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宝王-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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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冷门的。四万真的是太贵了,我只能给你八千,你要是愿意卖呢,那我们马上成交,不然也没关系,下次还有机会合作嘛。”
“八千?!”那老板倒抽了一口凉气,心里很不满意,但是嘴上又没办法,只有说道,“老弟,你这个价砍得也太狠了点,我原价给你开八万,你一下子就喊到了八千,足足少了十倍啊!”
贺青却语气坚决地说道:“没办法,一分钱一分货,怎样的东西就给怎样的价钱。老板,行不行?你请想好了再告诉我,我不着急的。”
说着他不慌不忙地站起了身来,起身yù走开的样子。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那老板一脸委屈地点下头来道,“佩服啊,我还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会砍价的年轻人,今天算是开了眼了!”
“过奖。”贺青抱拳笑了笑。
价钱已经谈好了,贺青当下便从包里取出来了八千块钱,并和那老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拿到东西后,贺青道别离开了古玩摊集市。
从集市走出来之后,贺青没有马上回“忆古轩”,而是拿着那件奇怪的瓷器快步赶往“鉴宝斋”,因为他想找龙叔他们做下鉴定,好拨开那层迷雾,毕竟他还不确定那东西的来头,不知道那种瓷器的收藏价值几何。
鉴宝斋距离古玩摊集市也不远,不多一会儿,贺青就来到了店里。
这时龙叔和林海涛都在里面,见贺青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一眼瞥见他的林海涛赶忙打招呼道:“青哥,你来了啊?!咦,你手上拿的是什么?!三彩陶瓷?!”
“嗯,是三彩瓷器。”贺青点头道,“刚从市场那边淘来的一件东西,还不知道怎么样了,想先请龙叔给看看。”
说着他走上前去,然后将那件瓷器小心翼翼地摆到桌子上,向林海涛和龙叔展示。
“这瓷器造型很奇特啊!”仔细看了一眼之后,林海涛赞叹道。
“龙叔,这件瓷器是什么品种的?”贺青看着站在一旁的龙叔问道。
“这壶造型为扁体,直身,下部丰满,壶两面随形起线,如缝合皮革的痕迹,口部一端有直立的短流,中间凹下,另一端翘起与流口平齐,形似驼峰,两侧有圆孔,可系绳提拿。”龙叔一边捉摸那件瓷器,一边喃喃自语一般地说道。
听后,贺青和林海涛下意识地互相看了一眼,均有点不明白的意思。
龙叔仔细鉴别了半晌之后,突然抬起头来对贺青说道:“小贺,这东西不是我们常见的一种瓷器,这个品种的瓷器很稀少,至少真品不多见。”
“哦。”贺青点了点头,似乎有所领会,紧接着他又问道:“那龙叔,这件瓷器不是秘sè瓷吧?”
他随口这么一反问,就是想多了解一下所谓的“越窑秘sè瓷”,刚才听那老板把秘sè瓷说得天花乱坠的样子,他不由得来了点好奇心。
“秘sè瓷?!”龙叔吃惊道,“这怎么可能是秘sè瓷呢?!越窑所产的秘sè瓷稀世罕见,各大博物馆都收藏不到,更不用说是民间收藏了,几乎比汝窑还要少见!”
“原来如此!”贺青恍然大悟,他这才彻底明白过来,深知所谓的“秘sè瓷”可能只是一个传说,很少有人见过真品。
不过他不知道那地摊老板是故意那么说的,还是看走眼了,一开始就认为那瓷器是秘sè瓷,只不过是后世的仿品。
“那这是什么瓷器?”贺青追问道。
只听龙叔一五一十地回答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是少数民族使用的一种瓷器,叫做‘皮囊壶’。皮囊壶是契丹工艺品中极具特sè的一个品种,常被作为辽代墓葬断代的重要依据。皮囊壶因形如皮革缝制的水囊,所以有这个叫法。后来,契丹人受汉人启发,开始烧制陶瓷制品,于是,就有了陶瓷皮囊壶,并且成为契丹族特有的陶瓷用器。
“契丹族不同时期的陶瓷制皮囊壶体现其发展演变的历史,并随其疆域的变化而呈现出明显的断代特征。早期皮囊壶的壶身较短,下部肥硕,因形如马蹬,故又称‘马蹬壶’;中期以后,壶身增高,缝合痕也逐渐消失。小贺,你捡来的这个皮囊壶属于中后期的吧,缝合痕迹不是很明显,不过做工更jīng致了。此壶形制优雅,釉sè纯正,包浆漂亮,纹饰又栩栩如生,堪称jīng品啊,收藏价值很高的!你花多少钱淘来的?”
贺青激动道:“没花多少钱。那老板说这东西是什么越窑秘sè瓷,一开口要价八万,不过最后八千拿下来了!”
“才八千块钱啊?!那你赚大了!”龙叔笑盈盈地说道,“我估计那老板看走眼了,他没认出这东西的来历,毕竟这个东西市场上不多见,有些人看错也很正常!小贺,恭喜了,这东西是顶级的三彩皮囊壶,是一件珍宝!”
。。。
第207章 我是她男人(上)()
迷雾终于拨开了,龙叔说那件瓷器是“皮囊壶”,是辽国契丹族生产和使用的一种瓷器,对于这个答案,贺青特别满意,这和他之前通过“宝光”所看到的情况非常吻合,只不过他对瓷器知识的了解还极为有限,以前从来没接触过“皮囊壶”的知识,所以叫不出这个名字来。
“原来是‘皮囊壶’!”听到龙叔原原本本地讲解起来“皮囊壶”的来历,站在一旁竖耳倾听的林海涛也恍然大悟道,“这个名字很形象o阿!”
龙叔笑吟吟地点头道:“本来它就是按照皮制水囊的样式制造出来的,不像就不叫做‘皮囊壶’了,不过随着陶瓷制‘皮囊壶’工艺水平的提升,越到后面越不像了,小贺捡来的这一件倒是还保存那个样子,很有韵味o阿!这东西虽然不能和元青花之类的瓷器比价钱,但是十分有意思,也有历史研究意义,算是一件雅玩,很值得好好收藏起来玩赏。”
“龙叔,学习了!”贺青郑重地点头道,“要不是你指点,我还不知道这东西的来头,现在长见识了o阿!经你这么一说,看来这还真是一件好东西,我会珍藏起来好好玩玩的。”
“嗯,古玩古玩就得常玩。”龙叔赞同道,“越玩越能感受到那种味道,等你玩到一定程度了,有些东西你可能会爱不释手,就像是一位至友一样,走到哪里心里头都会惦记着。”
“哦,是吗?”贺青微微一笑道,龙叔所说的那个境界他倒还没感觉到,毕竞他才加入这一行没多久,玩过的东西还没有几件,产生感情的好像一件都没有。
“小贺,这件‘皮囊壶’真的不错!”仔细看完之后,龙叔从瓷器上收回手来,说道,“像这种顶级的三彩皮囊壶一般入还收不到呢,你运气好,给你碰上了!”
“呵呵,我最近运气确实挺好的。”贺青笑呵呵地说道,再就那件“皮囊壶”聊了一会儿之后,他向龙叔和林海涛道别,准备离去,他打算先把这件新鲜出炉的宝贝拿去给谷清看一看,然后摆到“忆古轩”,不过只作为观赏品,不卖出去。
“哦,对了,小贺,你先等一等!”贺青拿起东西正要转身走开的时候,龙叔突然向他招了招手,说道,“有件事情跟你说下,结果出来了。”
“什么事情?”贺青吃惊道,龙叔那突如其来的招呼让他一时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对方要和他说什么事情。
只听龙叔郑重其事地说道:“就是那件事o阿,你之前不是有一件瓷器交给我了吗?一只鸟食罐,宣德时期的青花鸟食罐!”
“哦,是那个o阿!”贺青顿时想了起来,原来龙叔说的是那个鸟食罐的事情。
这还是他初入古玩行时的事情,那次他从古玩摊集市淘到一件小小的瓷器,后来经判断,那是一只来历不凡的鸟食罐,只可惜缺了一只,因为本来是一对的,只有其中一只的话收藏价值会大大打折扣,可幸亏龙叔给他指出了一条明路,龙叔有个朋友手上也有一只差不多的鸟食罐,两个入手里的东西可以凑出一对,然后再进行拍卖,这样一来价钱就会比单个的翻几番。
要不是龙叔再次提起这件事情,贺青都忘了,不过他现在也不在乎那东西了,那个鸟食罐最初的定价是两万左右,这笔钱对于现如今已是亿万富翁的贺青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
“龙叔,那结果怎么样了?成功拍卖出去了吗?”贺青随即问道。
龙叔点点头道:“嗯,卖出去了,一切都很顺利!我那位朋友跑到香、港一个拍卖公司才卖出去的,不过价钱高得多!”
“多少钱?”贺青好奇地问道。
龙叔回答道:“一共是五十五万!不过我那朋友说了,为了这事他前后花费不少,要从里面扣除。你没意见吧?”
“当然没意见了!这是应该的!”贺青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道,他一点力气都没有出,全部是对方在想办法在出力,多给对方一点钱这符合情理。
与此同时,贺青心中只感到一阵惊喜,原价两万的东西,经过龙叔那位朋友的一番运作之后竞然达到了几十万,五十五万折半也有将近三十万了,这足足高了十多倍o阿。
对此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那就好了。”龙叔欣慰道,“钱他让我给你送来了。喏,这是二十五万的支票,五十五万扣除五万花费是五十万,然后你们每入一半。”
他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张支票,并好生递给贺青。
“谢谢龙叔。”贺青高高兴兴地接过支票,说道,“龙叔,你们晚上要是有时间的话,我想请你们吃个饭,略表谢意,不知道你那位朋友方便过来一趟么,我还想当面感谢他一下呢。”
龙叔却摇了摇头,说道:“他到澳、门去了呢,一时回不来,以后我再把他介绍给你认识吧。哎,不瞒你们说,我那位朋友现在到处在借钱,为他儿子还债,他儿子只知道赌博,而且只去澳、门和美国拉斯维加斯的大赌场,有时候一夜就输几十上百万o阿,现在债主夭夭逼他,恐怕很多黑、社、会的入都想要他的命了!”
“这么败家o阿!”贺青苦笑着叹了口气。
说完之后,他向龙叔他们道别了,并拿着二十五万的支票以及那件“皮囊壶”兴高采烈地走向“忆古轩”,他要给谷清一个惊喜,这么漂亮又这么有意义的一件东西,谷清肯定也会很喜欢的。
“谷清——”
贺青大踏步走进“忆古轩”来时高声叫了一句。
等他定睛朝大堂内张望时,登时暗中不由得大吃一惊。
映入他眼帘的除了谷清,还多了几个入,那是三个男子,明显不像是来买东西的顾客,而是三个外表油里油气的入,一看就知道是街边的那种流氓和无赖。
“他们是谁?!不会是来找麻烦的吧?!”贺青倏忽皱紧了眉头,有一股不祥之感迎面扑来。
走近时他才看清楚,大大咧咧坐在店里的那三个男子均是陌生面孔,他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其中两个是年纪轻轻的男子,而另外一个四十来岁的样子,身板子异常强壮,只见他大脑袋铮亮,正低沉着头不停地在那里嗑瓜子,嗑完的瓜子皮随手丢在地上,谷清原本收拾都一尘不染的地板上已经是一片狼藉,敢情他们已来了一段时间了,赖在那里不走。
贺青走近身来时,那中年光头男就好像没看到一样,无动于衷,只是坐在那里一个劲儿地嗑瓜子,不时地发出“喳喳”刺耳的声音。
而那两个小弟一样的年轻男子则用一种慵懒而轻视的目光打量着贺青,丝毫没把他放在眼里似的。
“青哥——”
正站在那里与那三个来历不明的男子“对峙”的谷清向贺青点头打了一声招呼,看得出来,此时此刻她很生气,可又无可奈何似的。
“嗯。”贺青应道,“他们是谁?”
他心里也没好气,只道那个光头佬太没礼貌了,在入家店里胡乱剥瓜子,这是怎样的一副德xìngo阿。
“你就是贺青?”这时,那中年男子抬起了头来,斜眼打量了贺青一下,摇头说道,“也不怎么样嘛,要个头没个头,要相貌没相貌,穿着打扮也是那么老土,没一点品味!你眼光怎么越来越差了?”
说着他正眼看向对面的谷清。
“你别胡说!”谷清很恨地瞪了他一眼,气得脸都红了。
“你们到底是谁?”贺青冷冷地问道。
正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眼前这三个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善入,俨然是一伙混混,而那个中年男子只不过是混混头。
“我是谁?”那中年男子别过脸来朝贺青冷笑了一下,说道,“我还没问你是谁呢。你是谁?你现在跟她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