笑了几声。
这次的见面双方无疑都是满意的，方时赫心里有了计划，大黑虽然是小公司但孩子们都有实力和才华，谁说不能推出两组艺人了，为了孩子们的梦想和他的梦想，未来还很长呢。
“我们先签一份练习生的合约，出道后再签正式的艺人合约，这一份拿回去仔细看看吧，父母的话都有同意你的意见吗？”方时赫还是多问了，这么有想法的孩子，要是父母不同意的话他还要去游说一番，就像是玧琪那孩子一样，合约上亲属的签名还是他大哥。
“没有亲属签字不行吗？我一个人生活的。”姜绿面露为难，紧急联络人一直是院长，如果一定要签字的话也只有找院长了。
“父母在国外吗？”
“我在儿童福利院长大的，院长是紧急联络人，她可以签字吗？”她其实不喜欢说自己来自哪里，不希望别人以异样的眼光看自己，同情、好奇、猜疑……她不想面对那些。
姜绿说自己在福利院长大的语气尤其平常，方时赫听在耳里把她的若无其事看作是硬装的坚强，这么优秀的孩子哪家的父母忍心不要啊。张了张嘴，想问什么最终也落了下去，点点头表示可以。
没发觉他的眼神越发的慈爱，她大概看了眼合约，然后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那个方PD nim我不会跳舞呢，可以不用跳舞吗？只唱歌创作。”
“可以啊，你只用像尹美莱前辈那样唱歌就好，现在大火的IU也不擅长跳舞啊。”
“谢谢您了，我之后会好好努力的。”
方pd默默的笑着，孩子还是太单纯了，先签约了再说吧。
“不过，练习生包吃包住吗？”平常要上课，剩下的时间都要拿来练习，甚至是和学校那边沟通一周只去一两天，那她兼职的时间都没有了。
这个问题方时赫要好好想想，“吃饭是没问题的，但是公司目前只有男生宿舍，你是公司破例签的第一个女练习生，所以住宿上暂时没有安排，之后会有吧，好方便管理。”
“那没关系，我还有住的地方，包吃就行。”能省点就省点，做人不能太贪心了。
不知不觉聊了蛮久了，都过了中午吃饭的正时，方时赫顺带提出请她吃顿午饭，有免费的午餐吃姜绿欣然同意。这几天一直吃的面包之类的东西，唯一算得上正餐的就是在吴赫那里蹭的炸酱面，她好想吃热乎乎的白米饭。
在姨母店里率先吃完午餐的金泰亨和朴智旻一起看着手机，浏览娱乐新闻。
“珍哥，明明你和我一样在控制饮食，还管不住自己的嘴巴。”看了眼把嘴凑过去等着忙内喂一口的大哥，朴智旻无奈的摇摇头，要是被测出体重又长了，运动量又要加倍。
“就吃一口啊，我馋死了，今天中午我就吃了生菜和一碗汤，根本不够我塞牙缝的，我又……”还想说什么，眼神一晃瞄到对面的座位，“是方PD啊。”
几个人同时望过去，偷偷摸摸的地低掩着脑袋，眼睛却是炯炯有神的看着那边。
金硕珍：“是pd的女儿吗？第一次见。”
郑号锡：“可是PD nim未婚还没有女朋友。”
金泰亨却睁大了眼睛，声音带点小兴奋，“智旻尼，就是她啊，今天在便利店我说的那位漂亮女生。”
“是吗？你没认错。”
闵玧琪默默的低头继续吃饭，心里附和了一句：是的，没看错。
脑中竟然又想起了那个浅浅的笑容，明明只是一晃而过自己还记得那么清楚，果然是丢脸的事情记忆深刻。
金硕珍：“我们要去打声招呼吗？”
朴智旻：“可是会不会打扰到他们吃饭啊，第一次见PD笑得这么慈祥，聊得很愉快的样子。”
金南俊：“吃完我们还是悄悄走吧，说不定他们在谈事情。”
他此话一出，除了闵玧琪外其他五个人纷纷转头看向他，那意思是你知道什么。
最后一口饭包在嘴里咀嚼完了他才开口，“听慢兔子哥说的，pd今天要面谈，所以那位我猜的话应该是新人。”
“大发，终于有女练习生了，或许我们公司还有计划推女团吗？”
“谁知道呢，吃完了走吧。”
闵玧琪一发话，金泰亨兴致冲冲的表情垮了下去，对着智旻瘪了瘪嘴。
晚上约了吴赫吃饭，她请客算是庆祝离出道又近了一步，毕竟投递的那首曲子还有吴赫的一份功劳，这份人情她记着呢。
夜市的大排档是便宜又好吃的地方，姜绿很大方的点了不少东西，还有烧酒。吴赫本来还想阻止来着，她不是未成年吗？在韩国向未成年人兜售烟酒要罚款，但姜绿一句我不喝看着你们喝，又随她点了。
“今天方pd和我讲了他对我们那首歌曲的评价，他还另修了一个版本，我听后觉得真的不错，在改编上就是有种姜还是老的辣的感觉。”
因为有点冷，吴赫双手插在兜里，“怕不是原本的感觉了。”
“确实，被他改动得趋于流行了，在细节的处理上还是值得学习的，”很自然的姜绿给自己倒了一杯烧酒，喝了一口后，她滋了一声，“还是中国的白酒给力些啊。”
“这是在韩国，未成年你还是别喝了。”这句话是用中文跟她说的。
“嗯嗯，OK。”她老实的点点头，抬手比了个OK，“我把这半杯喝完。”
吴赫看她这喝酒的架势就不像是未成年人，姜绿是否在中国生活过对他来讲心里还有点好奇，因为她对中国太熟悉了，中文说起来完全没有口音，但她自己没有提过他也不问。他本身也不是多话的人，交朋友就是凭感觉。
“过几天要正式开始练习生生活了，预祝我某天能顺利出道吧，唱自己写的歌出道。”姜绿举起杯子要碰杯。
吴赫给面子的拿出一只手举杯和她轻轻碰了下，“嗯。”
他的惜字如金姜绿早见识过，更习以为常。
看吃的差不多了，姜绿主动提出散了，她还有事情做，接了不少翻译单子这几日都是在网吧度过的，在正式去公司练习前，她这几天得多赚一点，学费房租要赚够，可以的话再买台笔记本方便接活，这样就不用每次都来网吧了。
走之前吴赫还给了她一个礼物，一顶棒球帽。
“rapper都有一顶帽子。”意思是他作为哥哥就给她准备了，姜绿看上去就高中生模样，软软的样子哪里像唱嘻哈的，吴赫送她一顶帽子也是算给她支持。
“我会好好戴的，现在很酷了吧。”姜绿把帽子立刻戴上，心里还是挺感动的，“好亲故啊~”
5。网吧女神（）
每天的固定练习结束后，要练习的继续在练习室里练习，累了的回宿舍洗漱休息，而闵玧其这几日都按时按点离开，快开学了，他和饭馆约定的兼职时间还没结束。等开学后他也不能做兼职了，大学虽说不用常去学校，但据说新年前就要定下最终的出道人选，他必须在最后的时间更加努力。
深夜的外卖员工资比白天要多点，而他也只能在深夜兼职，白天公司不能长时间的请假。深夜里叫餐的大多是网吧那些网瘾少年，吃腻了泡面会叫餐，他一次性就往同个网吧送了五份吃食。送完餐从包厢里出来，经过外面时走廊边的人让他脚步一顿。
“第三次见了。”
进来的时候因为是背对着没注意，出来时一眼就看到她了，明净的小脸专注的对着电脑。他脚步慢了，走过她后还因为好奇回头看。
她对着的电脑和其他人的格格不入，别人的都是游戏画面，只有她是两个文档。她的眼神很专注，视线一直注视着电脑屏幕，灵活的手指像是跳舞一样的敲打着键盘，白净细长的双手和黑色的键盘形成鲜明的对比，有点让人移不开眼。
手边还放着一瓶罐装咖啡，现在的学生都努力到网吧里来了吗？像在写学术论文，电脑里是一排排增加的文字。
脚步一动，闵玧其想上去说点什么：太晚了一个人不安全，早点回家吗？
虽说是要进入公司的新人，但也不认识啊，觉得唐突的闵玧其还是转动脚步离开了，还有下一份外卖要送呢，多送几个地方多赚些钱。
顺手拿起桌上的咖啡，轻飘飘的重量让姜绿起身准备再去买一罐，这个夜晚对她来说注定是不眠之夜。
见有个提着送餐铁皮盒的人出去，还多看了两眼，摸了摸肚子真的有点饿了。
这么晚了网吧里的人也是稀稀散散的，姜绿后面一排的机子全空着，倒也给她减少了些人为的噪音。
她接的翻译大多是私人稿子，竟然还有来韩国留学的中国生让她翻译论文的，中翻韩，其中还夹着英文，一篇就是好几万字了，不过钱也给得大方。她在接稿的网站接的这些活都是准时交的，现在她ID的信誉度也上去了，自然也有主动联系的人。这一边在韩网上接活，另一边她也在中国的网站上接活，有些小翻译一篇可能才十几元人民币她也接。钱不在多，重要的是积少成多，这部分能抵消在网吧的成本。
快要三点的时候姜绿还没走，她也不打算走了。住的地方本来就比较偏，晚上回去更是不安全，在网吧累了就靠在椅背上歇歇。
“看我翻译东西不无聊吗？”
她带着游戏耳机，休息的时候闲聊几句，反正周围也没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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