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的代驾女郎-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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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周晋毅便起身,拿起沙发上搭着的一件黑色外套,语气淡淡对众人说:“没劲,我先走了,你们继续玩。”
周晋毅走过胖子身旁的时候,又俯下头在胖子耳边低语了一句。
胖子一听,立即眉开眼笑,还顺势握紧了拳头,用力砸在周晋毅肩膀处。
我看到他们这副模样,突然有一种他们俩人的友情无坚不摧,任谁来了也破坏不了的感觉。
其实我还是挺羡慕这个死胖子的。他那么胖为什么还那么多朋友。而且周晋毅对他也很好的样子。
周晋毅走到我身旁的位置,低声对我说了句“走了”后,便扣着我的胳膊,转身与我一起离开。
身后是胖子带头众人在起哄——“哟,周少这就带人走了,小心点,悠着些,别把人肚子搞大了!搞大了可要负责哒!”
我才不搭理死胖子,直到出门,我也没回头看死胖子一眼。
倒是周晋毅别有深意在我耳边说了句,“我的安全措施向来做得足,搞大肚子这种事情还从来没有发生过。你大可放心。”
我简直被他雷得不轻,我一方面觉得他完全没必要与我说这些,一方面我又想戳戳他的锐气。
于是我冷笑三声,不客气的对他说:“你那安全措施就是安全套?你难道都不知道,现在的安全套已经不安全了吗?就你这么不知节制的人,以后迟早要搞出人命来的!”
“是吗?那也得看看是搞谁的肚子,不是什么人我都想搞大她的。”他拉着我的手走出酒吧,朝地下停车场处走去,过道口一阵冷风吹来,他摁住我的肩膀,把我身子转过去,由头到脚仔细把我观察了一遍,问,“你就穿这样?”
我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刚才走得急,身上只穿着那套啤酒工服裙,连外套也没有来得及披上。
此时外头正是寒风萧瑟,现在待在室内还没有发觉,待会去了外面指定得冻死。
我拧了拧眉,对周晋毅说:“你在这等我,我去拿件外套穿上。”
我说完转身就要走,周晋毅一只手扣在我腰上将我扯回来,斜着眼睛看向我,“你好意思让我在这等你?”
话落,他将手里的黑色呢大衣扣在我身上,说,“这给你穿着。”又看我一眼裸露在外的大腿,不满的对我说,“你以后别总穿成这样,勾引谁啊你?”
我一听他说这话就火大,妈的我勾引谁了,都不知道是谁在勾引谁。
我大声对周晋毅说:“我这样穿怎么了?妈的我忍你很久了!每次都说我穿成这样穿成那样,我都没说你穿个白毛衣装白马王子来酒吧钓小姐,你还敢说我?”
周晋毅冷哼一声,走到他的汽车旁边,打开车门转身看向我——“我就说你怎么了?我就是不喜欢你穿这件裙子,你上次穿那件白毛衣,配我给你那条围巾多好看?妈的你没品位就该多照照镜子,别胡乱穿行吗?”又问我,“你那白毛衣呢?怎么不穿了?”
我说:“扔了。”
他一手搭在车门上,一手插在裤袋里,看我一眼,舌头舔了舔牙齿,冷森森道:“行啊,扔了。”又问我,“我上次给你那条围巾呢?”
我说:“扔了。”
他“砰”一声用力把车门甩上,走到我身旁,一只手将我连同那衣领子拎起来,我痛得直叫,他冷笑一声在我耳边说,“你行啊,胆子够肥,扔掉我的东西。”
我意识到情况不妙,立即否认:“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扔在我出租屋里。”
他暴力拎着我衣领子的手,这才消停了下来,看我一眼,顺便还伸手,帮我捋顺了他扣在我身上的外套。
而后,他将我身子扳过来,把外套拉链一直往上拉,一直拉到顶端,手捏着那拉链头,用力将我扯到他身边,嗓音轻飘飘的从我头顶处落下——
“也行,先带你去吃东西,吃完东西去你家里,找找看我的围巾在哪里。”
说完他就把我甩开,自己朝车子的方向走去,我站在他身后狠狠瞪他。
他后脑勺长了眼睛,冷飕飕的声音恐吓我——“啤酒妹,你再瞪一眼试试!”
我才不怕他恐吓我,又站在原地瞪了他好几眼,这才追上他的脚步,坐进了他的保时捷。
周晋毅把车子开得飞快,我坐在他副驾驶的位置,下意识觉得害怕。
这才突然记起,他刚才在酒吧里,好像是喝了几杯酒来的,虽说是啤酒,可那也是酒。
我有些担心的看他一眼:“要不还是我来开吧?你好像喝了酒。”
周晋毅转头看我一眼,对我说:“不用。”又瞧了我的安全带一眼,对我说,“你安全带扣好就行,我再怎么开,也弄不死你。”转头又意味深长补上一句,“这就跟戴了安全套上床是同一个道理。”
我冷笑一声说:“是同一个道理,可是安全套就和安全带一样,没有百分百安全的,你懂不懂啊?”又想了一下,对他说,“再说了,你也不看看你那用的都是什么破安全套牌子,上次新闻都曝光说这避孕套有问题了。”
周晋毅冷笑一声,重点关注的层面却和我完全不同,他噙着笑意回了我一句:“你连我用什么牌子的安全套都记得这么清楚。哦,原来你如此关注我?”
我咽了咽气,对他说:“你别想太多了。我关注你做什么?不就是那天晚上,你拿一大把安全套砸我脸上吗?我又不是瞎子,该看到的我都看到了好吗?”
他又哦了一声,转而戏谑的对我笑,“不该看的你也看了不少吧?”
我反应了几秒,心里明白他这句话的深层含义是什么。
我才不会上了他的道,立即扬起眉毛否认道:“你放心,你就算是脱光了给我看,我也不想看!”
“是吗?话别说得太早。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他轻轻笑一声,笑声邪魅又轻狂,一副将我看透了的模样,而后他又深踩油门,将汽车开得飞快,我的手抓着安全带,身子因为惯性整个人朝前倾去。
汽车急速骤停时,我的身子还没有从惯性中反应过来,差点就一头撞死在那挡风玻璃上,一只大手突然贴在我额头上,用力将我摁回了座位。
我还惊魂未定的喘着气儿,周晋毅的手从我额头处垂落下来,将我额前散落的碎发别至耳后,动作竟难得的温柔。
他看一眼我起伏不停的胸口,再次嘲笑我:“你说你还做女代驾呢?就这点速度你就喘成这样了?”又一语双关的说,“你这体力完全不行啊,以后怎么配合得了我?一碰就喘气。”
我依旧捂住胸口在喘气,完全没力气搭理他胡言乱语。
他见我喘个不停,自己先下了车,打开了后车厢的门,从里头拿出一个白色礼盒,绕到副驾驶的座位,打开了车门,把那白色礼盒丢到我怀里,顺势把我从车厢里拉了出来。
我抱着他丢给我的那团白色礼盒,与他一起来到了一家粥品店。
他要了一个单独的包厢,女服务员上来问我们要吃什么的时候,他问那女服务员,“每个月都流血的人,体力也特别不行的人,都喝什么粥?”
第49章 要学会珍惜眼前包()
那服务员还是个十八九岁的漂亮小姑娘,瞧见大半夜来了他这么一号帅哥,还穿得这么学院英俊,气度又是这么轩昂不凡,立即一边抛媚眼,一边热诚的向周晋毅介绍——
“补血和补体力啊……是这位姑娘要补?还是先生您要补?”
周晋毅丢了一记“你是神经病吗?”的眼神给了这个漂亮服务员,随即撇撇嘴道:“我一个男人要补血做什么?当然是她——”
说着他兴致索然的丢了手里的餐牌,手指着我的脸,对那服务员闷声说道:“行了行了,你别给我眨眼睛,直接去问她要喝什么补血的粥。我跟她喝一样的就成。”
那漂亮服务员见他如此不给面子,有些羞赧的咬了咬唇,又转身来问我要喝什么。
我翻了翻那餐牌,随便点了个最贵的燕窝粥就完了事。
我心想,反正周晋毅要出钱请我喝粥的,他还欠我100块和代驾费,我喝他一碗燕窝粥也不算什么。
我点完了粥,周晋毅又问那服务员:“燕窝粥可以补血吗?”
有了刚才被周晋毅甩面子的经验,这一回,漂亮服务员总算停止了胡乱眨眼睛的频率,以正常端正的态度回应周晋毅:“燕窝粥主要是滋阴养颜的,不能补血。”
“是吗?”周晋毅又问,“那什么可以补血?她每个月都要流血几天的那种。”
我无力的扶了扶额头,心想:妈的,哪个女人不是每个月流血几天!
好在那漂亮服务员脑袋反应还算快,领会到周晋毅那异于常人的脑回路后,她立即介绍道:“一般这种情况都是喝红枣粥和猪肝粥呢。”
“那行,每样都来一份。”
服务员有些好心的提醒道:“先生,点这么多你们可能会吃不完。”
“吃不完打包,让她带回去喝。”
我说:“我家里没微波炉,带回去也喝不了。”
“行,那就让我带回去。”完了周晋毅又说,“你今晚去我那,我那有微波炉。”
我说:“算了算了,还是我带回去吧。”
周晋毅这才满意的笑了。
我盯着他嘴角那抹笑,愈发觉得他妖言惑众,妈的,他笑得这么花枝乱颤给谁看啊?祸国殃民,长得这样的男人就是祸水!
那服务员见我俩商量完毕,又问了我们一句:“还要点其他什么吗?”
周晋毅想了想,补上一句:“再切盘桃子过来。”
服务员为难的说:“先生,我们店里没有桃子啊。”
“没有就去找。”周晋毅语气不容置疑。
那服务员要哭了,不停使眼色向我求救。
我说:“这么晚了还吃什么桃子啊?”
“你不是喜欢吃桃子吗?”周晋毅疑惑看向我,见我态度坚决,才说,“行吧行吧,不吃就不要了,下次再吃。”
说完,才让那服务员离开。
等上粥的时候,我拆开了周晋毅刚才丢给我的那团东西,外头的包装是个挺漂亮的白色纸袋,我问周晋毅:“这是什么?”
他抽根烟,接个电话,连看也不看我一眼,更加别说回答我问题。
他不搭理我,我还懒得搭理他。
我低下头,自己拆开那个纸袋,发现白色纸袋里头还有个纸盒,纸盒上面写着“prada”,纸盒斜角处还绑了个蝴蝶结。
我笑话他:“这蝴蝶结打得好丑啊,是你打的吗?”
他原本在打电话,听见我笑话,立即摁住那手机,看我一眼,特别认真的对我说:“当然不是,我是疯了才给你打蝴蝶结啊?”
我说:“你就是疯了才送我一个蝴蝶结的纸盒。”
他特别不满的看我一眼,说道:“不是送你蝴蝶结的纸盒,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笨呢?一辈子没收过男人礼物是不是,能不能别给我丢脸了,使劲儿往里拆啊——”
我突然记起,我似乎真的很久没收到过男人的礼物了,久到我都差点忘记,拆礼物应该是个怎么样的心情了。
我把那纸盒拆开,一眼望到了一个普拉达的经典流行杀手包,此杀手包可斜跨,可手拿,掩得了手抢、装得了钻石,既百搭,又大气,既防震,又防尘,防撕裂,还耐磨,是曾经风靡全世界的一款手包。
这个包我之所以会认识,是因为在大学时期就见过沈漫绿用过,沈漫绿喜欢普拉达一切东西,因为特别大气,尤其黑色,适合她的个性。
我把那白色手包拿出来问周晋毅:“你干嘛给我买个白色的?”
他搁了电话,把手机一丢,看我一眼,漫不经心道:“你不觉得这包长得特像你吗?”
我说:“你有病啊?我哪里长得像个包?”
“也是,你要像包,那也必须是个肉包。”笑了几声,又说,“这包颜色像你啊。”再看我一眼,笑着补上一句,“白白的。”
我说:“白色不耐磨啊,一下子就脏了的。”
他笑着点了根烟抽,“那你就经常洗啊!要不送到专卖店里去洗也行,不是有保修卡吗?”
我说;“多麻烦啊,要不我去换成黑色,白色真的不耐磨。”
他哼了一声,冷冷说:“你敢去换试试!”又瞥我一眼,特别不给面子的对我说,“你脸也白啊,腿也白啊,怎么不见你不耐磨,怎么不见你一下子就脏了?还是说你被男人磨得不够?”
他再次用语言侮辱我,我气得把手里的prada杀手包丢向他,他不怒反笑,帮我捡起那个被丢在地上的白色prada,走到我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