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到底-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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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秀静抬头,目光渐入平静,无端端的摇了摇头。
“什么时候走?”她要回去准备。
历孟南愣了一下,这女人,软一下能死?
整天戴着一张面具有什么意思?
“下午走,我回去收拾,晚点去接你,先送你回去。”转身历孟南拉开了车门,示意项秀静上车。
项秀静犹豫了几秒钟,最终还是坐进了车里。
到家项秀静进门收拾了几件衣服裙子,带上该带的东西,交代了交代,把行李拖到大门口去了。
很快历孟南的车子也过来,人下了车就站在大门口等着。
吴妈一看来人愣了一下,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早上小姐出去是给历家人接走,而后历孟南给送回来,这才多一会,人又来了。
吴妈没等想明白,项秀静从里面戴着遮阳帽走了出来,波西米亚的长裙,蓝色的小手包,脚下穿了双十分简单的凉鞋。
她一出现,就把站在门口的历孟南看的脸上一阵紧绷,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少?
好看就不要身体了?
项秀静看了眼吴妈,直接去的外面,一出门,历孟南肩上的外套披在了项秀静身上。
抬头,项秀静不解的目光,历孟南反倒是面上从容:“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少?”
项秀静低头看了一眼,这也算少么?
难道他不知道曼谷很热?
提起长裙项秀静坐进了车里,历孟南带了个司机,唯独没见助理。
向来,历孟南出行都带着助理和律师,今天却没有,项秀静不免有些奇怪了。
“你谈什么生意,不带人。”车子驶向机场方向项秀静问了一句,那知历孟南靠在一边除了看着项秀静,别的什么回答都没有。
目光深不见底,姿态从容淡雅。
看了两眼,项秀静把脸转开了,目光望着车窗外不禁泛起疑惑。
历孟南不可能找她一年就为了一单生意,可要不是为了生意,又为了什么?
难道真像是历孟南说的,想要一次机会?
想到这些,项秀静不免觉得好笑,现在的她什么都能相信,唯独历孟南不能相信。
别人骗人一句话,历孟南骗人只许一个眼神,比起来,谁更胜一筹,自然明了,她还怎么信他?
车子里陷入安静,项秀静的淡然,历孟南的无畏,一切都仿若昨天,但历孟南比谁都清楚,这个昨天让他没有把握再抓住。
可能是项秀静最近的身体情况不好,也可能是车子里温度不好,项秀静坐了一会就开始犯困,靠在一边没多久眯了过去。
历孟南原本双眼目视着前方,看见项秀静靠在一旁睡了,转过脸去看她。
不自觉的挪动地方坐过去,把项秀静头上的帽子摘了下去,将人轻轻的纳入怀里,把项秀静的头靠在了肩上。
透过记忆的墙历孟南顿了一下,仔细的看着肩上熟睡的人不由得苦笑。
不管时间走的多远,她的意志有多坚定,潜意识里她最相信的还是他,再不好骗,在他面前,她还是会卸下防备。
她曾说过,作为一个女人,可以为男人让步,却不能在任何一个男人面前掉以轻心,轻易不能相信。
可结果,她还是落入他的圈套,可见,她还没有走得太远!
------题外话------
第一次知道,葫芦的花是白色的,婆婆说早上才能看见,所以我便很早就起来去等
013曼谷之行()
果真就如同项秀静想的那样,曼谷是个很酷热的地方,即便是都到了初秋的这个季节,曼谷还是酷热的如同盛夏。
下了飞机项秀静就在四处观望,时隔一年之久,曼谷又有了新的变化,可见发展有多迅猛。
曼谷是个旅游城市,是泰国的首都,盛产手工艺品,特别是手工织制。
历孟南旗下有一家跨国产业,其中就是做的手工织制,这类产品在国内属于高端消费,所以做了也有几年了。
虽然不是赚大钱的产业,但历孟南很注重这块。
项秀静顶着十足的太阳,扬起手抚了抚头上的太阳帽,低着头寻思着。
其实项秀静一直不太明白,纵然是手工针织再赚钱,对历孟南而言也都是冰山一角,她不懂,历孟南为什么这么在意这块。
历孟南做事向来没有解释,下面的人也都不敢多嘴问他。
偶尔的项秀静奇怪,会问他一句两句,但历孟南总是你是猪脑的表情抬头看她,她又没有话语反驳,一来二去自然就不再追问。
时至今日项秀静突然明白过来,原来历孟南打的其他注意。
旅游业如此旺盛的一个国家,又是走在世界前段,各个行业迅猛发展的前景下,无论是房地产,珠宝,还是餐饮,百货,都有着不可限量的发展空间。
历孟南看好的应该就是这些,准备随时入住曼谷商业市场。
不觉得,项秀静嘴角边露出一抹及浅的笑,为了一个市场历孟南竟然周密的计划了几年,可想,历孟南的城府有多深。
精于算计的历孟南,又怎么会放过项家这块肥肉。
且不说她有多少嫁妆带进了历家,就是她这些年的帮衬,也足以给历孟南锦上添花了。
历孟南固然是是个不可多得的商业奇才,可要没有她们项家的鼎力相助,且不说外面如何,就是历家如狼似虎的两兄弟,也足够历孟南头疼上一阵了,搞不好还要载个大跟头,毕竟双拳难敌四手。
“曼谷这块一直都是你经手,应该不陌生。”下飞机历孟南打了个电话交代两句,转身便朝着项秀静走。
目及站在一旁若有所思的人,径直步了过去。
项秀静抬头看着,大帽遮下的脸透着一丝淡红,衬得娇小的脸如花一般,沉静如水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加上两片不点而红的嘴唇……
历孟南潜意识的眉头皱了皱,下一刻,抬起手把帽遮边上的发丝向后给项秀静掖了掖,硬是把那块挡住的胎记露了出来。
项秀静本能的就是想要躲开,历孟南早早知道似的,抬起手拉了一下项秀静的手臂,把人给拉到了面对面的位置,仔细的看了几次。
“从小我就看,现在怕看了?你这么聪明,要后悔就该早点,我这么记仇,你想吃完就走,那么容易?”历孟南说着薄唇翘了翘,把人放开转身走了。
身后托行李的人紧跟着历孟南而去,项秀静揉了揉手臂,低着头跟了过去。
骄阳似火的天气,项秀静稚嫩的皮肤有些受不了,隐约有些不适感。
历孟南去放行李,脸上带着黑色的太阳镜,项秀静也把眼镜拿了出来,一边戴上一边眉头紧蹙。
上一次她过来就中暑了,这次也不知道怎么办?
抬头历孟南朝着正看天气的项秀静看了一眼,想到什么直接走了过去。
“怎么了?”停下历孟南便问,总觉得什么事情发生过,但他肯定是没在意忘记了。
“没什么。”说完项秀静坐进车里,历孟南站在外面想了想,跟着坐进了车里。
即便是开着空调,但车子里还是不够凉爽,以至于一坐进车里项秀静就把头发梳理的起来,用头上的帽子不断的扇着凉风。
“热了?”历孟南转身看着,知道她身子娇贵,从小就捧着养,但也没想到娇贵成这样,一点点热都受不了。
历孟南哪里知道,项秀静就是留下后遗症了,上次来曼谷公干十天,结果中暑九天,她是一来就有些怕。
酒店下榻历孟南就觉得有些不对劲,项秀静明显人有些打蔫,一直靠在边上不声不响的不像是项秀静。
“怎么了?”历孟南走去停在项秀静面前,低头看着,项秀静摇了摇头,历孟南抬起手摸了摸项秀静的额头,本能的驱使,项秀静就想躲开,没躲开,反倒给历孟南拉到了怀里。
“我看看。”历孟南说着已经把项秀静的身体露了过去,项秀静微微顿了一下,发现历孟南的身上竟有些凉爽,禁不住抬头看着历孟南。
照常理说,女人的身体夏天凉快一点,这种天气,怎么历孟南反倒比她身上凉?
“看什么?”历孟南有些好笑,没见过似的看,失忆了!
“没什么。”项秀静想要躲开,脚下一软人有点发晕了,跟着就靠在历孟南的怀里去了。
历孟南的反应够快,一把搂住了项秀静的腰,心一急,叫了项秀静一声:“秀静!”
项秀静迷迷糊糊的,睁了睁没力气的双眼,一定是听错了!历孟南叫她从来都是提名带姓的叫,什么时候叫过秀静?
一番释然,眼前一黑项秀静晕了过去。
“秀静,秀静…”历孟南的脸上一白,抬起手连着拍了两下项秀静的脸,人没反应弯腰把人给打横抱了起来。
经过医生的诊断,确诊项秀静是中暑了。
历孟南站在酒店的总统套房里看着床上睡沉的人,脸上一阵黑一阵白。
认识这么多年,竟然不知道她有这么个毛病,受不了热。
沉住气历孟南走过去坐到项秀静身边,折腾的他也有些累了,索性靠在床上睡了一觉。
结果,等他睡醒,床上的人却不见了。
014变化()
项秀静一大早睁开眼看见的就是床上搂着她的历孟南,一开始她就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但抬起手摸了摸历孟南干净的小麦色面颊,温润的触感马上告诉她,这不是梦,她没有在做梦。
项秀静看了一会历孟南,而后把历孟南的手拿开从床上起来。
开始历孟南似乎是不太愿意,她的手一拉,历孟南就朝着她身上靠,但她及其的有耐心,还是等着历孟南慢慢的适应,而后把历孟南的手从腰上哪里下去。
曼谷这边的房屋很好,都是那种能避暑的房子,安静的待在房子里,驱散了不少的燥热酷暑。
离开项秀静去洗了个澡,洗澡出来历孟南还没醒,就找了个凉爽的地方去吹风。
窗户是半落地式的,窗台上刚好能坐一个人,项秀静就坐在里面。
房子因为是背靠湄公河,窗口还是比较凉快的地方。
特别是早上,风一吹,整个人都凉爽了。
历孟南起来的时候正赶上项秀静坐在窗户上坐着,窗帘又是挡着的,项秀静人又较小,蜷缩在窗户里面根本不易发现,何况历孟南起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人走了,想当然在房间里白找了一气。
项秀静呢,听见动静了也没说话,转面透过白色的纱帘朝着历孟南看,看着历孟南在房间里大步流星一圈圈的找人,也没点反应。
等到历孟南找到她的时候,她也已经看够了热闹,转面去看窗外繁华的大都市,看湄公河的蜿蜒……
关于湄公河曼谷流传着许多的传说,上次来项秀静还听人和她提起过,水灯节,孔明灯,祭祀……
上期上次来都是很长时间的事情了,还是一年多以前。
项秀静记得当初是历孟南专门叫她过来一趟,因为一桩生意让历孟南十分的气愤,点名叫她过来,不想,一过来就遇上了酷暑,可想她这种身体,一下就病倒了。
差一点生意没谈成,电话里还挨了骂。
生意最后虽然是拿下来了,但她却病了九天才起来,结果回去了还是没免了历孟南的一番冷眼。
纱帘给历孟南无声的拉开,项秀静靠在墙壁上仰着头,目光微微流动,朝着湄公河上看着。
湄公河两岸各色服务鼎盛,酒店,各种娱乐场所繁多,河流文化的索引,促使了餐饮文化的盛世局面,如果能在这里开辟一方田园,不久之后一定收益不小。
只可惜她对这些都不敢兴许,不然真的可以试试。
无情的世界,奔波的人,总以为繁华最好,转身后却也只是黄土一抔的宿命。
“没事了?”刚刚睡醒,历孟南也只是穿了件衬衫在身上,扣子随随便便的扣着,头发没弄,脸没洗,衬衫也随意的散着。
项秀静也不是没见过这样的历孟南,同床共枕三年的时光,如果连这些她都没见过,还说什么夫妻。
可真要是说起来,他们的婚姻却是从一开始就名存实亡。
结婚第一天他们就分着睡,一张床上一人一半,左边是历孟南的领地,右边是她的世界。
床够大,也够宽敞,床的中间从来没放过任何的东西,但他们都楚河汉界,各自为盟,谁都没有越过那条界线。
她吃历孟南吃,她睡历孟南也睡,同样的婚姻里,却承载着两个人的世界。
看着历孟南,项秀静发起呆。
谁的青春都迷茫,但她从未清醒过。
“还不舒服?”她不说话历孟南的手直接伸