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的代驾女郎-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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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不是你的孩子,你是不是就不打算理我了,”我问,
“不会不理你,”周晋毅说,“就是如果他不是咱们的孩子,我会用另一种方式去对他好,就好像对一笙一样的那种好,人最怕感情付出了,最后却忽然发现只是一场笑话,”
我问他:“你爸爸和周敬尧确定是什么关系,”
“有亲属关系,”周晋毅说,“百分之四十九点九的基因……”
天,
事实真的如此,
我问他:“那他和你二叔周国枫是父子,”
周晋毅嗯了一声说,“我一开始最担心的也就是这个,没想到最后都变成真的,”
我问:“那你爸爸知道了吗,丁若云怎么办,”
周晋毅哼一声说:“暂时离不了婚,”
“为什么,”
周晋毅说:“我爸在和她结婚之前,被她逼着签下了不平等条约,说是离婚的话,要我们家的祖宅,包括爷爷留下公司的百分之十股份,我爸手里也只有百分之十三的股份,被她拿走百分之十,就剩下百分之三,我也只有百分之五,关键是二叔也有百分之十,事情发生后,二叔又消失得无影无踪,连LA都找不到他,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所以爸爸现在不敢轻易离婚,因为拿捏不定二叔的态度,万一二叔和她联手来搞公司呢,这样愈发后患无穷,”
我震惊的听着周晋毅说这场豪门大宅的诡谲风云,感觉像是在说电视剧里的事情,
事实证明,生活远比狗血剧情要狗血,
我问周晋毅:“为什么不上诉,”
周晋毅叹口气说:“上什么诉,我爸那么要面子的人,上诉了不就是等于昭告天下他戴了兄弟的绿帽将近三十年,而且,丁若云出轨也没有被人捉到什么实质的证据,仅凭那一点点证据,也无法让她完全干净的扫地出门,丁若云以前是个乡下妇人,什么都不懂,现在厉害着了,律师都请了一个阵营,拿着我爸爸的钱,去找人来对付他,说到底不就是仗着我爸爸从前喜欢他吗,要不是那么喜欢她,又怎么会愿意签下那样的婚前协议,因为爸爸本来就做好决定,一辈子与她在一起,”
“哪个人结婚的时候会想到离婚的事情,”我无限感慨道:“可你爸爸那么喜欢她,喜欢到签下那样的婚前协议,她却背着你爸爸做那样肮脏的事情,既然喜欢二叔就该离婚去和他在一起,而不是怀着二叔的孩子来这样欺骗你爸爸,哪个男人可以接受得了这样的打击,有一天突然醒来后,发现孩子也不是自己的,老婆也不是自己的……”
“所以说女人真是狠,”周晋毅问我,“你会这样对我吗,”
我说:“会,你敢出轨我就这样对你,不给你留活路,甚至比丁若云更狠,”
“你不会,”周晋毅眼睛定定看着我,“我眼光比我爸爸好一百倍,啤酒妹不是这样的女人,”
“可是我第一次见面就整你,”我笑,“我还差点就整死你,”
周晋毅猛地从我床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我,意味深长的朝我笑,“啤酒妹,这都多少年了,孩子也生下了,你总算是说实话了,”
我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补救道:“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有承认,我只承认我用高跟鞋砸了你脑袋……”
我话说一半,孩子就哭了,
我赶紧去哄孩子,孩子哇哇哭叫,像是肚子饿了,我正要退下衣服,给孩子喂奶,意识到周晋毅的存在后,把他赶走:“你走你走,我现在很忙,”
周晋毅非但不走,还找了张椅子,长腿交叠坐在椅子上,一副优哉游哉的姿态看着我和我儿子,
看了片刻后,他对我说:“你继续,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就在这里坐坐,什么都不做,
说完,还特意起身,走去把我病房的门阖上,
我病房里住着两个做月子的女人,另外一个女人不知离开去了哪里,现在偌大的房间里,就只有我和周晋毅两个,还有我儿子一个,
周晋毅说不走就真的不走了,死皮赖脸的功力一流,我儿子哭闹得厉害,我只好默默走到一旁给他喂食,
我十分警惕的远离周晋毅,谁知道我刚一坐好,他的脚步声就一点点逼近,我气急败坏转头,一眼瞧见他眼睛正落在不该落的地方,
我狠狠瞪他一眼,周晋毅却哈哈大笑说:“刘薄荷,真是没想到,原来书上说的没错,怀孕是女人的第二青春期,你也有长大的一天,”
我随手抓了个东西就朝他扔去,他不怒反笑,继续朝我和我儿子的方向逼近,
第202章 执子之手,却又分手()
我人生第一次如此狼狈的在一个男人的监视之下,喂食孩子,周晋毅还特别“好心”的伸手来阻止孩子啃咬我,
可我觉得他这样做十分恶作剧,狠狠拍开他他的手,
他转而又卷土重来,嘴上是教育着我儿子:“不许咬痛你妈妈”,手上却又时不时揩我的油,我简直要被他气疯了,
门咯噔一声被推开时,另外一名坐月子的女人瞧见了我们三人玩闹,也暗暗笑了,
我愈发觉得无地自容,反倒是周晋毅,一副坦荡荡的模样,还十分不耐的催促我——
“刘薄荷,怎么还没好,你儿子也忒能吃了,别让他吃太饱了,小孩吃太饱对他没有好处的,”
我说:“不用你管,你走你走,”
他笑笑,宠溺的看一眼我,又看一样走进来的女人,与我告别,临走前,他说要亲一下我们的儿子,
我无奈,只好把孩子挪出来给他亲一下,谁知道他看着我儿子,却趁我一个不注意,大手掌着我的后脑勺,用力吻在我额头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伸手拿起外套,自己离开了病房,
周晋毅离开后,和我同屋坐月子的女人一脸艳羡对我说:“那个帅哥是你老公,”
我摇摇头说:“还不是,”
“还不是,”女人扬眉笑笑,“还不是那就是了,真羡慕你,有个这么年轻的帅老公,而且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
我说:“他也不年轻了,比我还老,”
“那也比我那位好,”女人一脸感慨道,“我那位都四十好几了,比我大了二十岁,”
我安慰她:“你别这样说,都说老夫少妻,老男人才会疼爱女人,你说是不是,”
“是就是,”女人说,“可我总觉得和他在一起少了点什么,刚才看到你男人偷偷吻你,我似乎就明白了,”
“什么,”
“激情啊,”女人说,“我现在后悔了,早知道我也该找个年轻的男人,年轻的男人都比较浪漫懂情调,”
我笑出了眼泪,从不觉得周晋毅是个浪漫懂情调,
我只能对女人说“呵呵”,
有些时候,人总羡慕别人的幸福,却忽略自己身边的美好,
可我觉得同屋的这个女人过得也挺好的,日子滋润,平平淡淡才是真,可她并不以为然,
日子又过了大半个月,周晋毅因为工作的关系,已经离开了美国,我还在坐月子,就继续和我儿子留在这里,
周晋毅临走之前给我请了个看护,看护对我很是照顾,面面俱到,也把孩子照顾得很好,我在这样安逸的日子里,也渐渐的养好了身体,
某一天和岳弯弯通电话,岳弯弯在电话里头问我:“月子坐完了没有,要不要回来了,”
我数了数日期,再想了想自己扁扁的钱包,觉得自己也是时候应该回去了,
再不回去,我连最后一点积蓄都没有了,而且刘一笙每天都打电话催我快些回去,
岳妈妈已经从新加坡回来,刘一笙在新加坡待了一阵就腻了,吵着要回国,岳妈妈只好把她带回来,继续去读之前的幼儿园,
除了刘一笙催我回国,连周晋毅和奶奶也不停催促我,赶紧回去把小曾孙抱回去给她看看,
我在所有人的期盼之下,终于在某个明媚的早晨,和我儿子一起搭上了回国的飞机,
一下飞机,周晋毅就在机场外接应我们母子,
我的行李并不多,最大的行李估计就是我儿子了,周晋毅一见我,就把我儿子接过去,抱在怀里,我们坐着周晋毅的车子离开机场,
在车上的时候,我终于听到了熟悉的电台主持人讲道路拥堵状况,讲着讲着就播很早以前的老歌曲呢,是熟悉的旋律与熟悉的歌词——“离别以前,未知相对当日那么好,执子之手,却又分手”,
我正要继续听,周晋毅又把音乐给关了,这个就是他一贯作风,从不让我在车上听完一首完整的歌,
妈的,一点艺术细胞都没有嘛,真是搞不懂我当初怎么看上他的,
我说:“你能不能让我把歌听完,”
他转头朝我笑,痞里痞气的,“回家听,回家你想怎么听就怎么听,我不是送你个电脑吗,你就用那电脑听,”
他这一说,我才发觉我的电脑行李都在岳弯弯家里,我让他先开车送我去岳弯弯家里,
他不肯,还说:“奶奶说了,她要见她孙子,不让她见她就要自杀,”
我轻声嘀咕:“我才不信这是奶奶的话,”
周晋毅空手打了个电话,就把手机贴在我耳畔,让我接听,
电话那头传来了奶奶的声音,
我轻轻的喂了一声,立即就接到了奶奶的视频弹窗信息,
我无奈,只好摁了接听,
奶奶在手机那头说:“小薄荷呀,快让我看看我那胖孙子,听晋毅说一生下就八斤多啊,我的小胖子,祖奶奶想死你了,”
我把手机摄像头对准了我怀里的孩子,奶奶立即眉开眼笑,叫我马上回家,让她抱一抱孙子,过过手瘾和眼瘾,
我不忍心拒绝奶奶,只好跟着周晋毅一起回周晋毅的家,一下车,奶奶就站在门口迎接我,身后还站着周国栋,
我瞧着这副大阵仗,整个人都懵了,
真是没想到,我带个孩子回来而已,周国栋也亲自出来迎接我,他不是不待见我么,
我礼貌的朝奶奶,还有周国栋打了招呼后,奶奶二话不说,抢过我怀里的孩子,抱在怀里轻哄着,再不让我经手了,
来到了客厅坐着,就有几个妇女轮流来照养孩子,几个妇女估计都是有经验的奶娘,孩子被她们照顾得服服帖帖的,还愿意吃牛奶了,我忽然觉得有些失落,也有些危机感,害怕孩子就这样被奶奶抢走了,
我原本还想把孩子带回岳弯弯家里带着的,可按着目前的状况来看,奶奶似乎并没有把孩子让我带走的打算,
一直到夜幕降临,吃了晚餐,连丁若云与周国栋都貌合神离的在我眼前出现了一循,表演了一回恩爱夫妻,
我看着丁若云和周国栋演戏,感觉周晋毅的家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压抑感,
于是我委婉的提出要先离开,奶奶一听就着急了,说什么也不让我离开,
我只好告诉奶奶:“我的行李还在岳弯弯那里,留下来很不方便的,”
奶奶却说:“可以让人去帮你把行李搬回来,”
连周晋毅也附和:“这么晚别回去了,你要拿行李我明天早上带你回去拿,今晚就暂时待我这,孩子和你一起睡,你和我一起睡,”
我回头瞪他一眼,
可是我也无路可退了,周晋毅这个混蛋,太过善于利用天时地利与人和了,明明知道我无法拒绝奶奶,所以故意拿奶奶来压制我,
回到房间里,我闷闷不乐抱着孩子,哄着孩子睡觉,
周晋毅一把抢过我手里的孩子,放回了婴儿床,语重心长教育我:“男孩不能老抱着,要让他从小就学会自立自强,以后长大了,他才会成为对社会有用的栋梁之才,”
我说:“少在这里唬弄我,小时候就能看到以后,你比城隍庙里的瞎子算命还要准吗,”
“可不是,”周晋毅笑着说,“你上次不是和我说,算命的算出你今年要生个儿子吗,你这不是生出来了吗,我告诉你,以后你不用去算命了,瞎子都没有我算的准,因为他是瞎子,我不是瞎子,”
我说:“你讲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我还被你吓CRY了,”
周晋毅特别坦然的对我说:“谁告诉你我在讲笑话了,我在跟你讲情话,”
我心想,如果这样的胡言乱语也是情话,那我真是无力吐槽了,
周晋毅还要再说什么,我的手机铃声就响了,是刘一笙的电话,
刘一笙在电话里头问我:“妈妈妈妈,你和弟弟什么时候要回来,我都在等你呢,”
我有些抱歉,不知该怎么对刘一笙开口,
还没有开口,电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